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敬山敬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一枪干死东北虎娶妻女知青萧敬山敬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清新小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女人正得意地扬起下巴,和刘俊安交换了个眼神。“主任!”胡雨萱突然举手,声音尖细:“我有个建议!今晚谁最后离开广场的,应该重点查一查!”“对!”刘俊安赶紧附和:“有些人仗着是技术工,整天在村里横着走,保不齐就动了歪心思!”“看人家文工团的东西好,就偷偷摸摸去拿!太不要脸了!”这话指向性太明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萧敬山身上。“放你娘的屁!”赵二虎当场就炸了,指着胡雨萱鼻子骂:“你俩刚才鬼鬼祟祟从后台溜出来,当我们都没看见?要查也是先查你们!”刘俊安立刻跳脚:“赵二虎你血口喷人!我们那是去...去上厕所!”“大半夜的上厕所往后台跑?”赵二虎阴阳怪气地接话:“咋的,后台茅坑更香啊?”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赵建国重重咳嗽一声:“都别吵!...
《七零:一枪干死东北虎娶妻女知青萧敬山敬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女人正得意地扬起下巴,和刘俊安交换了个眼神。
“主任!”胡雨萱突然举手,声音尖细:“我有个建议!今晚谁最后离开广场的,应该重点查一查!”
“对!”刘俊安赶紧附和:“有些人仗着是技术工,整天在村里横着走,保不齐就动了歪心思!”
“看人家文工团的东西好,就偷偷摸摸去拿!太不要脸了!”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萧敬山身上。
“放你娘的屁!”
赵二虎当场就炸了,指着胡雨萱鼻子骂:“你俩刚才鬼鬼祟祟从后台溜出来,当我们都没看见?要查也是先查你们!”
刘俊安立刻跳脚:“赵二虎你血口喷人!我们那是去...去上厕所!”
“大半夜的上厕所往后台跑?”赵二虎阴阳怪气地接话:“咋的,后台茅坑更香啊?”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赵建国重重咳嗽一声:“都别吵!这样,凡是今晚来看演出的,家里都要搜查。先从知青点开始,再搜社员家,一个都不能漏!”
搜查队很快组织起来。
萧敬山注意到,胡雨萱的脸色明显放松了些,还得意地朝刘俊安使了个眼色。
“敬山哥。”赵二虎凑过来低声道:“我总觉得这俩瘪犊子要整幺蛾子。”
萧敬山眯了眯眼:“让他们跳,狐狸尾巴藏不住。”
搜查进行了整整两个小时。
知青点的每个箱子都被翻开,社员家的炕洞、米缸都没放过。
可奇怪的是,除了在刘俊安兜里发现半包烟外,什么都没找到。
众人更是吵吵嚷嚷起来。
“咋回事啊?东西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说不见就不见了?”
“奇了怪了,地方都搜了,还有哪儿能藏?”
上千元的东西可不少,就算是藏也藏不住。
这么多人都在这,愣是没搜的出来。
搜查无果,人群开始躁动不安。
赵建国主任皱着眉头,正想宣布暂时收队,胡雨萱突然尖着嗓子嚷起来:
“主任!有些人的住处是搜了,可还有地方没搜呢!”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意有所指地看向萧敬山:“咱们村可是有人开着拖拉机的,那玩意儿底盘大着呢,藏个十件八件衣裳还不跟玩儿似的?”
刘俊安立刻帮腔:“就是!要我说啊,人家拖拉机手多方便,偷了东西往车底下一塞,明天进城送货,顺道就能把赃物卖了!”
“你放屁!”赵二虎气得脸都红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敬山哥一直跟叶知青在一块儿,哪有功夫去偷东西?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胡雨萱阴阳怪气地笑:“哟,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俩人合伙干的呢?一个望风一个偷,配合得多好啊!”
萧敬山站在人群中央,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盯着胡雨萱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又瞥了眼刘俊安不断搓手的动作,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俩货刚才鬼鬼祟祟从后台溜出来,八成是去栽赃了!
“行啊。”萧敬山突然笑了,声音不紧不慢:“既然有人这么惦记我的拖拉机,那就去搜呗。”
“不过我可先说好,要是搜不到,你这污蔑革命同志,又该怎么说!”
两个人对视一眼,冷笑道:“要是搜不到,那就随便你怎么办!可要是搜到了,你就等死吧!”
“行啊,大家伙都做个见证!要是搜不到,他们可是要随我便的!”
胡雨萱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拽着赵建国:“主任您看,他自己都同意了!”
赵建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去看看。不过萧敬山同志,你放心,组织上不会冤枉好人。”
刘俊安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等其他人都去上工了,庄国强走过来拍了拍萧敬山的肩膀:“敬山啊,公社有几台拖拉机坏了半个月了,今天得去看看。不过你这房子......”
他抬头看了看瓦房的屋顶:“得先拾掇拾掇,万一漏雨就麻烦了。”
萧敬山点点头:“行,我先收拾房子,下午再去修拖拉机。”
“成!”庄国强一摆手:“公社任务要紧。这样,我让我侄儿张二虎来帮你,那小子机灵,喜欢捣鼓机器,以后想当工人呢!”
没过多久,一个黑瘦的小伙子风风火火跑来了。
“敬山哥!”张二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叔让我来跟你学手艺!你叫我二虎就行。”
萧敬山乐了:“行啊二虎,走,先跟我修房子去!”
两人麻利地爬上屋顶,把松动的瓦片重新铺好,又用泥浆把裂缝都抹平。
干完活已经快中午了,萧敬山从空间里摸出两个白面馒头,递给张二虎一个:“先垫垫肚子,待会儿去修拖拉机。”
张二虎眼睛都直了:“白面的?敬山哥,你这也太阔气了!”
萧敬山笑了笑:“吃你的,跟着我干活,饿不着你。”
下午到了公社农机站,三台拖拉机瘫在院子里,几个老农蹲在旁边抽旱烟,愁眉苦脸的。
“师傅,能修不?”一个老农小心翼翼地问。
萧敬山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小问题,火花塞积碳,化油器堵了。”
他扭头对张二虎说:“二虎,去给我找把扳手,再打盆热水来。”
张二虎屁颠屁颠地去准备了。
萧敬山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拆开发动机,用热水清洗化油器,又换了新火花塞。
“突突突!”第一台拖拉机很快就发动了。
“神了!”张二虎瞪大眼睛:“敬山哥,你咋这么厉害?”
萧敬山笑了笑:“熟能生巧。来,我教你,下次你自己就能修。”
上辈子的手艺,哪儿能说忘就忘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没名额,没工分,也没钱。
他早该回机械厂上班了。
整个下午,萧敬山都在手把手教张二虎拆装发动机,讲解每个零件的作用。
张二虎学得认真,眼睛都不带眨的。
等到三台拖拉机全部修好,正好是饭点。
几个老农千恩万谢,非要留他们吃饭。
萧敬山摆摆手:“不用了,公社任务要紧。”
回去的路上,张二虎兴奋得手舞足蹈:“敬山哥,你太牛了!我跟我叔干半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利索的!”
萧敬山拍拍他肩膀:“好好学,以后你也能当工人。”
张二虎重重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敬山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这才刚下乡,就收了个徒弟。
萧敬山和张二虎告别后,就往家里走去。
上辈子吃的是知青点饭菜,这辈子自个儿有瓦房,有小厨房,倒是可以自己做饭了。
回瓦房路过知青点,就看到知青点雾气腾腾的,冒着热气儿。
知青点的大灶台前,知青们排着长队,手里攥着搪瓷碗。
大铁锅里飘着稀薄的菜汤,浑浊的水面上浮着几片蔫黄的野菜叶子。
旁边的竹筐里堆着黑乎乎的杂面窝头,硬得能砸核桃。
“每人一个窝头,一碗菜汤!”炊事员老张头扯着嗓子喊:“不许抢!”
萧敬山站在不远处,看着瘦小的叶宛如排在队伍最后。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指紧紧攥着碗边,眼巴巴地望着前面。
轮到叶宛如时,筐里只剩一个最小的窝头了。
连菜汤都没了。
“没了吗?”叶宛如小声问。
老张头瞪眼:“咋?嫌少?下回早点来!”
萧敬山走过去,轻轻碰了碰叶宛如的肩膀:“叶同志,能帮我收拾下屋子吗?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叶宛如一愣,怯生生地点头:“好、好啊。”
两人一前一后往瓦房走。
叶宛如捧着那个小窝头,时不时偷偷咬一小口,生怕吃完就没了。
进了屋,萧敬山从柜子里掏出块腊肉,又摸出两个鸡蛋。
“这...”叶宛如瞪大眼睛:“萧同志,你这是...”
不是收拾屋子吗?
怎么看起来要做饭的样子?
“来,搭把手。”萧敬山麻利地生火架锅:“帮我烧火就行。”
腊肉切片下锅,“滋啦”一声,油香顿时飘满屋子。
叶宛如站在灶台边,一个劲儿地咽口水,小脸涨得通红。
萧敬山笑着递过去一片腊肉:“来,帮我尝尝咸淡。”
叶宛如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可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叫了出来。
顿时,她耳根子就发红了。
萧敬山倒是不在意,前世这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感觉,他可太熟悉了。
瞧着女人涨得通红的脸,他轻笑道:“叶知青,人是铁饭是钢,一个窝窝头哪儿能顶饱?”
“不吃饭,还谈什么建设乡村?”
叶宛如咬了咬嘴唇,这才接过了腊肉,一股脑的往嘴里塞。
刚出锅的腊肉烫得她直哈气,却舍不得吐出来:“好...好吃...”
正说着,外头突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破地方连点油水都没有!什么穷比生产队!”刘俊安骂骂咧咧地从门前路过:“天天吃这猪食,老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下乡下乡,老子就跟他娘的出家了似的!”
“窝窝头里都能嚼出土坷垃来!”
旁边的胡雨萱也跟着逼逼赖赖:“就给个窝窝头和野菜汤,喂猪都比这强!”
说到一半,刘俊安突然抽了抽鼻子,突然停住脚步:“啥味儿这么香?”
刘俊安和胡雨萱像两条饿狗似的,顺着肉香一路嗅到了萧敬山的瓦房前。
房门没关严实,透过门缝,两人一眼就瞧见了屋里的情景。
萧敬山和叶宛如面对面坐着。
桌上摆着一盘油汪汪的腊肉,两碗白花花的大米饭,还有一盘炒鸡蛋!
“我滴个乖乖!”刘俊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口水差点流到地上:“大白米饭!腊肉!”
他在城里都吃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萧敬山凭啥?
胡雨萱也看得直咽唾沫,眼睛都绿了:“他们...他们哪来的肉?
两人扒着门缝,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饭菜,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直叫唤。
“好哇!”刘俊安突然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咱们啃窝窝头,他们倒好,躲这儿吃香的喝辣的!”
“这分明是搞资本主义!”胡雨萱立刻帮腔,尖着嗓子道:“有肉有米不给大家伙分,这不是破坏集体生产吗?”
刘俊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找他们麻烦去!非得让他们把肉吐出来不可!”
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砰”地一脚踹开房门。
“萧敬山!叶宛如!”刘俊安叉着腰站在门口,一脸正气凛然地吼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屋里两人吓了一跳,叶宛如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萧敬山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抬眼看向门口:“刘俊安,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刘俊安冷笑一声,指着桌上的饭菜:“大家都吃窝窝头喝菜汤,你们倒好,躲这儿开小灶!”
胡雨萱也尖声附和:“就是!你们这是搞小集体,破坏团结!”
刘俊安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乱飞:“萧敬山!你才来几天就搞特殊化?住瓦房就算了,现在还敢私藏肉食?你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享乐主义!”
“还有你,叶宛如!”刘雨萱指着叶宛如的鼻子:“一个女同志,不跟大家一起劳动吃饭,跑男同志屋里来,像什么样子?你们俩什么关系”
“乱搞男女关系,就该拉去游街批斗!”
叶宛如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刘俊安见状更加得意,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我早就发现你们有问题!从第一天来就眉来眼去的!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萧敬山!”他猛地一拍桌子:“你这是腐化女知青,破坏上山下乡运动!我要去公社告你!”
胡雨萱也添油加醋:“对!告他搞资本主义,搞特权!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恨不得把萧敬山说成十恶不赦的反革命分子。
刘俊安更是直接伸手去抓桌上的腊肉:“这些东西必须充公!给大家伙儿分!”
萧敬山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冷冷道:“刘俊安,你少在这儿给我扣帽子。”
“怎么?心虚了?”刘俊安挣扎着抽回手,阴阳怪气道:“有本事你解释解释,这肉哪来的?米哪来的?”
胡雨萱也尖声道:“就是!现在粮食这么紧张,你哪来的白米?该不会是偷生产队的吧?”
刘俊安立刻接茬:“我看就是!不然他一个知青,哪来的这么多好东西?”
两人一唱一和,越说越起劲,嗓门大得能把屋顶掀翻。
“萧敬山!你今天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刘俊安指着萧敬山的鼻子:“要么把东西交出来,要么我们就去公社告你!”
胡雨萱也帮腔道:“对!告他搞资本主义享乐!告他腐化女知青!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刘俊安见萧敬山不说话,以为他怕了,更加得意:“怎么?没话说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他转头对胡雨萱道:“走!咱们现在就去公社,把这事儿捅上去!让领导看看,咱们知青点出了个什么败类!”
萧敬山还没说话。
旁边的叶宛如突然“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小脸气得通红:“刘俊安!胡雨萱!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跑到别人家里闹?”
她瘦小的身子气得直发抖,声音却异常清晰。
“萧知青自己带的米和肉,凭什么要分给你们?”
“什么集体主义?话说的漂亮,实际上就是嘴馋想吃别人的东西!”
“没听说过集体主义要把自个儿腰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分给大家的。”
“你真的会修?”
庄国强愣住了,不敢相信萧敬山能修拖拉。
刘俊安立刻阴阳怪气:“哎哟,就你?会修个屁!别把拖拉机整报废了!”
胡雨萱也尖着嗓子帮腔:“就是!到时候耽误大家时间!”
萧敬山看都懒得看他们,直接挽起袖子:“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母亲是机械厂工人,我从小在厂里长大的。”
他俯身检查发动机,三下五除二拧开几个螺丝。
检查之后,萧敬山从兜里摸出手帕来。
里面包着的,正是从萧卫军家里拆的零件。
“找到了,火花塞积碳。”萧敬山利落地清理完,把零件装回去:“队长,摇把给我。”
庄国强将信将疑递过摇把。
萧敬山用力摇了几圈,拖拉机“突突突”地喷出一股黑烟,竟然真的发动了!
此时,刘俊安和胡雨萱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见拖拉机修好后,就赶紧往拖拉机上坐。
生怕晚了又抢不着好位置了。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知青们顿时哄笑起来:
“哎哟,刚才谁说人家不会修的?”
“现在知道上车了?脸疼不疼啊?”
“有些人啊,就会耍嘴皮子!”
刘俊安和胡雨萱涨红了脸,一声不吭地缩回角落。
庄国强拍了拍萧敬山的肩膀,眼神明显缓和了许多:“好小子,咱屯儿总算来了个能干的!”
拖拉机重新上路,喷着欢快的黑烟驶向白雪皑皑的三里屯。
远处,几缕炊烟正在暮色中袅袅升起。
在雪地里颠簸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一排低矮的土坯房前停下。
庄国强跳下车,甩了甩鞭子:“都下来!到地方了!”
知青们拎着行李,踩着厚厚的积雪,跟着队长走进一处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
院子中央立着一根木杆,上面挂着盏煤油灯。
昏黄的光晕下,几间灰扑扑的土坯房显得格外破旧。
“这就是知青点!”庄国强站定,环视众人,声音洪亮。
“你们都是响应号召来支援农村建设的,别以为自己是城里来的就高人一等!”
“在这里,要学会吃苦,别想着享福!”
“谁要是敢偷奸耍滑、挑三拣四,就别怪我不客气!”
训完话,庄国强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挨个分发。
“五个人一间屋,自己选床位!”
钥匙一到手,知青们立刻涌向各自的屋子。
刘俊安捏着钥匙,嫌弃地撇嘴:“这破地方,连个砖房都没有?”
胡雨萱更是夸张地捂住鼻子:“这味儿……不会是牲口棚改的吧?”
萧敬山没搭理他们,径直走向自己分到的屋子。
推开门,一股霉味夹杂着土腥气扑面而来,屋里只有几张木板床,连张桌子都没有。
但他却面色如常,甚至觉得比前世强多了。
上辈子他住的可是漏风的破草棚,冬天冻得手脚生疮。这点苦,算得上什么?
他利落地把包袱往床上一放,正准备收拾,门外传来脚步声。
庄国强探头进来:“萧敬山,出来一下。“
萧敬山跟着队长走到院子里,庄国强压低声音:“我们公社拖拉机站缺个汽修工,你有手艺,要不要试试?”
闻言,他眼睛一亮。
这活儿可比下地干活轻松多了,而且还能攒点技术,以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知青下乡,也是能选岗位的。
但一般不是自由选择,都是等分配。
像是赶山队、汽修工什么的,可比普通的知青好。
不用跟着下地,上工的时间也自由。
“行,我干。”他爽快地点头。
庄国强见他答应得痛快,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小子有觉悟!”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队里重视人才,既然你愿意干汽修工,那住处也不能太寒碜。”
说着,他指了指知青点后头的一排青砖瓦房。
“那边还有间空屋子,是以前打倒地主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好歹是瓦房,不漏风不漏雨,比这土坯房强多了。”
“你既然答应了,那就正好粉给你住。”
萧敬山一听,心里顿时一喜。
瓦房!
这可比挤大通铺强百倍!
他前世在乡下熬了那么多年,最清楚住的地方有多重要。
冬天冻不死,夏天热不死,能有个独处的空间,那简直是天大的福气。
“谢谢队长照顾!”萧敬山立刻感激道:“我这儿还有点城里带来的东西,您要是不嫌弃,就带回去给婶子和孩子们用。“
说着,他从包袱里摸出一条大前门香烟、一瓶二锅头,还有一台崭新的收音机。
那本来是藏在空间里的。
包袱挡着手,一掏就出来了。
“这……”
庄国强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看到那台收音机时,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年头,收音机可是稀罕物!
就算有钱,没票也买不着!
他一个当队长的,这么多年都买不起一台的。
“这太贵重了!”
庄国强连连摆手:“队里照顾你是应该的,哪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萧敬山笑了笑:“队长,您别客气。我在城里攒了点家底,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您家里添点热闹。”
他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块深蓝色的确良布料。
“这块布您带回去,给婶子做件衣裳,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庄国强搓了搓手,心里又惊又喜。
香烟和酒就算了,可收音机和的确良布,这在乡下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东西!
“你小子……”
庄国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亲近了不少:“行,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你放心,以后在队里,有啥难处尽管跟我说!”
萧敬山笑着点头,心里清楚,这人情算是做足了。
在这个年代,尤其是乡下,人情世故比什么都重要。
有了队长的照顾,他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庄国强把收音机小心翼翼地包好,脸上堆满了笑容。
“敬山啊,以后你就叫我庄叔,别叫队长,听着生分!”
“你们知青下乡至少得五六年,往后在屯儿里,叔肯定好好关照你。”
萧敬山立即改口:“庄叔,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这才对嘛!”庄国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送了这么多好东西,待会儿你婶子问起来,我可没法交代。走,今晚去家里吃饭,别跟知青们挤食堂了。”
萧敬山知道,这是庄国强在还人情。
他爽快地答应:“那就打扰庄叔了。”
两人往庄国强家走时,正好遇到几个收工回来的社员。
看到队长领着个知青往家走,都好奇地张望。
“老庄,这是新来的知青?”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汉子问道。
“对,这是萧敬山,以后在拖拉机站当汽修工。”庄国强挺直腰板,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人家可是城里机械厂出来的,手艺好着呢!”
萧敬山笑着跟众人点头致意。
庄国强这是在给他铺路,让社员们先混个脸熟。
上辈子哪有这待遇?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儿。
活了五六十岁的老油条,是比十七八岁的愣头青懂人情世故的多。
庄家的院子比知青点宽敞不少,三间青砖瓦房围成个小院,墙角还种着几棵大白菜。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炖肉的香味。
“秀兰!来客人了!”庄国强一进门就喊。
一个系着围裙的妇女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萧敬山时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招呼:“哎哟,这就是新来的知青吧?快进屋坐!”
“婶子好。”萧敬山礼貌地问好,顺手把手里提着的一包水果糖和两盒饼干递过去:“初次登门,一点小意思。”
“这...这也太客气了!”王秀兰手足无措地看向丈夫。
庄国强笑道:“收着吧,敬山有心。对了,把收音机拿出来给秀兰看看。”
当那台崭新的“红灯”牌收音机摆在桌上时,王秀兰惊得捂住了嘴:“天老爷!这得多少钱啊!”
“妈!啥好东西啊?”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风风火火地冲进屋,后面跟着个半大小子。
“小梅,小军,这是你们敬山哥。”庄国强介绍道:“以后在屯儿里多见见。”
庄小梅约莫八九岁,圆脸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萧敬山。
庄小军最多七岁,瘦高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收音机。
“哥,这...这能听戏不?”庄小军小心翼翼地问。
“不仅能听戏,还能听新闻。”萧敬山笑着打开收音机,熟练地调着频道。
很快,里面传出了革命样板戏的唱腔。
一家子顿时围了上去,连王秀兰都忘了做饭。
庄国强感慨道:“敬山啊,你这礼太重了。以后在屯儿里有啥事,尽管来找叔!”
晚饭格外丰盛,王秀兰把腌了半年的腊肉都切了,还炒了鸡蛋。
这待遇,在饥荒年属实少见了。
足以说明,萧敬山这礼送到了家里人心坎儿上。
刘俊安愣住,哪里能想到这女人居然敢拍板骂人。
萧敬山冷笑一声,慢悠悠地站起来:“我住瓦房是因为我有本事,能吃肉是因为我有家底。”
“你们一穷二白的,有啥?”
“活儿干不明白,脑子也有毛病,除了眼红别人还会什么?”
“没别人的本事还想吃肉?”他嗤笑一声:“咋不去吃屎?”
“你!”刘俊安气得脸都扭曲了,指着萧敬山鼻子骂道:“你有个屁的本事!不就是兜里有两个臭钱吗?老子在城里的时候...”
“打住!”萧敬山不耐烦地打断:“你在城里怎么样关我屁事!”
“老子下乡自个儿解决吃喝犯法了?还是说我抢你窝窝头让你饿肚子了?”
他故意拿起一块腊肉在刘俊安眼前晃了晃:“有钱你也去买啊,有本事你也去修拖拉机啊。修得好,你也能住瓦房吃肉。”
“没本事就闭嘴,少在这儿狗叫!”
胡雨萱尖声叫道:“你骂谁是狗?”
叶宛如突然上前一步,“啪”地给了胡雨萱一记响亮的耳光:“说的就是你!污蔑知青清白,破坏团结,你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马!”
胡雨萱眼珠子瞪得溜圆,赶紧扯了扯旁边的刘俊安:“俊安哥,她敢打我!”
刘俊安也是怒了,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通红,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
他猛地往前一扑,嘴里骂骂咧咧:“狗日的萧敬山,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他抡起拳头就朝萧敬山脸上砸去,动作倒是挺快,可惜在萧敬山眼里,就跟慢动作似的。
萧敬山前世在乡下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架没打过?
他连躲都懒得躲,直接抬手一挡,“啪”的一声,稳稳接住了刘俊安的拳头。
“就这?”萧敬山嗤笑一声,五指猛地收紧。
“啊!”
刘俊安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拼命想抽回手,可萧敬山的手纹丝不动,反而越捏越紧。
“疼疼疼!松手!松手!”
刘俊安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另一只手拼命去掰萧敬山的手指。
萧敬山冷笑着,突然猛地一扭。
“咔嚓!”
“嗷!”
刘俊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胡雨萱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尖叫道:“萧敬山!你、你敢打人?我要去告你!”
叶宛如气得上前一步,指着胡雨萱的鼻子骂道:“你们闯进别人家里闹事,还想动手打人,现在倒打一耙?要不要脸!”
萧敬山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打滚的刘俊安,冷笑道:“告我?行啊,现在就去公社,看看是谁先闹事的。”
他蹲下身,一把揪住刘俊安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刘俊安,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嗯?”
刘俊安这会儿哪还有刚才的嚣张劲儿?
他疼得直冒冷汗,手腕软趴趴地耷拉着,嘴里不停地倒吸冷气:“萧、萧敬山,你、你等着……”
“等什么?”萧敬山嗤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刘俊安直接被扇得原地转了个圈,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跟猪头似的。
他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萧敬山!你、你……”胡雨萱尖叫着冲上来,想抓萧敬山的脸。
萧敬山侧身一躲,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扇得摔在地上,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滚!”萧敬山冷喝一声:“再敢来闹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刘俊安这会儿终于缓过劲儿来。
他捂着脸,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嘴里还不忘放狠话:“萧敬山!你、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胡雨萱也哭哭啼啼地爬起来,捂着脸往外跑,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瞪叶宛如一眼:“叶宛如!你、你帮着萧敬山欺负人,你也别想好过!”
叶宛如气得胸口起伏,直接抄起门边的扫帚就追了出去:“滚!再敢来,我打断你们的腿!”
刘俊安和胡雨萱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院子,活像两条丧家之犬。
叶宛如关上门,小脸还气得通红:“萧同志,他们肯定要使坏!刘俊安那人心眼儿小得很...”
萧敬山咧嘴一笑,重新坐下扒拉米饭:“怕啥?让他们使坏去!咱该吃吃该喝喝,气死他们!”
他夹了块油汪汪的腊肉放叶宛如碗里:“赶紧吃,凉了就不香了。”
外头传来刘俊安骂骂咧咧的声音:“萧敬山!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去公社告死你!”
胡雨萱也跟着尖声帮腔:“就是!吃独食的狗东西!早晚遭报应!”
萧敬山扒拉一大口米饭,故意提高嗓门:“哎哟这腊肉真香!肥而不腻,满嘴流油!”
叶宛如噗嗤一笑,也学着他的样子大声说:“白米饭真甜!我都半年没吃过了!”
外头骂声顿时停了。
萧敬山和叶宛如对视一眼,笑得筷子都拿不稳。
屋里肉香四溢,两人吃得满嘴油光。
外头北风呼呼的,隐约还能听见刘俊安肚子“咕噜”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
屯儿里的拖拉机都修的差不多了,没事还帮公社修一修别的电器。
得亏萧敬山真是手艺人。
不然的话,还真搞不定。
前世他娘走后,钢铁厂那边名额留下来。
他娘人缘好,机械厂的给他饭吃,也教他手艺。
不然,前世他的下场还要凄惨百倍。
“敬山哥,你这手艺真绝了!”张二虎蹲在旁边,眼睛发亮:“比县里农机站的师傅还麻利!”
萧敬山拧紧最后一颗螺丝,擦了擦手:“熟能生巧。”
他瞥了眼张二虎:“二虎,你会打猎不?”
张二虎一拍大腿:“那必须会啊!俺爹以前是猎户,我从小跟着钻山沟!”
萧敬山笑了:“那改天带我去山上转转?肉快吃完了。”
“行啊!”张二虎兴奋道:“兔子、野鸡管够!运气好还能逮着狍子!”
下午收工,张二虎拉着他叔庄国强嘀咕了几句。
庄国强抽了口旱烟,点点头:“去吧,活儿干完就行。不过按规矩,打到大货得交集体一份,省得有人说闲话。”
萧敬山爽快答应:“明白,该交的交,绝不让叔难做。”
庄国强满意地拍拍他肩膀:“你小子懂事!”
第二天一早,萧敬山拎着从庄国强那儿借来的土铳,带着张二虎往屯子后山走。
林间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
“敬山哥,你咋突然想打猎了?“张二虎搓着手哈气,腰间别着几根麻绳套子。
萧敬山摸了摸怀里的灵泉水葫芦,嘴角微扬:“改善伙食。”
自从连续喝了七天灵泉水,他发现自己五感跟增强了似的。
三十步外能听见雪粒落地的簌簌声,今早试手时竟空手抓住了飞过的麻雀。
有这手艺不拿来用?
那不是白瞎了吗?
进山的小路渐渐被积雪覆盖。萧敬山突然按住张二虎肩膀,食指竖在唇前。
他耳尖微动,压低声音:“十点钟方向,五十步外有动静。”
张二虎瞪大眼睛:“不能吧?我啥都没听......”
话音未落,远处灌木丛突然“扑棱棱”飞起两只野鸡,斑斓的尾羽在雪地里划出彩虹般的弧线。
萧敬山瞳孔骤缩,身体比思维更快地行动起来。
他抄起土铳的瞬间,灵泉水强化的肌肉记忆让动作行云流水。
装药、填砂、瞄准一气呵成。
“砰!”
硝烟弥漫间,一只五彩斑斓的公野鸡应声坠落。
另一只受惊的母野鸡刚要振翅,萧敬山已经甩出腰间麻绳,绳套在空中划出刁钻的弧度,精准套住鸡脖子。
他手腕一抖,野鸡扑腾着被拽到跟前。
“神了!”张二虎下巴都要掉到雪地里:“敬山哥你这手法,比我爹还老道!”
这可是荒年!
野物最不好找!
没想到现在萧敬山一出手,就是两只野鸡!
光是这两只鸡,都够乡亲们馋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萧敬山拎起还在扑腾的野鸡,利落地扭断脖子。
他忽然想起前世跟着老猎户学的口诀:“雪地套鸡要顺风,绳结得打活扣...”
记忆突然鲜活起来。
当年在北大荒,他曾在零下四十度追着一只野鸡跑出三里地,最后鸡没逮着,自己差点冻掉脚趾。
如今这具被灵泉改造过的身体,动作快得连自己都吃惊。
“走,去向阳坡。”萧敬山眯眼望向山脊:“那边雪薄,鸡群爱去刨食。”
两人踩着齐膝深的积雪往山坡走。
林间各种声响如同立体地图般在脑海中展开。
左前方二十步有松鼠啃松塔,右后方三十步雪层下有田鼠打洞。
突然,他捕捉到细微的“咕咕”声。
“蹲下!”他拽着张二虎趴进雪窝。
顺着他的指向,张二虎终于看见三十步外的白桦林里,三四只只野鸡正在啄食草籽。
领头的公野鸡冠子鲜红如血,时不时警觉地抬头张望。
萧敬山从怀里摸出几粒玉米。
这是用灵泉水泡过的。
他指尖轻弹,玉米粒呈扇形落在鸡群前方。
野鸡们立刻被香气吸引,领头的公鸡犹豫片刻,终于带着妻妾们踱步过来。
“看好了。”萧敬山低声说,从腰间解下五根麻绳。
他手指翻飞间,绳套已经结成连环活扣。
“嗖!嗖!嗖!”
麻绳破空声接连响起。
五个绳套如同有了生命,精准套住五只野鸡的脖子。
受惊的鸡群炸开,被套住的拼命扑腾,没套住的四散奔逃。
萧敬山箭步上前,土铳枪托重重砸晕两只想逃的,剩下三只被他闪电般挨个扭断脖子。
张二虎呆若木鸡地看着雪地上七歪八倒的野鸡,突然扑通跪下:“敬山哥!你收我当徒弟吧!这手绝活够我学半辈子!”
“哥!小心!”
萧敬山踉跄着摔向一旁,耳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他重重摔在雪地里,抬头时正看见一道白影从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掠过!
那是一只成年雪豹!
足有半人多高,雪白的皮毛上布满黑色斑点,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露出森白的獠牙!
雪豹扑了个空,落地时发出低沉的吼声,粗壮的尾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地面。
它缓缓转身,金色的瞳孔在暮色中闪着冷光,死死盯住了摔在雪地里的萧敬山。
萧敬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要不是赵二虎推他那一下,他刚才就被一口咬断了脖子!
这雪豹只怕也是被紫貂的动静给吸引过来的。
没成想被他俩给截了胡!
“跑!分头跑!”
萧敬山从雪地里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嗓子眼里迸出的吼声震得树梢积雪簌簌直落。
赵二虎跟被马蜂蛰了似的,反应过来后,扭头就往东边桦树林里钻。
萧敬山故意把棉帽往西边一甩,自己却猫腰往反方向窜!
可那雪豹精得很,压根不上当,白影一闪就朝他扑来!
“操!”萧敬山后脖颈汗毛倒竖,耳边全是雪豹爪子刨雪的沙沙声。
两条腿儿在这道上压根使不上力,哪里跑得过身后四条腿儿的?
这畜生跑起来跟阵风似的,眼瞅着腥臭的热气都喷到他耳朵上了。
情急之下,他眼神猛地一亮!
右手往怀里一掏,神识钻进灵泉空间,拽出块用灵泉水泡了三天的野猪肉。
“走你!”
萧敬山抡圆膀子把肉块往山沟里一甩。
血红的肉块在雪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那雪豹突然刹住脚步,鼻头剧烈抽动两下,竟扭头追肉去了!
果然是山里的畜生,抵挡不住灵泉水的香气。
萧敬山趁机蹿到棵老柞树后头,这才发现裤裆都汗湿了。
他哆嗦着给土枪装火药,铅弹咬在牙间咯吱响。
“哥!”赵二虎从石砬子后头探出个脑袋,脸白得跟死人似的:“刚,那是雪豹吗?咱俩快跑吧!”
雪豹可不好对付。
不像是野猪和熊瞎子,这畜生跑得快,身子又轻盈。
三两下就能冲上来。
真要是近了身,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
刚才要不是这雪豹馋肉,只怕他俩今儿个非得折一个进去!
猎人都不会硬碰硬的。
“回个屁!”萧敬山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这畜生记仇,今儿不弄死它,往后它记住咱们气味儿,咱就别想上山!”
况且。
来都来了,还有逃命的说法?
不把这雪豹带回去,枉费重活一世了!
说着,萧敬山把最后两发铅弹拍进枪膛,问道:“你网兜呢?”
赵二虎抖着手从背篼里扯出张麻绳网。
萧敬山三两下把网兜绑在两棵歪脖子松中间,又扯了根细藤当绊绳。
雪地里钢丝套索还留着先前抓紫貂的机关,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听着。”萧敬山把猎刀塞给赵二虎:“你去那边学野鸡叫,等它追你就往陷阱引......”
话音未落,山沟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啃肉声。
那雪豹叼着肉块踱回来,金眼珠子在暮色里泛着绿光。
萧敬山心里咯噔一下。
灵泉肉太香,这畜生居然舍不得当场吃,要拖回窝里慢慢享用!
“咯咯咯——”赵二虎突然捏着鼻子学起野鸡叫。
雪豹耳朵一抖,肉块啪嗒掉在雪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萧敬山抄起块石头就往雪豹脑门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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