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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当初莫相识小说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听雾刚结束团里的演出,就马不停蹄赶到医院找周宴礼陪他一起复健。没想到刚到复健室,就看到双腿残废的周宴礼双腿完好地在病房里踱步。“礼哥,你这腿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两年把那个傻女人骗得团团转,真的太好笑了。”周宴礼停下脚步,懒散地坐到床上,深色眼眸加上金丝框眼镜,带着几分冷意。“就是,礼哥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跟个贴身丫鬟似的。什么女神,什么优雅,遇到礼哥还不是得乖乖伺候他拉屎撒尿,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吗?装什么高冷,哈哈哈......”“高傲清冷的芭蕾舞首席,在床上居然那么主动,还帮礼哥一条龙服务,想想都觉得刺激!没想到她在床那么骚,我有时候还挺羡慕礼哥的......”猥琐的笑声从耳边传来,让苏听雾浑身发抖。“按我说礼哥这个办法妙啊,谁让她...

主角:苏听雾周宴礼   更新:2025-05-31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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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听雾周宴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何如当初莫相识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听雾刚结束团里的演出,就马不停蹄赶到医院找周宴礼陪他一起复健。没想到刚到复健室,就看到双腿残废的周宴礼双腿完好地在病房里踱步。“礼哥,你这腿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两年把那个傻女人骗得团团转,真的太好笑了。”周宴礼停下脚步,懒散地坐到床上,深色眼眸加上金丝框眼镜,带着几分冷意。“就是,礼哥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跟个贴身丫鬟似的。什么女神,什么优雅,遇到礼哥还不是得乖乖伺候他拉屎撒尿,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吗?装什么高冷,哈哈哈......”“高傲清冷的芭蕾舞首席,在床上居然那么主动,还帮礼哥一条龙服务,想想都觉得刺激!没想到她在床那么骚,我有时候还挺羡慕礼哥的......”猥琐的笑声从耳边传来,让苏听雾浑身发抖。“按我说礼哥这个办法妙啊,谁让她...

《何如当初莫相识小说》精彩片段


苏听雾刚结束团里的演出,就马不停蹄赶到医院找周宴礼陪他一起复健。
没想到刚到复健室,就看到双腿残废的周宴礼双腿完好地在病房里踱步。
“礼哥,你这腿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两年把那个傻女人骗得团团转,真的太好笑了。”
周宴礼停下脚步,懒散地坐到床上,深色眼眸加上金丝框眼镜,带着几分冷意。
“就是,礼哥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跟个贴身丫鬟似的。什么女神,什么优雅,遇到礼哥还不是得乖乖伺候他拉屎撒尿,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吗?装什么高冷,哈哈哈......”
“高傲清冷的芭蕾舞首席,在床上居然那么主动,还帮礼哥一条龙服务,想想都觉得刺激!没想到她在床那么骚,我有时候还挺羡慕礼哥的......”
猥琐的笑声从耳边传来,让苏听雾浑身发抖。
“按我说礼哥这个办法妙啊,谁让她当初拒绝礼哥弟弟的表白。不就是个破跳舞的吗?居然敢看不起我们小辰,在那么多人面前还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让他出丑,这才导致他想自杀,礼哥这么做无非是想帮弟弟出口气罢了。”
“谁让礼哥是个弟控呢?从小把弟弟带大,好不容易弟弟喜欢上一个女孩,结果被她伤得那么深,他抢救成功后干脆出国了,这两年一直没回来,一定是怕遇到苏听雾这个狠心的女人。”
“所以礼哥故意找人欺辱苏听雾,然后他英雄救美,接着装残废,让她因为愧疚照顾他,从而爱上礼哥,到时候再狠狠地甩掉她,打断她的傲骨。”
病房里的几人说得忘我,根本没人留意此时此刻,站在门口有一个泪流满面的苏听雾。
“礼哥,耍了苏听雾整整两年,什么时候把她狠狠甩掉?让她也体会一下小辰当年的痛苦。我有个想法,刚好小辰过几天会回国参加你的生日会,到时候给苏听雾下药,让她主动献身给星辰哥,然后等完事后再说她不知廉耻勾引未来小叔子,把她给甩了,怎么样?”
“妙啊!这样辰哥睡到了她后,也不会再耿耿于怀,而你也可以顺水推舟把她给甩了,一举两得。”
周宴礼听到兄弟们的建议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脸色顿时闪过一丝阴沉。
“礼哥,你怎么一直不吭声啊?该不会还没睡够苏听雾那个女人吧?别忘了你真正喜欢的人是阮婷姐,跟苏听雾在一起只不过为了报复她辜负了星辰而已。你这样子 不会对苏听雾假戏真做了吧?”
周宴礼闻言挑了挑眉,勾唇一笑,语气带着一丝不屑,“感情?就她也配!我怎么可能喜欢伤害过我弟弟的女人?我只是在想那天小辰会不会准时到来。”
“肯定会的,毕竟你们感情那么好,之前没回来就算了,这次可是你30岁的生日。”
“小辰要是能睡到曾经的女神,他应该就可以放下了吧。”
苏听雾听到这些话时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无法独立思考。
她把手放在胸口,紧紧地揉压疼得快要窒息的心口。
苏听雾再也听不下去,她慌忙转身,急匆匆地跑出医院。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耳边似乎还响起刚刚那些人说的话。
她万万没想到,周宴礼原来是周星辰的哥哥。
当时苏听雾在晚会上拒绝周星辰的告白,不少人指责她铁石心肠,那么浪漫的告白仪式居然还不感动。
反而是周星辰在私下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并且说自己以后不会再缠着她了。
对苏听雾来说,她只不过是拒绝了一个纠缠自己多时的追求者,怎么就变成了周宴礼口中导致他弟弟自杀的原因,还被周宴礼记恨这么久,以至于不惜假装双腿残废,来骗取自己的感情。
为了报复自己曾经在众人面前拒绝他的弟弟,让他失了面子,所以周宴礼设计她被歹徒劫色。
而周宴礼为了救她被歹徒打断了双腿,告诉苏听雾他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上度日。
那时的苏听雾真的以为他因为救了自己而导致残废,为了报恩,提出每天在他身边照顾他,说自己从此就是他的双腿,每天陪他去复健,帮他按摩。
就在这个过程中,苏听雾被成熟帅气的周宴礼迷住,心甘情愿地掉入他的爱情陷阱之中。
想起那些在床上承欢的夜晚,毫无经验的她,只能完全把自己交给周宴礼,由他引导着自己完成一个个动作,到头来却被他的朋友拿来嘲笑她的谈资。
苏听雾觉得自己像被什么人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珍珠般颗颗坠落,然后悄无声息地埋在尘土里。
她觉得自己好傻,一片真心就这样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想起周宴礼说要把她的傲骨打断,她想,自从爱上他的那刻起,她根本不用周宴礼动手,自己早就亲手打断了她的傲骨。
这时,一个海外的电话突然打来。
是自己的恩师罗娜,在英国皇家芭蕾舞团担任副团长。
「苏,你真的不考虑过来英国,来这里的舞团工作吗?」


罗娜找过她好几次,请她到皇家舞团担任首席。
之前苏听雾为了跟周宴礼在一起,一直推辞罗娜抛来的橄榄枝。
如今她觉得曾经的自己十分可笑,明明从小到大的梦想已经垂手可得,竟然要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放弃。
“老师,我答应你,我会过去英国担任芭蕾首席。”
电话那头的女人像是没有料到苏听雾会答应,一时愣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激动:“太好了,你终于肯过来了,不过,你的男朋友同意异国恋吗?”
苏听雾想到他们刚刚在病房的那一幕,周宴礼朋友们猥琐的谈笑,恶心的建议让她感到恐惧。
最令她痛心的是周宴礼那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伤害他弟弟的罪人,而不是爱人。
她苦笑一声,淡淡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存在什么异国恋的问题。”
罗娜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又嘱咐她道:“想清楚了吗?到了英国工作可不能反悔哦。”
苏听雾握紧了手机,咬了咬下唇,认真地开口:“不会反悔。”
苏听雾没有回到病房,而是直接去了跟周宴礼同居两年的别墅。
她看着屋子里熟悉的陈设,每一件家具都是周宴礼按照她喜好的西欧风格进行装饰的。
为了让她在家里也能跳舞,还专门给她在二楼设计了一个练舞室。
爸妈生前说过等他们换了房子后,就给她在家里安排一个练舞室。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被一场车祸夺走了生命,那个练舞室也没人再给她专门打造。
而周宴礼他居然能想到这一点,苏听雾那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高兴得在周宴礼面前转了个圈,抱着他的头,欣喜地问:“周宴礼,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你把房子装修成我喜欢的样子,以后我们分手了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宴礼以吻封缄。
他眼神专注,声音坚定地回答她:“不会分手,这里就是你的家。”
苏听雾站在练舞室的镜子前,这里曾是周宴礼最爱的地方。
因为当她练完舞,周宴礼就会推着轮椅进来,让她在周宴礼面前再跳一场,让她在镜子前看她跟周宴礼是怎么缠绵,怎么恩爱的。周宴礼最喜欢让她看镜子看得羞红了脸,再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的那个样子。
视线往下,苏听雾看到那双白色芭蕾舞鞋,那时她刚刚成了首席主演,周宴礼便送了她这双舞鞋作为贺礼。
在他送的珠宝跟奢侈品里面,苏听雾唯独对这双舞鞋爱不释手。
周宴礼打趣她说,“这么喜欢这双鞋子,要不要把它裱起来当传家宝?”
苏听雾认真地想了一下,点点头,“好啊,鞋在人在,鞋亡人亡。”
苏听雾把舞鞋从盒子拿出来,并且同周宴礼这两年送她的东西堆在一起。
忙了一天,等她把所有东西都打包扔掉之后,却发现那双舞鞋忘了扔。
苏听雾捡起舞鞋准备扔掉的时候,这时周宴礼回来了。
司机推着他的轮椅进来,周宴礼看到苏听雾面无表情地拿着舞鞋时脸上微微一顿,抬头看着苏听雾:“怎么把我送你的舞鞋拿出来了,你不是一直不舍得穿吗?”
“我想拿去舞团,这样可以天天看见它。”苏听雾面不改色地撒谎。
“也好,反正在家里有我就够了,倒是可以拿它在舞团里睹物思人。”周宴礼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她的身边,让司机先回去。
周宴礼感觉今天的苏听雾有些冷淡,平时她都是用充满爱意的眼神主动帮他推轮椅,而今天从他回家到现在,苏听雾连一个眼神都不放在他身上。
周宴礼牵过苏听雾的手,轻吻了一下,柔声问道:“今天怎么没来医院陪我复健?你之前可是一次不落的。”
苏听雾看到虽然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她,但是语气依旧是上位者的样子,心里有些酸胀,周宴礼这是在质问她没有去医院照顾他这个“残废”吗?她对于周宴礼而言,恐怕还不如一个护工来的重要。
苏听雾抽回自己的手,冷淡地开口:“今天团里比较忙,忘了。”
周宴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里觉得有些事情在暗自发生着变化。猜测是不是最近忙于工作的事情冷落了她,所以生气了才不去医院陪他复健。
周宴礼抬眸,目光注视着她的双眼,似乎想从中找到些什么。
苏听雾不想再被他这样盯着,准备回房间洗澡时却周宴礼拉住,他手指熟稔地拉她的裙子,用半引导半命令的语气擦过她的耳畔:“坐上来。”
苏听雾退了一步,淡淡道:“今天工作太累了,就不要了吧。”
......
第二天苏听雾去舞团跟团长提出辞职,团长让她演完最后一场再走。
谢幕之后,苏听雾收到了一束,署名是阮婷。她猜,这位送花的人应该就是周宴礼真正喜欢的人吧。
不过她为什么要给自己送花呢?的花语是欺骗与背叛,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这时有人告诉她,有位姓阮的小姐在后台准备见她。


苏听雾来到自己的化妆室,就看到阮婷早已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她打扮时尚,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优越感。
“你就是苏听雾,你好啊,我是阮婷,是宴礼的......朋友。”
阮婷语气轻佻,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她双手交叉靠在椅子上,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阮婷看她的眼神充满敌意,看上去是把她当成情敌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苏听雾语气平静,并不把阮婷的敌意放在眼里。
“我听说宴礼的女朋友跳舞很厉害,所以刚好过来看看,今夜一见,果真如此。”
苏听雾不相信她专门过来看自己的演出,于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阮婷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苏小姐刚刚在台上的那双大长腿,还有那柔软的腰肢,想必就是靠你的身体才把宴礼迷住的吧?”
苏听雾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她知道阮婷是故意羞辱自己的。
苏听雾不想与她龃龉,按耐住心里的不悦,淡淡道:“请阮小姐回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阮婷见她不急不躁,反而生了几分怨气。她语气带着几分恨意,“我说错什么了吗?这么急要赶我走?你不就是靠这副身子勾引宴礼的,不然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
阮婷说完忍不住拍了一下苏听雾的化妆桌,重重的一声闷响传来,桌子上的杯子被震倒,“哐嚓”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苏听雾眼睛一震,快速地跑过去捡起地上的陶瓷,那是她妈妈生前亲手做给她的,是她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
这么多年苏听雾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就像妈妈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一样。
阮婷夺过她手里的,在灯光下端详了几眼,不屑地说:“就这破玩意儿摔了就摔了,终于伤心成这样?”
苏听雾猛然站起身,眼里像是凝结的冰,冷冷道:“还给我。”
阮婷眼珠子转了一下,声音上扬:“这么紧张,该不会是宴礼送你的定情信物吧?我偏不给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苏听雾伸手想抢回陶瓷,却被阮婷侧身躲开,趁她不注意将苏听雾重重地推倒在地上,双掌猝不及防地压在了刚刚摔碎的杯子上,鲜血沾染着皮肉,汩汩地从她的伤口流出。
就在这时,司机推着周宴礼进来,他眼里冒着怒火,拳头微微握紧,他握住阮婷拿着的手,力道有些发狠。
“阮婷,你对雾霾做了什么?”
“宴礼,你弄疼我了!”
周宴礼骤然甩开阮婷的手,接着过去苏听雾的旁边,捧起她满是鲜血的手,心疼地看着她,眼里的柔情似乎快要从眼里溢了出来,“痛不痛?”
苏听雾不语,只是流着泪看着地上的陶瓷。
周宴礼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瞬间也明白了苏听雾泪流不止的原因。
“宴礼,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就知道骂我!我们十多年的感情,难道在你心里,她比我重要?”


周宴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找来纱布跟药膏帮苏听雾处理伤口,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阮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跺跺脚,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周宴礼帮她把纱布绑好,温柔地吹了口气,“乖,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带你回家。”
苏听雾没有吭声,等他走后她才回过神来。
司机被周宴礼要求留在苏听雾身边照顾她,他看了苏听雾一眼,开口道:“苏小姐,你别误会,阮婷小姐跟周总只是朋友,在他心里,当然是他喜欢的女朋友最重要了。”
喜欢?女朋友?
苏听雾在心里细细品味这两个词。
看他的表情跟语气,司机的话的确不假。只不过周宴礼喜欢的女朋友,根本不是她。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女朋友,真的有喜欢过自己,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呢?
苏听雾表情依旧没有一丝变化,闭上眼淡淡道:“我知道了。”
周宴礼推着轮椅回来后,轻轻地抱了苏听雾一下,他身上那股浓郁香水味让苏听雾感到一阵眩晕。那股味道似曾相识,就在刚刚的阮婷身上出现过。
周宴礼柔声问她:“阮婷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她刚刚已经知道错了,她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让我帮她赔罪,你就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苏听雾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如果只是好朋友怎么会对他的女朋友有这么大的敌意?不过对她而言,阮婷是他什么人已经不再重要。
苏听雾点点头,像是一尊没有脾气的雕塑。
这几天,苏听雾一直呆在家里养伤,直到阮婷生日的那一天,周宴礼不顾苏听雾的意愿,直接把她也带了过去。
苏听雾只听周宴礼说是阮婷的生日会,让她打扮得好看一点。她原本以为是一个正式的生日晚宴,所以穿着小晚礼就过去了。
到了大厅,没想到主题却是一个性感舞蹈派对,大家打扮得都很清凉,一进大厅就被动感十足的金属音乐震得脑袋嗡嗡作响。
阮婷穿着一件小吊带连衣裙,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站在人群中,跟几个闺蜜和男性朋友在热舞,眼神时不时看向苏听雾跟周宴礼。
苏听雾低头看了一眼周宴礼,他与阮婷四眼相对,眼神都快拉丝了。
苏听雾意识到这是她故意让自己难堪,心里突然像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
阮婷拉着几个小姐妹朝苏听雾走了过来,“苏小姐要不要上去跳一下啊?我听说你是学跳舞的?”
苏听雾细致淡淡,“不用了,你们玩就好。”
阮婷却不打算放过她,眉头紧皱佯装不悦,“怎么,苏小姐是学芭蕾的,看不起我们跳热舞的吗?”
周宴礼的兄弟也跟着起哄:“就是,嫂子,你就上去跳跳吧?高雅的芭蕾我们看不懂,这扭来扭去的热舞我们还是看得懂的。”
苏听雾求助地看了周宴礼一眼,他的脸色也有些不情愿,正想开口帮苏听雾推辞,却听到有个人说:“嫂子不跳就是看不起我们,我们可都是礼哥最好的朋友,看不起我们就是看不起礼哥!”
周宴礼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拍拍苏听雾的手,让她上台跳舞。
苏听雾没有舞蹈鄙视链,只不过如今被阮婷她们几个人推着上台,她心里不免有些微微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当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台子,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突然坠落,苏听雾一时不知所措,眼看着巨大的光影朝自己砸来,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一个气息熟悉的怀抱把她拉了过来,周宴礼将她紧紧护在身下,一声巨响炸开,周宴礼抱着她从台阶上滚了几圈,苏听雾整个人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宴礼正在旁边照顾她,而且身边没有轮椅。
苏听雾想起自己晕倒前的那个画面,依稀记得在吊灯砸向自己之前,周宴礼站了起来,将自己护在身下。
“你有没有受伤?”苏听雾扯了一下唇角,干涸的嗓子牵动着声带,发出沙哑的声音。
“我没事,只是背上受了点皮外伤。”周宴礼唇边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柔声回应。
苏听雾看了一眼他的双腿,“你的腿,好了?”
“是啊,我看到你出事的那一刻,不知道有一股什么力量在支撑着我站起来,雾霾,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
苏听雾苦笑,“可能这就是医学奇迹吧。”
然而她内心却泛不起一丝波澜,因为他这腿根本就没有残废,她又何必感动呢?
周宴礼给她喂了药,然后说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苏听雾看到他落下的手机,正想给他送去,路过医院走廊的时候,却看到周宴礼和阮婷在一起争吵着什么。
“婷婷,那天在舞团你明明跟我说只是让她上台跳舞,让她出出丑就消气了。为什么要在吊灯上动手脚?万一她死了怎么办?”周宴礼低声质问,语气带着一丝愠怒。
阮婷红着眼睛盯着他:“死了就死了,反正你一直都很讨厌她不是吗?正好给小辰报仇,这样不是更快吗?”
阮婷哭得梨花带雨,双手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明明说爱的人是我,跟你有婚约的人也是我,却让我装什么好朋友!你说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她伤害过你弟弟,你对她没有感情。怎么,我只不过在生日派对上教训她一下,你就舍不得了?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阮婷的质问声不断地盘旋在他的脑海,让他一时有些语塞。
爱上苏听雾?不,他不可以,也不可能这么做!
自己之所以接近苏听雾,让她爱上自己,只不过为了帮弟弟报仇罢了!
他从小宝贝着的亲弟弟,居然被苏听雾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伤害,差点想不开自杀,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可是如果自己对她没有感觉,为什么看到她被吊灯砸到的那一瞬间,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保护她,甚至有那么一刻希望被砸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他的心里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翻涌,但是看到阮婷那双泪眼婆娑的双眼,他还是抑制住内心的冲动。
“没有,我永远不会爱上她。”
阮婷不依不挠,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要救她?就算了她真的被砸死了,也跟你没关系!你根本用不着冒着生命危险就她!况且以我家吊灯的规格,顶多让她重伤,不会真的让她死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周宴礼想到苏听雾在台上被吊灯袭来吓得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突然传来一丝刺痛,但他很快就忽略掉这股疼痛,冷冷地说:“救她只是为了在生日会上给她下药,让她出丑趁机甩了她罢了。这样也可以了了小辰的一桩心事,不比直接要她的命更划算吗?”
阮婷破涕而笑,扑倒了在他的怀里,喃喃道:“宴礼,我相信你。”
苏听雾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啪”的一声手机掉落了地上。
“谁在那里?”周宴礼赶紧松开抱在怀里的阮婷,快步朝走廊的另一边走来。
结果看到一个护士路过这里,手里还端着医药盘。
苏听雾拿着手机飞快跑回病房,把自己的头全部盖在被子里,任凭流泪无声地流淌。
原来这场横祸是他默许的。
苏听雾此时把自己蜷缩在病床的被窝里,整颗心被痛苦绝望侵蚀,让她几近崩溃。
她不懂周宴礼,既然这么恨她,为什么还要冲上来做自己的人肉盾牌?何必多此一举呢?
就像阮婷说的,自己死了不就好了,他就不用费尽心思接近自己了。
苏听雾心中生出一个不合理的猜想,但此刻她脑子混沌,她不想深究其中的原因,只知道周宴礼说他永远都不可能爱上她。
苏听雾希望他能真的如他所说,对她没有一丝爱意。
不然,当她离开的那天,他将会后悔终生。
周宴礼脚步轻缓地回到苏听雾的病房,他看到苏听雾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不自觉地蹙眉,帮她把被子盖好。
这时苏听雾慢慢睁开眼,对上男人关切的眼神,但她知道,这不过是他虚假的深情罢了。
“雾雾,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苏听雾刚想拒绝,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你好,是苏小姐的病房吗?”
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拿着鲜花和果篮出现在病房门口,看到苏听雾后,他惊喜又激动地走了进来。
“你是谁啊?”周宴礼冷冷地质问,脸色闪过一丝不悦。


“我是苏小姐的粉丝,这几天一直没在舞团看到你的演出,听他们说你生病了,所以我才过来探望你——”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宴礼打断,他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情,眼神闪过一丝警告:“你是怎么知道她住哪间病房的?还直接找到病房来了?我看你明明是私生饭!赶紧离开这里!”
男人被周宴礼的气场吓得手上的果篮跟鲜花都掉了,但是眼睛还是紧紧地贴在苏听雾身上,不甘心地说:“苏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一定要回去跳舞啊!”
周宴礼咬咬后槽牙,拿起手机冷冷地说:“保镖呢,这里有个变态,赶紧过来把他给我拖出去!”
那个男人被保镖带走后,周宴礼板着脸走到苏听雾的床边,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苏听雾被突如其来的男人抢占了空间,她默默地往床边挪了一下,却被周宴礼箍住她的腰,伸手将她揽了过来。
周宴礼看着穿着病服的苏听雾,不施粉黛,却意外有种破碎的美感,让他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周宴礼低头吻住苏听雾的天鹅颈,锁骨,再往下的时候,被她用手抵住。
苏听雾看着他满眼的情欲,她不想让他这个虚情假意的男人再碰自己。
“不要,这里是病房,而且,我生理期来了。”
苏听雾眼里泛着泪光,委屈的表情刺痛了周宴礼的心,他低声跟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这里对你......都是刚刚那个私生饭,我心里有点吃醋才这样。”
吃醋?苏听雾听到他的话觉得有些可笑。
她觉得周宴礼是不是演戏演得太认真了,居然会对他的报复对象产生占有欲?
“雾雾,你出院后就不要去舞团上班了好不好?”周宴礼语气温和地跟她商量。
“为什么?”苏听雾不明白周宴礼一向不干涉自己的,今天反而说起让自己不去舞团的事情了。
周宴礼吻了一下她的脸,轻声道:“你每天在台上表演,台下那么男粉丝,我怕有人对你不怀好意。今天那个男的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不怀好意的人不是你吗?苏听雾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过她已经跟团长提了辞职,以后都不会去上班了。只不过她不打算这么快告诉周宴礼这件事,因为她的签证还没办好,她不想节外生枝。
周宴礼以为她不开口是在生气,温柔地哄她:“你喜欢跳舞的话,我可以单独给你开个舞蹈室,你可以教女孩子们跳舞,你以后也不用那么累,我会派人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周宴礼的声音低沉且温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毫无察觉的宠溺。
“你这是在帮我规划我的职业生涯吗?”
“当然了,我们可是要结婚过一辈子的!”周宴礼刮了她的鼻子,微笑着说。
这时,周宴礼的手机响了,他说有个电话要出去接。
隔着阳台的玻璃,苏听雾虽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是从他脸上的表情,她知道他大概是在哄阮婷。
因为这个表情,她刚刚才在他的脸上看过。
出院这天,周宴礼特意请假过来接她回家。
当他们一起进门的时候,却发现客厅早已有人在等候多时。
“宴礼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阮婷一脸欣喜地看着周宴礼,旁边还带着一个行李箱。


阮婷走到他们面前,挑衅地看了苏听雾一眼,故作遗憾地说:“我的房子昨天发生火灾,现在无家可归了。还好宴礼重情重义,让我过来住些日子,等我房子装修好了,我立刻搬走,苏小姐,你不会介意吧?”
阮婷故意把“重情重义”咬字咬得很重。
苏听雾垂眸,她能介意什么?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是谁都不会是她。
苏听雾的语气平静如水:“不介意,这是周宴礼的房子,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起身回到了房间。
周宴礼有些怨气地看了阮婷一眼,然后脚步上前想跟上去,却被阮婷拉住。
“宴礼,你安排我住哪间房啊?”
“碰!”周宴礼听见苏听雾上楼关门的声音,心里有些焦急,他不耐烦地扒开阮婷的手,冷冷道:“随便你。”
“那我住你那间。”阮婷期待地说。
周宴礼有些头疼,后悔一时心软让阮婷住了进来,他应:“我的房间就是苏听雾的房间,你要跟我们一起住?”
周宴礼不再看阮婷的反应,而是直接去了楼上找苏听雾解释。
房间。
“雾雾,她只是过来暂住,我会立刻找人再给她找一处房子,让她搬走,你别多想好不好?”
苏听雾摇摇头,淡淡回应:“她不用搬,该搬的人是我。”
周宴礼愣了一下,只当她是吃醋,轻哄道:“乖,她过几天就搬走了,我不会让她打扰我们的。”
第二天,周宴礼去上班。
佣人也都放假了,偌大的别墅只有苏听雾和阮婷两个人。
正当她准备下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房门口竟然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苏听雾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
男人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色眯眯地盯着苏听雾,有些生气地说:“苏小姐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们那天在医院才见过的!”
苏听雾看清那人的脸,想起了在医院的那个私生饭,她满脸惊恐地说:“原来是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男人淫笑连连,步步紧逼,把苏听雾推倒在床上,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我把你当女神,你却一点都没把我放心上!看来只有进入你的身体里,才能让你永远记得我!”
苏听雾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一个成年男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
惊恐中,她看到门口站着的阮婷正得意地观望着这一切,随后把门紧紧地关了上去。
“救救我!救命!”
“不要碰我,救我!”
当房门被彻底合上的那瞬间,苏听雾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周宴礼浑身充满着杀气,他快速地拎起那个男人,重重地往他的肚子揍了一拳,然后狠狠地用拳头砸向他的脸上。
直到那个男人痛得求饶,周宴礼仍不肯放过他。
“说,哪只手碰她的?”周宴礼的话犹如恶魔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男人浑身发抖,唯唯诺诺地说:“我还没来得及对她......”
周宴礼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苏听雾被侮辱的话,让人把他带下去,直接将他两只手用刀给废了。
周宴礼回到房间,只见苏听雾蜷缩在床边,心疼地抱着她哄了半天。
半夜,苏听雾听到门外有人在争吵,她起身过去看看是什么声音。
只见书房门口留着一条缝隙,里面是周宴礼和他的朋友们。
“礼哥,这次阮婷姐是做得有些过分,但你也不能把她赶走啊?她毕竟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啊!”
“就是,就算是她故意放那个私生饭进门的,可那苏听雾不也没出什么事吗?再说了,你那个计划不就要收尾了吗?在生日会上设计她跟小辰发生关系,你之前也同意的。如今看你这态度,该不会反悔了吧?小辰可是你最宝贝的弟弟啊!”
“礼哥,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计划还进不进行?”
周宴礼被问得脑袋嗡嗡作响,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大声吼道:“我不会爱上她,不会爱上她!听清楚了吗?”


周宴礼想起苏听雾被那个私生饭压在身下无助的样子,他的心像被人揪成一团,痛得让他无法呼吸。
想到那个日夜在他身下承欢的软玉温香的身体可能被别的男人沾染,他就恨不得拿刀捅死那个男人。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他活了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感受。
至于这种情绪的起源是什么,他不敢细想。
周宴礼回到房间,轻轻地帮苏听雾擦去眼上遗留的泪痕。
一连几天,周宴礼都在家里陪着她,怕她再出什么事。
他亲自给她做饭,带她去看电影,给她买包买衣服。
所有以前苏听雾要求他做的事情,现在他都心甘情愿地做了个遍。
他希望能让苏听雾开心,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欢喜也好。
但是,无论他做什么,苏听雾始终都是淡淡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周宴礼似乎感觉苏听雾离自己越来越远,即使她此时此刻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雾雾,等我生日会后,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周宴礼抱着她,声音低哑地询问。
他知道之前因为自己装残废的缘故,一直没有跟苏听雾一起去旅游,但是他知道,她一直很想去欧洲,去英国,去看国外那些著名芭蕾舞团的表演。
“之前因为双腿的缘故,一直没有陪你去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还好以后还有时间。”
“没有以后了。”苏听雾冷冷地回答,眼神依旧没有一丝情绪。
周宴礼听到她这句话,脸色一沉。
他捧着苏听雾的小脸,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此时却有些卑微地问她:“为什么没有以后了?”
因为,我要这里了,不会再爱你了。
苏听雾想了想,随口道:“以后的事谁知道,活在当下才是最要紧的。”
“我们既要当下,又要以后,不可以吗?”
苏听雾没再说什么,毕竟有些事,只有时间才能回答。
周宴礼的生日到了。
他的朋友们鬼鬼祟祟来到他的书房,手里拿着一片白色药丸塞到周宴礼的手上。
“礼哥,药准备好了,你一会出门前记得给她喝下,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了。”
周宴礼紧紧捏住药丸,直到青筋暴起才缓缓开口:“要不还是算了吧。”
“礼哥,你在说什么啊?当初这个计划不是你亲口答应的吗?而且小辰哥跟你血浓于水,小时候他被同学打掉颗牙齿你都要亲自去他们班里帮他报仇,现在他被这个女人逼得自杀,你居然就这么算了?”
“对啊,不能功亏一篑啊!小辰哥已经在路上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想想小辰哥这几年背井离乡都是因为苏听雾,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帮他报仇吗?”
周宴礼拧了拧眉,终于松口:“我会按计划行事,行了吧!别再来烦我!”
苏听雾站在门口,心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扎了几道,疼得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她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还没来得及扔掉的白色舞鞋,叫了一个定时跑腿。
......
周宴礼拿着一杯咖啡给苏听雾,温柔地开口:“今晚可能会有些晚,先喝杯咖啡提提神,我们再一起过去。”
苏听雾没有提出什么异议,而是乖顺把咖啡喝下。
然后跟周宴礼说自己还要去躺厕所可能有点久,让他自己先去酒店。
周宴礼知道药效没有那么快发作,也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那我先过去了。”
周宴礼后,苏听雾去了卫生间催吐。然后推着行李箱,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飞机快要起飞之前,苏听雾打开周宴礼的对话框。
她想过前要好好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欺骗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一次次作弄她?
可如今千言万语,她只能打出短短的一句:周宴礼,我们分手吧,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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