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婆宋尘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桃枝寄情处,相思入骨孟婆宋尘》,由网络作家“孟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后才知,我是病娇文里的炮灰女配。假千金才是命定女主。她痴迷我的老公,整整三年模仿我的一举一动。终于,在我结婚五周年的前一个月,她联合爸妈敲碎我的头颅,将我分尸而埋。我怨气冲天,无法进入轮回。孟婆说,只有我的尸体重见天日,我才能投胎,否则魂飞魄散。于是我重生成老公别墅的文盲哑女,看着养姐顶着我的脸,幻想和我老公幸福一生。她以为抢走了良配,却不知眼前的男人,是个比她更恐怖的恶魔。--老公宋尘出差回来这日,正是我重生为女佣的第七天,也是我倒计时灰飞烟灭的第三天。听见脚步声,我比肖安可更快打开大门。一个月不见,他消瘦了许多,眼底带着疲倦。“阿陶,我回来了。”他罕见地主动打招呼,却在看清我的脸后,皱起眉头。我期待着他能发现一点端倪,他却转头...
《结局+番外桃枝寄情处,相思入骨孟婆宋尘》精彩片段
死后才知,我是病娇文里的炮灰女配。
假千金才是命定女主。
她痴迷我的老公,整整三年模仿我的一举一动。
终于,在我结婚五周年的前一个月,她联合爸妈敲碎我的头颅,将我分尸而埋。
我怨气冲天,无法进入轮回。
孟婆说,只有我的尸体重见天日,我才能投胎,否则魂飞魄散。
于是我重生成老公别墅的文盲哑女,看着养姐顶着我的脸,幻想和我老公幸福一生。
她以为抢走了良配,却不知眼前的男人,是个比她更恐怖的恶魔。
--老公宋尘出差回来这日,正是我重生为女佣的第七天,也是我倒计时灰飞烟灭的第三天。
听见脚步声,我比肖安可更快打开大门。
一个月不见,他消瘦了许多,眼底带着疲倦。
“阿陶,我回来了。”
他罕见地主动打招呼,却在看清我的脸后,皱起眉头。
我期待着他能发现一点端倪,他却转头看向刚迎出来的肖安可。
语气淡然道:“这是新来的女佣?
和你长得不像,我却差点以为是你。”
肖安可神色一僵,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又很快换成温柔的模样。
“是个文盲哑女,身世有些可怜,我便给收了。”
宋尘漫不经心地点头,转身拉住肖安可的手腕,替她戴上了一串手链。
如果我还是阿陶,这手链应该是宋尘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原以为不会在意,但看到这一幕时,我的心脏还是猛地一缩。
宋尘,从未对我这么温柔。
还记得新婚夜,我被他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来,求着他放过我时。
他却动作更加粗鲁。
“你是你爸妈送来赎罪的,你该有赎罪的觉悟。”
我没有反驳,因为我知道,宋尘的父母是因我爸妈联合其他人,设计陷害才破产自尽的。
所以这些年,他像刽子手般清算着每一个仇人。
破产、入狱、自杀……爸妈为求自保,想到了联姻。
可他们疼爱的女儿宁死不从,这才终于想到我,让我替嫁。
但除了床上,宋尘对我向来是冷淡的,我以为他性子如此。
可现在看来,原来宋尘和我的那对父母一样,偏爱的永远是肖安可。
“老公,你真好!”
肖安可的欢呼唤醒我的思绪。
她像只欢快的鸟儿扑进宋尘的怀里,却被他不动声色地推开。
我有些不解,毕竟这五年,他可是每次都直接将我摔在床上。
宋尘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凑过来的小金毛乐乐。
“你身上,怎么是臭的?”
肖安可有些难堪,“我没有啊,我才洗过澡的……可能是换了香水的缘故。”
“换了。”
宋尘把乐乐抱到一旁的沙发上,“你没发现,乐乐今天不喜欢你吗?”
瞬间,肖安可脸色煞白,她这才发现。
乐乐一直在对着她龇牙咧嘴,小狗眼里的喜恶,最是分明。
肖安可连忙点头,“好,我明天就换。”
宋尘没有管她,起身去了浴室。
他一走,肖安可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贱人!
为什么不提醒我身上有味道?”
“还有你这只贱狗!”
不等我反应,她一把掐住乐乐的脖子往身前按,指甲陷进乐乐皮毛里,另一只手捂住了乐乐防止它叫。
“贱狗!
给我闻清楚!”
“下次再敢对我龇牙咧嘴,我就活剥了你的皮,炖了你的狗肉!”
乐乐痛苦地呜咽着,不断挣扎,眼看着她要掐死乐乐,我吓得连忙掰开她的手。
瞬间,剧烈的电流贯穿我的全身,这是孟婆对我干预阳世的惩罚。
我疼得眼前发黑,指了指乐乐的嘴,又指了指宋尘所在的浴室。
肖安可先是一愣,随即冷笑。
“一个哑巴,反应倒快。”
她盯着我,忽然眯起眼睛。
“你闻闻,我身上是臭的吗?
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味道?”
我摇了摇头。
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从始至终,肖安可都没有想过防备我。
见状,她烦躁地骂了一声废物。
“我模仿了她三年,从来没闻到过她身上有什么味道。”
肖安可喃喃自语:“那穷酸鬼洗澡连沐浴露都不会用,难不成还有体香?”
“早知道就该让爸妈把尸体留着的,指不定还能提取她身上精油做香水!”
我愕然。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肖安可眼睛一亮,迅速脱掉外衣往浴室走去。
我站在原地,心脏像被钝刀子一点点割开。
可没过多久,浴室门猛地被推开。
肖安可踉跄着退出来,脸色苍白。
宋尘紧随其后,腰间只围了条浴巾,身上纵横交叠的刀伤和枪伤,就这样暴露在视线之中。
我反应过来,原来肖安可是在害怕。
我觉得有些讽刺,她居然会害怕宋尘身上的伤疤。
可她亲手敲碎我头颅时,她眼里分明是兴奋快意!
怕我死不了,还对我的心脏连捅数刀!
“出去。”
宋尘开口,我抱着乐乐退出了房间,心里却不免有些心酸。
宋尘对那方面的欲望很强。
每每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
可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会亲吻我的眉眼和嘴唇,他的眼里,会有我。
原来,也有一个人的眼里,是只有我的。
可从今天开始,这个人,也属于别人了。
关上房门,预想的淫靡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宋尘的声音甚至异常冷静。
“你回老家了?”
“你奶奶过世后,这是你第一次回老家吧?”
我有些讶异,他竟然会记得奶奶的事情。
我是被肖安可的保姆妈妈丢到山里的,快要死时,是奶奶捡到我,将我养大。
五年前,肖家拿奶奶性命威胁我替嫁。
可第二年春天,她还是死在了她最爱的那株桃树下。
“阿陶”是奶奶给我取的名字,她说捡到我时,桃花正艳。
只是阿桃太轻,便给我取名阿陶,陶瓷的陶。
阿陶,阿逃,愿我早日逃离苦海。
肖安可声音落寞,“嗯,我想奶奶了。”
沉默片刻,宋尘温和道:“下次我陪你回去。”
我死死咬住唇,忍不住鼻子一酸。
当初奶奶离世,我求他多给我一些时间,我想陪陪奶奶。
可他却警告我,“不要妄想我会对你宽容,当初你爸妈害死我家人时,连收尸的机会,他们都不曾给过!”
可他对肖安可,却宽容至此。
怔愣间,宋尘忽然开口:“你先睡吧,公司有事。”
他从房间出来,匆匆离开时,我鬼使神差地拽住他的袖子。
惩罚并没有来。
他一愣,也没推开我。
我们站在角落,我像以前一样,将领带绕了两圈,替他系好。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小习惯。
宋尘低头看我,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发现。
但我在赌。
赌他对我……也曾有半分在意。
而我,不想魂飞魄散。
宋尘一夜未归,肖安可坐立难安。
灰飞烟灭的倒数第二天,我妈来到了宋家门口。
她拉住肖安可的手,眼神关切。
可她对我时,只有厌恶,杀我时,毫不手软。
她还会嫌弃我的骨头太硬,害她手酸。
可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我看着那个生下我的女人,红了眼眶。
杀我时,她的心,是否也对我有片刻的颤动。
可惜,她永远不会给我答案。
“小可,委屈你模仿那野丫头了。”
我妈压低声音,“昨天我们去那山里跑了一趟,尸体没人发现。”
“我和你爸想去帮你弄那个什么油,剖开肚子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怀孕了,还是两个!”
“幸好动手早,不然再晚些显怀了,就只能委屈你养野种了。”
我浑身发冷,原来那日的腹痛,竟然是因为孩子。
我的眼泪无声滚落。
我妈这才注意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惶,随即揪着我的衣领,想将我赶出门。
却撞见不知何时回来的宋尘。
她立马勾起谄媚的笑,宋尘淡淡瞥了我一眼,对肖安可道。
“明早空腹,去医院体检。
我们结婚五年,也该要个孩子了。”
闻言,肖安可和我妈立马喜笑颜开,满口答应。
和谐到好像曾经的血海深仇都是一场幻梦。
我看着宋尘,慢慢垂下了头。
他说,我没有资格怀上他的孩子,所以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他日日要求我喝那些难喝的药。
可现在,他却主动要求肖安可怀上他的孩子。
为何,所有人都对我如此不公?
肖安可带着我妈离开后,我转身要走,却被宋尘拽住了手腕。
我回头看向他,他欲言又止许久。
“你整了容,对吗?”
我的心咯噔一下,他又忽然放开了手。
“不对……你去忙吧。”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打电话:“你再去查查,嗯,还是不对劲。”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地双手扶上他的头,熟练地为他按摩。
这套手法是奶奶教我的,婚后因为心疼他,我没少练习。
宋尘脊背一僵,无意识轻唤。
“阿陶,是你吗?”
我动作一顿,正打算继续想办法让他认出我,垂眸看他时,却发现他竟睡了过去。
我没有吵醒他,而是轻轻给他盖上被子。
这才发现,他的眉头紧蹙,眼角有泪滚落。
“阿陶,别走……”指尖轻抚着他头发,我的眼泪也滴落在他发间。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受到一股阴毒的目光,一抬头,便见肖安可一脸狠毒地看着我。
和那日,她杀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被肖安可安排做了一夜的活,累得睡着在了沙发上,再醒来时,才发现我手里抱着一盒饼干。
我生前最爱吃的饼干。
那时,宋尘总说是乐乐没吃完才剩给我的。
可在我去世前不久,我才从他的属下口中得知,这是他提前两小时排队去买的。
乐乐围着他要,撒泼打滚,他都不曾给它。
倒计时最后一天,他终于认出我了对吗?
我颤抖着抱紧饼干盒,冲到院中折下一小枝桃花,郑重地放在宋尘手里。
宋尘看着手里的桃花枝,指尖颤抖。
他声音沙哑,“我的阿陶,也喜欢桃花。”
“你和阿陶,性情很像。”
我的心一滞,绝望感扑面而来,他还是没有认出我。
这时,楼梯间突然传来响动,我转头,却只看到一个人影闪过。
疑惑间,宋尘接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开。
他刚走,肖安可就将我捆起来。
巴掌像雨点般落下,“狐狸精!”。
看见我嘴角流出鲜血,她还不满足,抄起手边的花瓶狠狠砸来。
等我遍体鳞伤后,她揪着我的头发,指甲陷进我的头皮,将我从角落拖到客厅中央。
我的血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一个哑女而已,也敢勾引我的男人?”
她举着水果刀逼近,“这张脸留着也是祸水,我给你划花了,看你还怎么勾男人!”
她面容扭曲,刀刃疯狂起落。
每一次割裂皮肉时,我都清晰地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见她高高举起手,刀刃对准我的心脏。
孟婆说过,心脏是我生机根源,若心脏受伤,即便宋尘认出我,也必定魂飞魄散!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沾着血液的刀尖,正朝心脏刺下。
佣人都呆在原地,毕竟之前我从未如此疯狂。
“住手!”
宋尘的声音像惊雷炸响。
肖安可的刀在距离我心脏不到一拳的位置停下,“哐”一声,水果刀掉在地上,那张整容成我的脸上,此时沾满了鲜血。
宋尘看了一眼地上被血污覆盖的我,转开视线。
“她只是个哑女,你不喜欢就交给我处置吧。”
希望彻底熄灭,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魂飞魄散。
“哑女,你的家乡是不是也在那十万大山中,种满了桃花?”
宋尘蹲在我面前低声开口。
我瞳孔猛地一缩,那正是我的埋骨地!
血色模糊的视线里,他小心地擦着我脸上的血。
“阿陶身子弱,吃了那么多补品一直不见好。”
他声音哑得厉害。
“这次终于痊愈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温热的液体砸在我的伤口处。
“哑女,你说如果有人因执念徘徊世间受苦,我是不是要放她走才对?”
“阿陶,我放你走,好不好?”
我知道,宋尘是怀疑的。
他没理由不怀疑,毕竟拜我爸妈所赐,他从小的生活环境都极其恶劣。
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就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
可,他不是向来不在意我吗?
又何必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我想不明白。
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滑入我的口中。
我下意识地吞咽,甚至感觉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当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宋家的私人医院里。
我躺在病床上,而守在一旁的宋尘眼下更青了一些。
护士偷偷告诉我,他一夜没睡。
我记得这家医院,医生是宋尘从小的兄弟,我每年的体检都是在这做的。
这时,医生也在病房里。
摘下口罩,医生看着宋尘,一脸不解。
“宋哥,你既怀疑嫂子是假的,那为什么这次她伤了人你还要那样维护她?”
宋尘没有回答,只是不断摩挲着手里一块发了黑的护身符。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知道,这个动作只有在他郁期心神不宁时才会有的。
“你知道,这个护身符是我出生时,我爸妈求给我的。”
“我爸妈死的时候,它黑了一半,可一个月前,它突然变得全黑。”
“我总不安,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又怕我过于敏感,我怕……”心口突然涌上了好多心酸,哭不出来的眼泪好像要从嗓子里咳出来了一样。
他,把我当成家人了?
除了奶奶,还有人把我当成家人?
“我知道了,因为嫂子是你的阿陶。”
医生叹了口气,接过宋尘的话。
“你不敢冒进,只是你既然这么爱,明明都偷偷让她吃下那么多补品,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告诉她?”
“你们这些人谈恋爱,都不张嘴的吗?”
宋尘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的眼眸中藏着太大的悲伤。
医生见状,只是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将话题带到了我的身上。
“很奇怪,除了皮外伤,器质上也有不可逆的损伤。”
“各个器官都在迅速衰竭,但看不出病因。”
说着,深深看了宋尘一眼。
“宋哥,你最好早做打算。”
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宋尘看着我,眼眶却红了。
“等我几天。”
“等我弄清楚了一切,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当天,宋尘就给我办理了出院。
因为之前宋尘的态度,已经如今我毁容的脸,肖安可自然把我从“假想敌”的行列中划出。
没有肖安可的为难,再加上其他佣人的照顾,我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但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
这一个星期,宋尘要么早出晚归,要么睡在书房。
每当这时候,肖安可总会再骂我一遍,说我不中用,圈不住宋尘的心。
只有我知道,宋尘在那方面需求有多大……而肖安可,在上次的反常,却自以为没有引起宋尘的怀疑后,便彻底放飞自我。
每天不是买限量版首饰、衣服,就是到处参加晚宴。
各种护肤品更是不用说,在家也是对佣人们趾高气扬地呼来喝去。
和曾经的我全然不同。
我之前不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而且因为长期在山村里的习惯,很节俭,不会买什么奢侈品,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
为图安静,更是推掉了所有晚宴。
佣人们都在偷偷议论,说太太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更有甚者,还说出了“夺舍”之类的话。
这话传得很快,但只要肖安可听到,必然会大发雷霆,紧接着就是把所有的佣人都叫来敲打一番。
但这并不能阻止这种说法,反而因为她的严苛,让佣人们心中的怨气更大了,所以,这话也越传越离谱。
甚至连宋尘都听到过几次,只是他并没有太在意。
而我爸妈也亲自来劝过几次,但肖安可笑得放肆。
一边享受着上门美甲师的服务,一边不屑开口。
“爸、妈,你们就别担心了。”
“人都是会变的,不会被怀疑。”
“我上次直接毁了一个狐媚子的容,阿尘都没说什么,还关心地叫我不喜欢就辞退,没必要刺激自己。”
“是阿陶不中用,抓不住男人的心,才要那么黄脸婆似的讨好。”
“我就不一样了,阿尘一定爱上我了!”
一番话,一下子就打消了爸妈的顾虑。
“还是我们宝贝女儿厉害!”
我爸竖起大拇指。
“就是,就我们安可宝贝这样的女孩,谁看了不喜欢?”
我妈更是满脸欣慰。
最后这一家三口更是幻想起了,等肖安可掌控了宋家的财政大权,要怎么样把这些钱据为己有!
可他们的幻想破灭得很快。
不久,宋尘又落地了一个千亿级项目时,被记者围堵,争着采访他。
“宋先生,请问您这样所向披靡,是因为夫人一直默默支持着您吗?”
“宋先生,贵夫人从未在公众前露面,非常神秘,请问能否透露一点关于她的信息呢?”
“她对您这次落地的项目,是不是也提供了一些帮助呢?”
……宋尘还没来得及回答,带着我出来逛街的肖安可便一眼看见了这一幕,挤进了人群,站在了宋尘前面。
“大家好啊,我是肖安……肖阿陶,是宋尘的妻子。”
“这个项目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主要是我们阿尘自己的努力,我只需要负责好阿尘的后勤。”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全场哗然。
突然出现的“神秘”宋夫人,居然是当初害宋尘家破人亡的肖家女儿!
在场的记者们都嗅到了一股头条新闻的味道,像鸭子一样,一鸭子乌泱泱涌了过来,争先恐后地采访着。
而肖安可则眉飞色舞地在镜头前侃侃而谈。
这时,一名曾被我拒掉晚宴的总裁,走到了镜头外的宋尘身边,笑得玩味。
“宋总,贵夫人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不是不喜欢和人社交吗?
怎么,还是瞧不上我们这小公司的晚宴?”
后面的话,对方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讪讪笑了两声就离开了。
宋尘没有搭理他,只阴沉着脸,盯着肖安可背影地眼神中,竟隐隐有了些杀意!
好不容易等记者散去,肖安可马上贴了上来。
“阿尘,怎么样,我说得好吧?”
“下次再让我来,绝对不给你丢脸!”
宋尘没说话,拉开车门,扣住肖安可的手腕就把她丢到了车上。
车门关上,宋尘一把掐住了肖安可的脖子。
“你不是阿陶。”
“你是谁?!”
对上肖安可惊恐万状的眼睛,看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宋尘终于还是松手了。
“咳……咳咳……”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肖安可剧烈地咳了起来。
半晌,才开口。
“阿尘,你,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阿陶啊?”
宋尘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人,冷冷开口。
“那好,我记得你还有个姐姐,肖安可,她人呢?”
此话一出,肖安可明显慌乱了起来,但她还在狡辩。
“她,她不过是个养女,怎么我既然被找回来了,她肯定是要被赶走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眼神中的怨怼可一点也没少。
宋尘冷着脸,默默听她说完,才开口。
“倒也符合你们肖家薄情寡义的传统。”
“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找你爸妈,看看自己女儿被调包,他们是不是可以看得出来!”
……我就这样跟着他们一路到了父母居住的别墅。
五年没见,确实又添了很多东西。
虽然没有宋家的大,但也确实算得上十分豪华。
父母看见宋尘时,马上一脸奴相地迎了上来。
“宋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爸满脸堆笑。
“还没吃饭吧?
先进屋坐坐,我亲自下厨,肯定都是您爱吃的!”
我妈也招呼着。
我听了只想笑。
他们向来虚伪,在我面前从来就是不可违逆的“大家长”。
但因为对方是宋尘,所以长辈对晚辈就算说了敬语也没有关系。
“不用做出这副样子。”
宋尘扣着肖安可的手腕,把她从车上拽了下来。
看着肖安可被掐得青紫的皮肤,爸妈的眼里满是心疼。
“阿陶是惹您生气了吗?
她还小……”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不爱我,但想到他们当初一心想让我送死,保肖安可的嘴脸,再对比现在。
肖安可只是被掐一下就心疼到不行!
我还是感到了阵阵心痛。
“阿陶在哪?”
宋尘没有回答我爸妈的话,直接了当地问道。
我爸妈一愣,明显慌了,支吾了半天,才开口。
“宋总说笑了,阿陶不就在您身边吗?”
宋尘瞥了身边被堵着嘴的肖安可一眼。
“我不想问第二遍。”
“我既然问了,就说明我手上有证据。”
“其中就包括你们夫妻俩,和这所谓阿陶的亲子鉴定!”
说着,一旁的助理把一份文件递给了爸妈。
我震惊地看向宋尘。
原来这些天的早出晚归,都是在搜集证据!
爸妈看了文件后,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跌坐在地。
而一旁的肖安可眼见暴露,也挣脱了堵嘴的布,大喊。
“可一开始要嫁给你的本来就是我,是肖阿陶把本来属于我的机会抢走了!”
宋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阿陶怎么抢的?
是你害怕我,让她替嫁,是吗?”
肖安可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爸妈也开始垂死挣扎。
“毕竟阿陶是个乡野长大的野孩子,比不上肖安可半分。”
“她从来都没什么礼貌,怕冲撞了贵人,安可比阿陶好多了。”
“没教养,没礼貌就不算你们的女儿,你们就不喜欢了?”
宋尘问,脸上的寒意仿佛要溢了出来。
我爸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迟疑地点了点头,结果下一秒,宋尘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
肖安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喉咙直接就被割开了!
她捂着喉咙在地上抽搐着,爸妈连忙过去想替她止血,但很快,肖安可就停止了抽搐——再也没了生机。
宋尘半身沾血,眼神冰冷。
“那我替你们解决了。”
“作为感谢,告诉我,阿陶在哪?”
我在十万大山中长大。
在我和奶奶生活的这片山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桃花。
有桃花的地方,必定也有人家。
但是这一片造型诡异的桃花林,则是我的亲生父母亲手为我布下的锁魂阵。
这天阳光很好。
光透过树荫,像碎了一地的金珠,如果奶奶还在,她一定会带着我在阳光下散步,给我讲故事。
而现在……宋尘亲手将我的尸骨刨出来时,我已经高度腐烂了。
但结婚时,宋尘亲手为我戴上的戒指还在我的手指上,昭示着我的身份。
我的肚子被剖开,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被随意挑在一边,像一个血团。
亲眼看着宋尘把我,和孩子抱出来的其他人都开始吐了起来。
只有宋尘紧紧抱着,不愿撒手。
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一具腐尸,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而宋尘的眼泪不断打在我身上。
我从没见过流泪成这样的宋尘,原来人可以有这么多泪可以流吗?
但他没有出声,就当周围有人看不过去,想要去扶他时,他突然“哇”一声,呕出血来。
云遮住了一半的太阳,山里的温度霎时降了好几度。
在众人惊讶的呼声中,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这终究只是幻化出来的肉身,不一会儿,我变回了阿陶的模样,微笑着看向一旁的宋尘。
“阿陶!”
“不要走!”
“求你了,不要走!”
我已经能说话了,看着宋尘,我感到了一阵释然。
“阿尘,下辈子见到我。”
“不可以再把心意藏着了。”
“谢谢你,我要走了。”
“再见。”
……身体化作了一阵星光。
我好像睡着了,一阵温和的风包裹着我,又好像听见宋尘在叫我。
再醒来时,我回到了孟婆身边。
而奈何桥的另一端,是奶奶,牵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她们看着我,微笑着挥手。
孟婆摸了摸我的头。
“辛苦了,阿陶。”
“回家吧!”
宋尘觉得自己处理完阿陶的后事,已经透支了自己一辈子的精力。
肖家父母双双进了监狱,而自己杀了肖安可。
对自己的审判,在阿陶葬礼之后就开始了。
宋尘恨不得自己马上被判枪决,可在一众讨论下,他的罪名变轻了。
甚至被诊断出精神分裂后,直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他感觉睡了一觉,就到冬天了。
一个雪夜,宋尘带上攒下的一罐安眠药片逃离了医院。
他徒步了三十公里,来到了阿陶的墓前。
这天很冷,他一身单薄的病号服根本抵挡不住任何寒风,不一会儿,就被冻得嘴唇发紫,几乎没了知觉。
可宋尘就像完全感知不到冷一样,摩挲着墓碑上阿陶的照片。
如果当时自己能稍微把仇恨放一放。
明知道这女孩也是受害者。
如果能告诉她,自己爱她……可惜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如果。
宋尘和着雪,把那一罐药片尽数吞进了肚子。
依偎着墓碑,就像依偎着爱人的身体。
胃中一阵灼烧绞痛,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转眼就结成了薄冰。
痛苦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宋尘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
他知道,这就是孟婆。
他很渴,想问孟婆讨碗汤喝,却被她拒绝了。
“后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是谁?
是为了找谁来的这里?”
宋尘沉默了一会儿回答。
“我是宋尘,找一名故人。”
“桃花村的肖阿陶。”
孟婆叹了口气。
“阿陶有自己的使命,她已经原谅你了。”
“回去吧。”
一阵白光,宋尘醒了过来,还在医院。
他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耳边脉冲的声音像在绝望呐喊。
见他醒来,医生终于停下了忙碌。
“你怎么回事?”
“你知道吗?
你差点死在那!”
……回到病房,他看了看窗外,雪停了。
他会活下去。
他告诉自己。
总有一天,自己一定还会遇见阿陶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知道,那一定是个女儿。
等再见到阿陶,他一定告诉她,自己爱她。
他一定要说出那句话。
“阿陶,我们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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