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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三年后,全家都爱上了我的替身:萧承砚宁宁番外笔趣阁

多金乔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成亲路上,我不幸被滚落的山石砸中脑袋,自此昏迷三年。在娘家苏醒后,我发现王府中多了个“郡主”。她和我长了一张极其相似的脸。穿着我的衣服,住着我的闺房,称呼我的父王为爹爹。当她落水的消息传来时,萧承砚打翻了手里的药碗,气息不稳。就连我的母妃都央求的看着我:“宁宁,你让承砚去看一眼吧,就当母妃求你了,好不好?”......滚烫的汤药沿着我的锁骨滑进衣领,烫红了我胸口的一小片肌肤。萧承砚颤抖的双手死死攥着药碗,神情呆滞,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痛呼。一旁的母妃同样是一副心急如焚的表情:“明姝定是听你醒了,害怕被我们赶走,这才一时想不开,跳了湖。”“宁宁,就当娘亲求你了,她现在就想见承砚一眼,你就让承砚去一趟吧,好吗?”我扯了扯嘴角,看了眼面前早...

主角:萧承砚宁宁   更新:2025-06-05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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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砚宁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昏迷三年后,全家都爱上了我的替身:萧承砚宁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多金乔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亲路上,我不幸被滚落的山石砸中脑袋,自此昏迷三年。在娘家苏醒后,我发现王府中多了个“郡主”。她和我长了一张极其相似的脸。穿着我的衣服,住着我的闺房,称呼我的父王为爹爹。当她落水的消息传来时,萧承砚打翻了手里的药碗,气息不稳。就连我的母妃都央求的看着我:“宁宁,你让承砚去看一眼吧,就当母妃求你了,好不好?”......滚烫的汤药沿着我的锁骨滑进衣领,烫红了我胸口的一小片肌肤。萧承砚颤抖的双手死死攥着药碗,神情呆滞,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痛呼。一旁的母妃同样是一副心急如焚的表情:“明姝定是听你醒了,害怕被我们赶走,这才一时想不开,跳了湖。”“宁宁,就当娘亲求你了,她现在就想见承砚一眼,你就让承砚去一趟吧,好吗?”我扯了扯嘴角,看了眼面前早...

《昏迷三年后,全家都爱上了我的替身:萧承砚宁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成亲路上,我不幸被滚落的山石砸中脑袋,自此昏迷三年。

在娘家苏醒后,我发现王府中多了个“郡主”。

她和我长了一张极其相似的脸。

穿着我的衣服,住着我的闺房,称呼我的父王为爹爹。

当她落水的消息传来时,萧承砚打翻了手里的药碗,气息不稳。

就连我的母妃都央求的看着我:

“宁宁,你让承砚去看一眼吧,就当母妃求你了,好不好?”

......

滚烫的汤药沿着我的锁骨滑进衣领,烫红了我胸口的一小片肌肤。

萧承砚颤抖的双手死死攥着药碗,神情呆滞,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痛呼。

一旁的母妃同样是一副心急如焚的表情:

“明姝定是听你醒了,害怕被我们赶走,这才一时想不开,跳了湖。”

“宁宁,就当娘亲求你了,她现在就想见承砚一眼,你就让承砚去一趟吧,好吗?”

我扯了扯嘴角,看了眼面前早已失了魂的男人,侧过身子。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话音刚落,萧承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跑去。

就连母妃,也在匆匆谢过我后跟着离开。

门外,她点走了屋里的所有丫鬟婆子:

“还愣着干什么?小姐那屋人手不够,还在这躲懒,不去伺候着?”

门被合上之后,屋子里只余我一人,一片冷清。

三年前。

与萧承砚的成亲路上。

我们正要完成上山祈福的仪式,崖壁上却突然有山石滚落。

我从轿子上下来,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没有多加思索,我下意识的就扑上去替萧承砚挡了下来。

谁知那石头却砸到了我的脑袋。

我自此昏睡了三年,昨天夜里才刚醒来。

而这三年间,萧承砚因为太过悲伤,在外觅得一位与我长相酷似的医女。

那人名唤许明姝,她住进了王府,代替我活着,与此同时,也成为了父王与母妃中年丧女的慰藉。

我醒来时,所有人都喜极而涕,答应我会择日把许明姝送走。

但她只是落了个水,却让所有人心乱如麻。

我摸了摸刚刚被打翻的汤药烫到的皮肤,那儿还隐隐泛着疼。

许明姝代替我在王府生活了三年,仿佛已经扎根于此。

我的爹娘,我的丈夫,真的还割舍的了她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思虑过重,郁结于心,我突然止不住的猛烈咳嗽起来。

“来人啊,帮我拿些水,咳咳咳——”

上气不接下气的唤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丫鬟进来。

我这才想起,刚刚母妃离开的时候,唤走了所有可差使的丫鬟婆子。

现在她们都在许明姝屋子里伺候。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打算自己去药房找些药。

经过我曾经的闺房之时,我看见许明姝正躺在我的拔步床上。

父王母妃守在床边,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而萧承砚,更是亲自端着汤药,一勺一勺的喂进她的嘴里。

心口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我快步离开。

满心都是刚刚看到的场景,经过一处回廊之时,我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水渍,在寒冷的冬日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我的脚腕顿时传来钻心的痛。

低头一看,脚踝已然肿的老高。

可我呼喊了许久,却依旧无人前来帮忙。

父王是亲王,为了避免皇帝猜疑,向来清廉。

府中本就为数不多的下人,此刻都在许明姝那儿了。

我撑着墙,勉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翌日一早,我被一阵张灯结彩的声音吵醒。

昨晚我咳嗽的厉害,也没有下人给我烧炭取暖,天蒙蒙亮时,我才堪堪睡去。

此刻困倦的不行,门外的婢女却还在大声谈天。

“今日花神节,城里有灯会呢,可真热闹,要不是为了照顾这个病秧子,咱们也可以去看看了。”

“喂,你不要命了?可小点声吧,里面那位现在可是已经醒了的,你以后说话,嘴里别再像以前似的没个把门了。”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正想睡个回笼觉时,却又响起一阵敲门声:

“宁宁,你醒了吗?”

没等我答复,萧承砚已经大步走进。

他今日换了件宝蓝色的锦袍,头发用玉冠高高束起,看起来丰神俊朗,一如三年前的模样。

“宁宁,今日花神节,城内有灯会,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我掀开棉被,活动了下自己的受伤的那只脚。

昨天晚上,我忍着疼独自回房,脚上的伤早已加重,但我躺了三年之久,无比的盼望外头的世界。

“我记得父王之前下江南游玩,摔伤了腿,用过一把木轮椅,你去叫人擦洗一下送来吧,我的脚怕是不方便出行。”

看着我红肿的脚腕,萧承砚满脸错愕:

“你的脚怎么伤了?这下麻烦了,王府只有一把轮椅,现在再去打一把也来不及了......”

听他解释,我才知道,原来许明姝昨天掉进冰湖之后身体虚弱不堪,今天的灯会,她需要坐轮椅出行。

而整个王府,加上萧承砚的侯府,只拿得出一把轮椅。

这时候,母妃扣门进来:

“呀,那真是不巧了,要不今晚就先让明姝去吧,承砚前几日就已经答应过人家了,何况宁宁的身体也还没恢复,先别出门了,好好在家里养伤吧。”

我的身子虚弱,许明姝刚刚落水,到了要坐轮椅出行的地步,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昏睡了三年,明姝替你在我们这尽孝了三年,现在你醒了,明姝她马上要离开我们家,回归原本的生活了,这估计也是她最后一次在京城逛灯会了,宁宁你就让让她吧。”

“更何况这灯会也是你昏迷之后才兴起的,你刚醒来,应该还不知道其中典故,去了估计也会觉得无趣。”

一家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出门了,仿佛来询问我只是象征性的走个流程。

府里愈发的冷清了。

只有风吹过回廊传来的呜呜声。

我正昏昏欲睡之时,院子里刮过一阵狂风,天上飘起了小雪。

不知道是卷落了哪里的灯笼,只听砰的一声,屋子竟然烧了起来。

火势迅速蔓延,滚滚浓烟已经充斥了我的整个房间。

我挣扎的想要站起来,脚腕上的伤却一阵刺痛,再次跌回了床上:

“来人啊,走水了——”

可我喊了好几嗓子,没忍住再次剧烈咳嗽起来,却依旧没人搭理。

为了活命,我只得忍着痛,咬着牙,匍匐在地上爬着出了门。

直到爬到空旷的院子里,我心里的一口气松了,才晕了过去。

天上落下的雪渐渐覆在了我的身上。

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一片无际雪原,父王母妃与萧承砚都离我而去,奔向远处的许明姝。

我的双腿陷在雪地里,怎么追也追不上。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萧承砚正满脸忧愁的倚在我床边,脑袋一点一点的,几欲睡去。

不知他已经在这守了多久,眼底全是青黑,下巴也冒出了胡茬。

看到我醒来,他迷迷瞪瞪的眼睛骤然一亮:

“宁宁,你终于醒了,对不起,这次都怪我疏忽了......”

“我想着明姝她身体不便,要多带点侍从,府里的人手这才不够,害你至此......”

他的愧疚溢于言表,但我应当是风寒了,嗓子一阵干痒,不想与他说话,扭过头去。

“宁宁,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心愿,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帮你实现。”

我瞥到门口的一抹粉色裙摆,笑着开口:

“好啊,我的心愿就是让许明姝赶紧滚出我家,把我的父王母妃,和我的丈夫还给我。”

听到这话,萧承砚面上闪过一丝犹豫。

门外的许明姝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郡主,明姝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多求,但求能在王府上为奴为婢,服侍王爷王妃。”

“明姝无父无母,无家可归,这些年替您生活,一直以来住在王府,与侯爷相处甚密,若是此时被赶走,流言蜚语之下,明姝以后可怎么说亲,如何安度余生啊!”

说罢,她掩面而泣。

萧承砚眉头紧锁,眼神不自觉看向了她,流露出的那一丝不忍难以逃过我的双眼。

许明姝手里的那碗汤药,在寒冷的冬日里冒着热气,她一手端着,指头已然被烫的通红。

萧承砚忍不住开口为她说话:

“明姝身世可怜,这些年也懂事乖巧,从不逾矩,何况这次也并非她之过,是我向岳丈提议要多带侍从的,宁宁你不必针对于她。”

“你瞧,明姝多懂事啊,明明不是她的错,但她听你醒来,抱着病体都要第一时间来伺候你汤药。”

我再次把头扭了回去。

“萧承砚,如果答应的事完不成,那不如一开始不就不要说出口,我会当真的。”

床边的男人仿佛突然醒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噗通一声在我床边跪下:

“对不起宁宁,是我说错话了,你换个心愿好不好?明姝的身体还没好全,现在离开王府也不合适,你向来心善,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在外头的冰天雪地里吧?”

我无力的闭上眼,不再搭理他。

谁知萧承砚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对了,三年前我们的成亲仪式没走完,我们重新再走一遍流程怎么样?既然你不信任我,我愿意给你更多的安全感。”

比我先回答他的,是瓷碗摔落在地的破碎声。

许明姝手抖打翻了汤药,慌张的磕头道歉。

“对比起郡主,我,我是不小心的。”

她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慌乱的低着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她快步离去。

瞥见地上遗留的那几块碎片上面的血迹,萧承砚慌张的追了上去。

“明姝!你等等我,你手是不是伤着了?”




那天之后,萧承砚一反常态,就像是变了个人。

后来我听下人说,他出去追许明姝,两人在院子里吵架了,闹的很不愉快,甚至嚷嚷着此生不复相见。

萧承砚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尽力扮演着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就如同我昏迷的这三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同三年前一般与我恩爱,不再去见许明姝一眼。

没过几日,他就再次来王府向我提亲了。

这一次,他带来的聘礼足足装了好几十车。

整个王府都被装点一新,喜庆无比。

父王母妃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把我叫到前厅一同商量婚事。

反正三年前的那一出,在许多人眼里,我和萧承砚已是成过亲的了,也并不需要避嫌。

整个前厅其乐融融,我沉寂多日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点。

谁知刚敲定了婚期,一个下人却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许小姐接了圣旨,要去北狄和亲了!”

萧承砚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父王和母妃也慌了神。

他们再没了心思商量我的婚事,收拾收拾入宫替许明姝求情去了。

我再一次被独自丢下,一个人枯坐到日落。

取暖的炭火都熄灭了,身边的茶盏里更是结了一层薄冰。

门口时不时经过几个忙碌的下人,听他们说,父王母妃和萧承砚跪在大殿前,央求皇上收回成命。

母妃甚至还跪到了晕倒,也不肯回府。

太阳落山了,多日不见的许明姝率先回府。

见到我孤寂的身影,她施施然一笑:

“郡主,你不该醒来的。”

“侯爷和父王母妃早就喜欢上我这个替身了,王府中,早已没有你楚昭宁的地位了。”

看着她一反常态,自信张扬的面孔,我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为了向我证明,我的丈夫喜欢上了你,我的爹娘也更偏心你,你不惜牺牲自己去和亲,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许明姝掩面一笑。

“郡主从小被保护的太好了,真是半点心计也没有。”

“你敢不敢与我打赌一番,要是输了的话,你可得替我去和亲哦?”

我皱眉看了她一眼:

“你想和我赌什么?”

“就赌......你的好爹娘,你青梅竹马的好夫君......到底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你啊?”

正说着,萧承砚和父王母妃交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们个个愁容满面。

面前的许明姝突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擅作主张今天独自进宫面圣的,我不知道今天是侯爷来向你重新提亲的日子......”

萧承砚一怔,随即快步走上前来:

“你推明姝做什么?她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一点也不领情就算了,她又不知道我今天来王府,不知者无罪啊!”

父王也蹙紧了眉,看了看许明姝苍白的脸,又看了看我,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昭宁,你是王府的独女,是父王从小就把你惯坏了,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嚣张跋扈,爱出风头。”

“你到底是何时招惹了北狄的新任可汗?明姝自请去和亲都是为了替你受罪啊!”

我有些委屈的握紧了拳,鼻子酸酸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我没有推她!你们说的北狄可汗,我也不认识!”

明明是从前最宠爱我的父王和母后,为什么我只是昏迷了三年,他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未婚夫,就变的如此陌生?

为了一个认识不过三年的女孩,如此针对于我?

萧承砚厌烦的扭过头去:

“到底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看向我的亲生父母,他们不愿直视我的眼睛。

所有的关心与目光,都朝着萧承砚怀中的许明姝去了。

见此,我抹了把眼角的泪,缓缓站了起来:

“好啊,你们觉得我欺负了她是吧?”

“那我就告诉你们,什么才叫欺负。”




我扬起手,使出了我最大的力气,往许明姝脸上扇去。

她反应不及,尖叫着差点被我扇倒在地,脸上那副装出来的温婉模样,差点露馅。

“既然你们都不信我,那我肯定得欺负她一下了,不能白白背了个罪名还什么都没得到。”

萧承砚被我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楚昭宁,你好得很。”

许明姝泪眼朦胧,虚弱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没事的侯爷,和亲这事也是我自愿的,你别怪郡主了。”

“只是我听说......这草原上有父死子继的传统,那边战乱不断,我有点害怕,要是那位可汗死后,我会被他的儿子继承。”

“不过我肯定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规则,真要有这么一天,我就自杀,以保贞 洁,绝对不给父王和母妃丢脸!”

母妃听后,眼眶中涌上了泪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明姝,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嫁到草原去的!娘亲替你想办法!”

许明姝虚弱的点点头,脚下一软,向后倒去。

萧承砚把她打横抱起,从我面前走过。

在即将踏出门槛之前,他又停下了脚步。

“楚昭宁,我们相识这么些年了,自你醒来,真的变了很多,我感觉都要不认识你了。”

父王与母妃也跟在他身后离开,我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三年前,不会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插 入我的生活。

三年后,许明姝的到来,改变了我身边的一切。

到底是我变了,还是他们变了?

坐着缓了一会,我想起刚刚父王说的话。

果真是我招惹的人,即使我厌恶许明姝至极,但也不愿看着她去替我承受这因果。

那北狄人,我自己去嫁就是。

我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骤然眼前一黑。

看了眼门外的天色,这才想起来,今日自从萧承砚三人进宫,我担心到现在都还没用膳。

我忍住身上的不爽利,一步步的朝主院走去。

那是我曾经的主卧,如今却住着许明姝。

路过水榭上的凉亭时,我远远的就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交叠。

在月光的辉映下,仿佛是一对被上天祝福着的璧人。

许明姝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侯爷,与你在一起的这三年,虽然有苦也有泪,但是也是明姝最开心的三年。”

“等明姝走了,您就可以和郡主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再不会为了我闹得不愉快......”

萧承砚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不,你是我的女人,还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和亲。”

“你别怕,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定不会让你嫁给那草原蛮子的。”

我无措的后退一步,踩到个尖锐的小石子,摔倒在地,手掌擦出大片的伤痕。

婚前,他曾向我许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直至听到他的话之前,我始终以为许明姝只是他们寻来的花瓶。

没曾想萧承砚碰了她,还让她先一步自己有了身孕。

“我和昭宁马上要重办一次婚事,她嫁我为正室,而你跟着她过门,做个贵妾,也能享受一番正妻进门的礼待。”

“到时候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我看那北狄的可汗还能说什么。”

后面的话,我不敢再听下去,转头去寻父王母妃。

夜深了,他们还没就寝,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时不时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叹气声。

“王爷!你说这可怎么办?明姝我定然是舍不得的,但昭宁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要是让她去和亲的话......”

“昭宁这孩子也真是的,没事去招惹什么北狄人啊!但明姝才是最无辜,无论昭宁去和亲不和,也断然没道理让她替着受了这份委屈。”

我正要叩门的手顿在半空,脸上冰凉一片,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快步回到自己的偏房,我找了个小厮,递了牌子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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