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诸位，这全国高考状元，被本小姐调教的还不错吧？”
周围的同学立马出声附和。
“论调教状元郎这方面，还得是咱们杨小姐啊，这废物可比我家的狗听话太多了。”
“胡说些什么呢，人家沈大才子可是百年一遇高考满分状元，你怎么能拿天才和狗比呢？”
“你这话我不认同，就算他是天才少年又如何，最终不还是被咱们杨大小姐治得服服帖帖。”
杨吱吱似乎很享受别人对我的侮辱，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
“喂，大家都说你是狗呢，你还不赶紧叫两声来听听。”
闻言，我咬了咬牙，把头埋低，屈辱地学了几声狗叫。
“汪.....汪......汪......”趁杨吱吱喝多，我这才找到机会溜出包厢。
看了眼时间，距离卖身契到期还有最后三个小时。
“咦，兄弟你看这男的像不像新闻上那个高考满分状元。”
“你别说，好像还真是，我记得网上还爆出过他的照片呢。”
洗手池旁，两名醉汉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不是你们口中的状元郎，你们认错人了。”
丢下这句话，我慌忙躲进厕所。
三年前，高考出分那天，我前脚刚查到成绩，后脚医院就打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
在高昂的医药费面前，才刚满十八岁的我根本无力偿还。
走头无路之际，班花杨吱吱表示愿意替我垫付。
但前提是我必须放弃清北的邀请，签下三年的卖身契。
那时的我还对她心存感激，谁曾想我不仅要随叫随到，还要像条狗一样被她使唤。
杨吱吱利用我史无前例满分状元身份，在同学们面前满足她那可笑的虚荣心。
而我却只能默默承受。
因为一旦她对我稍有不满，我妈就会有停药的风险。
曾经的同学都嫌弃我，说我为了钱没有底线。
就连之前以我为傲的老师，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
可只有我知道，为了治好妈妈的病，我必须得这么做。
我本打算一直躲在厕所直至合同失效，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刚接通，杨吱吱的咆哮声便传了出来。
“狗奴才，你死哪儿去了？”
“合同上不是写得很清楚吗，上厕所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
“我看你是不想要下个月的医药费，是吧？”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语气不冷不淡。
“好的主人，我马上回来。”
就在我打开包厢大门的一瞬间，杨吱吱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扇了我一个巴掌。
“狗奴才，我有没有警告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渍，默默点头。
杨吱吱见我沉默，神态愈发猖狂。
“狗东西，这几年你吃我的，用我的，连你妈的医药费也是本小姐出的！”
“现在你竟然还敢摆脸色给我看？”
说到最后，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狠狠按在脚下。
“还赶紧给本小姐磕头道歉！”
话音刚落，包厢里的众人纷纷起哄。
“磕头......磕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