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装作着急忙慌的样子,到了武彦谨的书房,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
“老爷,不好了,小姐的闺房被盗了,首饰衣服全都不见了。小的已经差人去搜索了,但是一时还没有消息。是否要报官?”
武彦谨头拿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不用报官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冲着雪儿来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抓住盗贼。
让小姐搬去夫人的房间休息吧。你且退下。”
刘管家弯腰退下了。
武萱儿见到武彦谨已经疲惫不堪。
“活该……”武萱儿心想。然后用手指了指客栈的方向,转身要返回。
凌玄青拉住了武萱儿的手,然后指了指房间里武彦谨的的方向。
只见一位瘦高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衣领镶着金边的人,背着一把刀从屏风后面出现,对着武彦谨双手抱拳:
“丞相,您要找的人有点眉目了。”
“哦?”武彦谨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来,眼睛都亮了,“快快讲来。”
“我们在靠近京城的涿郡城,让守卫城门的人看过画像。
有一个姓刘的捕快,说是有一位武姑娘,年方十五左右,像极了画像中的人。
而且这位姑娘医术极高超,还救了刘捕快病重的妹妹。”
“武姑娘?姓武?”武彦谨问道。
“是的,在下特别问了一句,的确是跟丞相同姓。”手下的人回答。
“年方十五?没有问错吗?不是妇人吗?”武彦谨追问。
“不是。”
武彦谨挥了一下手,背刀的人便从后面出去了。
凌玄青看背刀的人走了,躺在屋顶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丞相手下的人,爱穿黑色的衣服,标志就是衣领镶着金色的花纹。所以,人称金刀。
金刀身手非凡,就算是我也要用到八分力气才能有把握战胜他。
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发现了我们,就不好解释了。”
“不要担心,凌公子,我有空间。”武萱儿没有回头看凌玄青。
只见武彦谨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这本书恰恰是一个机关。
触动了机关,身后的书架转了方向,打开来之后,一个密室出现了。
武彦谨从密室里取了东西便走了出来,只见拿了一幅画。
轻轻抱在怀中,然后慢慢打开、铺平,满含深情的望着画像。
凌萱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武彦谨抚摸着画像中的女子。
“萱儿,画像中的人,不就是你吗?”凌玄青惊讶问道。
“不是,想必那就是我的母亲,赵灵梅。”武萱儿哽咽了。
画像在红烛的跳动下,画像中的女子便像是复活了似的,朱红的嘴唇像是在对武彦谨诉说着什么。
“梅儿,金刀打听到的消息,那是我们的女儿吗?”
武彦谨喃喃自语,又转身把画像藏到了密室之中。
“装什么深情呢?抛妻弃子的男人!”武萱儿愤愤然。
说罢便去了王氏那边的房间,看看武凝雪怎么样了。
另外一边,武府后院。
被武萱儿打晕的小厮,被巡回的侍卫抬到了屋里。
侍卫例行问了珍儿,人是怎么晕倒的,也懒得追究,就放珍儿走了。
侍卫们也明白,小厮把珍儿拖到后花园,也是为了欺负珍儿。
整个武府,只有老爷对待下人比较善意,王氏和刘管家都是趁老爷不在府的时候,苛责下人。
王秀曼把武凝雪安顿好之后,自己也让丫鬟珠儿递给了刘管家一封信,匆匆走到了花园等待。
“这个贼眉鼠眼的刘管家和主母王氏,真的关系不一般,一般为了妇人的名声,都忌讳单独接触外室男,他们一晚上单独接触多少次了!”凌玄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