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也觉得苏姨娘的出身不好,没把三公子教好。
对了,苏姨娘之前是苍云歌的舞娘,也是怀孕之后才赎身到了安府的。
所以,老爷就不怎么愿意让三公子插手生意上的事情了。”
小铃铛解答。
“前些年,为此事,三公子还经常跟老爷拌嘴、挨了不少板子,最近一年突然态度变了。
有时候经常出门,还不带小厮,一出门就是半天,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
但是安静了不少,老爷也不追究了。”
一会儿,马车便到了武萱儿和凌玄青所住的客栈。
小铃铛把一堆吃的拿到楼上,便返回安府向安洛熙交差去了。
“凌公子,关于安洛文,你怎么看?”武萱儿回到房间问道。
“有些异常,此人鬼鬼祟祟的。他说看我眼熟,但是我跟安府的人,除了在年少的时候见过安老爷,未曾见过安府任何人。”凌玄青回复。
“那就奇怪了,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安洛文怪怪的,一直在试探你的身份。”武萱儿说。
说完,武萱儿躺到床上开始休息,为下午傍晚见武珍儿做准备。
只见夕阳开始西下,深秋快到入冬了,风儿吹来阵阵微寒。
凌玄青让武萱儿加了衣服,武萱儿说服凌玄青,独自前往安家药铺,去见武珍儿。
药材铺的王掌柜,料到武萱儿可能有要事,早就准备好了一间房,摆好了茶水,并且叮嘱下人不要打扰。
谢过王掌柜之后,片刻,珍儿便被带到了房内。
珍儿对着武萱儿“扑通”跪了下去。
然后边哭边说:“求阿兰姑娘救救珍儿,救救珍儿的母亲。”
武萱儿扶起珍儿,给她擦干眼泪。
不知道为何,每次看见珍儿流泪,武萱儿也会跟着难受。
珍儿说,上次花园相遇,没能多谢谢自己的恩人。
此次自己称病出了武府,要来抓药。
然后珍儿讲起了自己发现的武府的异常:
“武凝雪霸道不讲理,只要心意不顺,就要殴打下人。妇人王氏王秀曼有个侍女叫月婵,总是给王秀曼和刘管家传信。
但是信件上什么内容,没有人知道。
前几日,我去给武凝雪送药,走到王秀曼的窗台下,往里瞧了一眼,只见刘管家在给王氏捏肩按摩。
于是把自己吓了一跳,悄悄走了。”
说罢,然后掀起自己的衣袖,只见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针眼。
“姑娘,您不知道,每月的正月十五的晚上,王秀曼总是找人割破奴婢的胳膊,然后取一些血。
奴婢痛不欲生,一心求死,要不是还惦记着我的母亲,早就一头撞死在武府了。”
“武彦谨不管这些吗?就纵容手下这样?”武萱儿问道。
“老爷忙于政事,日日上朝,要么就是去别的地方议事,根本不知道府上的这些事情。”珍儿流泪说道。
“你的母亲,在哪里?”武萱儿问道。
“回姑娘的话,上次见母亲的时候,是一年以前,母亲在乡下的庄里里,只是匆匆见了一眼。
我实在想念母亲,求妇人放我回去见一下母亲。
然后我就匆匆见了母亲一面,但是话没说几句,便被拉走了。
母亲当时病的很严重了,后来王夫人说给我母亲医治好了。等我再哀求去见母亲,就再也没有被允许了。”
武萱儿皱了皱眉头,已料到,怕是珍儿母亲恐有不测。
“除了你发现刘管家和王氏举止亲密,还有你身上的这些伤。可是有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