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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腕当天,老公在陪怀孕的小姑娘产检后续

霍斯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和霍斯言的第九次结婚后,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割腕、绝食轮番上演。霍斯言却不为所动。第99次割腕后,霍斯言不耐烦的给我发来信息:“你死没死?没死的话给我发几张割腕的图片,我做饭做的不合小姑娘的胃口,她和我生气了,我得装惨哄哄她。”“小姑娘怀孕了,闻不了血腥味,你收拾好房间就搬去郊区的房子吧。”我毫不犹豫的拍了几张照片。“拍的挺逼真的,谢了,小姑娘不生气了我就回家看你。”我平静的从浴缸站起来。不用了,离婚申请很快就会下来了。......平静的从满是鲜血的浴缸里走出来。用毛巾简单的包扎一下,便到了医院。不顾医生的嘱托,我执意要出院。却在妇产科门口看见了霍斯言好声好气的哄着生气的谭雪。“宝贝儿,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不放你不喜欢吃的葱花了...

主角:霍斯言谭雪   更新:2025-06-07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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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斯言谭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割腕当天,老公在陪怀孕的小姑娘产检后续》,由网络作家“霍斯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和霍斯言的第九次结婚后,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割腕、绝食轮番上演。霍斯言却不为所动。第99次割腕后,霍斯言不耐烦的给我发来信息:“你死没死?没死的话给我发几张割腕的图片,我做饭做的不合小姑娘的胃口,她和我生气了,我得装惨哄哄她。”“小姑娘怀孕了,闻不了血腥味,你收拾好房间就搬去郊区的房子吧。”我毫不犹豫的拍了几张照片。“拍的挺逼真的,谢了,小姑娘不生气了我就回家看你。”我平静的从浴缸站起来。不用了,离婚申请很快就会下来了。......平静的从满是鲜血的浴缸里走出来。用毛巾简单的包扎一下,便到了医院。不顾医生的嘱托,我执意要出院。却在妇产科门口看见了霍斯言好声好气的哄着生气的谭雪。“宝贝儿,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不放你不喜欢吃的葱花了...

《割腕当天,老公在陪怀孕的小姑娘产检后续》精彩片段

在和霍斯言的第九次结婚后,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割腕、绝食轮番上演。

霍斯言却不为所动。

第99次割腕后,霍斯言不耐烦的给我发来信息:“你死没死?

没死的话给我发几张割腕的图片,我做饭做的不合小姑娘的胃口,她和我生气了,我得装惨哄哄她。”

“小姑娘怀孕了,闻不了血腥味,你收拾好房间就搬去郊区的房子吧。”

我毫不犹豫的拍了几张照片。

“拍的挺逼真的,谢了,小姑娘不生气了我就回家看你。”

我平静的从浴缸站起来。

不用了,离婚申请很快就会下来了。

......平静的从满是鲜血的浴缸里走出来。

用毛巾简单的包扎一下,便到了医院。

不顾医生的嘱托,我执意要出院。

却在妇产科门口看见了霍斯言好声好气的哄着生气的谭雪。

“宝贝儿,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不放你不喜欢吃的葱花了好不好?”

谭雪很好哄,霍斯言一拿出割腕的照片,小姑娘就红着眼眶拿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霍斯言轻轻吻了吻谭雪的手。

我抬起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腕。

霍斯言也曾经这样虔诚的吻过我的手。

可在我不小心碰到谭雪的手之后,我的手上就只剩下了藏獒的咬痕。

霍斯言一抬头,见就看见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

颇为警惕的护着小姑娘,走到了我的面前。

声音发冷,带着明显的厌烦:“沈青,你烦不烦?

先是割腕,后是跟踪,你是不是非要给我找不痛快。”

“对了,刚才小姑娘因为你假装割腕哭了好久,你快给小雪看看你的假伤口。”

我不动,霍斯言却生了气。

“做戏还怕人拆穿”上来就要撕扯我的纱布,我疼的一抖,刚包扎好的伤口洇出血来。

谭雪却跌在地上,哀哀的喊疼。

霍斯言急坏了,连忙喊医生。

我转身就要走,霍斯言却拉住我。

“沈青,你真恶毒,你竟敢吓唬小雪,你就是对小姑娘过不去是吧?

连胎儿也不放过!”

“给小雪道歉,你不道歉我就离婚。”

霍斯言得意极了,仿佛已经拿捏住我。

毕竟在以前离婚这两个字就是巴浦洛夫的哨子。

我就是那条狗。

霍斯言一提离婚,我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尊严,脱光衣服在众人面前说我不该欺负谭雪。

我没有反抗,反而一个80度鞠躬“对不起。”

霍斯言却反感极了“就会装,你不仅害了我爷爷,连小雪也不放过。”

说完,便抱着谭雪离开了。

“沈青,记得赶快搬走,小雪要回家住,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

弯下的腰久久直不起来。

看向自己健全的双腿,第一次感到一些后悔。

要是爷爷没有救我就好了,我也不会遵循爷爷的遗愿嫁给霍斯言。

霍斯言也不会如此恨我。

眼泪砸落在地面。

似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掉。

站起来后,眼底的泪消失不见。

我在心里默默的道歉。

爷爷,我能做的都做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手机叮咚一声。

是我和霍斯言第九次离婚协议冷静期结束的通知。


回到家中,我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

东西很少,只装满一个背包。

剩下带不走的全部都扔到了火盆里,大火席卷所有的东西。

顷刻间,化为灰烬。

霍斯言从来不许我花霍家的钱,我只能跑外卖来维持自己的基本需求。

他却在每一场拍卖会上都会为谭雪点天灯,包揽全场。

我只能住在佣人房间里,霍斯言却为谭雪的藏品买了几千平方米的海景房。

刚将东西拿到外面。

霍斯言就将谭雪抱进屋里。

霍斯言见我还没走,不爽极了“不说让你赶快搬走吗?

你为什么还在这?”

距离他通知我搬走,不过两个小时,我还有一个小时是在医院度过的。

我气得发抖,却不想和霍斯言争辩。

离婚证需要双方到场,我现在不能惹怒霍斯言。

霍斯言最讨厌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

我闷声回答:“马上就走”谭雪开了口:“沈小姐,听说你做饭很好吃,你可以留下来给我做饭,斯言做的饭实在是难以下咽。”

霍斯言佯装生气:“好啊,你还敢嫌弃我,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做饭了。”

谭雪连连道歉。

霍斯言嘴巴很刁,还有胃病。

我便向私厨学会做饭,整天鸡汤人参的保养霍斯言的胃。

我摇头拒绝:“抱歉,谭小姐,我做不了”谭雪很失望,小姑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眼泪簌簌的掉落。

霍斯言手忙脚乱的给谭雪擦眼泪:“小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斯言,沈小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孕期胃口不好,沈小姐连给我做一顿饭都不愿意吗?”

霍斯言转而怒视着我:“你连一顿饭都不愿意做吗?

你知不知道小雪怀孕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你在看看你连蛋都下不出来的老母鸡,能伺候小雪是你天大的福气。”

我无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腹部。

我也有过一个孩子的。

那是第三次离婚的时候。

我因为不小心看了小姑娘的快递,害的小姑娘失去了亲手开快递的快乐。

霍斯言就要和我离婚。

并且搬出了家,我在暴雨天追了好几条街道。

再醒来时,医生就告诉我,我失去了我刚三个月的孩子。

“这事没的商量,你现在就专门留下来给小雪做孕妇餐,小雪不吃葱花,香菜,你做一点清淡的。”

“你不要忘了,你母亲的治疗费还捏在我手里。”

霍斯言毫不留情的威胁到。

我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下来。

第二天,我凌晨就起床。

因为谭雪要吃老母鸡汤吊的佛跳墙。

我只好早早起来。

颤着双手将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

拿着油的手却坚持不住。

将油洒在了地上。

我马上就跪在地面上收拾,可双手却怎么也弄不好。

在第五次离婚的时候,我因为没照顾好谭雪的小狗。

被霍斯言挑断了手筋脚筋。

虽然治疗及时,但还是留下了永久的创伤。

楼梯上传来声音,抬头一望,是谭雪。

身上还穿着价值千万的真丝睡衣,脖子上的吻痕藏都藏不住。

谭雪居高临下,轻蔑不屑:“沈青,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啊,你知不知道霍斯言说你是什么?”


“说你是霍家最忠实的狗,我看也挺像的,不然都离婚八次了,还黏着不走。”

谭雪对我恶意满满,话音一停。

谭雪就踩上油,跌倒在地。

“斯言,救命,快来救救我们的孩子”霍斯言从楼上飞速跑下来。

一把推开我:“小雪,你没事吧?”

“斯言,我只是想下来喝口水,可是不知道是谁将油倒在这里?

我一过来就摔倒了,我们的孩子不会出事吧?”

霍斯言重重的甩了我几个巴掌:“你敢害小雪,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然后就带着谭雪匆匆离去。

我嘲讽一笑。

没一会,霍斯言的保镖就将我带到医院。

谭雪脸色苍白,霍斯言怒目等着我。

“还好,小雪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

霍斯言一摆手,保镖带着两大桶食用油放到我面前。

“你不是爱用食用油吗?

我现在就看着你把这两桶都喝了。”

看着两桶食用油,我心里直发憷。

不由得向霍斯言求饶:“霍斯言,我没有害人,喝了两大桶食用油我会死的,我真的没有害谭雪,你可以回去看监控录像没必要,你觉得小雪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吗?”

“斯言,沈小姐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母亲能伤害自己的孩子。”

谭雪委屈的说。

“小雪,我相信你。”

“沈青,你别忘了,你母亲......”威胁的话欲言又止,震慑效果却很大。

事实真相只需要翻看监控就能一清二楚。

可霍斯言只愿意相信谭雪。

就像上一次,公司的底标被泄露,谭雪说是我泄露的底标。

霍斯言就相信了,这次他依旧相信谭雪。

见我不理,霍斯言拿出了电话,直接拨打过去。

我吓得大喊:“我喝!”

霍斯言好整以暇的看向我,我麻木的将大桶食用油拿到面前。

对准嘴唇,毫不犹豫的灌下去。

油腻的感觉开始在全身蔓延。

我却不敢停下来,灌完一桶后。

霍斯言毫不在意:“继续”我又抱着另一桶开始喝。

喝到最后,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洁白的天花板映入我的眼帘,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我侧头一看是霍斯言。

我冷淡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回来。

霍斯言一下就醒来,睡眼惺忪的看向我:“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闭口不言。

“沈青,我最烦你这个要强的性子,你就非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还谎称自己有抑郁症,你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不行吗?

我还可以考虑一下把谭雪的孩子记到你的名下。”

我震惊的看向霍斯言:“你竟然是这么打算的?”

“沈青,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谭雪威胁到你的地位,毕竟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我这点良知还是有的。”

我强撑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霍斯言赶出房间。

隔着房门,都能听见霍斯言跳脚的声音。

“沈青,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把谭雪的孩子记到你名下是给你面子。”

“斯言,你说什么?”

谭雪拖着沉重的身子,难以置信的在背后质问。


霍斯言呆若木鸡,回过头看向谭雪。

谭雪眼角一红,便跑走了。

我在房间内幸灾乐祸的说:“霍总,还不快追你的小情人去,追上去抓紧哄哄!”

霍斯言咒骂一声,跑着去追谭雪去了。

好几天,我都没再见过霍斯言和谭雪。

正好乐的清净。

准备出院的前一天,病房里来了不速之客。

谭雪挽着婆婆走了进来。

婆婆向来不喜欢我,一是我是害死爷爷的罪魁祸首。

二是嫁进来三年,没生下一儿半女。

婆婆开门见山:“废话我不多说,如今小雪怀了我们霍家的孩子,你就没用了,霍家少夫人的位子你也坐不安稳,马上和我儿子离婚!”

我轻笑:“您老人家不知道吧,我和霍斯言八次离婚,霍斯言最后都和我复婚了,你怎么能保证,这次离婚霍斯言不会再次和我复婚呢?”

向来在我面前高高上婆婆根本不允许我如此挑衅。

立马压着怒气说:“只要你和我儿子离婚,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们再也没办法复婚。”

我立马接上:“我已经和霍斯言签署离婚协议,离婚冷静期也已经过了,您现在就可以办理离婚了。”

婆婆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是准备好一切了是吗?”

我淡笑不语。

这种上位人不允许被算计,可是能够选择快速摆脱我。

他们也顾不上那个这么多了。

很快,我就收到了离婚成功的短信。

等婆婆走后,我收拾好东西。

给妈妈买了最喜欢的向日葵,高高兴兴的赶到了妈妈所在的疗养院。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差带着妈妈一块逍遥了。

可是一进到妈妈的病房,病房里空无一人。

我害怕极了,连忙找来负责的护士。

却得知,妈妈在几天前去世了。

时间正好是我被霍斯言送进医院的那几天。

如果我没有惹怒霍斯言,我是不是就不会错过妈妈的最后一面。

我呆呆的看着母亲泛黄的日记本,日记本上写满了妈妈对我的思念。

泪水喷涌而出,晕染了妈妈的日记本。

我连忙用袖子去擦,却越擦越模糊。

强忍着悲伤,我将妈妈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

踏上了异国的飞机,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正在开会的霍斯言心口一痛,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

找来助理:“沈青还在医院吗?”

助理点点头。

霍斯言不经心的说:“过几天母亲要办个宴会,你通知沈青务必打扮好和我一同参加,然后......将我点天灯买的那套珠宝给沈青带去。”

助理点点头。

宴会时间很快到来,眼见人越来越多,可沈青却迟迟不出现。

向来运筹帷幄的霍斯言有些慌神。

连找来助理去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斯言的母亲却将谭雪带上了舞台。

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谭雪是霍家的儿媳。

霍斯言见状一惊,还来不及上台阻止。

就看见助理急急忙忙的跑来。

语气中带着十分明显的惊恐。

“霍总,不好了!”

“夫人踏上了异国的飞机,飞机却坠海了,无人生还。”

“夫人还提交了与您的离婚申请,已经通过了。”

“夫人的母亲也在几天前去世了。”

“还有……夫人的抑郁症也是真的。”


霍斯言上前揪住助理的领子,嗓音颤抖:“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沈青绝对不会离开我的,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假消息?”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帮着沈青来欺骗我!”

“你被开除了,还敢帮着沈青一块来欺骗我!”

霍斯言大手一摆,四面八方就涌来保镖,助理直接就被拖下去。

霍斯言越想越愤怒。

沈青这次真的过分了,还敢用离婚来威胁自己。

自己不就是让他照顾小雪一下吗,还答应把孩子记名到她的名下。

霍斯言生气极了,一脚就踹飞了香槟塔。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集在发疯的霍斯言身上。

连谭雪都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霍斯言,轻声细语的问到:“斯言,怎么了?”

霍斯言看见谭雪,计从心来。

拽着谭雪在众媒体面前,大肆宣布:“各位,我霍斯言将会和谭雪小姐在三天后举办婚礼,希望各位媒体朋友赏光参加。”

谭雪高兴极了,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一下就亲在霍斯言的脸颊上。

见霍斯言不说话,连连嗔怒着让霍斯言亲她。

霍斯言心不在焉略带敷衍的亲在额头上。

心却早就飞走了。

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城市,城市最高的大屏上24小时不间断的循环播放这条消息。

声势浩大的就连远在国外的我都知道了。

霍斯言是真的很爱谭雪,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婚礼这天。

霍斯言真是给够了谭雪体面。

99辆劳斯莱斯开路迎亲,无数的保镖为这场婚礼保驾护航。

谭雪的婚纱身家千亿,设计家更是全球顶流。

而我结婚时却只草草的摆了几桌宴席,身上的红布连谭雪婚纱上的一颗钻石都比不上。

我透过电视观看这场盛大的婚礼。

但是心中却毫无波动。

仪式很快开始,可霍斯言却心不在焉。

司仪进行着仪式,霍斯言却总是频频走神看向门口。

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

眼看仪式快要结束,霍斯言人也越来越急躁。

直到司仪让二位新人交换戒指。

霍斯言才清醒过来,略带歉意。

“抱歉各位,今天这场婚礼到此结束,谭雪也不是我霍斯言的妻子。”

谭雪嘴角的微笑缓缓落下“斯言,你说什么?”

“抱歉,小雪,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我爱的是沈青,和你结婚也是为了让沈青吃醋。”

“斯言,我怀了你的孩子。”

霍斯言缓缓的看向谭雪隆起的肚子。

“抱歉,我会负担起孩子的责任,但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了”台下的婆婆见状慌了神。

“斯言,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快接着进行这场仪式,我们霍家可丢不起这人。”

“妈,这场婚礼我不会进行下去的,我爱的是沈青,我的老婆也只可能是沈青!”

“你和沈青都已经离婚了,现在只有谭雪才是你的老婆。”

霍斯言一脸不相信:“不可能,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会给我和沈青办理结婚。”

婆婆不再说话,只将一本离婚证丢在霍斯言的脸上。

霍斯言翻看着崭新的结婚证,曾经八次领取过离婚证。

霍斯言当然能看出来这是真的且最新的结婚证。

霍斯言不相信。

抛下所有的宾客跑回家。

脚步不停地跑到主卧,可是主卧早在第三次离婚的时候,我就被赶出去了。

霍斯言发疯的主卧里寻找我的踪迹。

可是,把地板都翻过来也找不到属于我的一点东西。

这时,保姆拿着一堆垃圾从房间走过。


霍斯言一把夺过垃圾。

不顾形象的翻找起来。

找到了被我烧毁的只剩一角的照片。

霍斯言如同找到救赎般的抱在怀里。

猩红着双眼,脆弱沉声的问:“这些垃圾是从哪里来的?”

保姆被霍斯言吓了一跳,哆嗦着说是从下面佣人房间收出来的。

霍斯言趔趄着走到我的房间。

房间内陈设简单,连窗户也没有,漆黑一片。

发霉的床单,进去还有不知名的臭味传来。

霍斯言呆住了,他没想过我作为霍家的少夫人。

竟然过得如此惨。

霍斯言在狭小逼仄的房间内翻找起来。

在床板下,找到了我的确诊书。

上面写着,确诊重度抑郁症,有自杀倾向,医生建议不可以再刺激病人。

可霍斯言呢,不仅带着谭雪登堂入室,还让我给谭雪当保姆。

霍斯言痛哭,原来我的所有自杀行为都是真的。

为什么当时的霍斯言会觉得沈青在装模做样呢?

霍斯言想起沈青第一次割腕的时候,霍斯言为了去接怕晒的谭雪。

径直的从满身鲜血的沈青身上跨了过去。

还嘲讽道:“沈青,这次的血用的猪血还是鸡血?”

霍斯言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酸水从心脏的四面八方钻出来。

霍斯言后悔了,他恨沈青害死了自己的爷爷,可他也爱沈青。

但是恨将爱掩埋。

可是霍斯言从来没想过要害死沈青。

霍斯言抱着照片残片,一步一步犹如行尸走肉的走出来。

助理拿着调查好的报告来到霍斯言面前。

“霍总,沈小姐离开后上了这架飞机,但是飞机确实失事了。”

“我们也去了沈小姐母亲的疗养院,确认沈小姐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谭雪在这时抱着肚子走了进来。

悉心安慰道:“斯言,人死不能复生,虽然沈小姐去世了,但是我还在,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一定会代替沈小姐好好照顾你的。”

谭雪尽力伪装语气里的得意,但是仍掩盖不住自己上扬的语气。

霍斯言却一把扯开谭雪的手。

声音里满是寒意:“谁允许你议论我的妻子的,我的妻子是你这种小三可以随便议论的吗?”

谭雪害怕的望着反常的霍斯言。

霍斯言一改以往对谭雪温柔的样子。

直接掐住谭雪的脖子,怒火上涌:“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一会去主卧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走,不然沈青回来看到会不高兴。”

“孩子你也打掉吧,沈青会给我生孩子,你现在一点用处没有了。”

极致的窒息感下,谭雪也毫不畏惧:“沈青死了,你现在装深情给谁看,你不如到地下去给沈青赔罪,怪不得沈青不爱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爱你。”

霍斯言被谭雪的话激怒,丢抹布似的将她用力丢在地下。

谭雪哀嚎一声,鲜血满地,孩子估计也保不住了。

霍斯言却看也不看:“去,把谭雪的东西全都都清理走,丢到垃圾站!”

佣人很快就将谭雪的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走。


我在夏威夷晒着阳光浴的时候。

霍斯言逆着阳光来到我面前。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霍斯言会找到我。

也没打算一辈子躲着霍斯言。

霍斯言眷恋的盯着我:“青青,我好想你,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找你。”

我嗤笑一声,眼底的讽刺不加掩饰。

“霍斯言,你现在不应该和谭雪双宿双栖吗?

你们的世纪婚礼连国外的我都没错过呢。”

霍斯言急忙解释:“青青,我没有,我没有和谭雪结婚,我只是......知道你赌气和我离婚,有些生气,只是想气气你,结果没想到......青青,你没看见婚礼后面吗,我没有和谭雪结婚。”

“结果,没想到我根本不在乎。”

我懒得看霍斯言这副为我深情的样子。

从躺椅上站起来就要走。

霍斯言赶忙拦住我:“青青,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了,你放心,我已经让谭雪把孩子打掉了,也让他离开了。”

我回头轻蔑一笑。

霍斯言爱谭雪的时候,可以为她摘天上的星星,不爱的时候,连一个未成形的孩子也容不下。

我真的看不懂霍斯言。

明明霍斯言曾经那么爱谭雪,爱到八次离婚,让我和自己都沦为上层社会的笑柄。

霍斯言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不再停留,转身就回到了酒店。

霍斯言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房间号。

买通了隔壁的住户,搬到了我的隔壁。

每天,我一出门,霍斯言就跟在我的后面。

我冲浪,霍斯言就在海里面扑腾陪我。

我惬意躺在太阳伞下,霍斯言就受虐似的在太阳下暴晒。

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沙滩上。

被众人送到医院。

霍斯言醒来一看,空无一人,拔了吊针就要离开。

迎头就撞上了去缴费的我。

看见我后,终于镇定下来。

“青青,我以为你不见了……”我没有搭话,只是把账单摆着霍斯言的面前。

“一千五百元,谢谢。”

霍斯言拿起手机就给我转了52万。

不收白不收。

收完我就离开了。

完全不顾霍斯言在背后的呼喊。

在酒店睡个昏天黑地后,被众人加油呐喊的声音吵醒。

望向窗户,原来霍斯言在抱着两大桶油。

与我当初喝的食用油不同,霍斯言抱着两大桶汽油。

霍斯言见我看过去,抱起来毫不犹豫的咽下去。

霍斯言一边喝,一边偷偷瞥向我。

而我毫不心软。

看了一会觉得很无趣,就拉上窗帘,继续睡觉。

熟睡时还听见救护车的声音。

可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睡醒跑到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十分狼狈的婆婆强装优雅的坐在我面前。

“沈青,你现在应该也消气了,消气就回来吧,你看看因为你一个人,弄得霍家上下一片狼藉。”

“斯言已经知道错了,你摆谱也摆够了吧,我可以承诺,你和斯言的事情我不在插手。”

端起咖啡,我轻抿一口。

“这咖啡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咖啡。”

意识到我在一语双关。

婆婆气的脸都已经扭曲变形。

“沈青,我说了不会再阻拦你和我儿子的事情,你就对婆婆是这个态度?”

“夫人,谁要嫁给你儿子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儿子就是一个烂人!”

“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婆婆气的青筋直冒。

我突然锐利的看向婆婆“爷爷究竟是因为救我而死,还是因为找和自己吵架的儿媳妇而死的,我相信您心里都清楚。”

“您这些年究竟是因为我没办法怀孕还是想要压下来这些事情,对我处处刁难我也心知肚明。”

“这些事情,您还是和您的好儿子去解释吧。”

婆婆猛地抬头,看见了身后脸色苍白的霍斯言。

我放下咖啡。

霍斯言一步一步十分艰难的走到了婆婆的面前。

“妈,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无意听两人的事情,我推开凳子。

霍斯言却十分脆弱的拉着我的胳膊,哀求的想让我别走。

我拂开手。

咖啡馆外的阳光很好。


夏威夷的天气很多变。

上午还在艳阳高照,下午就狂风暴雨。

我也被暴雨堵在屋子内。

暴雨下了一下午,霍斯言在外面也站了一下午。

霍斯言整个人都在暴雨中摇摇欲坠。

身后的大手缠上我的腰,言语缱绻:“不下去看看?”

我故意开口:“好啊,你松开我,我这就下去。”

男人嘴上说不在意,可是腰上的手却一点力气不松。

我好笑的安抚男人,将霍斯言叫了上来。

看着男人撅起的嘴,我亲了亲总算将满脸醋意的男人哄进屋里。

霍斯言像一只被丢弃的落水小狗。

可怜兮兮的盯着我:“沈青,你早就知道我爷爷不是你害死的吗?”

我摇摇头。

我最开始也以为爷爷是我害死的,因为我贪玩,跑到了危房里面。

可是在我怀孕之后,我迫切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婆婆。

以此来缓解我们之间的关系。

却在门外听见,原来爷爷是为了去找与儿子吵架的儿媳才来到这件危房里。

而这间危房也是婆婆的工程。

婆婆为了掩盖事故真相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倒我的身上。

霍斯言听完这些话,痛苦的捂住脸“我竟然恨了你这么久,这么久都恨错了人。”

“沈青,你看在我毫不知情的份上,原谅我,和我回家吧,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你看,我已经把孩子打掉了。”

霍斯言讨好的将人流同意书放到我的面前。

“霍斯言,第三次离婚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找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第五次离婚的时候,我想过要杀了谭雪把你夺回来,可是第八次结婚后,你因为要哄小姑娘而朝我要割腕照片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开了。”

“你没错,我也没错,你只是不爱我,而我却强迫你爱我。”

“你生气,是应该的。”

“但是,我现在想开了,我们并不合适。”

霍斯言痛哭流涕,结巴着:“不是的,我爱你,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你爱个屁!”

颇含醋意的男声传来。

我无奈极了,回头看向委屈的男人。

霍斯言呆愣的看向男人。

难以置信的说:“他是谁?”

男人颇有情绪的抱住我:“她男人。”

我笑着却不反驳,抱紧男人的手。

“没错,这是我男朋友。”

霍斯言猛地站起来:“不可能,你爱的是我,不可能爱上别人!”

“霍斯言,我早就不爱你了。”

霍斯言看上去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趔趄着跑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霍斯言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我却没在意。

只和男朋友游山玩水。

在决定第二天陪着男朋友去另一个地方后。

我收到了未知的短信。

短信上说我母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看见短信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

可是随即而来的视频,打碎了我的笃定。

视频上是一个陌生女人在母亲去世那天曾来过疗养院。

我不能对这个视频置之不理。

我要寻找母亲去世的真相。

只好按照短信要求的,独自一人来到酒店的后山。

来到后山后,一个手刀将我劈晕。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装饰精美的房间。

门缓缓打开。

迎面走来的是霍斯言。

“沈青,看这里的装潢,你眼熟吗?

这是我们刚结婚时主卧的装扮,你还有印象没有?”

我环顾四周,醒来时就觉得很熟悉。

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霍斯言,我都忘记了,咱俩之间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抓我来究竟要干什么?”

霍斯言崩溃下跪朝我大喊:“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我是绝对不可能看着你嫁给别人的!”

我毫不吃惊霍斯言会查到我即将结婚。

我好声好气的:“霍斯言,你现在不爱我,你只是不甘心曾经一个围着你绕的人突然放弃你了,这不是爱,这是占有欲。”

霍斯言强硬的反驳:“不是的,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可我明晃晃的眼神里摆明了我不相信霍斯言说的任何一句话。

“霍斯言,你为了绑架我,所以伪造我母亲的视频?”

霍斯言整理好崩溃的情绪:“没有,你母亲不是自然死亡的,确实是被别人害死的。”

“是谁,霍斯言,你告诉我。”

我急迫的问。

“沈青,要想知道凶手是谁,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不要嫁给你的男朋友,你必须嫁给我!”

听完霍斯言的话,我愤怒的攥紧手心,咬牙切齿:“霍斯言,你威胁我?”

霍斯言惨然一笑:“沈青,我没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别人,你只有两种选择,一种追求你的幸福,但是你的妈妈从此死不瞑目,一种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也会替你找出真凶。”

我讽刺一笑:“我有别的选择吗?”

从这之后,我再不和霍斯言说一句话。

霍斯言拿着婚礼的东西来询问我时,我也只说了一句话。

“你不是和谭雪结过婚吗?”

霍斯言被我的话刺的脸色灰白,却仍强装淡定。

可离开时踉跄的脚步出卖了他。

婚礼时间很快就到了,时间急促但是却很盛大。

比霍斯言给谭雪准备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如同傀儡一般的被化妆师操控。

时间很快就到了。

我缓缓走上舞台。

霍斯言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焦急的等待着我。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却没有按照规定走向霍斯言。

霍斯言只好快步上前,走到我的面前,轻声说道:“你母亲的证据。”

我只好僵硬的跟上前去。

突然,谭雪从旁边拿着一把刀冲出来。

嘴里还喊着:“霍斯言,去死吧”男朋友带来的警察及时控制住谭雪。

霍斯言也因为谭雪捅的位置不准,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霍斯言一脸伤心:“沈青,你早就知道是谭雪害死你妈妈了。”

没错,就在我被掳走的第二天。

就通过特殊的手表和男朋友联系上了。

男朋友及时报了警,也查到是谭雪带着霍斯言出轨的视频,还有虐待我的视频给我妈妈看。

我的妈妈因为伤心加上愤怒过度,才去世。

我冷眼看向谭雪:“我妈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和你也没有交集,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妈妈?”

谭雪嘶哑着控诉:“谁让霍斯言竟然要把我的孩子过继给你,我得不到孩子,你也得不到你的妈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谭雪已经彻底疯了。

霍斯言听到谭雪的话,像只泄气的皮球。

呢喃自语:“原来是因为我啊……”霍斯言因为非法囚禁被带走。

谭雪因为故意伤害也被带走。

我则因为大仇得报,哭晕在男朋友的怀里。

在醒来时,听说,谭雪因为精神状况被后保取审。

霍斯言则因为花了大笔的钱,也从里面出来。

霍斯言为了报仇,竟然开车当街撞谭雪。

霍斯言、谭雪当场死亡。

彼时的我,正在和男朋友周游列国,旅行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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