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快步冲上台，先对台下人群鞠躬致歉，解释道。
“抱歉各位来宾，各位媒体朋友，刚才发生意外，让大家受惊了。”
“是我们公司一位心怀不轨的员工，因为嫉妒柳小姐，恶意将柳小姐准备演示的游戏硬盘调换了。”
“目前，我们已将那名员工控制住，并找回真正存储《问道九天》完整版游戏的硬盘。”
“请大家放心，接下来，我们将呈现最完美的游戏体验！
不让大家失望！”
他一番颠倒黑白的话，避重就轻，将事故责任甩锅给了某个不存在的实习生，成功安抚了现场情绪。
我注意到，台下柳老爷子的脸色不悦，但尚未发作。
柳如意也调整表情，苍白的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配合沈凌霄，对台下颔首。
后台技术人员配合下，沈凌霄将刚从我包里搜出的硬盘，连接到演示设备上。
很快，投影屏幕上再次展现游戏界面，打斗动作流畅，场景建模精美，剧情开端引人入胜……一切和最初演示时一样，甚至更丝滑。
现场发行商和记者松了口气，再次发出夸赞议论。
“这才对嘛！
柳氏出品，必属精品！
刚才肯定只是环节出差错。”
“是啊，不愧是柳千金操刀的作品，这游戏质量，是今年年度最佳的有力竞争者！
太惊艳了！”
柳如意听着失而复得的赞美，舒了口气，苍白脸上恢复血色。
她得意瞥我一眼，眼神充满挑衅不屑，仿佛暗示我死期将至。
我对着她，露出灿烂诡异的笑容，无声用口型对她说。
“看、好、戏。”
她脸上笑容一僵，似乎从我平静眼神中察觉到不对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但，晚了。
此时，投影屏幕上的游戏画面再次一闪！
紧接着，屏幕上不再是游戏，而是切换成一个不堪入目的小视频。
全场安静片刻后，爆发了巨大骚动！
斥责声、鄙夷声和记者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几乎要掀翻会场屋顶。
众人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台上早已面如死灰的柳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