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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悔婚后,我成了他小婶顾为羡顾知谦无删减+无广告

顾为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顾为羡爱情长跑六年,他转头爱上了新来公司实习的小白花。为跟小白花在一起,他不惜毁掉与我的婚约,放弃顾家继承人的身份。他执意犯浑,我却不能毁约。“既然顾、姜两家一定要联姻,我也可以嫁给顾知谦。”父亲担心我,为难地皱着眉:“那顾知谦是顾为羡小叔,年纪大不说,满京城谁不知道他不能生育。”----“姜望舒,你明知道水烫,你还故意泼出来伤到柳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顾为羡一把拉过实习生的手,心疼地为她上药。动作亲密,完全不把我这个正牌女友放在眼里。自从柳绵来公司实习后,顾为羡就变了,他一次又一次为了柳绵破例。他在酒会上对欺负柳绵的富家公子大打出手。即便是柳绵把碎纸机当复印件撕碎了合同原件,他也以学生需要历练的原因硬是留下了柳绵。哪怕是在刚...

主角:顾为羡顾知谦   更新:2025-06-07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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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为羡顾知谦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悔婚后,我成了他小婶顾为羡顾知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顾为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顾为羡爱情长跑六年,他转头爱上了新来公司实习的小白花。为跟小白花在一起,他不惜毁掉与我的婚约,放弃顾家继承人的身份。他执意犯浑,我却不能毁约。“既然顾、姜两家一定要联姻,我也可以嫁给顾知谦。”父亲担心我,为难地皱着眉:“那顾知谦是顾为羡小叔,年纪大不说,满京城谁不知道他不能生育。”----“姜望舒,你明知道水烫,你还故意泼出来伤到柳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顾为羡一把拉过实习生的手,心疼地为她上药。动作亲密,完全不把我这个正牌女友放在眼里。自从柳绵来公司实习后,顾为羡就变了,他一次又一次为了柳绵破例。他在酒会上对欺负柳绵的富家公子大打出手。即便是柳绵把碎纸机当复印件撕碎了合同原件,他也以学生需要历练的原因硬是留下了柳绵。哪怕是在刚...

《男友悔婚后,我成了他小婶顾为羡顾知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跟顾为羡爱情长跑六年,他转头爱上了新来公司实习的小白花。

为跟小白花在一起,他不惜毁掉与我的婚约,放弃顾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执意犯浑,我却不能毁约。

“既然顾、姜两家一定要联姻,我也可以嫁给顾知谦。”

父亲担心我,为难地皱着眉:“那顾知谦是顾为羡小叔,年纪大不说,满京城谁不知道他不能生育。”

----“姜望舒,你明知道水烫,你还故意泼出来伤到柳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顾为羡一把拉过实习生的手,心疼地为她上药。

动作亲密,完全不把我这个正牌女友放在眼里。

自从柳绵来公司实习后,顾为羡就变了,他一次又一次为了柳绵破例。

他在酒会上对欺负柳绵的富家公子大打出手。

即便是柳绵把碎纸机当复印件撕碎了合同原件,他也以学生需要历练的原因硬是留下了柳绵。

哪怕是在刚刚,明明是柳绵给我端上来滚烫的茶水,可顾为羡依旧不顾我被烫伤的嘴唇,第一时间关心柳绵。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道歉!”

顾为羡冲我挑眉。

眼前这张跋扈的脸和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重合了。

曾经,顾为羡也是这么在意我的,哪怕风吹落叶,砸到我头顶,他都会担心个没完。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爱那个就会发了疯般地对那个好。

“我有什么好道歉的。”

语调虽然轻松,但是我却克制住打开包的冲动,死死揪住衣角。

怕一不留神,手就会自动从包里拿出纸巾拭泪。

“姜望舒,做错了事就该道歉。

都怪我平时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今天你要是不给柳绵道歉,我们就分手!”

“好,我同意。”

他终于把这些天我在肚子里翻来覆去滚了无数遍的话说出来了。

我转身离开。

分手后落泪的人,会满盘皆输。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花了的妆,狼狈至极。

刚通知了顾家换人,父亲就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我擦了下红肿的眼睛,语调平稳,“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本来就是利益为先,感情不重要,我会继续履行跟顾家的婚约。”

电话那头,父亲长叹了一口气。

“顾家那边的意思,如今的掌门人顾知谦正好合适,但他比你大了几岁……”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他吧。”

“可是顾知谦没有生育能力,你嫁了他岂不是守活寡。”

我嘴角漾起一丝苦涩,“爸,现在嫁给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况且顾姜两家是一定要联姻的……”我说完,电话那头长叹一声,不想让父亲再为我操心,我只好一个人去顾家商量婚事。

爱情会消失,但是生活总要接着过下去,未尽的责任也不能逃避。

我见了顾家长辈,迅速敲定了婚事。

下楼时,我看到顾为羡站在吊灯下,双手插兜。

他听到声音,转身看着我,眼里尽是不屑。

“你去跟我妈打小报告了?”

我缓缓走下楼梯,顾忌着体面没有开口。

我很快就要跟顾知谦结婚,到时候就是他小婶婶,做长辈的,不该跟他计较。

见我不说话,顾为羡轻蔑一笑。

“我猜,你是不是跟我妈说我欺负你,虚情假意要退婚。”

“姜大小姐,这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你以为那一纸婚约能绑我一辈子!”

我跟顾为羡在一起从不是因为一纸婚约。

而是……我曾以为他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我站住,定定地看着顾为羡。

“顾为羡,你不想跟我结婚,为什么自己不敢说?”


2我盯着顾为羡,他眼中闪过一丝被看破的慌乱。

最近,顾为羡对我突然冷淡了下来。

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工作忙,没太在意。

后来看着他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和柳绵暧昧,我才知道他是在逼我,逼我受不了自动离开。

逼着我一个人担上毁约的罪名。

我看着顾为羡眼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黠,愣了一下。

从楼顶垂下的吊灯亮得有些晃眼。

我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突然发现年少的白月光烂了。

顾为羡见我识破他的诡计,涨红了脸。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柳绵就眼睛红红地从楼梯上跑下来。

她仿佛受了委屈,一下楼就往顾为羡怀里扑。

一看到我,她仿佛受了惊吓一般,一下子跳出去好远,跟顾为羡保持距离。

她的演技骗过了顾为羡,顾为羡一把揽她入怀,拧着眉冲我喊。

“姜望舒,你有什么招就冲着我来,别欺负柳绵!”

我看着仿佛演琼瑶剧似的两个人,心中满是酸涩。

“不管你相信与否,今后,我会尽好我的义务,不会跟小辈计较。”

“你要是怕我欺负她,就把她带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

“姜望舒,你什么意思!”

顾为羡听不懂,顾为羡大为恼火。

怀里的柳绵伸手拽着顾为羡的袖子。

“阿羡,我没事的,你不要为了我跟姜小姐吵架……刚刚伯母已经提醒过我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破坏顾姜两家的约定……”柳绵这几句话,火上浇油一般,让顾为羡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一把冲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衣领,双目喷火:“姜望舒,你就算把我妈搬出来,我也不会娶你!”

他发狂地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被摇得发晕,眼前也渐渐出现重影。

“顾为羡,你先冷静一下,也许你不用联姻……”我还没说完,顾母就从楼上匆匆赶下来。

她一把推开顾为羡:“你疯了!

你在干什么?”

我被摔倒在地,眼前一阵黑暗,想站却站不起来。

顾母连忙扶起我,柳绵想上去帮忙,顾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都是你这个妖精害的!”

顾为羡心疼地把柳绵护在怀里:“妈,这个婚姜望舒想退就退,咱不稀罕!

反正,这辈子,我只要柳绵一个!”

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听到现在顾为羡仍把退婚的锅甩在我头上,心中的酸涩如退潮一般无影无踪,只觉得讽刺。

“畜生!”

顾母恨铁不成钢,她的巴掌高高扬起,但是面对儿子,她还是不忍心下手。

“这个狐狸精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了她,你宁愿舍弃顾家继承人的身份!”

一边的柳绵听了,哭倒在顾为羡怀里。

“阿羡,你不要让伯母生气了,你就跟姜小姐结婚吧!”

“我不要你为我牺牲!”

“他们怎么威胁我我都不会屈服的,我只要你!

这个继承人谁爱当谁当。”

他们两个人在客厅大吵大闹,顾母为难地看着我。

“望舒,你看这……你放心,我再劝劝。”

“不必勉强,我已经决定嫁给顾知谦了。”

我神色淡淡的。

刚刚在书房时,顾母就一万个不情愿。

顾、程两家在生意上互补,我嫁给谁,谁就是顾家下一任继承人。

之前顾为羡被恭维是京圈太子爷,不过是看着他背后顾家和姜家的面子上罢了。

所以顾母当然不愿意我嫁给顾知谦,将姜家的资源倾斜给他,因此才不惜拆散顾为羡和柳绵,拼命挽留我。

“我会在生日宴上公布这个消息,到时候记得来参加。”

说完,我转身离开。

背后好像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顾为羡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妈,你听她瞎说,哪有女的愿意嫁给我小叔,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这不过是她姜望舒吸引我注意的手段罢了!”


3这段时间我忙着准备婚礼。

直到顾为羡再次带着柳绵出现在我面前,我才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他了。

生日宴上,我理应招呼所有人,看着只带着柳绵出席的顾为羡,我愣了愣。

“你父母呢?”

顾为羡冷哼一声。

“他们随后就到。”

看了是去接顾知谦了,我心下了然,随即让助理去招呼他们。

来的宾客知道我要在今晚宣布婚讯,又见顾为羡来了,以为他是新郎,纷纷围上去巴结。

“顾少爷真是一表人才,跟姜小姐真是般配!”

顾为羡却一把拉住柳绵的手。

“别提她,这才是我女朋友。”

其他人看到柳绵面面相觑,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男人在外面另找也是有的,但是订婚典礼就把人带来也太……姜家只有一个女儿,她不依靠顾为羡能怎么办,被蹬鼻子上脸也只能忍着……”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讨好顾为羡,顺道恭维柳绵。

“柳小姐真是个尤物,顾少爷艳福不浅啊!”

“姜小姐端庄大方,柳小姐我见犹怜,顾少爷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客人以为柳绵只是情妇,所以他们的恭维里也带着轻佻。

顾为羡怒上心头,一把拉住刚刚满脸堆笑的客人。

“你什么意思?

少把我跟姜望舒扯到一块,我只有柳绵,你嘴巴放干净点!”

说完,他一个左勾拳,打歪了客人的下巴。

那边发生了不小的哄闹,我皱眉问助理,“顾家人什么时候过来?”

“快了。”

“等婚讯宣布了,他这边就消停了。”

我说完,不得不去处理闹作一团的三人。

顾为羡见我来,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讥讽地开口:“你别以为搞定了顾家,我就会娶你!”

“马上把宴会取消,我还没同意,谁允许你宣布婚事了!”

我看着顾为羡,平静地开口:“顾姜两家联姻是大人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想在这儿,就带着你女朋友在这儿玩玩,要是再闹,就出去。”

柳绵哭哭啼啼地拽着顾为羡的袖子:“阿羡,你跟姜小姐好好谈谈。

顾姜两家的联姻是大事,不要因为我破坏它。”

顾为羡搂着柳绵,心疼道:“不关你的事,就姜望舒这态度,她还想嫁给我!”

随后他转向我:“你跟柳绵好好道歉,兴许我可以考虑帮你护住姜家的产业,好歹留你一口饭吃。”

我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你要娶我?”

“不是!

我的心里只有柳绵一人!”

不娶我,他凭什么要接手姜家的产业?

看着我眼底的疑惑,顾为羡继续解释。

“我发发善心,不娶你,也替你护着姜家的家产,以后有我顾为羡在一日,就有你一口饭吃!”

扑哧!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顾为羡想白嫖我姜家的心真是毫不掩饰。

“你不娶我,凭什么跟我要姜家的产业!?”

“不是,姜望舒,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嫁给我!”

看着顾为羡那张自信到油腻的脸,我心里直反胃。

“你不用担心,我要嫁的是顾知谦。”


4哗啦一声,整个大厅哄堂大笑。

“我没听错吧,是现在顾家的掌舵人顾知谦?!”

“你在开什么玩笑,顾知谦不能人事,他自己从不近女色,怎么可能结婚?”

我一一从这些嘲笑我的人脸上滑过,然后冷冷地开口。

“道歉!”

顾为羡看着气得发抖的我,讥讽着开口:“姜望舒,你造我小叔谣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小叔不婚不育,我没让你跟我小叔道歉也就算了,你还有脸开口。”

柳绵也拉起我的手,好心劝慰。

“姜小姐,你跟阿羡生气也就算了,干嘛把长辈扯进来呢?”

我厌恶地甩开柳绵,让助理拨通顾家管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顾爷爷。

“望舒啊,知谦下飞机了,你不用担心,我们正坐车往回赶,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引导着问,“那婚事什么时候宣布?”

“等知谦到了吧,到时候你们小两口合体宣布,多好!”

说罢,我挂了电话,冷冷地扫视人群。

“刚刚嘲笑我和我丈夫的人,出去!”

人群突然陷入死一般地沉寂。

接着有人不忿地小声嘟囔,“都知道顾知谦不能生,你老了还是要依靠侄子家。”

他开了一个头,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接嘴。

“是啊,别看眼下风光,老了没有子孙,还不是得靠顾为羡接济。”

这一次这么多人羞辱我和他小叔,顾为羡没有反驳。

他双手插兜,仿佛默认了一般。

顾知谦不能生育,所以无论再怎么辛苦支撑顾家,也是为他作嫁衣裳!

这也是顾为羡这么多年一直狂傲的资本。

就连柳绵也满脸通红,装作不懂地问:“姜小姐,那你、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守活寡?!”

她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

我冷冷道;“还轮不到你操心!”

这时,众人开始纷纷劝我。

“姜小姐,你快点跟顾少爷道个歉认错吧。

真嫁了那个残废,以后有你受的!”

“你跟顾少爷好好说说,兴许顾少爷以后还能帮衬你一把。”

就连顾为羡也双手抱胸,自信满满地等着我过来认错。

“姜望舒,你可不要后悔,我可不想看到你哭着悔婚,求我娶你。”

我看着顾为羡,真觉得自己是年轻眼瞎,一片真心喂狗。

“你小叔为你守着顾家这么大的家业,才有你多年来的威风,私底下你就是这么编排他的?”

柳绵听到众人的嘲讽,一边憋笑一边假意劝我。

“姜小姐,大家话虽难听,可也是为你考虑,谁都知道顾知谦不能生,你嫁过去一定不幸福!”

我死死地盯着柳绵,恨不得在她身上盯两个窟窿。

才想开口,就看到大门咣当一声打开。

几十个黑色西装的保镖涌入,排成两排人墙,围成一个走道。

为首进来的是顾家爷爷,身边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墨镜几乎遮住了一半的脸。

他们走到大厅中央停下,面对众人。

顾爷爷身边的男人摘下墨镜,俊美的眼睛微眯,像飞鹰捕猎一般,环视一圈。

“是谁在背后说我顾知谦不能生育?”


5大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众人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

顾知谦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利刃,直刺在场每个人的心脏。

柳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往顾为羡身后躲去。

顾为羡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喉结滚动,强撑着开口:“小叔,我们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随便说说?”

顾知谦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人群中那些刚刚还在嘲讽的宾客,“在背后编排别人,诋毁顾家声誉,当我顾家是好欺负的?”

那些宾客们慌了神,纷纷开始解释,脸上的谄媚与刚才的轻蔑形成鲜明对比。

顾知谦却不再理会他们,缓步走到姜望舒身边,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姜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向顾知谦,却撞进他深邃温柔的眼眸里。

“望舒,委屈你了。”

顾知谦声音低沉,却只有她能听见。

这一刻,姜望舒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眼眶微微泛红。

顾为羡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脱口而出:“小叔,你何必跟她演戏,大家都知道你……够了!”

顾爷爷怒喝一声,“为羡,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知谦为顾家付出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这些年任由你胡闹,是看在你是小辈的份上,现在居然敢质疑你小叔!”

顾为羡被爷爷的话震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柳绵见状,又开始发挥她的“柔弱”技能,泪眼汪汪地说:“阿羡也是担心你,顾先生,你别生气……担心?

我看是觊觎吧。”

顾知谦冷冷地瞥了柳绵一眼,转头对管家说,“把刚刚在背后议论的人,全部记下来,以后顾家的生意,不再跟他们有任何往来。”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开始求情。

姜望舒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她以为顾为羡就是她的全世界,可如今才发现,自己的深情错付得有多离谱。

顾知谦牵着姜望舒的手走到台前,对着众人宣布:“我和望舒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希望各位准时参加。

也请某些人,管好自己的嘴,别再做一些让人不齿的事。”

话音刚落,顾为羡突然冲上前,一把抓住姜望舒的胳膊:“姜望舒,你真要嫁给这个残废?

你别犯傻!”

顾知谦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还没等他动手,姜望舒已经甩开顾为羡的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顾为羡,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么多年!

从今天起,我们恩断义绝,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顾为羡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他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姜望舒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柳绵赶紧上前扶住他,嘴里还说着:“阿羡,你别生气,她就是一时糊涂……”顾知谦将姜望舒护在身后,对着顾为羡说:“以后离我妻子远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场闹剧以顾知谦的强势收场,宾客们纷纷散去。

姜望舒站在原地,看着顾知谦的背影,心中有些迷茫。

她知道,自己和顾知谦的婚姻不过是家族利益的结合,可为什么,刚刚在他身边,她会有一丝安心的感觉?

而另一边,顾为羡看着姜望舒和顾知谦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柳绵在他耳边轻声说:“阿羡,别生气,我们一定能想办法在一起的……”顾为羡握紧拳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姜望舒,顾知谦,我们走着瞧……”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姜小姐,小心身边人,有些秘密,你不会想知道的……”
6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反复摩挲,屏幕上的字仿佛在不断扭曲变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短信突然消失,只留下空白的对话框。

婚礼筹备得如火如荼,顾知谦虽事务繁忙,却总会抽空过问细节。

他记得我不爱吃甜食,便将婚礼甜品换成低糖款式;知道我对花粉过敏,便把主婚车的鲜花装饰全部换成绢花。

这些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我心里某处坚硬的角落渐渐融化。

而顾为羡却像阴魂不散的幽灵,带着柳绵频繁出现在各种场合。

这天,我正在试婚纱,顾为羡突然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拿着摄像机的记者。

“姜望舒,听说你为了家族利益,不惜嫁给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你就这么爱慕虚荣?”

顾为羡的声音充满嘲讽,摄像机的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柳绵则躲在他身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姜小姐,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阿羡他......够了!”

我猛地扯下头纱,婚纱的珠片在灯光下闪烁如星,“顾为羡,你以为这样就能羞辱我?

你别忘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个被顾家除名的落魄公子。”

顾为羡脸色骤变,正要反驳,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顾知谦一身笔挺西装,气场强大地走了进来。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将我护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冰:“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记者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问:“顾总,外界传言您不能生育,请问这是真的吗?”

顾知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伸手将姜望舒搂进怀里:“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们——”他顿了顿,在众人屏息期待中,缓缓道,“三个月后,我和望舒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柳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后退几步。

顾为羡更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叔,你说谎!”

“是吗?”

顾知谦掏出手机,调出一份医院检查报告,“要不要我把这份证明发给媒体?”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望舒,委屈你了,看来我们得提前公开这个好消息。”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心跳加速,看着他眼底暗藏的狡黠,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随后配合地靠在顾知谦怀里,轻声道:“都听你的。”

顾为羡和柳绵狼狈地被保镖请了出去。

临走前,柳绵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藏着的恨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晚上,我独自坐在书房,翻看着婚礼策划案。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异响。

我警惕地走到窗边,却只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正当她疑惑时,手机又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姜小姐,小心柳绵,她接近顾为羡另有目的......”还没等我细看,短信再次消失。

我握着手机,冷汗浸湿了掌心。


7站在落地窗前,我手机第三次震动,匿名号码发来一张模糊照片——柳绵正和一个西装男人在车库密会,那人侧脸轮廓竟与顾为羡的父亲有七分相似。

婚礼前三天的珠宝试戴会上,柳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不小心”撞向我,价值千万的翡翠项链应声坠地。

“对不起姜小姐!”

她扑通跪地,指尖却在慌乱中勾住我的裙摆,“这条项链是顾家祖产,要是损坏了……损坏的是你的演技。”

顾知谦不知何时出现在展厅门口,西装肩头还沾着雨水。

他俯身捡起项链,指腹擦过柳绵泛红的眼角,“当年你在孤儿院装哮喘晕倒,骗走我资助的二十万,也是这副模样?”

柳绵瞳孔骤缩,我这才注意到顾知谦捏着的项链内侧,竟刻着“赠爱女绵绵”的字样。

展厅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顾为羡冲进来将柳绵护在身后:“小叔,你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顾知谦调出手机视频,画面里柳绵正将一叠文件塞进顾父的保险箱,“柳绵,或者该叫你顾绵绵,你在顾家卧底三年,就为了帮你亲生父亲夺回公司控制权?”

原来柳绵接近顾为羡,是为了离间顾氏父子,而顾知谦早就洞悉一切。

我忽然想起顾知谦总在深夜接听的神秘电话,想起他书房里堆积如山的调查报告,原来从决定联姻那一刻起,这就是场精心设计的局。

“阿羡,你听我解释!”

柳绵转身扑进顾为羡怀里,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顾为羡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撞到展柜:“所以你每次在我面前哭,都是假的?

那些海誓山盟……够了!”

顾父的怒吼从展厅外传来,他身后跟着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老人颤抖着指向柳绵:“你母亲当年卷走公司机密叛逃,现在连女儿也要来毁掉顾家!”

混乱中,我感到手腕被人拽住。

顾知谦将我护在怀中,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当心玻璃。”

话音未落,柳绵突然抓起碎玻璃刺向我,却被顾知谦反手扣住手腕。

锋利的玻璃划过他的小臂,鲜血瞬间染红了雪白衬衫。

“送她去警局。”

顾知谦扯开领带缠住伤口,看向我的眼神却格外温柔,“别怕,我在。”

我望着他被血浸透的袖口,喉咙发紧。

这个男人明明是为了家族利益与她联姻,为何此刻的关切如此真实?


8婚礼进行曲在礼堂轰然奏响的瞬间,我攥着顾知谦递来的手捧花,指尖却被花刺扎出细密血珠。

水晶吊灯将他侧脸的轮廓镀成金色,可我眼前不断闪过昨夜电脑屏幕上那个痛苦捂胸的男人。

“紧张?”

他俯身时,薄荷气息混着若有似无的药味拂过耳畔。

宾客席上,被保镖看守着的柳绵正用口型朝我发出无声咒骂,而顾为羡失魂落魄地瘫在座位上,目光空洞地盯着我们交握的手。

交换戒指环节,我注意到顾知谦戴婚戒的指节有些发颤。

当神父宣布“可以亲吻新娘”时,他的唇落在我额头,轻得像一片羽毛。

掌声雷动中,我听见他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等结束带你去个地方。”

婚宴进行到一半,顾知谦的助理突然神色慌张地凑到他耳边低语。

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扶住桌沿的指节泛出青白。

我本能地伸手搀扶,却触到他后背一片冷汗。

“我送你去医院。”

我话音未落,他已强撑着站直,对着满场宾客露出得体微笑:“抱歉,家中长辈突然不适,我和内人需先行一步。”

保姆车驶入盘山公路时,顾知谦终于撑不住蜷起身子。

我慌乱地翻找他口袋里的药瓶,却在夹层摸到一张皱巴巴的诊断书。

“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建议立即入院治疗”的字样刺入眼帘,日期赫然是我们宣布婚讯的前一天。

“别看。”

他颤抖着要夺,却被我躲开。

车灯扫过他眼下青黑,那些深夜书房亮着的灯、抽屉里藏着的止痛药、还有刻意隐瞒的体检报告,此刻全部串联成锋利的刀刃,将我割裂得鲜血淋漓。

“所以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因为这个?”

我攥着诊断书的手在发抖,“利用联姻稳固顾家,顺便完成‘遗愿清单’?”

他沉默许久,伸手想触碰我,又在半空僵住:“望舒,第一次在股东大会见到你,你穿着白衬衫站在质疑声里据理力争的样子,像极了我在黑暗里仰望的月亮。

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当医生说只剩半年......”他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丝染红了洁白的手帕。

我突然想起订婚宴上,他说“三个月后会有孩子”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

原来那不是谎言,是一个将死之人对所爱之人最后的保护色。

泪水模糊视线的刹那,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匿名号码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顾知谦为了救顾为羡,当年替他挡下了本该致命的车祸,辐射治疗导致的后遗症,就是现在的病......”车子在私人医院门口急刹,顾知谦被医护人员推进急救室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失控的哭喊。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记忆翻涌,六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清晰起来。

那时我被困在工地坍塌现场,是顾知谦冒着余震冲进来救我,他护着我脑袋的手掌被钢筋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却还笑着说:“小丫头别怕。”

我蹲在医院长廊,终于明白为什么顾知谦总能精准接住我所有脆弱时刻。

原来早在我注意到他之前,他就已经在漫长岁月里,将我的喜怒哀乐刻进了生命倒计时。

当晨光刺破云层时,医生摘下口罩:“手术成功,但后续化疗很痛苦,病人需要家属全力配合。”

我推开病房门,看见昏睡的顾知谦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床头摆着他未写完的日记本,最新一页写着:“如果生命是倒计时,我多希望能在归零前,教会她被坚定选择的滋味。”

手机突然响起,是陌生号码。

接通后,柳绵尖锐的笑声传来:“姜望舒,你以为顾知谦真的爱你?

他不过是想在死前找个人扮演完美妻子!

等他病入膏肓,你就会知道......”话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嘟嘟的忙音里,我握紧顾知谦微凉的手。

这个用生命爱我的男人,此刻正躺在生死边缘,而我的责任,就是陪他继续走下去,而其它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这辈子,我只会坚定的去选择他。

无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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