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慕骞木洛鸳的女频言情小说《岁月催人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凯旋后,带回一位有救命之恩的苗疆女子。念着恩情,我对她百般照拂。可后来,夫君却纵着她在珍宝馆,点天灯抢下了我父亲救命的药草,只为给她做美容养颜丸。甚至逼迫我落胎,用胎盘血滋养她。我被她下蛊冤枉,送进珍宝馆被人点天灯。我终于幡然醒悟,决心离开了。1萧慕骞的包厢角灯亮起。“少将军府点天灯!”我不可置信地冲上楼去,一把推开了那扇门,死死盯着包厢内正靠在一起的男女,猩红的眸眼里满是绝望。“萧慕骞,你明明知道我父亲重病,需要这份珍草救命,居然要为了木洛鸳将它浪费掉?!”萧慕骞小心的将木洛鸳扶正,责怪地瞥了我一眼,眉头微微蹙起:“柔儿,洛鸳无辜被我牵连,毁了名节不说,还毁了她身为医女族人不得与男子亲近的族规让她再也回不了家,可她却从来无怨无...
《岁月催人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夫君凯旋后,带回一位有救命之恩的苗疆女子。
念着恩情,我对她百般照拂。
可后来,夫君却纵着她在珍宝馆,点天灯抢下了我父亲救命的药草,只为给她做美容养颜丸。
甚至逼迫我落胎,用胎盘血滋养她。
我被她下蛊冤枉,送进珍宝馆被人点天灯。
我终于幡然醒悟,决心离开了。
1
萧慕骞的包厢角灯亮起。
“少将军府点天灯!”
我不可置信地冲上楼去,一把推开了那扇门,死死盯着包厢内正靠在一起的男女,猩红的眸眼里满是绝望。
“萧慕骞,你明明知道我父亲重病,需要这份珍草救命,居然要为了木洛鸳将它浪费掉?!”
萧慕骞小心的将木洛鸳扶正,责怪地瞥了我一眼,眉头微微蹙起:
“柔儿,洛鸳无辜被我牵连,毁了名节不说,还毁了她身为医女族人不得与男子亲近的族规让她再也回不了家,可她却从来无怨无恨,如今只是想要这小小的药草,你就让给她吧,好不好?”
父亲的生命垂危,他却如此冷漠。
让我的眼泪蓦地就砸落下来,整个心脏如同被一双大手死死攥住。
“萧慕骞,我再说一遍,那是我父亲的救命药,我不能让!”
萧慕骞彻底不耐烦了起来,他嫌恶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冷冷道:
“梁柔汐你别闹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洛鸳刚刚诊出了喜脉,我不日就将奏明圣上娶她为平妻,你身为姐姐该有容人之量,她怀的可是萧府嫡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
心中重复着刚刚听到的话,如遭雷击。
“嫡子?”
上次撞到萧慕骞醉酒,意外与木洛鸳发生关系,已经过去半年之久,而现如今她刚刚确诊喜脉,也就是说他们两人这些日子从未少过苟合之事!
而我却如同朽木般不堪,始终被蒙在鼓里。
我刚要开口,始终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缩在萧慕骞身后的木洛鸳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胸口眼见着就要向后倒下。
“少将军,我心口突然好痛,或许是之前在行军时取心头血救你落得旧症突然了,好难受啊......”
萧慕骞闻言,脸色骤然大变。
立马回身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神情焦急的额角青筋凸起。
而我却被他佩在腰间的长剑击中小腹,狠狠撞在墙壁上,疼的瞬间直不起腰来。
“萧慕骞,我父亲的病,必须要这味......”
可话没说完,他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抱着木洛鸳转身离开,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在他怀中的木洛鸳,得意地朝我晃了晃手中的药草,哪有半点心悸的模样。
我狼狈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缓缓顺着墙面滑坐在地。
泪如雨下。
我没有再回将军府,而是直接回了娘家荣国公府上。
母亲正掩面哭泣,太医也是满脸愁容的一直叹气。
见我进门,两个人同时向我投来了期待的眼神,却在看到我空空如也的双手时,渐渐陷入绝望的深渊。
“柔汐,怎么回事,你不是带足了银两娶的珍宝馆吗,怎么会空手而归?!”
母亲焦急地拉着我,眼底猩红如血,连日来的劳心劳力已经让她快要崩溃。
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娘,有人点了天灯,抢走了药草,是女儿无能。”
母亲蓦地一怔,随即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你是荣国公的女儿,更是少将军的夫人,谁敢跟你抢夺救命药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
我狼狈地摇摇头,艰难的嗫嚅道:
“是萧慕骞。”
母亲终于瞪大双眼,哑口无言地看向我,眼底满是错愕的茫然。
此时,病榻上的父亲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溅在地,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
母亲重重地给了我一个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狼狈跌坐在地,捂着脸心痛得如同刀割斧砍。
“梁柔汐,我不管你们夫妻闹什么情绪,现在是你父亲生死攸关之际,你就是再受委屈也给我咽进肚子里,去求也好、跪也好,死都要把药给我带回来!”
说完便立刻安排管家备车,把我送回少将军府。
一进门,我马不停蹄地先去书房自己写了一封休书,带着就去了木洛鸳的别院。
远远就看到萧慕骞将木洛鸳抱在怀里,坐在葡萄藤架下的秋千上,温柔地替她柔着胸口,激起女人一阵铜铃般的欢笑。
那是当初因为我随口一句话,他专门为我搭建的秋千。
如今连这最后的回忆,也要一并给了这个女人。
我站在回廊的角落里,强忍住心底痛苦,让管家去叫了萧慕骞。
“少将军,老夫人准备了些养胎的好物让您回去为木姑娘挑选一二。”
萧慕骞闻言,立刻应承下来。
吻了吻木洛鸳的发顶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起身离开了。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伸手握住了还在摇摆的秋千藤。
木洛鸳吓了一跳,慌乱的起身,在看清是我之后还不忘瞥了眼萧慕骞远去的方向,才戏谑的嗤笑出声:
“原来是将军夫人呐,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婢,赶来我面前挑衅。”
我缓缓绕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一眼就看到她的脖颈上,正挂着那株已经被修剪过的灵芳药草,盘在养颜丹药丸上。
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人用乱刀刺破。
“萧慕骞不顾我父亲的性命,也要抢下的这世间仅有一颗的药草,只为给你做美容养颜丸?”
不可置信的震惊让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木洛鸳轻佻的靠进秋千里,抬手随意的摆弄养颜丸,声音讥诮:
“当然了,只要我想要的,慕骞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满足我,你真的以为我们是意外发生关系的吗,其实早在塞外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次他带我回京,就是要让我跟你平起平坐,成为平妻的。”
一字一顿,如万箭穿心。
我死死咬住的下唇,竟不自觉间渗出了殷殷血迹,一片腥甜。
整个院落静默无声。
只有头顶叽喳的小鸟,肆意地嘲讽着我的愚昧。
我缓缓从袖中拿出了那张早已写好的和离书,在木洛鸳惊讶的目光中,递了过去。
“做平妻你真的甘心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成为萧慕骞唯一正妻的机会,我知道你有办法让他签字画押的,不是吗?”
木洛鸳迟疑咬紧牙关,半晌才试探地问:
“你要什么?”
我垂眸,眼底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的光彩。
清浅的音调随风散开,轻的几乎捉摸不到。
“我只要这株药草!”
......
我以照顾父亲为名,从少将军府搬回了自己家。
好在经过一番调理之后,父亲的病渐渐好了起来。
而这段时间,萧慕骞跟木洛鸳同进同出,是京中所有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我始终置若罔闻。
直到万寿节当天,文武百官必须夫妻共同参加,我才不得已回了将军府。
一进门,就看到萧慕骞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一把将我牢牢地抱进了怀里,缱绻的如同从前那些隔阂,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一般。
“柔儿,这段时间岳丈大人在病重,我就没有去打扰你们,但心中还是挂念得很,我真的很想你。”
我麻木地窝在他的怀中没有反抗,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正当萧慕骞牵着我的手,想要将我送上马车的时候,木洛鸳捂着肚子从府中小跑了出来,怯生生地叫住了他:
“将军,听闻今年万寿节上有西域进贡的花弹表演,我从未见过,能不能但我去见见世面,腹中孩子实在太过闹腾,我一个人难过得很。”
她一边说,一边垂下眸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眼眶迅速积蓄起晶亮的泪光。
不是官员正妻,非昭不得入宫。
这不仅仅是对君王的藐视,更会让我沦为全城笑柄。
可萧慕骞蓦却还是心软了,他立刻松开我的手,上前环住了木洛鸳。
“别哭了,这点小事怎么还哭鼻子了呢,我带你去便是了,只是到时候你紧跟着柔儿,别引起圣上的注意便是了。”
说完便丝毫不问我的意见,直接就将她扶上了马车。
将我在满朝文武百官及其亲眷面前,最后一分掩面,彻底踩踏粉碎。
木洛鸳回眸,朝我得意地眨了眨眼,满目胜利者炫耀的姿态。
萧慕骞在上马之前,才发现我还站在原地。
他不满地皱起眉,斥责道:
“柔儿,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再赌气了,不要不分轻重,不识大体,现在洛鸳怀着身孕辛苦,你非但不能帮衬,怎么还要让她心中多添烦恼吗?”
我的头皮都在发麻。
这样的指责如同欲加之罪。
明明最先背叛誓言的人是他,明明我从头至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到头来却凭什么要无辜承担下所有的骂名?
可我还是垂下了头,自嘲地浅笑一声,淡淡道:
“我知道了。”
萧慕骞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翻身上了马。
我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进马车时,正位的软榻已经被木洛鸳占据了。
“姐姐,我现在有身孕,坐不得硬垫子,你不会怪罪我吧。”
她挑衅地斜睨着我,唇角勾起炫耀的弧度。
我没有理会她,沉默地坐在了一旁。
木洛鸳嗤笑一声,随手拿出了那张和离书,丢在了我面前。
和离书缓缓飘落在地,萧慕骞鲜红的名章赫然进入眼帘。
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瞬。
刚要伸手去捡,木洛鸳抬脚便死死地踩在了我的手骨之上,用力的碾压了下去。
我吃痛地惊呼出声,似乎都能隐隐听到骨头折断的声响。
木洛鸳压低嗓音,瞥了眼马车外萧慕骞的身影,冷冷地扯出一丝阴鸷的笑:
“梁柔汐,就算你和离出府,我也会沦为旁人口中不知羞耻的女人,所以只有将不守妇德的罪过彻底按在你身上,我才能真正高枕无忧。”
下一秒,她猛地抬起脚,直接从软榻上跌坐下来,痛苦地嘶喊出声。
“姐姐,你做什么,就算你再生我的气,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呀!”
萧慕骞瞬间翻身下马,直接冲进马车里,紧紧地抱住了木洛鸳。
“洛鸳,你怎么样?!”
而马车因为他的动作瞬间失控,向着一侧的护城河便翻了过去,他毫不犹豫地带着木洛鸳跳窗而出,任由我一个人随着马车坠进了湍急的河流中。
“萧慕骞...救命......”
我自幼不识水性,生死垂危之际还是本能地叫出了萧慕骞的名字。
可视线朦胧中,我看到岸上的他抱起木洛鸳,急不可耐的纵马而去,唯一交代的一句话,只是让管家去向圣上告假。
便彻底消失在了夕阳明媚的余晖。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断扑腾挣扎的双手也随之软了下来,缓缓地朝着河底坠去。
人中一瞬剧痛,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萧慕骞正站在府医身后,眼中布满了交错的血丝。
“柔儿,这次你真的太任性了,为了欺负洛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也已经有了身孕?”
我错愕地瞪大双眼,喉咙间如包含着龟裂的荒漠,迟滞半晌都没有发出声音。
想到那份已经盖过他名章的和离书,心不自主地便沉入了谷底,不禁想要问问他,想要如何处置这个孩子。
可话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萧慕骞再次严厉地开口道:
“因为你的任性造成洛鸳动了胎气,她腹中是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为保她们母子平安,需用胎盘血入药引,否则将会母子俱损!”
我疑惑地眯起双眼,不解的哑声开口:
“我没有伤过她,更不会伤害她的孩子,难道你是真的不相信我吗?”
萧慕骞叹了口气,替我一点点掖好背角,眼底的疲倦和不耐却分毫不加掩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
“大夫说你这一胎经这么一折腾,很有可能无法顺利生产,所以柔儿,不如就此落胎救救洛鸳和孩子吧。”
我目瞪口呆。
即便已经做了上千次上万次离开萧慕骞的决心,却仍是在这一瞬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脏,一点点碎裂成万千块,全身血脉都犹如瞬间被掏空一般。
双手紧握成拳,虚弱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死死地盯着萧慕骞的双眼,妄图从中看出一丁点的不忍与愧疚,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的眼角有泪滑落,强撑着支起身体。
“萧慕骞,你我自幼指腹为婚,你也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可如今不但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要用我孩子的命,去换她孩子的命吗?!”
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变了调。
萧慕骞心虚地撇开了眼睛,不肯正视我,眉梢眼角还隐隐有了些恼羞成怒的烦躁。
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虚张声势般的呵斥:
“梁柔汐,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洛鸳对我们所有的将士都有大恩,要我如何能抛下她不管?你即已嫁进将军府,就该时时事事以大局为重!”
好一句大局为重。
我不禁冷笑出声。
遍体的寒凉彻底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对于萧慕骞的期待,漠然地反问:
“若我不肯落胎呢?”
就在这时,一脸惨白如纸的木洛鸳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下,踉跄走了进来。
身为医女的她,竟然连女子有滑胎迹象不得随意走动都不遵照,还装模作样地摆出虚弱无比的楚楚可怜,一进门就眼泪欲下。
“姐姐若不愿意就算了,将军莫要为了我伤了夫妻情分,原是我命苦,留不住将军的孩子,毕竟姐姐现在才是您的正妻。”
萧慕骞立马心疼地上前抱住她,急切的声音沙哑,拼命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别这样说洛鸳,我说过了,等这段时日过去,我定要禀告圣上,求娶你为将军府平妻,梁柔汐伤你至此,你真的不必再这般懂事。”
说罢,他当众吻上她的发顶,眉目缱绻。
“鸳儿,有我在,定然会护你母子周全,绝不再受半点委屈。”
木洛鸳缩在萧慕骞的怀里,得意地扯了扯唇角。
我却缓缓地闭上眼睛,心中只觉讽刺至极。
就在这时,萧慕骞突然一声令下:
“来人,请接生婆婆来为夫人落胎,务必完整取出胎盘血!”
话音落下,府上所有的老嬷嬷们一拥而上,不给我任何反抗挣扎的机会,便死死地将我捆绑在床榻上,直接灌下了一碗落胎药。
我拼命地挣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萧慕骞却始终不发一言,在我猩红如血的泪眼中,转身抱起木洛鸳。
“鸳儿,这里太过血腥,对你养胎不利,我送你回房好好休息。”
直接迈步走了出去,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剧烈的疼痛自下身蔓延上来,汩汩温热的鲜血顺着我的双腿流出,我崩溃绝望的嘶吼一声,便彻底晕死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榻边空无一人。
全身的剧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地啃噬撕咬,连动一下都觉得无比艰难。
有人推开我的房门,满满地走了进来。
手里拎着一瓶黑色药罐走到了我的身边,带起一阵裹挟着苗乡药味的风。
本该羸弱的木洛鸳居高临下看向我,伸手将好不容易才撑起半个身体的我又死死地按了回去。
将手中的药罐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讥笑道:
“梁柔汐,你猜这罐中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漠然地回视她,目光中没有半分波澜。
“随便是什么,都与我无关。”
木洛鸳却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世间最滑稽的笑话。
“哈哈哈,真的吗,你真的不想看一看,自己肚子里流下的这个孩子,最后一眼吗?!”
我怒火中烧,眼中如同喷射出千万支利箭。
“木洛鸳,你这个毒妇!”
木洛鸳却全无在意,只淡淡地扯了扯唇角,随手把罐子丢在了我的身边,随后拿出了那张被我落水前遗落的和离书,戏谑道:
“别耍花样了梁柔汐,这种惺惺作态的把戏还是省省吧,萧慕骞我志在必得,你别再妄想跟我争抢他了,将军府中,只能有我一个夫人!”
我突然没有了半点怒意,漠然地拿过那张和离书,气若游丝:
“放心吧,我不会跟你争了,你想要萧慕骞就拿去吧,我不再要他了。”
木洛鸳愣了一下,随即愤怒:
“我可不需要你的成全退让,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的完全属于我,而将你如同秽物般彻底抛弃!”
见我彻底不为所动,便有些无趣的气急败坏。
我实在不懂她对我的敌意到底从何而起,明明萧慕骞已经完全偏向她,却还要不依不饶的不肯罢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木洛鸳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她猛地拉过我的手,随即掌心一痛,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刺穿一样进入了皮肤。
我本能抗拒,用力甩开她的手,却不想她突然就自己撞向了身后的四角桌,瞬间额角便有氤氲的血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
她双手捂着肚子,不停地哭诉:
“姐姐,我只是想要来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顺便把你的孩子送回你身边,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真的好疼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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