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她的夸赞笑得很是开心,她用力的掐住我的腰问道:
“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摔倒,清风哥哥会救谁?”
说完她便把我拽到了酒桌旁,带着我一起摔倒下去。
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开口:
“不属于你的地方就不要来,为什么还不滚?”
顷刻香槟就碎了一地,我被盛溪压在身下,因为吃痛我条件反射般的将她推开。
伴随着她一声尖叫,沈清风冲了上来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质问道:
“我都说了只是意外,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溪溪下死手?”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直到无法呼吸他才松开手,眼神里满是恨意。
盛溪捂着肚子虚弱的叫道:
“清风哥哥,我的肚子好痛。”
我的伤口被玻璃渣子划出无数的血,可沈清风却看不见一般直接将我甩开过去扶住盛溪。
“快叫医生!”
大家看我的目光多是鄙夷与嫌弃,可事实分明不是这样的,是她将我推倒。
那些人大多数都是盛溪的朋友,见状都凑过来想要为盛溪出头。
“我们来帮你看看伤口。”
他们狠狠的踩着我的手往玻璃渣上按,还撕扯着我的衣服要为我把玻璃渣清除下来,我不断地向沈清风求救着:
“清风,救救我,不是我做的。”
可沈清风的眼神只往我身上扫了一眼,就继续为盛溪按摩扭伤的脚踝了。
而我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拼尽全力想要反抗,
大家看沈清风没做声更是张狂了,而我看着自己的丈夫附身在盛溪耳边似乎是在说什么,女人马上红了脸。
是啊,盛溪说的对,不该属于我的东西我确实早该放手。
我丧失了最后的希望昏倒了过去,我听到沈清风下令道:
“溪溪受了刺激不想见人,把夫人送到老宅去休养吧。”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了之前和沈石溪住的房子,这里有我们全部的记忆,看着这个破小却无比温馨的卧室,我忍不住痛哭起来,但不是为了沈清风,
而是为我自己的错付而感到不值,那么多年了,我对沈清风的付出也足以抵消沈家的养育之情,是时候该离开了,我给裴松打去电话:
“等我拿到母亲的遗物你就可以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