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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自度结局+番外

莘时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患有重度脸盲症,靠气味识人。洞房花烛夜,很多和老公有同样特殊香味的男人摸进新房,我才知道,自己早就沦为他笼络权贵的工具。我被囚禁了五天五夜,老公的死对头闵轲来救我的时候,那些男人都已因太过兴奋而猝死。我躺在尸体中间,奄奄一息,右手满是脏污,再也握不了绣花针。闵轲怕我伤心,收起了我呕心沥血做出的图样,可一转眼,他的养妹就靠这些斩获好几项国际刺绣大奖。“哥哥好狠的心,好歹是差点成了我嫂子的人,连最后一点念想也不给她留吗?”闵轲唇角勾起冷笑。“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为你扫清障碍,况且她背叛过我,我又怎会对她心慈手软。”我把玩着蝴蝶刀,对着有声微型摄像头监控里那两张脸比划了几下。还有两个漏网之鱼啊,姐姐。电脑屏幕黑掉,映出温柔焦急的眼睛。“不行...

主角:朱梵朱瑾   更新:2025-06-09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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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梵朱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悲喜自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莘时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患有重度脸盲症,靠气味识人。洞房花烛夜,很多和老公有同样特殊香味的男人摸进新房,我才知道,自己早就沦为他笼络权贵的工具。我被囚禁了五天五夜,老公的死对头闵轲来救我的时候,那些男人都已因太过兴奋而猝死。我躺在尸体中间,奄奄一息,右手满是脏污,再也握不了绣花针。闵轲怕我伤心,收起了我呕心沥血做出的图样,可一转眼,他的养妹就靠这些斩获好几项国际刺绣大奖。“哥哥好狠的心,好歹是差点成了我嫂子的人,连最后一点念想也不给她留吗?”闵轲唇角勾起冷笑。“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为你扫清障碍,况且她背叛过我,我又怎会对她心慈手软。”我把玩着蝴蝶刀,对着有声微型摄像头监控里那两张脸比划了几下。还有两个漏网之鱼啊,姐姐。电脑屏幕黑掉,映出温柔焦急的眼睛。“不行...

《悲喜自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患有重度脸盲症,靠气味识人。

洞房花烛夜,很多和老公有同样特殊香味的男人摸进新房,我才知道,自己早就沦为他笼络权贵的工具。

我被囚禁了五天五夜,老公的死对头闵轲来救我的时候,那些男人都已因太过兴奋而猝死。

我躺在尸体中间,奄奄一息,右手满是脏污,再也握不了绣花针。

闵轲怕我伤心,收起了我呕心沥血做出的图样,可一转眼,他的养妹就靠这些斩获好几项国际刺绣大奖。

“哥哥好狠的心,好歹是差点成了我嫂子的人,连最后一点念想也不给她留吗?”

闵轲唇角勾起冷笑。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为你扫清障碍,况且她背叛过我,我又怎会对她心慈手软。”

我把玩着蝴蝶刀,对着有声微型摄像头监控里那两张脸比划了几下。

还有两个漏网之鱼啊,姐姐。

电脑屏幕黑掉,映出温柔焦急的眼睛。

“不行阿瑾,你不能再杀人了。”

朱梵的人格重新拿回了主导权,我听到朱瑾在脑海里问我。

“姐姐,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有什么不忍心的。”

我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门突然被踹开,闵轲黑着脸逼近,手里捏着根验孕棒。

“谁的?”

他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悲伤和恨意,一如我决绝投入他死对头的怀抱那晚。

可他不知道,码头那些集装箱后全是黑洞洞的枪管,炸弹的引线就系在我裙下腰间。

我怎么敢用他和他兄弟们的命去赌。

“你的。”

“撒谎,我从始至终都没碰过你。”

掐住我咽喉的手骤然收紧,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在他手背。

“三个月前,纸醉金迷夜总会,你忘了吗?”

那天靳墨霖带我去陪酒,我在走廊上撞见被下药的他,一夜无眠。

他像是被烫到,指尖蓦然一松,移开目光,语气负气般强硬。

“那天明明是小叶子帮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碰你?”

这话激怒了阿瑾,我攥紧床单,呼吸间目光渐渐变得冷厉。

“人尽可夫?

对仇人无计可施,只会暗地里算计女人的窝囊废,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

闵轲的拳头猛然砸在床板上,额头青筋暴起,我几乎以为他会杀了我,可片刻之后,他居然又恢复了平静。

“我替你预约了最好的医生,流掉他,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要杀掉我的孩子,凭什么。”

我悄悄握紧口袋里的蝴蝶刀,嘲讽地嗤笑。

“你知道吗?

只有伤害过我的人都死了,一切才可以真的当做没发生过。”

寒光划过闵轲的脖颈,但阿瑾忘了,我们的右手有伤,闵轲轻而易举地制住我,刀子飞出了房门。

“你就这么厌恶我,厌恶到要杀我?

你以前可是连杀只鸡都不敢。”

他锁住我的眼睛,竟像是察觉到了的人格转换。

但闵叶的尖叫打断了他的诘问,他立即推开我,跑过去扶住她。

我的右手撞在床沿上,钻心地疼。


闵叶越过闵轲的肩膀,在他的嘘寒问暖中得意洋洋地睨着我,然后捂紧肚子,吵着要去医院。

闵轲抱起她,脚步在楼梯口停下。

“还不跟上,要是我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孕检报告单上,她的孩子也是三个月,连日期都分毫不差。

看来闵轲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

我看向他,他正跟随医生的讲解看着胎儿影像,眉目温柔。

而闵叶轻抚着他的发,时不时笑着打趣他。

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我和他,应该也会是这样吧。

察觉到我的目光,闵叶皱起眉,委屈地拉住闵轲的衣袖。

“哥哥,孩子又踢我了,他是不是不喜欢看不干不净的人在这里啊。”

闵轲替她揉着肚子,瞥我一眼。

“我让人买了小叶子爱吃的点心,你去拿过来。”

正好,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待了,闹心。

科室外迎面走来一个人,淡淡的铁锈味混在消毒水的味道里,我认出他是跟在闵轲很多年的得力助手。

他单手提了好多东西,左边的袖管空荡荡的,是靳墨霖掳走我那天,双方火拼时丢掉的。

我想帮他,还没触到袋子,他却松了手。

里面的食物洒了一地,一块精致的糕点滚啊滚,停在闵叶脚边。

“这点心很难买的,我排了好多天的队,只买到一块,朱小姐,你也太不小心了。”

闵叶嘴一瘪,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抓起糕点就往嘴里塞。

“不嘛,哥哥,我就要这个。”

闵轲把她抱在怀里哄,冷斥在走廊里回荡。

“朱梵,你那双手要是只会取悦男人,还不如彻底废掉算了。”

阿瑾扇了闵轲一巴掌,代价是,我被关在狭小的地下室,绣不完闵叶的嫁衣,不许出去,也不许进食。

“我已经对媒体宣布,会穿着亲手做的喜服嫁给哥哥,我们的婚礼可是全球直播,你不许让我丢脸哦。”

我坐在昏暗里,下意识蜷紧了身体,闵轲关门的手一顿,眼中闪过动摇。

我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他最了解了。

可闵叶撒娇地摇晃他的胳膊,央他快点带她去买那天没吃到的点心,他终究还是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

拿针的手抖得厉害,走了几线,指尖就被戳出好几个血珠。

泪水晕湿布料,阿瑾索性将它扔掉,抱住我,轻柔地抚摸我的头。

其实,有阿瑾在,我早就不怕黑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时间在昏暗中仿佛走得很慢,针不知疲倦地翻飞,直到我失去知觉。

迷迷糊糊间,有人抱起我,温热的唇堵住我的。

水唤醒我的意识,鼻端的味道越来越明了,是多年的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我埋首在他颈间,捉住他衣襟的手用力到发白。

“为什么,不要我和孩子?”

他的身体僵住,半晌,终是将我紧紧贴入怀中。

“要你,不要孩子。”

我的手无力垂落,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肯信我。

阿瑾感知到心脏的剧痛,倏忽睁开眼睛,手里的针刺入他肩头。


“又来了,朱梵,少拿这种眼神看我,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他眼中升腾起愠怒,扣住我的后脑,疯狂地掠夺,唇舌与阿瑾的针一起,寸寸深入。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腰腿酸痛,浑身青紫。

绣品中少了一样东西,是很多年以前,我没来得及送他的领带。

闵叶看到嫁衣的时候,漂亮的脸有些扭曲,她不敢相信,我废了一只手,绣出来的东西仍然比她强千万倍。

她拼命撕扯,闵轲拦下她,劈手夺过嫁衣。

“我请顶尖的绣娘再给你定制,这衣服我来处理就好,仔细脏了你的手。”

“嫌脏,干嘛还要碰我。”

阿瑾扬起头,藏在衣领下的痕迹瞬间暴露无遗。

闵叶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闵轲附身钳住我的下巴。

“在外面伺候别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在你裙下做风流鬼的男人,数不胜数了吧,现在装什么清高。”

“小叶子身体弱,我只是找你发泄罢了,你没有资格置喙。”

阿瑾还倔强地维持着挑衅的姿态,朱梵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滑落。

闵轲的神情微不可查地一软,呼吸乱了几分,松手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我的泪滴被他收入掌心。

我和闵轲共同参加了一场婚礼,只不过,他是新郎,我是伴娘。

我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忙前忙后,给闵叶端茶倒水。

她说,要是我不听话,就让闵轲把我的孩子打掉。

他好不容易没再提这件事,我绝不能让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早上没来得及吃饭,我本就有些低血糖,神情一晃,茶盏就打翻在闵轲的鞋子上。

闵叶一脚踹上我肩膀,我跌倒在地,后背撞上一双腿,闵轲的味道包裹住我。

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上前安慰闵叶。

只是凉茶而已。

“又哭了,好烦,想打。”

阿瑾握紧拳头,蓄势待发。

“出去,毛手毛脚,就知道添乱。”

有所感应般,闵轲横了我一眼,十二分的不耐烦。

为了孩子,我忍气吞声退了出去,没想到会被闵轲的伴郎堵在湖边。

“这么漂亮的妞,大哥竟然不许我们闹,还是大嫂通情达理。”

“别忘了大嫂交代的,到时候都用点力,她肚子里的种,不能留。”

“急什么,先玩玩儿再说,这双手,可是天下少有的仙品。”

一个男人拽住我,我的掌心贴上他的胸膛,我闻到他的味道。

是他,当初靳墨霖找来调教我的老师。

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胃酸一阵阵翻涌上来,手脚条件反射地发软,我突然瞥见假山后一闪而过的衣角,是闵轲特别定制的西装。

我大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影子在草地上晃了晃,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的心连同意识一点点沉下去,阿瑾及时出现,鞋跟把男人的脚戳了个稀烂,一膝盖将他顶开。

男人咒骂一声,冲着我的脑袋邦邦两拳,最后踹上我的小腹。

我就那么顺着斜坡滚落下去,冰冷的湖水灌进我的口鼻。

血红在水中弥漫,复又被人拨开,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我看见闵轲焦急的眸子。


“哥哥,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的兄弟我了解,他们不会违抗我的命令,她自己非要贴上去,就算有事,也是她自作自受。”

闵轲嗓音艰涩,抚过我脸颊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一字一句说出伤我至深的话。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人,那些话,只是噩梦,对吧。

病房里很黑,阿瑾还睡着,我有点怕,于是打开门,朝有光亮的科室走去。

“闵先生,不是给您说过,她的状况不适合人流,何况用这样极端的手段!

以后,她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还有,您说她时不时像变了一个人,经过专家会诊,是因为人格分裂症。”

“目前来看,她的主人格非常不稳定,如果受到重大刺激,可能会消失,您要小心。”

医生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的孩子没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了。

额头一下又一下在墙上磕出闷响,闵轲跑过来,一把将我按进怀里。

“梵梵,别想不开好吗?

一个野种而已,没了就没了,不能生还可以领养,养久了,就像亲生的一样。”

“怎么会一样!”

我疯了一样又哭又笑,揪住闵轲的衣领拉近。

“他是我的骨肉,在我身上长了三个月,闵轲,我就想要他,你明不明白?”

闵轲没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

“闵叶,对,这一切都是因为闵叶,我要她给我的孩子偿命。”

我奋力想要推开他,他握住我的肩膀重重摇晃了一下。

“梵梵,你冷静些,这跟小叶子有什么关系?”

“那孩子,我本来都想让你生下他的,这一切都是意外,忘了他吧,也许,他注定不能来到这个世上。”

狗屁意外,不就是容不下那孩子,外加不肯信我。

“我不会忘的,永远。”

这个仇,我自己报。

我大步离开,闵轲追上来,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他困在床上。

“我命令你忘记。”

他的吻毫无章法地落下来,声音低得像在乞求。

“梵梵,以后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

“那你呢?

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我冷笑着躲开他追来的唇,他撑起身子,叹了口气。

“你不想见闵叶,那就不见。”

然而他的承诺,在得知闵叶逛街三小时没接电话之后,土崩瓦解。

“小叶子现在毕竟是我老婆,她还怀着我的孩子,不能出半点差错。”

他匆匆离去,手里的吊瓶掉在地上,生生扯下针头。

豆大的血珠从我手背上冒出来,一颗接着一颗。

原来他说不见,只是我一个人的不见。

我独自走在街头,午夜的风真冷,像是把身体刮了个对穿。

不想回医院,那是闵轲的地盘,可是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所呢。

忽然有人迎面抱住我,一件大衣随着他的动作披在肩上,我闻到熟悉的味道,心脏酸酸胀胀。

“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还来找我干嘛。”

我挣扎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他咬着我的耳朵,阴恻恻道。


“我说过,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凉意瞬间攀上脊背,这个声音,不是闵轲。

是靳墨霖。

我想逃,他的手捂住我的口鼻,只一秒钟,我便失去了知觉。

“闵轲,你说上头怎么就那么器重你呢?

我心情很不好,陪我玩个游戏吧,两个女人,二选一。”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吊在三层楼高的仓库顶上,闵叶在我旁边,脸色青白,浑身发颤。

闵轲的视线掠过我,停在闵叶脸上,神色紧张。

“你可不可以先把她们放下来,小叶子恐高,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这么说,你选闵叶。”

靳墨霖挥手,闵叶的绳索缓缓下降,我腕上的结却越缩越紧,两只手勒成了猪肝色,旧伤生疼。

我冷汗涔涔,忍不住闷哼,闵轲注意到我的异常,连忙叫停。

“优柔寡断可不是个好习惯,不如我帮帮你,怎么样?”

火苗舔过绑住我和闵叶的绳子,即使被胶布封上了嘴,闵叶依然哭得撕心裂肺,我只静静看着闵轲。

他的手指狠狠插入发间,眼睛里满是痛苦纠结。

身体失重的那一刻,我听到他大喊。

“我选小叶子!”

松软的垫子接住了闵叶,闵轲扑过去,与她相拥而泣。

我坠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鲜血从口鼻中涌出,我想我大概要死了,比身体先死的,是心。

闵轲抱起闵叶,经过我的时候,他停住脚步,却终究没有靠近。

“不该后悔的,我恨你,你也恨我,我们之间,早就该一刀两断了,对吧。”

他别过头,垂眸掩住满蓄的泪水,决然离开。

“对不起梵梵,小叶子跟你不一样,你跟了靳墨霖这么多年,他至少不会要你的命。”

“你说得对,我不会要她的命,毕竟,她是你爱的女人,我会一点一点,好好地折磨她。”

靳墨霖撕掉我嘴上的胶带,脚掌碾上我的右手。

“不过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让我一批货,再给我磕个头,这个女人,你也可以带走。”

我疼得叫出声来,模糊的视线里,闵轲的背影只是顿了一下,连头都没回。

靳墨霖俯身,戏谑地挑起我的下巴。

“朱梵,这就是你宁愿受辱也要给他生孩子的男人啊,你这只手,废得可真不值。”

闵轲浑身一震,他放下闵叶,不可置信地走近。

“你说什么?

她的孩子,是我的?”

“她死也要守清白,宁可让人教她用手,那天在纸醉金迷,本来想亲自给她开苞的,谁知道还是便宜了你。”

闵轲怔愣好久,终是双膝一软,跪在我面前,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我颊上。

“梵梵,我真是混蛋,怎么可以怀疑你对我的心意。”

他捧起我的脸,手忙脚乱地擦去汩汩的鲜血。

“你再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然后他转向靳墨霖,一个接一个地磕头,砂砾刺进伤口。

“头我磕了,货我也会让,你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吧?”

“晚了。”

说话的不是靳墨霖,也不是朱梵,而是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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