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可陆之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男友移情别恋,我死后他大开杀戒后续》,由网络作家“沈悦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家收养了两个义女,我和沈悦可。二十年来,我与她情同手足。直到毕业典礼上,她当众播放我和师兄的私密视频,大屏幕里不堪的画面让全场哗然。我摔碎香槟杯,玻璃渣划破了她的脸。深夜,我被套上麻袋带进私人会所。冰水浇透全身,他们用钢针扎进我的指甲缝。“陆少爷发话了,敢动他的人,都得尝尝什么叫后悔。”我这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亲哥哥的陆之寒,竟早已对沈悦可暗生情愫。意识涣散时,我摸到耳钉里的定位器——那是我的师兄兼男友魏知秋送的。他说过:“任何时候,我都会找到你。”可当我咬碎耳钉时,劫匪中突然传来魏知秋冰冷的声音:“玩够了吗?别真弄死了,陆家还要留着她联姻。”原来日夜守护我的人,才是真正的猎手。......棍棒落下的力度逐渐减弱。我蜷缩在黑暗里,...
《竹马男友移情别恋,我死后他大开杀戒后续》精彩片段
陆家收养了两个义女,我和沈悦可。
二十年来,我与她情同手足。
直到毕业典礼上,她当众播放我和师兄的私密视频,大屏幕里不堪的画面让全场哗然。
我摔碎香槟杯,玻璃渣划破了她的脸。
深夜,我被套上麻袋带进私人会所。
冰水浇透全身,他们用钢针扎进我的指甲缝。
“陆少爷发话了,敢动他的人,都得尝尝什么叫后悔。”
我这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亲哥哥的陆之寒,竟早已对沈悦可暗生情愫。
意识涣散时,我摸到耳钉里的定位器——那是我的师兄兼男友魏知秋送的。
他说过:“任何时候,我都会找到你。”
可当我咬碎耳钉时,劫匪中突然传来魏知秋冰冷的声音:“玩够了吗?
别真弄死了,陆家还要留着她联姻。”
原来日夜守护我的人,才是真正的猎手。
......棍棒落下的力度逐渐减弱。
我蜷缩在黑暗里,指尖的血已经干涸,再没有力气挣扎。
和魏知秋在一起的这三年里,他几乎不会碰我。
美其名曰是不想玷污我的清白。
可就在我与沈悦可闹了口角的第二天,向来性冷淡的魏知秋突然像变了个人,将我囚在实验室整整一周,每寸肌肤都烙下他的印记。
沉浸在其中的我,没察觉他毫无波动的脸庞,更没发现天花板上闪烁的监控红光。
我躺在地上,疼痛让我突然看清了所有谎言。
难怪每次沈悦可不高兴时,我都会“恰好”遭遇意外。
楼道突然塌陷、药被替换、钱包被偷......每一次,魏知秋都在我受伤后姗姗来迟,追悔莫及的自责。
自始至终,他关心的从来不是我,而是沈悦可。
想到自己曾经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依赖他,甚至偷偷收藏他用过的钢笔。
带血的泪水滑落,我在剧痛中笑出了声。
再次睁开眼睛时,刺眼的白炽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魏知秋坐在床边,眼神中的急切不似作假:“为什么不打开定位器!”
我张了张嘴,没等开口。
陆之寒就从一旁迎了上来,紧紧攥住我的手:“你放心,哥哥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我偏开头避开他的视线,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对话在脑海中回响。
明明这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怎么还能装出这份关心的样子?
“想吃点什么吗?”
魏知秋语气轻柔,“你失血过多,需要补充营养。”
话音未落,陆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色威严。
“还有脸吃?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悦可失去了世界小姐的竞选资格!”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喉头涌上一阵苦涩。
“遇袭?”
陆父将一沓照片狠狠摔在我脸上,“你自己跟野男人进了小巷子,监控都拍下来了!”
我擦掉额角的血渍,余光瞥见魏知秋剥香蕉的手指在听到“监控”时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沈悦可红着眼眶拉过我的手:“姐姐,悦可一直把你当作亲姐姐看待,私密视频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不检点就算了!”
陆母尖利的声音刺破耳膜,“先是划破悦可的脸,现在还当上导演了,陆家的脸都被你这个荡妇丢尽了!”
我闭了闭眼,突然笑了。
多么可笑啊,监控照片上的人只要仔细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我,只有沈悦可才爱穿那样飘逸的长裙。
可无论我说什么,只要沈悦可一开口,全家人的心就无条件的偏向她。
陆之寒用身体拦住陆父,佯装劝我:“快跟爸爸和悦可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不是我的错。”
我攥紧手指,指甲嵌进掌心,“我为什么要道歉?”
“反了你了!”
陆父一脚踹掉我的输液管,针头带出鲜血,“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陆之寒和魏知秋化作人墙挡在我面前,故作为难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
“陆叔叔,是我太宠如枝了,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夏如枝你好大的面子!”
陆父厉声喝道:“再不道歉,你就给我滚出陆家!”
魏知秋闻言立刻掀开我的被子,不由分说地将我摁在地上,拽着我的头发往地上磕。
“如枝,快道歉,毕竟是你有错在先,再闹下去得不偿失!”
我猛地转头,望着这个曾许诺护我一生的男人,心脏痛的像被人活活撕开。
我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意识消失前,余光看到陆之寒悄悄牵起沈悦可的手,眼里满是邀功的喜悦。
再次醒来后,病房漆黑一片。
我迅速赶回家,收拾好行李后,直奔庄园的猫房要带走雪球。
雪球是我和魏知秋一起养的布偶猫,陪我度过无数个枯燥黑暗的夜晚。
两年前魏知秋食物中毒,是雪球及时发现并去唤我。
为此他特意为雪球买下一整个庄园打造了个豪华猫屋,聘请专业宠物护理师。
这次离开,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唯独雪球必须带走。
我刚推开猫屋的门,就听见雪球凄厉的惨叫。
只见它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沈悦可正用尖头伞狠狠戳着它的爪子。
“一只破猫也配住这么好的庄园?”
她每戳一下都带着狠劲,“等我把你主人赶走,就把你扔到老虎园里喂老虎!”
雪球雪白的爪垫鲜血淋漓,猫毛粘着血迹贴在笼底。
我冲上去一把将沈悦可扇翻在地。
“姐...姐姐?”
她惊慌失措的后退,“我只是在教它规矩...”我抄起雨伞就要打下去,突然手腕被人抓住,魏知秋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恶。
“如枝,你要干什么?”
他挡在沈悦可面前,“悦可只是想跟雪球玩。”
沈悦可立刻装出可怜相:“知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雪球先抓伤了我的手,我一气之下才轻轻打了它几下...没想到力气没收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悦可举起手背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痕,声音委屈的发颤。
多么拙劣的谎言,可魏知秋竟然信了。
他仔细检查着沈悦可的手背,转头对我厉声道:“如枝,不过是一只猫而已,悦可是你妹妹,你为了一只畜生对她动手?”
我的心像被冰锥刺穿,什么畜生,雪球可是在他有生命危险时,整夜整夜陪在他身边的家人啊。
“魏知秋,雪球为什么会在笼子里?”
我慢慢擦掉雪球爪垫上的血迹。
“你有完没?”
魏知秋气急败坏地说道:“悦可猫毛过敏,所以把雪球关起来了,你能不能成熟点!”
“我不成熟?
那调监控啊。”
我冷笑道。
沈悦可脸色骤变,虚弱的拉住魏知秋:“算了知秋哥,别为了一只猫和姐姐吵架了,都是我的错...”魏知秋心疼的扶住她,对我扔下一句:“沈如枝,今天的事你太过分了,多亏了悦可脾气好,不和你计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抱起奄奄一息的雪球,滚烫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魏知秋眼神微闪,刚要伸手,沈悦可便轻笑着挽住他的胳膊:“姐姐演技还是这么好,听说猫的恢复能力很强呢。”
魏知秋收回手,冷漠转身:“小题大作。”
我抱着身体渐渐僵硬的雪球,一颗心仿佛被浸泡在暴雨中。
打开手机,朋友圈里魏知秋正陪着沈悦可在宠物店挑选昂贵的品种猫。
心尖猛地一疼,我自嘲的合上双眼。
埋葬好雪球后,我回了一趟陆宅。
既然决定要离开,那么我想,有一件事,他们应该知道。
刚踏上楼梯,转角就撞上了沈悦可。
“姐姐!
你回来了...雪球还好吗?”
“听哥哥说你下周要去参加学术大会?”
沈悦可仰着脸,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可以带我一起去见见市面吗?”
换做以前,我会温柔地牵起她的手答应。
但现在,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发冷。
“让开。”
我一把推开她。
沈悦可踉跄着后退几步,突然从旋转楼梯上摔了下去,她的身体撞在楼梯扶手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悦可!”
我这才发现楼下站满了人。
为首的陆之寒扔掉手中的礼盒,冲上前抱住蜷缩在地的沈悦可。
“夏如枝!”
向来稳重的陆之寒第一次对我厉声呵斥,“你他妈还是人吗?”
“不是我推的。”
我声音干涩。
沈悦可在陆之寒怀里虚弱的抬头,额角渗着血:“是我不小心...姐姐不是故意的...”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强撑着为我辩解。
陆父陆母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尤其是陆之寒,目光简直要将我千刀万剐。
“夏如枝,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们偏爱悦可,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恨她到如此地步!”
他抓起地上的礼盒,狠狠砸向我的额头。
“陆家收养你,不是为了让你欺负弱小的,平时假惺惺的一口一个妹妹,背地里这么欺负悦可?”
温热的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抬头看着面前这些我珍爱了二十年的家人,他们的眼神比北极的冰还冷。
“管家!
把这个贱人扒光了拖出去!
通知媒体,我要让全城都知道,陆家没有这样的义女!”
我被陆之寒的保镖从后门扔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门外不知何时堵满了举着摄像机的狗仔,见我出现,闪光灯如暴雨般袭来。
“夏小姐,被陆家亲自除名,当垃圾一样扔出来是什么感觉?”
“听说你连陆家的衣服都不配穿走?”
“回应一下毕业典礼艳照门事件可以吗?
私底下真的反差那么大吗?
喜欢穿女仆装吗?”
“夏小姐请问你多少钱一晚,我姓魏,可以给我免费吗?”
刺耳的白光让我眼前发黑,耳边全是快门声和讥笑声。
我抿紧嘴唇,赤着脚快步往前走。
脚底被碎石硌得生疼,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
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记者突然拦住去路,镜头几乎要怼到我的私密部位。
我认得他——上周还在陆家私人晚宴上还对我阿谀奉承。
“滚开。”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引来更放肆得嘲笑。
不知是谁突然伸腿绊了我一脚,我踉跄着摔进路边的绿化带。
尖锐的灌木划破大腿,温热的血顺着小腿往下淌。
我痛苦的抬起头,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魏知秋。
我任由狗仔往下扯着我的内裤,眼睛却始终盯着魏知秋。
他的指节已经泛白,却始终没有向前一步。
“知秋。”
我声音轻的几乎看不见,“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
警车的鸣笛划破夜空时,魏知秋已经死死抱住了我的尸体。
陆之寒站在三步之外,指尖颤抖着悬在半空,却始终没有勇气再触碰我冰冷的身体。
“知秋,把尸体交给警察吧。”
沈悦可从背后环抱住他,目光扫过我血肉模糊到看不清的脸时一阵嫌恶。
“姐姐也算解脱了,之前她一直因为那事耿耿于怀,迟迟走不出来呢。”
“知秋,谢谢你这些年替我接近夏如枝,辛苦你了。”
“这下你终于可以解脱了!”
魏知秋勉强扯了扯嘴角,胸口却闷得厉害。
眼前我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他莫名眼眶发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当视线扫过我脚腕处浅淡的伤痕后,魏知秋一下子愣住了。
他突然抓住沈悦可的手腕,将她拽到腿上。
沈悦可以为他要亲热,急忙推拒:“知秋,等等,哥哥还在那里看着呢...”魏知秋沉默不语,视线在女人脚腕处流转,来回确认三次后,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他重新扯过我的脚,仔细抚摸着那处的皮肤。
沈悦可吃味的嘟囔:“被强过的人就是放得开,衣服都不穿一个的,可真够下贱的。”
旋转的警灯下,我脚腕的伤痕显露无疑。
魏知秋瞳孔猛地收缩,当指尖在上面抚过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五年前,在海边冲浪时,他被巨浪卷入深海。
窒息中,有人拖着他整整游了两个小时。
他濒临绝望,本能的抓住那人的脚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
“再坚持一下...”救他的女孩呛着海水,声音颤抖,“快到岸边了...”醒来时,沈悦可守在病床边。
医生说他严重缺氧失温,要是再晚一秒上岸,恐怕已经溺亡。
而那个救他的人因为体力透支,差点没能游回岸边。
“是你救了我吗?”
他虚弱地问。
沈悦可当时明显怔了一下,却没有否认。
魏知秋浑身发抖,手无力的垂落。
原来这么多年,他都认错了救命恩人。
他想起无数次我看向他时通红的眼眶,想起我失望的背影。
“错了...全都错了...”魏知秋跪倒在地,海水般的悔意将他淹没。
多年来,他固执的认定救他于惊涛骇浪中的女孩,绝对不会是怕水的我。
而沈悦可水性极好,他便想当然的以为,救命恩人一定是沈悦可。
“啪!”
一记狠厉的耳光在黑夜里炸响。
魏知秋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
与此同时,陆宅。
他们在我的房间里发现了我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
陆父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亲子鉴定书上的每个字都灼烧着他的眼睛,令他坐立难安。
陆家收养我和沈悦可,是另有隐情。
陆父陆母白手起家时,曾因贫困将亲生女儿转手送人。
等事业有成后想寻回,却因年代久远、技术落后,只记得大概方位。
我和沈悦可,就是那个地区仅有的两个适龄女孩。
随着年龄增长,我的相貌才智都远胜沈悦可。
可正是这份不忍,让我偷偷更换了我们的鉴定结果。
从那一刻起,命运彻底改变。
今晚是沈悦可的生日宴,请帖是一早就下好的。
一到时间,宾客们如约而至,气氛却有些说不出的凝滞。
觥筹交错间,沈悦可挽着陆之寒的手臂,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而陆之寒的笑容却略显坚硬,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悲痛。
宴席就坐时,主座明显多了一个位置——那是我坐了二十年的座位。
沈悦可眼神一凛,松开陆之寒快步走去。
“嘭!”
她一脚踹翻椅子,转身对管家厉声呵道:“怎么回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宴,留一个死人的位置是什么意思?”
老管家慌忙低头:“对不起小姐,我这就...”餐厅瞬间安静,宾客们或低头摆弄餐具,或假装欣赏窗外夜景。
陆父眉头紧锁,陆母似乎早就走了神,二人沉默着。
就在管家要搬走椅子时,陆之寒突然起身。
“不过是一张椅子。”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屏息。
“留着吧。”
沈悦可猛地转身,指甲掐进掌心:“哥哥,你什么意思?”
陆之寒没有看她,只是对管家淡淡道:“摆好。
别让人觉得我们陆家,连张椅子都容不下。”
沈悦可脸色铁青,却强撑笑容:“哥哥说得对,是我小题大做了。”
沈悦可强撑着笑脸坐回座位,眼底翻涌的阴狠让身旁的贵妇不自觉地挪远了距离。
宾客们眼神闪烁,刀叉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用餐时,沈悦可殷勤的夹了一块鹅肝放到陆之寒的盘中,声音甜腻:“哥哥,这是你最爱吃的。”
陆之寒盯着盘中油腻的鹅肝,突然想起夏如枝每次都会细心的为他配好解腻的酸梅酱。
而眼前的沈悦可,却连他从不吃白水鹅肝的习惯都不知道。
餐厅里坐满了人,觥筹交错间热闹非凡。
可没有夏如枝安静的坐在角落,整个宴会厅都显得空荡的可怕。
陆之寒机械的咀嚼了几口,突然放下筷子:“各位慢用,我先失陪了。”
沈悦可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怎么了?
是不是不合胃口。”
陆之寒抽回手臂,头也不回的离开:“突然想起公司还有文件没处理。”
陆之寒走后没多久,陆父陆母也站起身,俯了俯身。
“抱歉各位,陆某今日心情欠佳照顾不周了,大家慢用,我携夫人先退下了。”
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旋转楼梯处,留下满室窃窃私语的宾客,和脸色铁青的沈悦可。
魏知秋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脚步不自觉地停在了庄园门口。
推开门,冰冷的月光洒在草坪上,猫屋大开,雪球没吃完的罐头还摆在原处。
这个承载着他们所有美好回忆的地方,此刻冷清的像从未有人居住过。
魏知秋的血液瞬间凝固,他跑进屋里,声音颤抖:“雪球呢?
雪球去哪了?”
护理师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魏知秋,低声道:“雪球很早之前就...死了...是夏小姐亲手埋得。”
“死了?”
魏知秋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傻话呢?”
“是真的。”
护理师声音带着哭腔,“雪球得了传腹一直身体不好,本来马上恢复了,沈小姐来了一趟雪球就受了很严重的伤,失血过多当时就挺不住了。”
魏知秋眼前一黑。
他想起那天雪球哀怨的眼神,痛苦的嘶鸣...还有临死前努力朝他背影探出的爪子。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它得了传腹!”
护理师终于忍不住了:“魏先生,问题根本不在猫传腹上,雪球是被沈小姐虐待死的!”
护理师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魏知秋的心脏。
没错。
是他亲手将雪球关进笼子,是他默许了那些虐待。
“雪球的...尸体在哪?”
它声音嘶哑的问护理师,指节捏的发白。
护理师落寞的回答:“夏小姐给埋在树下了,现在挖出来,可能只剩一堆白骨了。”
魏知秋转身就往外冲。
护理师大声提醒:“魏先生,你现在要找也找不到了,外面还在下雨,你明天再找吧。”
魏知秋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雨幕中,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西装。
心脏在胸腔疯狂跳动,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不断回响。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魏知秋扑到树下,奋力的挖着,直到十指血流不止,才触到一堆白骨。
除此之外,地里一并埋着的雪球最爱吃的罐头、冻干、逗猫棒。
最后,是一本雪球生长日记。
他小心翼翼的翻开扉页,入目是两个小人抱着一只小猫的简笔画。
下面是夏如枝工整的字迹。
“今天我们捡到了一只小猫!
知秋说叫雪球,因为它的毛毛都是白的。”
“雪球今天救了知秋,知秋说它是我们的小福星。”
“雪球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可把他爹急坏了,少吃了好几碗饭。”
“雪球,爸爸妈妈爱你。”
魏知秋的视线彻底模糊,他将手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什么。
但破损的纸页间,一张泛黄的照片飘落——那是一起抱着雪球的我们。
魏知秋冷笑着拨通助理电话,声音冰冷。
“给沈悦可发消息,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收到魏知秋消息的沈悦可,几乎是欣喜若狂。
她正为爸爸妈妈和哥哥对她莫名其妙的态度烦闷着,猛地收到魏知秋的消息,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誓死追随的小舔狗。
沈悦可在化妆间精心装扮了整整六个小时,看着镜中光彩夺目的自己,红唇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弧度。
可她刚踏进大门,就正对上魏知秋冰冷的眼神。
“动手。”
随着魏知秋一声令下,几个保镖立刻冲上前,将沈悦可按倒在地。
“魏知秋,你这是做什么?”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冰冷:“这是替如枝讨的债。”
“啪!”
第一个耳光落下,沈悦可的脸瞬间肿起。
“啪!
啪!
啪!”
十几个保镖轮番上前,耳光如雨点般落下。
很快沈悦可的脸完全变形,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
“这是你欺负雪球的惩罚。”
魏知秋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
又是十几个耳光,沈悦可已经神志不清,含糊不清的求饶:“知秋...你忘了吗?
我救过你...”魏知秋抬手,十几个保镖同时脱下衣服,露出粗壮汗臭的身子。
“你...”沈悦可崩溃尖叫,“你要做什么?
他们脱衣服干什么?”
魏知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如枝为了你被人渣侵犯,你非但不感激他,还想害她?”
沈悦可双手发抖,脑海中闪过一次次对夏如枝的恶行,胃里翻江倒海,几乎站立不住。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给陆父打去电话。
“嘟...嘟...”一阵忙音。
她又不死心的给陆之寒发去消息:“哥哥,魏知秋疯了,要找人侵犯我,你快带人来救我。”
陆之寒的消息回的很快。
“你不是我妹,我妹已经被你害死了。”
沈悦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条消息,瞳孔不自觉地颤抖。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咖啡厅的大门已落下重锁。
第二日,沈悦可欲求不满,夜御十人的丑闻就传遍全城,成为街头巷尾的热议话题。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自己被陆家的门禁锁除名了。
那一夜,陆宅门口不断传出恳求声,天还没亮,额头破败的沈悦可就被一盆冷水浇倒了。
更讽刺的是,她连治病的钱都没有。
只能在三无诊所的后院捡人家打剩的吊瓶打,没过多久,就急性过敏死了。
冰岛湿冷的雨水中,我捧着一杯热咖啡坐在窗边。
半年前,我通过特殊渠道找到一家专门伪造尸体的机构,他们为我精心制作了一个完美的尸体,并抹去了我的脸。
而真正的我,带着雪球的一根胡须飞往冰岛——拥有雪球最爱的季节的国度。
新身份证上的女孩眼神坚定,嘴角带着释然的微笑。
我在皇后镇买了栋湖边小屋,每天看着晨雾在湖面散去,身上的伤痕渐渐愈合。
可内心的伤口,还要用一生去治愈。
偶尔还会收到大学同学的实时新闻播报,陆氏集团掌门人病入膏肓,独子难当重任,陆氏濒临破产。
这些,本该与我再无关系。
直到那天深夜,加密电话突然响起。
“如枝...”对方欲言又止,“我是哥呃...陆之寒。”
我放下手中的乐高,“有事吗?”
“不知道你看没看新闻,爸爸得了胃癌,时日无多了。”
他顿了顿,“怎么说你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临死前让他看看你,好吗?”
“不然我怕他死不瞑目。”
电话那头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知秋他...很想你...啧。”
我打断他,声音冰冷。
“和我有关系吗?”
挂断电话后,房门被猛地推开。
魏知秋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知道凭他们的手段,找到我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这么久以来,他们只是不愿来打扰我。
他踉跄着冲进房间,带起一阵酒精混合着血腥味的风。
“如枝!”
魏知秋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破碎的颤音。
他死死攥住我的手,力道大的让我吃痛。
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散乱的披在额间,衣服歪斜的挂在空荡荡的锁骨。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双走烂了的鞋子,脚上布满反复撕裂又愈合的伤口。
他浑身上下,唯一的行李是一瓶烈酒。
“疼。”
我下意识皱眉。
他触电般收回手,踉跄着后退半步,脚上的血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他声音哑的不成调,“我找了你很久,有点不敢相信,真的是你,你没死。”
我平静地收回手,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
“怎么?
我没像雪球一样死透,你不满意?”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了魏知秋的痛楚,他几乎瞬间腿软摔落在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我...我买了一只新的猫,和雪球长得一模一样...你看看...”我咬紧牙关,躲开他伸到我面前的手机,“滚。”
他突然拼命的把头往地上磕:“这个是还给雪球的,这个是还给...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我被沈悦可那个婊子骗了,我...魏知秋!”
我冷笑,“我早就不需要你还了。”
他眼眶瞬间红了,像头受伤的困兽:“那你会原谅我吗?
你怎样才会原谅我?”
滚烫的泪水流下,打湿了他颤抖的睫毛。
“够了!”
我一脚踹向他胸口,却听见他哑着嗓子喊:“如枝,你看我一眼...就一眼...”天空传来闷雷,我转身走进卧室,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但我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魏知秋一直没走,我也是看到冰岛日报在知道。
他一直守在我围栏的外侧,直到有一天,被一只饥饿的黑熊拆吃入腹。
我与魏知秋纠缠半生,最后他留给我的,是围栏外侧星星点点的血迹。
一场雨,就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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