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挥手将我打晕绑走。
等再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他京城的府邸。
刚到客厅,一个衣着素静的小姐快步走了进来。
这是他的新夫人,沈慧。
江云舟指指我,“喏,我刚买下的奴仆,以后随你使唤。就是不太听话,说不定要多罚罚!”
她眉眼间带着些温和笑意,拉着我的手:
“真是个标志的好姑娘,往后要辛苦你帮我添个孩子了。”
江云舟不满道:“跟她客气什么?我足足花了一万两银子呢!”
她神情一滞,开始认真打量我。
我抽回手行礼,“但凭夫人差遣。”
这些时日,我白天就在园里侍弄花草,晚上早早回屋里做针线活,还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没想到那夜,江云舟会带着酒意破门而入。
我已经歇下了。
他径直闯进来,压在我身上。
我拼劲全力去推他,“江云舟,你混蛋!放开我!”
他脸色潮红,朝我耳边吐着酒气:“你是我娘子,我要一辈子贴着你,放开做什么?”
心头猛地一震。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我们在船上举行婚礼的那日。
我开心的哼着歌,以为迎接我的,是自由和幸福。
但……
我摸到枕边的簪子,用力朝他手臂扎去。
鲜血流出,他捂着手臂,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
他很快换上那副嫌恶的表情,一层层撕开我的衣衫。
“你是我买下的借腹奴,进了我府上,却不愿办事?哪有这样的道理。”
“伺候别人时不是花样百出、很来劲吗?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一点都不愿主动?”
那一夜他气红了眼,在我身上折腾了许久。
我默默流着泪,将嘴唇咬破都没有一句求饶和讨好。
只有他身上那些抓痕,见证过我的屈辱、无助和恨意。
天亮后,他起身离去。
可没多久沈慧就到了。
我忍着全身酸痛和狼狈起身,跪在她身侧。
她盯着我脖子上的红痕,眯了眯眼。
“价值一万两的借腹奴,确实有本事。”
“可你要知道,再值钱的奴才,始终都是奴才。”
我坦然顺从:“是,奴一定谨记。”
听说她从我这回去后,趴在江云舟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