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去夜店狂欢。
张总微微挑眉，但什么也没说。
“姐，好巧啊！”方晓晓甜腻得发腔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刚好路过...咦，周峰哥也在啊？”
她故作惊讶的样子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明明是自己要求要来，现在倒装起了样子。
觥筹交错间，方晓晓总是借着夹菜的机会，将身子往周峰那边倾斜。她时不时撩一下头发，露出修长的脖颈。而周峰虽然强装镇定，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瞟。
“晓晓，”我给她倒酒，“星耀集团的面试准备好了吗？”
“嗯...”她咬着嘴唇点点头，手指不停地绞着餐巾。忽然，她抬起头，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周峰，“周峰哥，你们公司有没有什么建议啊？”
周峰的喉结动了动，正要开口，却被张总的问话打断。方晓晓不满地撅起嘴，做作得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小女孩。
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举杯时故意让裙子滑落了一点。“姐，你说我该怎么打扮去星耀集团面试？我这身衣服合适吗？是不是太成熟了？”
“星耀集团？”张总插话，“听说他们人力资源部最近在招人。”
方晓晓眼睛一亮：“是的，我下周就去面试。”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周峰突然开口：“晓晓别喝太多，面试前要调整好状态。”声音里的关切让在座的人都愣了一下。
我注意到方晓晓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就是想让周峰表现出这种关心，好让所有人都看出些什么。她又故作天真地说：“周峰哥说得对，我最近都在准备面试，有点紧张呢。”
张总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峰一眼，低头喝茶。
吃到一半，方晓晓的手机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不经意碰到了桌上的酒杯。暗红的液体瞬间浸湿了她的裙摆。
“啊，我的裙子。”她慌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擦拭，“不好意思，我得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她步履匆匆地离开，周峰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随即站起身：“我也去趟洗手间。”
张总和助理对视一眼，默默低头吃菜。
我打开手机上的监听软件。现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