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确实没能留住。”
他的表情很复杂，却唯独没有一丝愧疚。
“让我抱抱那个孩子。” 我咬牙说道。
周雅雯突然温柔地说：“好啊，只要你不再闹，随你看。”
她让开身子，我快步上前抱起婴儿。
当我看到孩子手臂上空无一物的皮肤时，仿佛被人从头浇下一盆冰水。
那标志性的蓝色胎记消失了。
这不是我的孩子。
莫言深不耐烦地说：“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周雅雯内心最阴暗的想法。
她在心底发出得意的笑声：“傻女人，谁会稀罕你的孩子？那个小东西早就被我找人扔给野狗了，现在可能早就死了，这辈子你都别想找到她。”
4
“那个婴儿是我从福利院临时领养的，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双腿发软。
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冷血！
愤怒、绝望和痛苦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我很清楚，现在没有实质证据，不能轻举妄动。
“抱歉，是我唐突了。” 我放下婴儿，声音冷得像冰。
转身离开时，莫言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你打算就这样走？先向雅雯道歉！”
他眼中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陌生人般的疏离。
我强忍泪水，机械地说出：“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是在割我的心。
看到我如此顺从，莫言深反而愣住了。
他试图解释：“悦悦，这件事确实是你不对，我不是有意…”
“我明白，我想回去休息了。”
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我甩开他的手，快步离开。
那一刻，莫言深似乎感觉到什么正在永远地离他而去。
他安慰自己，等明天送我最爱的那幅油画，一切就会好起来。
殊不知，我的心已经死了。
回到病房不久，周雅雯发来信息。
“林悦，你以为言深真的爱你？你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你和你的孩子对他来说，都是可以随意舍弃的存在。”
我颤抖着问：“我的女儿在哪里？”
等待回复的时间像是度秒如年。
终于，她回复了：“那个小可怜已经在野狗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