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阳萧凛的其他类型小说《也曾灼灼映良人安阳萧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林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活一世,我才知道萧凛失忆是为了他的白月光不去南蛮和亲。而我作为他的童养媳,贴身照顾在他身侧十年。他靠着夜里一次次的蛮力,要我为他生下一对龙凤胎。却在失忆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贬我为妾,将我一对儿女送给山神冲喜。“若不是你趁我失忆,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爬上我的床!”“我说过往后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是你自甘轻贱,趁人之危!”为了迎娶公主,他不惜杀光府中所有人,只为抹除我十年照顾痕迹。再睁眼,我又回到了萧凛恢复记忆那天。这一次,他神色冷淡:“一千两银子,够你离开我了吗?”我不哭不闹,果断接下。后来,人人都说山神娶了位娇娘子,整个楚国五谷丰登,野货不断。可前来祭祀的萧凛,在看见我靠在山神身旁,却疯了般哀求我回去…………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和田契,...
《也曾灼灼映良人安阳萧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重活一世,我才知道萧凛失忆是为了他的白月光不去南蛮和亲。
而我作为他的童养媳,贴身照顾在他身侧十年。
他靠着夜里一次次的蛮力,要我为他生下一对龙凤胎。
却在失忆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贬我为妾,将我一对儿女送给山神冲喜。
“若不是你趁我失忆,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爬上我的床!”
“我说过往后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是你自甘轻贱,趁人之危!”
为了迎娶公主,他不惜杀光府中所有人,只为抹除我十年照顾痕迹。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萧凛恢复记忆那天。
这一次,他神色冷淡:“一千两银子,够你离开我了吗?”
我不哭不闹,果断接下。
后来,人人都说山神娶了位娇娘子,整个楚国五谷丰登,野货不断。
可前来祭祀的萧凛,在看见我靠在山神身旁,却疯了般哀求我回去…………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和田契,被萧凛随手丢在脚边的地上,像在施舍一条看门狗。
“一千两银子,外加城外十亩薄田。”
他靠回榻上,眼神却漠然冰冷,“这些够买你离开了吗?”
空气里还残留着活血化瘀的药油气味,那是过去无数日夜,我为他捏按旧伤处留下的。
若是前世,我一定会哭喊着求他别赶我走,卑微地诉说着十年照料情分。
可到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句冰冷的自取其辱。
我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涟漪:“谢将军恩典,民女自会离开。”
预料中的哭求没有出现,反而是一句干脆利落的谢恩。
闻言,萧凛看向我的眸子骤然冰冷。
“不哀求了?”
“念你十年照顾也算尽心。
若是你肯,留你做个贱妾也行。”
我苦笑,下意识接过银票田契。
前世我苦苦哀求,换来却是一双儿女被他冷漠地送给山神冲喜。
而全府五十八口人家,一夜被他屠杀殆尽,只为了抹除那段我照顾他的屈辱。
“做妾太累,民女只想离开,做个寻常百姓家的正妻。”
他猛地坐直身体,一声脆响,手边的青玉茶盏被他失控砸来。
滚烫的茶水顺着我身上浇来,烫出一个又一个水泡。
他却视若无睹,声音陡然拔高。
“正妻?”
“谁给你的胆子!”
他胸膛起伏,目光像是要将我凌迟一般,扫过我洗得发旧的粗布衣裙。
“你身上穿的,从里到外,哪一件不是我侯府的银子买的?
哪一寸不是我萧家养出来的?”
“你还想妄图做寻常人家的正妻?”
“要走?
行啊!
把我萧家养你的这身皮,给我脱干净了再滚!”
空气死寂。
赤裸裸的羞辱,压得我几乎窒息。
要我扒光衣服出府,无疑是想要毁掉我的名节。
他此番,是我选。
作他的贱妾尸骨无存,还是赤身出府被所有人嗤骂,作千人上万人骑的荡妇。
心口一片麻木,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他喷着怒火的眸子,表情冷淡。
“好,我还给你。”
手伸向衣带,粗布外衫无声滑落。
在触到最后一层单衣的系带时,一个娇柔的女声突然响起。
“凛哥哥!”
门口,华服女子是安阳公主。
她身后,两个仆妇粗鲁地推搡着一对小小的身影。
“阿娘!”
孩子们惊恐地哭喊,小脸惨白。
我的心口猛地抽痛,手指僵在空中。
安阳公主笑容温婉,眼底却透着怨毒。
“呦,凛哥哥倒是念旧情,连年少时不算数的童养媳,都这样珍视。”
“现在扒光衣服做什么?
要走?
也好。”
她目光转向我的孩子,像看两件碍眼的物品,“只是这拖油瓶,你带着可怎么另嫁?”
她转向萧凛,声音甜腻:“凛哥哥,听说山神近日需要一对童男童女冲喜,庇护边界安宁。
我看这两个野种正合适。”
“反正这两个野种也是在你失忆时怀下的,谁知道是不是她背着你在外面偷人诓骗你的。”
“毕竟,她这样脏的下人,凛哥哥又怎么会没来由的和她生子。”
如同前世锥心刺骨的话语重现,心头却依旧酸涩。
萧凛眉心微蹙,目光扫过哭得发抖的孩子,又落回我身上。
“公主所言有理,我自然不会和这种贱妇有任何关系。”
我失声落泪,本能地扑过去想抱住孩子。
却被老仆妇狠狠推开,撞在桌角上,渗出血迹。
我想要说:是他始乱终弃,忘记了我苦苦照料了他十年。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他失忆时,每晚旧伤复发,痛得冷汗涔涔,是我小心为他揉按敷药。
烛光下,他紧抿的唇线放松,低哑道:“阿禾,辛苦你了。”
那一刻,我以为看到了真心。
龙凤胎满月那夜,他抱着襁褓在院中看星,眸光深情。
彼时他说:“有你们,真好。
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那些温存,那些承诺,那些我以为的真情……到最后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就是要消除我和他的一切,连同我们的骨血。
心,彻底死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放弃了挣扎,踉跄着,转向萧凛。
“将军……”我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若定要送他们去冲喜。”
我看着他冰冷的眼,一字一句,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也送去吧。”
“山神若要冲喜,有阿娘陪着,他们不会太怕。”
“让我给他们收尸。”
“把你也送去?”
萧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与山神攀扯?”
“凛哥哥。”
安阳公主娇笑着上前,声音甜得发腻,“她想去,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毒蛇般的目光黏在我身上:“山神何等尊贵?
祭品自然要洁净。
她一个早已失贞,生过野种的残花败柳,岂能玷污神坛?”
萧凛眉头轻颤。
安阳公主笑意更深:“按古法,这等污秽之身,需行祭牲刑!
敲锣打鼓,游街三圈!”
“让全城百姓都瞧瞧这不贞不洁的贱妇!
用万民唾骂,洗刷其污秽!
如此,才勉强有资格随那两个小野种,一同献给山神!”
祭牲刑!
游街!
这是比死更可怕的酷刑!
是专门用来羞辱红杏出墙的荡妇,极尽侮辱之事。
空气凝滞,连仆妇抓着孩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我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凛。
他会吗?
他真能狠到这一步?
前世屠杀全府,是为了掩盖。
如今当众剥光我游街,是要将我彻底碾入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萧凛的眼神漠然,没有任何波动。
他薄唇微启,迟了很久才缓缓吐出话来:“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凛哥哥,她乘人之危,该受罚才对。”
“不!
萧凛!
你不能!”
我嘶声尖叫,想扑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粗壮仆妇死死摁住。
“萧凛,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挣扎着,指甲在石板地上刮出血痕,绝望地看向那个我曾倾尽一切爱过的男人。
他端坐榻上,面色挣扎。
安阳公主依偎在他身侧,笑容得意又残忍。
“凛哥哥,你忘记了,你说过要抛弃从前,只陪我一个人的,若是你和她纠缠不清,我又怎么敢安心嫁你。”
一句话,萧凛顿时变了颜色。
“准,我准便是。”
“我只是怕有伤颜面。”
麻绳捆住我的手脚,最后一层遮羞布被粗暴撕扯开。
我本能的呼救,却换来更大的嘲笑。
“阿娘!”
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被仆妇捂住,变成绝望的呜咽。
我被强行拖出温暖的屋子,拖进刺骨的寒风里。
门外,几个手持铜锣的恶仆,脸上挂着猥琐的狞笑。
府门刚开,聚集在外探头探脑的百姓看清情形,污言秽语烂菜叶臭鸡蛋雨点般砸在我身上。
黏腻腥臭疼痛。
我被粗暴地按在地上,绳索勒进皮肉,莫大的屈辱压得喘不上气。
“哐哐哐!”
刺耳的锣声炸响,“游街喽!
将军府贱婢,不贞不洁,趁将军病重爬上将军的床榻!
献祭山神前游街示众喽!”
人群瞬间沸腾。
“看哪!
就是她!
给将军生了野种!”
“脱光了才好!
让大伙看看这贱皮子!”
“荡妇!
该沉塘!”
无数道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
那些目光,剥开的不是衣服,是我作为人最后的尊严。
日光白得晃眼,像无数把冰冷的刀,切割着我。
路过将军府高高的院墙时,我艰难地抬起头。
萧凛站在院门,负手而立。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愧疚,没有怜惜,只有彻底的冰冷的漠视。
心中那最后一点残存的因过往十年而生出的温情,彻底熄灭了。
原来,十年痴心喂了豺狼。
恨?
太累了。
连恨,都觉得多余。
我只觉得冷,彻骨的冷。
我闭上眼,泪水早已干涸。
游吧,骂吧。
就算死,我也要干干净净地死在山上。
冰冷的祭台,山风呜咽。
安阳公主娇笑着依偎在萧凛身侧,“时辰到!”
祭司尖厉的声音划破死寂。
一股奇异的暖风平地卷起,飞沙走石,迷了所有人的眼。
再睁眼,祭台上空无一人。
只有三缕青烟,袅袅散入云雾缭绕的深山。
“山神显灵了!
山神收下祭品了!”
萧凛站在原地,袍袖下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他看着空荡荡的祭台,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捕捉到的茫然。
回府的路上,安阳依偎着他,叽叽喳喳说着大婚筹备。
萧凛心不在焉地嗯着。
那空荡荡的祭台,总在眼前晃。
夜里,他莫名惊醒,枕畔安阳睡得香甜。
他独自起身,走到书房。
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唤人倒杯热茶,喉头却是一哽。
那个总在深夜为他备好温茶,轻手轻脚送进来的人。
没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药油气味。
那是她十年如一日为他按摩旧伤留下的印记。
他烦躁地推开窗。
冷风灌入,吹不散心头的窒闷。
“不过是个贱婢,几个野种罢了。”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是她自甘下贱,趁我失忆……她该死!”
可为什么,心口像被剜走了一块,空落落地疼?
为了迎娶安阳,他必须绝情。
安阳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是他皇权的保障,更是他少年时就认定的白月光。
他不能有一丝污点,尤其是那段失忆时被她玷污的过往。
他需要安阳,必须满足她的一切。
包括抹杀那个叫阿禾的女人和她带来的所有耻辱。
他压下翻腾的情绪,眼神重新变得冰冷。
后悔?
他不配后悔,也不能后悔。
日子一天天过去。
将军府张灯结彩,筹备着迎娶公主的盛大婚礼。
萧凛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翻涌着痛苦。
他不再让人按摩旧伤。
他砸碎了孩子们曾睡过的摇篮。
他严令府中任何人再提那个名字。
他表现得一切如常,甚至对安阳更加温柔体贴。
只有午夜梦回,冷汗涔涔惊醒时,他才敢在无人的黑暗里,露出一丝深深的亏欠。
半年后。
边境连年干旱的楚国,竟迎来了罕见的丰收。
“听说了吗?
山神显灵了!”
“是啊是啊,自从收了将军府献祭的那位娇娘子,风调雨顺啊!”
“都说山神老爷新娶了位夫人,疼得很呢!
那夫人心善,才降下福泽!”
“什么娇娘子,那是将军府不要的……嘘!
慎言!”
流言像针,密密扎进萧凛的耳朵。
“一派胡言!”
他怒斥禀报的下属,手却攥紧了酒杯,指节发白。
安阳公主依偎过来,娇声道:“夫君,何必动怒?”
“不过是愚民无知。
正好,父皇也听闻了祥瑞,不如你亲自带人去祭祀山神,一则彰显皇恩,二则……也好让那些愚民看看,什么山神夫人,不过是无稽之谈!”
萧凛看着安阳明媚的笑脸,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点头:“好。”
祭山那日,声势浩大。
萧凛身着华服,安阳盛装相伴,领着黑压压的百姓,登上云雾缭绕的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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