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发现女扮男装不得参与佛子竞选,周易尘趁势当选。
逐出寺庙后我在山下赌场收租,却意外撞见周易尘和隔壁尼姑庵的师姐路过采购。
“辱没佛门的废物,还俗后竟然当了个下贱的赌徒?”
“炸金花要动脑子,你能玩得明白?与其把钱输给别人,不如输给我回去当香火钱。”
我任由他恶语相向,只是嘲弄开口:
“好啊,只要你有本事能把钱从我手里赢走。”
周易尘冷笑:
”你有钱吗,别输得要卖身赔钱,你这个色相卖到妓院都没人要。”
我充耳不闻,只是默默颠了颠自己收租收来的一大袋黄金:
“点天灯!无论你牌多好,我都跟注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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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尘听我说完,和身旁的师姐对视一笑,而后嘲笑我:
“白清,你这人真是不记打,居然真要跟我比炸金花。”
“你弄虚作假弄上头了吧?”
“当和尚的时候,你就女扮男装欺骗方丈,甚至还想赢得佛子竞选,如今还俗也要当赌场里骗钱为生的女人?”
我双手抱肩,嗤笑地看着他。
周易尘能当选佛子可不是因为他佛法精深,而是他的势力有利于寺庙发展罢了。
他对炸金花这种赌桌游戏盲目自信也是因为他当了佛子后,会有佛光赐福,对于算术上会大有长进。
玩牌这种看数字,还有彼此的微表情的对决,他很擅长。
但这也不意味着我会怕他。
“别废话了,有种就上,还是说堂堂佛子,不敢和一个女人赌?”
佛子露出悲天悯人的微笑,眼神中却满是嘲讽:
“我本想让你知难而退,没想到你上赶着给我送钱,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他取下自己的檀木念珠,放在桌子上。
“这个差不多五百万,权当资产。”
“你呢?”
炸金花肯定资产要对等,不然没法玩。
他看着师傅给我准备的小厮衣衫,真把我当穷鬼了?
“我就把这个给押上了吧,刚好给佛子。”
看清我拿出来的东西后,佛子脸上的神色崩了,嘴角不断颤动。
只因我拿出来的,是我还没有被发现女扮男装时,方丈给我的佛子袈裟。
这是赐予之物,就算将我逐出寺庙,也不能抢要。
“白清,你竟然还敢把这袈裟拿出来?“
“当初若不是因为你女扮男装参与佛子竞选,还想法设法取胜,方丈怎么会把这上好的袈裟给你?”
“这佛子袈裟本该是我的。”
周易尘气得呼吸急促,目眦欲裂。
而我勾唇笑了:“想要?那就炸金花赢我。”
周易尘咬牙:“这是你自找的,我本来还准备放你一马,这下绝对要你输得倾家荡产!”
谁知我们准备入局时,后面那位尼姑庵师姐突然黏腻腻地开口了:
“白清,你赢不过易尘的,不如早点认输,否则以后穷得无法维持生计。”
我抬眼看她,语气冷淡:“白琳师姐,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
“清儿,赌场不长久,你还是另谋生路吧,不要作践自己。”
她穿着一身灰色僧袍,表情痛惜地看我。
仿佛我是误入歧途之人,却无法度化。
但我太清楚这位师姐的德行了。
她没做尼姑之前,曾是周易尘的情人。
周易尘进入寺庙后,白琳为了心上人能当佛子,带发修行接近我,并且打听出我女扮男装的真实身份。
在佛子竞选的时候,当众把我举报了。
如今还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作呕了。
“这个师姐就不必操心了。”
“还有,论骗人,小妹还要和你学学。”
周易尘双手合十,脸上却带着跃跃欲试的快意:
“白琳,你不用劝这个女人了,让我在赌桌上度化她好了。”
“顺便还能把佛子袈裟赢回来,训诫她以后好好做人。”
闻言我不屑地冷笑一声。
此时赌场里的人看着周易尘如此嚣张,都有些欲言又止。
我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还俗之后,我做了赌圣关门弟子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
就算周易尘有佛光普照,算术心法超群,也比不过我这个赌圣亲传来得有力。
赌场老板很快准备好了牌面。
我对着周易尘勾了勾手,说道:
“来吧,别废话了,赶紧开赌!”
周易尘挥衣而坐:“阿弥陀佛,那贫僧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