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闷头喝了一碗汤。
没过多久。
我就浑身起了红疹,呼吸困难。
这一幕并没有播出,我也因为自己的赌气付出了代价。
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全靠张父的照顾。
中年男人哭得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冲我道歉。
我忽然觉得,这对夫妻俩好像也没那么烦人了。
身体好了一点后,我便遵从丈夫的意愿,去了学校。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想在这里很好度过剩下的那些天。
可等我出门时。
校车居然已经开走了。
看着节目组笑嘻嘻的样子。
我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
“你们故意让车开走的?”
导演哼了声,没说话。
我下意识想冲上去骂他们,可随后我想起了满脸褶皱的张父,忍了下去。
山路让我走了足足两个半小时。
我的脚底磨起了泡,赶到学校时也迟到了。
我被老师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
“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啊,连点最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以后能干什么……”
听着老师口中针对性的话语。
一上午积攒的怒火与委屈直冲脑门。
我掀翻了桌子。
提高了音量。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正在被采访的我苦笑了一声。
“后来节目播出,这一段成了我嫌弃校车里的人乌烟瘴气,非要走过去,迟到了还不尊敬老师,被骂惨了。”
放学时。
我被一个穿着还算好的女孩拦住了。
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她叫孙晓丽。
她拦住我,上下打量着,将口中的口香糖吐到了我身上。
我冷眼看她,在她巴掌扇来的那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巴掌扇了回去。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
我冷冷道。
“我打得就是你!”
后果就是,她带着她爸妈上门要钱。
打了一巴掌,要三千块钱。
这笔钱在我眼里仅仅只是一笔小数目,可当看到张父抱出陶罐,看到里面皱巴巴的钱时。
我愣住了。
“别给他们!”
我阻拦,却没拦住。
张父将他捡瓶子的积蓄全部给了那家人。
我心情复杂,缓慢垂下了手。
“还以为你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