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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甩掉假结婚老公沈知勉乔令柔无删减全文

沈知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勉给乔令柔当了二十年的舔狗,最后却选了我做新娘。新婚第二天,他忽然出车祸瘫痪。我亲力亲为的照顾了他三十年,替他照顾一家老小。弥留之际,他含泪拉着我的手。“青梧,这些年辛苦你了,我对不起你。”说完,他把自己擦拭了一辈子的怀表塞进我手中。“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灵堂哭的痛不欲生,可第二天办死亡证明时,我却被工作人员告知。我和沈知勉的结婚证书是伪造的。他真正的配偶是乔令柔。我不敢相信,在派出所大闹了一场,被拘留了三天。等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时,却看见我怀胎十月的儿子,正亲密的拉着乔令柔的手。“乔姨你放心,家里的房子和钱都是爸留给你的,你就安心住进来。”我咽不下这口气,冲进去和他们大吵起来,却被乔令柔失手推下楼梯。再睁眼,我...

主角:沈知勉乔令柔   更新:2025-06-13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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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勉乔令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甩掉假结婚老公沈知勉乔令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知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勉给乔令柔当了二十年的舔狗,最后却选了我做新娘。新婚第二天,他忽然出车祸瘫痪。我亲力亲为的照顾了他三十年,替他照顾一家老小。弥留之际,他含泪拉着我的手。“青梧,这些年辛苦你了,我对不起你。”说完,他把自己擦拭了一辈子的怀表塞进我手中。“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灵堂哭的痛不欲生,可第二天办死亡证明时,我却被工作人员告知。我和沈知勉的结婚证书是伪造的。他真正的配偶是乔令柔。我不敢相信,在派出所大闹了一场,被拘留了三天。等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时,却看见我怀胎十月的儿子,正亲密的拉着乔令柔的手。“乔姨你放心,家里的房子和钱都是爸留给你的,你就安心住进来。”我咽不下这口气,冲进去和他们大吵起来,却被乔令柔失手推下楼梯。再睁眼,我...

《重生后,我甩掉假结婚老公沈知勉乔令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知勉给乔令柔当了二十年的舔狗,最后却选了我做新娘。

新婚第二天,他忽然出车祸瘫痪。

我亲力亲为的照顾了他三十年,替他照顾一家老小。

弥留之际,他含泪拉着我的手。

“青梧,这些年辛苦你了,我对不起你。”

说完,他把自己擦拭了一辈子的怀表塞进我手中。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灵堂哭的痛不欲生,可第二天办死亡证明时,我却被工作人员告知。

我和沈知勉的结婚证书是伪造的。

他真正的配偶是乔令柔。

我不敢相信,在派出所大闹了一场,被拘留了三天。

等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时,却看见我怀胎十月的儿子,正亲密的拉着乔令柔的手。

“乔姨你放心,家里的房子和钱都是爸留给你的,你就安心住进来。”

我咽不下这口气,冲进去和他们大吵起来,却被乔令柔失手推下楼梯。

再睁眼,我回到了沈知勉刚瘫痪那年。

......玻璃杯擦着我耳边飞过,砸在身后的墙上,碎片四溅。

我下意识闭眼,却仍感到一块碎玻璃划过脸颊,火辣辣的疼。


空气凝固了一瞬。

沈知勉的怒吼几乎掀翻屋顶:“宋青梧!

你疯了?!

你怎么敢——”我冷着脸,把已经倒空了的痰盂狠狠摔在地上,陶瓷碎片四溅。

“对,我是疯了!”

我盯着他,声音比冰还冷。

“一边伺候你这个废人,一边伺候你那个立规矩的妈,还得替你打理家里的生意!

我早就被你们逼疯了!”

沈知勉的脸色涨得通红,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吼声。

“你——你这个贱人!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猛地转头,扯着嗓子大喊。

“妈!

妈!

你快来!

宋青梧反了!”

门被猛地推开,沈老夫人冲了进来。

看见沈知勉满头的秽物和被弄脏的床单,她顿时尖叫一声:“天啊!

知勉!

你怎么——”她转头瞪向我,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

“宋青梧!

你怎么照顾知勉的?!

他身体都这样了,你还——”她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一时不察,后背猛地撞上墙壁,尖锐的疼痛瞬间炸开——墙上挂相框的钉子划破了我的皮肤,温热的血立刻浸透了白色上衣,洇出一大片刺目的红。

沈老夫人愣住了,嘴唇嗫嚅着。

“你……你怎么不躲开……”我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再抬头时,眼神已经冷得可怕。

前世,这个老太婆为了给我“立规矩”。

让我在烈日下站了整整六个小时,直到我昏倒流产。

事后,她轻飘飘地说:“站都站不住,怎么当沈家的媳妇?”

而现在,她居然问我为什么不躲?

我一把抓起那条沾满沈知勉呕吐物的毛巾,毫不犹豫地甩在她身上!

“啊——!”

沈老夫人尖叫着后退,狼狈地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宋青梧!

你反了天了!

你敢这么对我?!”

沈知勉暴怒,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可瘫痪的下肢让他只能徒劳地扭动。

“宋青梧!

你敢对我妈动手?!

你给我跪下道歉!

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冷笑:“好啊,我等着看,你一个废人,要怎么让我‘好看’?”

沈老夫人气得发抖,指着我骂。

“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沈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报答我们?!”

“我受够了。”

我冷笑,转身走向门口。

“从今天开始,你们沈家的破事,我再也不伺候了。”

“你敢走?!”

沈知勉在后面怒吼。

我头也不回地摔上门,把他的咆哮彻底隔绝在身后。

走出沈家大门,冷风吹过来,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可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该去哪儿?

前世的我,被沈家圈养了几十年,连个朋友都没有。

可现在,我不想再被困在那个牢笼里了。

忽然,我想起了那个被我放弃的公派留学名额——当年,沈知勉说“女人读那么多书没用”,沈老夫人说“沈家不缺你赚那点钱”,于是我放弃了。

而乔令柔,却拿着本该属于我的机会,去了国外,成了人人艳羡的精英。

我攥紧拳头,转身朝母校的方向走去。

大学的图书馆还是老样子,木质书架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

我已经很多年没来过这里了——沈知勉不喜欢我读书,沈老夫人觉得“女人看书容易心野”。

我随手抽了本建筑设计相关的书,刚翻开,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令柔。

我冷笑一声,走到走廊上接起电话。

“宋青梧,你怎么能这么对知勉哥?”

她开口就是质问,声音里带着高高在上的责备。

“你别忘了,是沈家领养了我们,给了我们饭吃!

你现在这样,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

前世,她总是这样,动不动打电话来“教育”我,要我记住沈家的恩情,要我忍气吞声。

可她自己呢?

拿着我的留学名额远走高飞,最后还成了沈知勉法律上的妻子!

“乔令柔。”

我冷冷开口。

“你这么记恩,怎么不回来伺候他?

爱当保姆你自己当,别拉上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她尖锐的声音:“宋青梧!

你——”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挂断,关机。

回到图书馆,我重新翻开书,不管不顾地看了起来。

这一次,谁也别想再困住我。


图书馆的闭馆铃声响起时,我仍沉浸在书页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仿佛这样就能把流失的二十年时光一点点补回来。

管理员走过来,温和地提醒。

“同学,我们要关门了。”

我恍惚了一瞬——多少年没人叫我“同学”了?

在沈家,我是“青梧”,是“知勉媳妇”,是“念乔他妈”,唯独不再是“宋青梧”。

“好的,我这就走。”

我合上书,指尖眷恋地划过书脊,最终将它放回书架。

刚走出图书馆,夜风裹挟着初秋的凉意迎面扑来。

我拢了拢单薄的衣领,忽然,有人从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宋青梧?”

这声音……我猛地转身,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陆晓,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此刻正睁大眼睛望着我,唇角带着惊喜的笑意。

“真的是你!”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她的掌心温暖干燥,指尖有粉笔灰的痕迹。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重生以来压抑的情绪突然决堤,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

“哎?

怎么哭了?”

陆晓手忙脚乱地掏纸巾,“出什么事了?”

我摇头,胡乱抹了把脸,却越抹越湿。

陆晓叹了口气,拽着我往教职工宿舍走:“去我那儿说。”

陆晓的宿舍堆满了书,窗台上摆着一盆郁郁葱葱的绿萝。

她给我倒了杯热茶,坐在对面静静等我平复情绪。

“所以……沈知勉瘫痪后,他们家就这么对你?”

听完我的简述,陆晓眉头紧锁。

“这还算轻的。”

我苦笑。

“我们的结婚证都是假的,他早就偷偷和乔令柔领了证——乔令柔?!”

陆晓突然提高音量,“她还有脸回来?”

我一愣:“什么意思?”

陆晓盯着我,眼神复杂。

“青梧,当年公派留学的名额,根本不是‘顺延’给乔令柔的。”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茶杯。

“我留校后整理档案时发现,你的成绩和作品集评分明明比她高两级。”

陆晓压低声音,“是沈家花钱打点了评审组,硬把她的名字塞进去的——至少砸了七位数。”

茶杯“咔”地一声裂开一道缝,热水溅在我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

七位数……前世我给沈知勉熬药时想买块好点的豆腐,他冷笑着把两个钢镚扔在地上。

“真当沈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原来大风刮来的钱,都去了乔令柔口袋里。

“青梧?”

陆晓担忧地碰了碰我的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

回到沈家别墅时已近午夜。

推开门,一股酸腐味扑面而来——那盆呕吐物显然还在主卧里发酵。

“青梧啊……”沈老夫人从阴影里冒出来,脸上堆着假笑。

“回来啦?

今天的事是知勉不对,妈已经说过他了……”我径直往楼上走。

“哎!

你先别睡!”

她小跑着追上来,声音陡然尖利。

“知勉的床单和衣服还没洗!

记得手洗,别用洗衣机,别熏坏了洗衣机!”

我停在楼梯拐角,回头看她。

“谁愿意洗谁洗,我不会再为沈知勉做一件事。”

“你!”

她的假笑瞬间崩塌,“反了你了!

沈家白养你这么多年——养我?”

我冷笑。

“沈氏集团的管理层一个月工资至少有八万,我干了这些年,算上利息,你们欠我至少两百万。”

“你、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我却已经摔上房门。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下一秒,一杯水狠狠泼在了我的脸上。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废物东西,连个家庭主妇都做不好?”

尖锐的女声刺进耳膜,我睁开眼,看到乔令柔那张妆容精致的脸。

她居然从国外连夜赶回来了。

此刻她正居高临下地瞪着我,手里还攥着空杯子。

“床单和衣服放了一天了,整栋房子都是臭味!”

她嫌恶地皱眉,“赶紧去洗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慢慢坐起身,冷笑“这房子有我的份吗?

我为什么要操心?”

乔令柔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顶嘴。

“你——”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沈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报答?

白眼狼!”

“白眼狼?”

我盯着她,忽然笑了。

“乔令柔,你这么多年一直骂我忘恩负义,到底是真的觉得我对不起沈家——”我猛地凑近她,压低声音。

“还是因为你偷了我的东西,心虚?”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甩开她的手,起身去浴室洗漱。

冷水扑在脸上,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下青黑,嘴角紧绷,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时,乔令柔仍站在房间中央,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我懒得理她,拎起包就要走。

“宋青梧!”

她突然尖声叫住我。

我没回头,可下一秒,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乔令柔凄厉的惨叫:“啊——!”

我猛地转身,只见她瘫坐在地上,额头鲜血直流,而身后的墙面赫然沾着一片刺目的红。

“青梧!

你怎么能推令柔?!”

沈老夫人推着沈知勉的轮椅冲进房间,看到这一幕,立刻尖声指责。

沈知勉更是脸色铁青,挣扎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

“宋青梧!

你敢动手?!”

我站在原地,忽然笑出了声。

多熟悉的一幕啊。

前世,乔令柔也是这样,每次在沈家人面前,总要演一出苦肉计。

而我,永远是那个恶毒的、欺负她的“妒妇”。

“妈。”

我看向沈老夫人,声音轻得发颤。

“当年沈知勉疯狂追求乔令柔时,您拼命反对知勉和乔令柔,说她不配进沈家的门,非要他选我——现在您满意了吗?”

沈老夫人眼神闪烁,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

“您选中我,不就是因为我看上去好拿捏?

因为沈家缺个免费保姆?”

我笑着流泪,“可您连一张真的结婚证都舍不得给我——你们到底有多看不起我?”

沈知勉的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我反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那张假结婚证,狠狠摔在他脸上。

“那这是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沈老夫人疑惑地看向儿子,乔令柔的哭声戛然而止。

而沈知勉——他的表情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们真当我蠢到死都发现不了?”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说完,我抓起包冲出门外。

身后传来乔令柔歇斯底里的尖叫:“拦住她!

快拦住她!”

但没人拦得住我,我冲进了警察局,把手中的假结婚证拍在接待台上。

“我要举报!”


有句话沈知勉没说错,我确实不太懂法律。

所以虽然重生了,但我一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讨回公道。

直接拍屁股走人当然可以,可我苦了一辈子,凭什么到头来啥都没有就灰溜溜的离开。

这也太便宜他们,太憋屈自己了。

我甚至想过,实在不行,一包耗子药大家一起死了拉倒。

但可能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让我遇上了法律系的陆晓。

我也没觉得有啥不好意思,就当诉苦一样,把事情说了。

毕竟都被人欺负死了,脸面还算个啥。

也是这一说,让我知道了有个东西叫重婚罪。

而且像我这种碍于家庭的原因,跟沈知勉摆酒结婚在前,乔令柔和他登记在后,且沈知勉还拿假证骗我的情况,我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只要立案起诉,保准一告一个准儿。

原本想到儿子还没出生,我还有一点点犹豫。

想着不行就跟沈知勉摊牌谈判,让他把属于我的补偿给我也行。

可现在……去他大爷的。

我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冲进派出所,我扯着嗓子大喊。

看到我头上还带着伤,警察同志立刻关切的上前,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丈夫办假证骗我,他重婚!”

我把假结婚证交出去,把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

一个年轻女警察震惊的吸了口气。

她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女士,我有同学是律师,可以为您提供法律援助,您等着,她一定会帮着您讨回公道。”

其他警察也同情的看着我,跟我保证,“女士,重婚和使用假证确实是触犯法律的行为。”

“您放心,我们会立刻立案调查,如果事情属实,肯定不会姑息。”

看着这么多热心帮助我的人,从重生后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

我嚎啕大哭起来。

为自己不明不白被当傻子一样哄骗的几十年,也为上辈子活活被气死的自己。


而就在我被警察同志关心安慰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却有些古怪。

乔令柔最先反应过来,她脸上没了刚才装模作样的委屈表情,转而有些慌乱。

“知勉哥,青梧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令柔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沈老夫人紧跟着问,“还有知勉,她拿个结婚证干啥,她为啥突然发那么大的火?”

沈知勉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但他没理会沈老夫人,而是安抚的看向乔令柔。

“令柔你放心,宋青梧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家庭妇女,她懂什么?

就算知道了,最多就是跟我闹一闹,哭着抹眼泪罢了,还能咋样?”

“就她那废物样子,离了我连吃喝都成问题,更别说住了,九成九就得当流浪汉睡桥洞。”

“放心吧,等她回来了,大不了我说两句软话哄哄她,许诺以后少骂她也就过去了。”

乔令柔一想也是,就我的包子性格,就算发现结婚证是假的,除了窝窝囊囊的哭几场,还能干什么?

她放下心来,语气又变得温柔,“沈阿姨,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青梧姐就是觉得,她才是知勉的媳妇,才是你的亲儿媳,结果你们刚才都没向着她说话,她可能觉得委屈了吧。”

她避重就轻的跟沈老夫人解释。

沈老夫人想想刚才的情景冷哼一声,“本来就是她发疯先推了令柔你,她不道歉就算了,还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看她就是一天天在家里太清闲,日子太舒服了,才有功夫七想八想的,折腾的一家子都不安稳。”

“可不是。”

沈知勉接过话,“她还好意思嫌我骂她打她了,就她干的这些气人的事儿,打她两下都是轻的。”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我,乔令柔时不时表面劝说两句,实际心里全是得意。

直到突然间,房间里弥漫起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热闹的说话声才戛然而止。

沈知勉又拉在了裤子里。

气氛一时僵住。

乔令柔眼底闪过嫌恶,嘴上却关心的询问,“知勉哥是不是不舒服了?

沈夫人你赶紧的,推知勉去收拾收拾。”

沈老夫人一万个不情愿,却只能捏着鼻子推了沈知勉去房间里收拾。

这个时候,沈老夫人就无比怀念我这个无怨无悔的保姆,要是我在,所有事情都会一手包办了,家里也永远干干净净,饭菜总是按时上桌。

哪里需要她干这种恶心的事情。

“知勉,我的明天和人约好了出去旅游,你还是好好哄哄你媳妇吧,不然明天谁照顾你?”

沈知勉正生气着呢。

竟然让他在令柔面前拉在裤子里,简直丢死人了。

“哄什么哄,她爱闹腾就闹腾,有本事就别吃老子喝老子的!

白白养了她几十年,还给她惯出脾气来了。”

“我才是沈家的主人,我有的是钱,还愁找不到人照顾我?”

沈知勉硬气极了,“妈你等会儿就去给我找个护工来,我还就不信了。”

有句话沈知勉没说,他觉得,就算退一万步,护工也照顾不好他,那不是还有乔令柔在吗?

虽然他舍不得乔令柔干这种脏活累活,但令柔那么好,肯定不会不管他的。

正想着,门外响起乔令柔的说话声。

“知勉哥,沈阿姨,我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们啊。”

都等不及回应,乔令柔就无比嫌恶的快步离开。


沈知勉却一点儿没觉得不对。

乔令柔可是女强人,会忙实在是太正常了。

哪像我,一天天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给宋青梧打电话,跟她说,要是半个小时之内还不回来,她从今以后就都不用回来了。”

沈知勉黑着脸,“一个从来没工作过的家庭妇女,我还不信我治不了她。”

沈老夫人收拾屎尿也收拾的够够的了,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给我。

可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

再打又被挂断。

等第三次再打时,只剩了“滴滴滴”的盲音。

“知勉,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她不接电话,还把我拉黑了。”

沈老夫人边说边快速给我发消息,结果第一条能发出去,等再发第二条时,就有一个大大的感叹号跳出来。

“微信也拉黑了。

知勉,怎么办啊?”

沈老夫人急了。

沈知勉心里也突突的有点慌起来。

但想到我一没钱,二没工作,三连娘家,也只有几个关系很远的亲戚,他立刻又支棱起来。

“怕啥,她又没钱没地方去,等着,等饿的受不了了,她肯定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大天黑,却还不见我的身影。

沈老夫人有点儿担心了,“爸,你说我妈该不会出啥事了吧,要不我出去找找?”

沈知勉脸黑的能滴出水来,“找啥,你出去了我咋办?

她死在外头彻底不回来才好呢。”

但让母子俩没想到的是,我真的没有回来。

电话不通,消息发不出去。

一天,两天,三天,我就像消失了似得,音讯全无。

期间,沈老夫人给沈知勉找了护工来照顾他。

结果干不了半天,他就一会儿嫌弃人家手重,一会儿嫌弃人家擦洗的水太烫,再不就是嫌弃人要的工资太高,让人家额外把卫生干了,把饭也做了。

短短几天时间,先后换了好几个护工,钱也花了不少。

结果沈知勉脸色却越来越憔悴,身上也总有股散不掉的尿骚和屎臭味儿。

期间沈老夫人带着朋友回来了,一看家里这个情况,当即收拾了东西回家。

离开时还叫沈老夫人一起走,沈老夫人犹豫了又犹豫,才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可他也被折腾的不轻,两眼窝都开始泛着青黑。

这时,母子俩似乎好像,才发现了我这个大闲人的重要性。

才发现,这个家,离了我这个白吃白喝的废物,似乎有点乱套了。

“去,你去找找宋青梧。

找到了就说我以后不会打骂她了,让她赶紧回来。”

沈知勉憋屈的吩咐沈老夫人。

然而沈老夫人找遍了我平时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能找到我。

就在母子商量着实在不行,就去报警时,警察的调查走访终于结束。

借钱在小旅馆住了三天的我,在律师的陪同下,跟警察一起回了沈家。


彼时,母子俩正脸色难看的,在弥漫着屎臭味的房间里吃着外卖。

敲门声响起,沈老夫人愣了一秒后两眼瞬间放光。

“是不是宋青梧回来了?”

他起身就往门口跑。

因为动作太大,小腿撞到了茶几,可他都没顾上管。

沈知勉一听是我回来了,心里立刻高兴起来。

他丢了难吃的外卖,下巴又抬了起来,心想该教训还是得教训几句,不然我以后要是动不动就来离家出走这一套,那还不得反了天。

沈知勉想的挺好,却怎么也没想到,我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要彻底撕了他的脸皮,送他进去踩缝纫机。

“青梧你这几天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们到处找你?

还有知勉,你明明知道他那个情况,怎么就能狠心的扔下他不管?”

房门打开,看到我的第一时间,沈老夫人抱怨和质问的话就机关枪一样的喷了出来。

结果话说完了,才注意到了我身后的警察和律师。

沈老夫人一愣,“青梧,这是?”

我根本懒得理会他,对于他一个字都不担心我这几天怎么过的白眼狼行径,也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起开!”

我一把推开沈老夫人,招呼着警察和律师走了进去。

沈知勉看着这么多的人,不明白我想干什么,跟沈老夫人一样,开口就是质问,“你这是干啥?

一大把年纪了,野了几天不回家,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带这么多人干啥?”

他看了一眼穿着制服的警察,“宋青梧,你是不是在外头惹啥事儿了?

我丑话说在前头,不管干啥,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儿,跟我可没关系,我可不会管你。”

瞧,多可笑。

呼来喝去的支使了我几十年,结果看见警察的第一时间就是跟我撇清关系。

我冷笑一声,“放心,现在惹上事的是你,要撇清关系也是我和你撇清关系,还轮不到你个老登跟我咋咋呼呼。”

“你、你什么意思?”

沈知勉有些慌了,他看着警察,猛然就想起了三天前我离开时拿着结婚证说的话。

警察也没让沈知勉多等,立刻给他解了惑。

“沈知勉对吧,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警察拿出了那个假的结婚证。

沈知勉的脸立刻就白了,“我、我……想好了再说话,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记录在案成为证据,如果撒谎,罪加一等。”

警察警告。

沈知勉开始抖了起来,嘴唇哆嗦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老夫人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奇怪的问,“这不是青梧的结婚证吗?

前几天她拿出来时我们还见过,这有什么问题吗警察同志?”

“问题?

问题大了。”

警察肃声道,“沈知勉,赶紧老实交代,不然我们就只能带你去审讯室了。”

我也冷笑着催促,“别敢做不敢当啊沈知勉,你骗我打我的时候不是牛逼的很吗,现在怎么怂了?

告诉你,我没回来的这三天,就是在等警察同志的调查结果呢。”

“现在证据确凿,已经有人去抓乔令柔了,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狗男女,就等着吃牢饭吧。”

“什么?”

沈知勉惊吼一声,“事情都是我干的,乔令柔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抓她 。”

“呸!”

我一口唾沫啐到沈知勉脸上,“明知道我们是夫妻,还跑去跟你领证结婚,她无辜个屁!”

因为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沈知勉很快被带去了派出所。


还在大厅里遇见了同样被带回来的乔令柔。

也是这时,沈老夫人才知道,沈知勉竟然用假结婚证骗我,而他竟然在几十年前就跟乔令柔领证结婚了。

沈老夫人震惊不已,一时无法接受。

但也只是一时,他很快冷静下来,找上了我。

“青梧,知勉用假证骗你是他不对,可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就把他告了啊。”

“虽然他和令柔领证了,可也就是一张纸而已。

这些年,真正跟知勉过日子的,不还是你吗?”

“你看看你,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知勉挣回来的,你有这样的好日子过,还不都是知勉的功劳?”

“可你呢,怎么就能那么没良心的把他告了呢?

这要是真的判刑了,先不说他会不会坐牢,公司肯定受影响,到时候你咋办?”

“而且你怎么一点不为我们考虑呢,这么丢人的事,大家以后还不得笑话死我?

有个犯罪的儿子,我都抬不起头来!”

“你听我的,就把谅解书签了吧,也别起诉知勉了,要是能撤案,最好撤案,行不行?”

“行个屁!

你一个白眼狼狗东西,给老娘滚!”

一扫帚抽在沈老夫人头上,我用力甩上了门。

瞧,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沈老夫人知道事情真相后,都从来没想过为我说一句话。

眼见我态度坚决,沈知勉也终于害怕了。

他要求见我,想求我签谅解书。

我去见他了,但只是欣赏了一番他狼狈的狗样子,就抬头挺胸的离开了接见室。

乔令柔也要求见我。

我同样也去了。

“宋青梧,我警告你,赶紧把谅解书签了,听见没有!

不然我饶不了你!”

刚一见面,乔令柔就习惯性地训斥我。

我嗤笑一声,“你特娘的都被抓了,还能咋饶不了我?”

我欣赏着乔令柔脸色憔悴,披头散发的狼狈样子,只觉解气不已。

“还以为你是牛逼哄哄的女强人呢?

别逗了乔令柔,你跟沈知勉的破事,我已经好心帮你们宣扬开了,你现在就是人人喊打的不要脸小三!”

“还命令我,真是脸大如盆,不知所谓!”

狠狠数落了乔令柔一番,看着她面色扭曲,最后低下头来软声求我,我只觉满心的畅快。

不过撤案是不可能撤的,谅解书也绝对不可能签!

两个月后,判决结果下来。

法院根据我的意愿和诉求,判沈知勉分给我一半财产,并一大笔赔偿。

之后判我们解除一切关系。

乔令柔被判入狱,海外的学校开除。

沈知勉碍于身体原因,虽然不用坐牢,却需要交大笔罚金。

因为被我分走了大部分的钱,沈知勉交不出罚款,压力就给到了沈老夫人头上。

沈老夫人来求我,我理都没理,拿着到手的钱,报了个团,就坐上了四处旅游的大巴。

看山看水,我去了上辈子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吃了上辈子从来没见过的美食,交到了上辈子从不曾有过的朋友。

也终于活得像个人样儿了。

几个月后,等我再次回来。

就听说沈老夫人甩了宝贝儿子想跑,却被沈知勉发现,推下楼梯住院到现在。

至于沈知勉,被扔在家里根本没人管,糟了老大的罪。

我瞬间起了看好戏的心思,抽了个时间,去看了他一趟。

就见他瘦的不成人形,躺在臭味熏天的床上,身上的褥疮都快要烂了。

“宋青梧,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没良心。”

他第一反应是咒骂我。

后来又不停的哭求我,说他错了,他愿意重新跟我领证结婚,说还是我好。

“笑死人了,我是有多脑残,才会上赶着要你一个残废?”

看够了好戏,我转身就走。

再没有回一次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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