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深知学长有多看重我,欣赏我的能力。
所以这些年,尽管见不到面,只要学长在国外联系我,我都会尽可能帮他想办法,和他一起解决。
我们维持着单纯却坚定的纯友谊。
前几天学长回国,在欢迎宴会上喝多了。
我和其他人一起把学长送回了酒店。
就这么一件事,被林时泽无限放大,甚至说成了是我劈腿在先。
学长听到我在电话里痛哭流涕,也是连连叹气:“只要你想通了就好。”
“有任何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都可以帮你。”
接受了学长的建议后,我回家简单收拾了行李。
这些年,林时泽给我送的东西。
无外乎是一些扫地机器人、智能吸尘器等等,能把我困在家里的工具。
连带着,我也在一日复一日的磋磨中成为了工具。
我只带走了花自己钱买的一些衣物。
接着我回到父母家,想拿走证件,去办理出国相关事宜。
可爸妈一开门,看到我拖着箱子时。
爸爸勃然大怒:“你有没有好好哄我的女婿,跪下来和他道歉?”
我强硬回嘴:
“错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道歉。”
啪。
爸爸的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肿痛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道红痕,爸爸一手指着我的鼻子,一手抄起扫把敲向我的脑袋:
“你这种没钱没色的女人,除了我女婿还有谁看得上你?”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能哄好我女婿,不能让他继续给我们钱养老的话,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