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景诗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疯批小叔认错白月光,清醒的我杀疯了江寒景诗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寒景失忆了,将别的女人错认成了我,江家众人欣喜若狂。他忘记了我是他强取豪夺也要困在身边独宠的金丝雀。他忘记了曾经对我深入骨髓的爱,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绝不允许我离开他。当他恢复记忆后,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阿荔,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已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嘴角轻扬:“先生,我已经结婚了,您是哪位?”他不知,我早想逃离他了!01我十岁那年作为“拖油瓶”跟着妈妈嫁进江家,妈妈很快给江叔叔生了一对双胞胎。她让我住在别墅西侧偏僻的储物间,对我说:“我能养你已是天大的恩情,别把自己当大小姐,这屋子里的狗都比你金贵。”我在佣人的同情与弟妹的嘲讽下活成了江家透明的影子,默默等着羽翼丰满的那天离开这里。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在迪厅震耳...
《结局+番外疯批小叔认错白月光,清醒的我杀疯了江寒景诗云》精彩片段
江寒景失忆了,将别的女人错认成了我,江家众人欣喜若狂。
他忘记了我是他强取豪夺也要困在身边独宠的金丝雀。
他忘记了曾经对我深入骨髓的爱,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绝不允许我离开他。
当他恢复记忆后,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阿荔,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已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嘴角轻扬:“先生,我已经结婚了,您是哪位?”
他不知,我早想逃离他了!
01
我十岁那年作为“拖油瓶”跟着妈妈嫁进江家,
妈妈很快给江叔叔生了一对双胞胎。
她让我住在别墅西侧偏僻的储物间,对我说:“我能养你已是天大的恩情,别把自己当大小姐,这屋子里的狗都比你金贵。”
我在佣人的同情与弟妹的嘲讽下活成了江家透明的影子,默默等着羽翼丰满的那天离开这里。
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在迪厅震耳欲聋的鼓点里吞云吐雾,烟刚叼到唇角,就被人用指尖碾灭。
江寒景攥住我手腕的力道带着怒气,指腹擦过我唇角的酒渍:“阿荔。”
他喉结抵着我额角滚动,“既然你尝过烟酒了,我再教你尝尝其它味道。”
他亲手折断我试图扑腾向自由的翅膀,又把我捧在掌心独宠。
直到遇上山体滑坡后,他躺在重症监护室中,额角缠着渗血的纱布,彻底忘记了我是谁……
医生宣布江寒景因头部撞击失忆了,恢复的希望非常渺茫。
妈妈闻讯后大喜过望,竟然带着保镖将我拖出双人病房,让诗云躺到了江寒景身边。
江寒景睁眼时,看到的是举着打石膏的胳膊、声音轻柔颤抖的诗云。
“寒景,你终于醒了!为救你,我的胳膊都折了。只要你没事,我受这点疼算什么?就算丢了命也心甘情愿!”
周围人纷纷告知,诗云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未婚妻。
他望向诗云的眼神满是信赖与感激。
而我在病房外,被四五个保镖按在地上,受伤的小腿不断渗血。
妈妈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后跟碾在我的伤口上,又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甩在我脸上,满脸嫌恶。
“现在就算你告诉他,车子从山上滚下时,是
你背着他走出来求救的,他也不会信!寒景现在根本不记得你!拿着钱,滚得越远越好!诗云是诗家大小姐,和他才门当户对,你算什么东西!”
同母异父的妹妹江夏冷笑补刀:“姐姐别痴心妄想了,拿着这些钱就当补偿费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江夏的双胞胎弟弟江南拉过妈妈,小声说:“妈,江寒景要是恢复记忆,知道咱们赶走他的心肝宝贝,会不会杀了咱们?”
江南眼神惊恐,想起了曾经有一次他喝多认错人后对我动手动脚,我用花瓶把他砸晕才挣脱出来。
江寒景知道后把他吊在仓库三天三夜,还亲自动手切掉了他的小拇指作为惩罚。
妈妈盯着江南空荡荡的小指根部,指尖掐进掌心:“不可能的,医生说过他脑部创伤不可逆!”
我捏紧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就当是救江寒景的“谢礼吧”,我要抓住这个机会永远离开江家。
“我会永远消失在这里的。”
我拖着伤腿杵着拐杖回江家收拾自己的东西,但是翻遍房间也没找到我的护照。
诗云倚在门框上,把玩着我的护照冷笑:“你在找这个吗?你以为能轻易离开吗?”
我攥紧拐杖咬牙:“我已经答应离开了,以后绝不会再出现,你还想怎么样?。”
她突然逼近,指尖戳向我的额头:“低贱的拖油瓶也配谈条件?我堂堂诗家千金爱了他十年,自降身份去江氏给他当助理,只是为了能每天见到他。”
她的表情逐渐扭曲:“但是他却满心满眼都是你,他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会蹲在地上给你系鞋带,为一杯你爱喝的奶茶排两个小时队!”
说完她激动的扬手连扇我两个耳光,
我眼前一黑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拐杖滚到墙角。
02
这时,江寒景推门而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和探究。
诗云瞬间有些慌乱,连忙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颤抖着开口:
“寒景,我受伤后夜夜噩梦,听说城南寺庙的平安符灵验,就想让阿荔去求一求。毕竟那天如果不是她非要走山路,咱们也不会遇山体滑坡,我也不会受伤。”
我刚要开口辩解:“我没有……”
诗云突然发出
一声压抑的抽噎,抚过缠满绷带的胳膊,
声音委屈:“可她不但不肯,还骂我不配用她求的符,甚至故意绊倒自己想诬陷我。”
江寒景垂眸盯着诗云胳膊上厚重的石膏,转头对保镖沉声道:“把白荔捆起来。让她从山脚开始,一步一磕头到山顶寺庙,不求得平安符,不准起来。”
我被保镖用粗糙麻绳捆住上身,其中一个保镖嘀咕:“江总从前把白荔宠上天,她崴个脚都得天天抱着,舍不得她下地自己走,咱们这么对她,回头会不会挨罚?”
一个黑脸保镖冷笑:“打工的操什么心?这可是江总亲自下的命令。”
黑脸保镖捆绳时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裸露的皮肤,我尖叫着反抗他。
他从厨房扯来块擦地的抹布硬塞进我嘴里。
我挣扎间,几缕头发被生生拽落,头皮剧痛钻心。
我拖着受伤的腿,被保镖按在山底开始磕头。
额头早已血肉模糊,一千八百级台阶,每一级都沾着我的血。
从前,我不过是手指划伤,江寒景都紧张得要调来顶级医疗团队,
如今我浑身伤痕,竟全是拜他所赐,真是讽刺至极。
回到病房,我膝盖上的肉早已破烂不堪,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递上平安符。
诗云拿着沾着我血的平安符,笑得花枝乱颤:
“瞧瞧你这一滩烂泥的样子,早就该把你这贱货的骨头碾成灰。当初寒景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的时候,居然给你空运巴黎高定,凭什么你这种拖油瓶能穿我都买不到的裙子?”
她把平安符踩在脚底:“我可是堂堂诗家大小姐,居然比不过你这个低贱的拖油瓶,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还好老天有眼让寒景把你给忘的一干二净!”
03
深夜,我蜷缩在密不透风的储物间里,登陆着那个不为人知的邮箱。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屏幕突然亮起新邮件提示。
“阿荔,学校offer我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家里你最爱的薄荷香薰也摆好了,我等着你尽快到来。”
爸爸在世时,总爱叫最得意的学生贺霖来家里吃饭,爸爸去世以后,我跟着妈妈改嫁到江家,而贺霖也随父母移民去了国外。
这些年我们靠着越
洋邮件维系联系,他很早以前就邀请我去国外找他,但是江寒景把我看的太严了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走,
这次好不容易盼来了天赐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它。
伤口结痂的第七天,我去找出院的诗云要护照。
推开门时,那枚花瓣形项链正要被她戴在脖子上。
六瓣鸢尾花托着碎钻花蕊,那分明是我锁在抽屉里的毕业设计手稿。
江寒景出事前,曾握着这张设计图纸亲吻我的指尖:“阿荔的设计作品那么美,我要把它摆在精美的橱窗里让更多人看到我的阿荔多么优秀。”
“那是我的设计!”我踉跄着扑向梳妆台。
诗云对着镜面调整项链,美甲划过吊坠:“能被本小姐戴在身上,是你的福气。”
她转身时香奈儿裙摆扫过我结痂的膝盖,眼尾挑着狠毒的嘲笑。
“诗云姐说得对,你的作品能出现在诗云姐手里,你应该感恩戴德。”
江夏从诗云房间的更衣室走出来,手上拎着两只诗云送给她的限量款爱马仕包包。
她讨好的挽着诗云的胳膊,“这个项链的设计稿在诗云姐手里,现在它就是诗云姐的了,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她说完仍不解气的甩手给了我一耳光:
“为了你这种贱人,寒景不但砍断江南一根手指,还要为你开设计公司,你配吗?!”
“你们在闹什么?”江寒景的影子投在地毯上。
江夏抢先开口:“这个拖油瓶居然拿诗云姐的作品冒充是自己的毕业作品,我们劝她,她非但不听,还要去抢。”
江寒景看见诗云手里的花瓣项链,脑子里忽然闪过画面:他把女孩圈在羊绒毯里,女孩笔尖在素描纸上勾出鸢尾花轮廓。
他宠溺的说:“我的设计师小姐,未来我要让你成为设计圈里最闪亮的明星。”
记忆里那种幸福的喜悦让江寒景看向诗云时眼神更加柔和,他温柔的说:“我会替你保护好你的作品的。”
04
江寒景的目光扫过我的手,他捏住我手腕,指节碾过我的虎口:“偷东西的手,留着做什么,砸断吧。”
我被他吓得失去了理智,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胳膊,颤抖着说:“寒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的声音让江寒景头痛欲裂,恍惚间,无数的画面在他脑海里翻涌,
少女瀑布般的长发垂落,柔美的腰身弯成诱人的弧线,断断续续的祈求着他:“寒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诗云用力挤开我,她仰头看向江寒景时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寒景是不是头痛了?我去给你拿药。”
尾音未落,却被江寒景突然攥住手腕,“你叫我什么?”
“我……”诗云指尖发颤。
江夏已抢步上前:“诗云姐和我是好朋友,一直这么叫你!”
她尾音突然尖得发飘,目光躲躲闪闪地扫过江寒景探究的眼神。
江寒景把诗云搂在怀里,安抚的摸着她的头发。
我浑身绷紧,听见他淡声开口:“都散开吧。”
不等我抬头,诗云窝在他臂弯里委屈的说:“寒景是对她心软了吗?可你刚才还答应我会保护好我的设计作品呢。”
江夏也连忙说:“惩罚白荔的事就交给我吧。”
江寒景刚点头同意,我立刻就被保镖用粗粝的掌心捂住嘴拖走了。
地下室的霉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江夏得意的说:“江南,人我给你带来了。”
江南用只剩四根手指的右手捏住我的下巴:“白荔,当年他为了你砍我手指,现在他居然亲自下令废你的手,这叫什么?这就叫现世报!”
他按住我的头迫使我看向他残缺的指节。
“可疼了呢,好在马上你就要也尝尝这个滋味了。”
铁棍砸在地上的声响让我浑身发抖。我爬向墙角时,脚踝被他攥住拖回中央。
他把我的手按在地上,举起铁棍狠狠砸了下去。
“啊!”
腕骨碎裂的剧痛炸开时,我听见自己的尖叫混着铁棍落地声。
意识模糊前,我看见江南和江夏俯视着我:“活该,一个拖油瓶居然还妄想做江家的女主人,呸!”
05
江寒景站在书房落地窗前,忽然按住心口,掌下的心跳乱得离谱。
就在这时,佣人跌跌撞撞着闯了进来:“江总!诗小姐突然晕倒了!”
江寒景立刻冲过去抱起诗云,诗云虚弱的躺在江寒景怀里:“寒景虽然你醒了以后和我在一起时经常三心二意的,但是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好好
活着我就很满足了。”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时,医生攥着检查报告欲言又止:“诗小姐是严重的肝损伤,应该是为了救您被石块砸伤导致的。需要立刻移植肝脏,而全球唯一匹配的肝源……”
医生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向江寒景,“是白荔小姐。”
“带她来。”江寒景焦急的扯松领带。
“江家养她这么多年,不过是要她一片肝而已。”
医生推了推眼镜,喉结滚动:“可她刚被打断右手,失血过多会导致器官衰竭,她的手术风险超过90%。”
“风险?”江寒景冷笑。
06
被冰水浇醒的瞬间,刺骨的寒意让我瞳孔骤缩。
“白荔,你只有一个选择。”江寒景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为诗云捐肝,条件你随便开。”
“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我扯动嘴角,尝到血沫里混着铁锈味。
医生在旁急促提醒:“江总,白小姐失血过多,强行移植可能导致她……”
“够了!”声音低得像淬了冰,江寒景对医生吼道:“诗云要是少根头发,我拆了你们医院。”
手术灯亮起前,我望着无影灯发呆,这些年在江家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
没有一幕让我觉得快乐。
好在,我终于要离开了。
护士给我戴氧气罩时,我看见江寒景站在玻璃门外抽烟。
曾经因为我不喜欢烟味,他便为我戒了烟,还特意下令公司里所有人都不许抽烟,就怕回家时身上沾了烟味。
当麻醉针推入静脉的刹那,我听见医生的大声喊:“转氨酶指数异常升高,江总,手术必须叫停!”
而江寒景的声音隔着双层玻璃传来,模糊得像浸在水里:“继续,必须救诗云。”
那场手术,我九死一生,好在捡回来一条命。
我离开那天,朋友圈被诗云和江寒景的婚讯刷屏。
她晒出鸽子蛋钻戒,配文是:“兜兜转转,原来命中注定的人一直在身边。江先生的后半生,我要独家收藏啦。”
我拉黑江家所有人号码时,手指在备注“江寒景”上悬了三秒,最终连同那些回忆一起,拖进永久黑暗。
江寒景望向云层,忽然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记忆里那
张脸开始变得有些清晰,那双眼睛总含着水光,却在仰头看他时弯成月牙,脆生生喊着“寒景”时,会有热气扑在他喉结上。
心口的钝痛突然变成锐刺。
他转身时,西装后摆扫过书架,素描本轰然落地,摊开的页面上,六瓣鸢尾花托着花蕊,角落写着极小的字——白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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