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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融化,了无痕迹全局

羊六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公安言车祸失忆,把我忘了。却着魔地拉着飞机上刚认识的女人,要娶她为妻。那女人当众拒绝说自己绝不做小三,安言转头公开和我离婚。一时间全网都在为他们二人一见钟情的故事感动。说不被爱才是小三,逼我放手。我被嘲笑谩骂,苦苦隐忍。转头却听见安言和自己兄弟炫耀。“安哥,想出装失忆这招就是高,你就不怕嫂子被网暴受伤或者真和你离婚?”“怕什么,离婚冷静期要一个月,等我玩腻了装成恢复记忆,咬死说自己不记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不就行了?”我瞬间转身,联系自己的实验室:“我要离婚,立刻着手分割财产,还有帮我清除有关安言的全部记忆。”刚出电梯我就被病房里的娇喘声拦住脚步。护士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同情。自从安言车祸后这样的事每天都发生。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交...

主角:黄娇安言   更新:2025-06-13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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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娇安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寒雪融化,了无痕迹全局》,由网络作家“羊六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安言车祸失忆,把我忘了。却着魔地拉着飞机上刚认识的女人,要娶她为妻。那女人当众拒绝说自己绝不做小三,安言转头公开和我离婚。一时间全网都在为他们二人一见钟情的故事感动。说不被爱才是小三,逼我放手。我被嘲笑谩骂,苦苦隐忍。转头却听见安言和自己兄弟炫耀。“安哥,想出装失忆这招就是高,你就不怕嫂子被网暴受伤或者真和你离婚?”“怕什么,离婚冷静期要一个月,等我玩腻了装成恢复记忆,咬死说自己不记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不就行了?”我瞬间转身,联系自己的实验室:“我要离婚,立刻着手分割财产,还有帮我清除有关安言的全部记忆。”刚出电梯我就被病房里的娇喘声拦住脚步。护士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同情。自从安言车祸后这样的事每天都发生。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交...

《寒雪融化,了无痕迹全局》精彩片段

老公安言车祸失忆,把我忘了。

却着魔地拉着飞机上刚认识的女人,要娶她为妻。

那女人当众拒绝说自己绝不做小三,安言转头公开和我离婚。

一时间全网都在为他们二人一见钟情的故事感动。

说不被爱才是小三,逼我放手。

我被嘲笑谩骂,苦苦隐忍。

转头却听见安言和自己兄弟炫耀。

“安哥,想出装失忆这招就是高,你就不怕嫂子被网暴受伤或者真和你离婚?”

“怕什么,离婚冷静期要一个月,等我玩腻了装成恢复记忆,咬死说自己不记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不就行了?”

我瞬间转身,联系自己的实验室:“我要离婚,立刻着手分割财产,还有帮我清除有关安言的全部记忆。”

刚出电梯我就被病房里的娇喘声拦住脚步。

护士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同情。

自从安言车祸后这样的事每天都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快速分开。

黄娇脸上还带着红晕。

“安太太,是安总离不开我非拉着不让我走,你可别误会。”

她磕磕巴巴的解释着向我伸手,手腕上和床头捆在一起渔网丝袜还没摘下。

我的目光却落在她无名指上和我一模一样的婚戒失神。

她这枚更大,更亮。

我和安言结婚时,两人都没什么钱,三十分的碎钻已是极限,安言总说等有钱了就给我买最大最亮的钻石。

五年了,他的确买了更大的戒指却带在了别人手上。

那钻石上的火彩晃的我眼睛发胀。

见我不理她,黄娇涨红了脸,眼睫上也挂着几颗泪:“安哥,我还是走吧,免得被人烦。”

安言一把将她拉到身前,冷漠看向我,“娇娇是我喊来的,这屋子里真要选出一个外人,就是你。

再欺负娇娇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带来你要喝的汤。”

我打开手里的保温桶,黄娇突然捂着鼻子呕了一声,嫌恶推到一边。

“好油腻,安总已经吃过我买的麻辣香锅和炸鸡套餐,炖汤连我家的狗都不喝了。”

我把汤碗递给安言:“这是你过去最爱喝的。

而且你胃不好,那些东西不适合你。”

他一脸嫌恶掀翻汤碗。

“闻着就恶心。

让你炖汤的意思就是找点事做,别来我面前碍眼,这都不懂吗?”

“过去爱喝又怎么了?

我失忆了,不管是吃的还是对人,我口味都变了,明白么?”

汤烫烂了我大半个手臂,安言目光闪了闪,又烦躁怒骂:“你怎么还不滚?”

我连呼吸都在颤抖。

“安言,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么?”安言有很严重的胃病,相识十年,我就给他煲了十年的汤养胃。

他怕我受伤,总是提前切好要用的菜,但做饭哪有不受伤的,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烫伤他都会小题大做红着眼给我上药,还用嘴巴轻柔的给伤口吹风,最后逗小孩似的拍打灶台,说都是灶台坏,让他老婆受伤。

每次都逗得我笑的肚子疼。

他说,我的手是用来写研究报告的,不该用来做柴米油盐,是他没本事耽误了我。


后来他成功当上了安总,我也从沈教授变成了安太太。

家里有专门做饭的阿姨,可唯独这汤,我一定要亲手煲给他喝。

昨晚安言失忆后第一次主动联系我说想喝汤。

这碗汤我顿了六个小时,最后喂给了马桶。

安言眸光微闪,“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能装失忆?”

“对呀,我听说安太太是研究研究记忆的科学家,说的那么高大上,怎么你自己的老公就是想不起你呢,安太太?”

黄娇一脸天真模样的讥讽,转头又楚楚可怜钻到安言胸前咬他的喉结,看着我挑衅:“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感谢安总的救命之恩,我特意买了兔女郎内衣,你想不想看嘛。”

安言难耐地咬着她的唇厮磨:“小妖精。”

我深深看了安言一眼,从兜里拿出提前半年定好的烛光晚餐礼券放在桌上,敲了敲:“生日礼物。”

安言眉头紧皱,还要说什么,我已经转身出了病房。

我的确是研究记忆的专家。

但治不好装病的人。

今天是我和安言的结婚五周年纪念。

我不愿再说,就像他也不愿想起来一样。

回到记忆实验室,这里的人早就等待多时。

桌上摆放了三颗胶囊。

“安太太,消除记忆需要四次,一旦开始后记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已经做过一次,消除了最近一个月和安总的记忆,剩下的胶囊对应的是最近两年的,五年,和所有和安总有关的一切记忆,你真想好了么?”

“当然。”

我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吞下一颗。

第二天刚出公司停车场。

黄娇突然带着大批记者正在哭诉着什么。

看到我,脸色瞬间煞白跪在我的车前,连连磕头:“安太太我只是想报答安总的救命之恩,从没有想要破坏你们的感情,你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找人偷拍说我是第三者,我爸爸气的脑溢血,我妈妈也不认我了,我的工作也丢了,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满意?”

她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安总失忆了,只记得我,和我在一起他才有安全感是我的错么?

离开我,他根本活不下去。”

我皱着眉,这些日子,他俩的新闻早被争相报道,说什么的都有。

大部分人骂她居心不良,想要趁机上位。

但也有一部分人说既然失忆了,那就代表过去的爱也消失了。

这样两人都痛苦,让我让位给他们两人成全一见钟情的真爱,那些唾骂我承受的不比她少。

这些帖子这些日子愈演愈烈,他俩也从不背着人。

早就人尽皆知,哪里是我去散播的。

而且我受到的牵连更多。

他们翻出我的履历,叫嚷着我的研究项目是空头支票。

连自己老公的失忆都治不好。

却没人想起我才是那个无辜的人。

“我没做过。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先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眼看公司门前越来越多人拿着手机直播拍摄。

我伸手还未碰到她,黄娇突然尖叫大哭,猛地倒在地上。

仓皇地擦着地上的眼泪。


“对不起,是我人轻贱,是我弄脏了你公司的地,别打我,别打我。”

她砰砰跪地磕头,又拉着我的衣角哀求:“只是求求你不要赶走我,就算做保姆我也愿意,只要能照顾安总,他真的离不开我。”

我刚想让她别在演戏了。

突然身后一个人跑过来,直接用力把我撞倒。

肋骨重重砸在车的后视镜上,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响声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颤抖。

“安言,我好像骨折了。”

安言皱紧眉,见我外表没外伤,又看了看黄娇满身泥污楚楚可怜的模样,弯下腰小心翼翼把她抱在怀里,低头替她揉着额头上的红印。

像哄孩子那样拍着她的背,替她擦干眼泪。

“你装什么?”

“我还以为你昨天送餐券是真的大度,没想到你是为了羞辱她!

你真的恶毒!”

“我没有。”

啪的一声一个平板被甩在我的脸上。

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眼角,留下的血宛如血泪。

我抹掉鲜血,眼眸一缩,视频里的确是我定的那家酒店,黄娇被人追着泼了一头狗血,指着鼻子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那些不知道从哪来的人个个顶着我的名义说要替我出气,替天行道。

安言则是紧紧把黄娇护在怀里,好似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手里高举着一份离婚协议和订婚声明。

上面签字日子正好是一个月前,他失忆前一天。

“正好这里都是记者,我就再说一次。

离婚协议我早拟好了,就算我没失忆,没遇到娇娇咱们也是要离婚的。

是你纠缠不放!

是你求着我不要离婚!别耽误我和娇娇月底订婚。”

那时我和他明明很恩爱的。

我下意识想要反驳,可记忆里空荡荡找不到最近我和他的种种。

连自己的内心都生出质疑。

我和安言就算没有这场车祸,也早就夫妻不和很久了?

他抱起黄娇就要离开。

我突然喊住他:“阿言,你真的早就不爱我了?”

“还是一丝一毫都没记起我来么?”

安言怔楞几秒,立刻又别开视线:“神经病!

我失忆了,什么爱不爱的!

要不要你刨开我的脑袋看看我是不是失忆了?”他匆匆离开。

剩下的记者见没乐子一个个冲向我。

“原来是你赖着不离婚煽动网友替你出气?

你要不要脸啊。”

“你还伤害黄娇,她本来就是无辜被卷进来的,被人爱是她的错吗?”

“什么研究院,什么记忆研究所,都是骗子,垃圾!”

刺眼的闪光灯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

“让一让。”

我平静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带头的记者突然扔过来一个铁桶,猩红的油漆泼洒在我一身。

他那张脸很眼熟,刚才的视频里也是他将狗血撒在了黄娇身上。

我捂着肋骨,视线里猩红一片分不清方向,跌跌撞撞躲进公司。

从包里翻找纸巾正好看到那剩下的两颗胶囊。

抬手又吞下一颗。

胶囊破碎在喉咙,明明带着甜,流入喉咙,到了心口竟苦的让人发颤。


面前停下一个人,伸手递给我一包纸巾。

是安言的父亲。

他怜惜地看了我许久,重重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我鼻子发酸。

已经有些麻木的心脏,再次松动起来。

我从小没了父母,自从嫁进安家以后,安父对我就和亲女儿一样,让我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爸,是我做的不好,让公司蒙羞了,你放心,我很快……不,你做的很好,这几天的记者都是我安排的,我原本不想下这么重的手,可只有这样才有话题,就是苦了你。”

我站起身,看着自己叫了这么多年爸的男人,浑身发寒。

“爸!

我们是研发公司,这么乱七八糟的事只会影响公司的口碑。”

“而且,你就不怕我和安言真的离婚么?”

安父冷哼:“你的实验项目的确给安家赚来了名利,可那是以前!

这几天靠安言和那个叫什么娇娇的热度让公司吃了一股流量红利。

都快赶上你这两年给公司赚的。

公司决定转成流量公司。”

“你的实验室我早就挂牌卖出去了,不管多少人骂实验室的项目,都和公司没有半点关系了,不会有损失的。”

我指尖几乎掐进掌心,“不行,我不同意,这公司也有我的一半,我不能看着你毁了我的心血!

而且您别忘了,安家能有今天,都是靠我父母留下的资产发家的。”

这项目是我父母临死前的研究心血。

他们为了项目连命都没了。

到了我手里,我苦学多年就是为了继续把项目完成,眼看就差最后的实验数据,就差最后一步了!

怎么能就这么毁了!

我猛地跪在地上:“爸,求你看在我和安言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卖实验室。

我保证这个实验马上就能赚钱了,而且以后绝对不让公司再投钱。”

安父脸色阴沉了片刻又柔了声:“咱们都是一家人,公司赚了钱,你不会有任何损失和伤害不是么,都是赚钱,何必在乎靠什么赚的,正好你不用做研究,准备准备早点备孕给我们安家生几个继承人才是正事。”

身上的红油漆干在身上,拉扯的我每个毛孔都疼的发抖。

肋骨骨折的伤痛几乎让我昏厥。

网上铺天盖地对我们生活的嗤笑谩骂,以及只要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安言和那女人甜蜜恩爱的不堪画面。

这都不算伤害。

难道要逼死我才算吗?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毫不犹豫地摘下手中的婚戒扔在桌上。

“既然如此,咱们就法院见。”

安父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别不识好歹!

你要是不想和安言离婚就乖乖听我的安排,不然我不仅让你一分钱带不走,还会向你追究这些年所有实验经费!

让你这辈子都吃牢饭!”

他铁青着脸喊进一群保安。

“既然你不是我安家的人,也就不配站在这了,把她给我丢出去!”

漫天的大雨倾盆而下。

保安一趟趟把和我有关的东西清出来,丢垃圾一样扔到后巷。

垃圾桶的污水弥染上我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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