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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序瞬间冷脸。
“你不相信我的话?”
“念念只是个小姑娘,能有多少力气?”
“你对她疑神疑鬼三年了,还没放弃吗?我们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我怎么会接你回来?”
盯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忽然就觉得,没意思透了。
见我沉默,他放缓了语气,牵起我的手。
“茵茵,听话,这次只是意外,医生说了你伤得不重,婚礼还能出席,大不了到时候我抱着你走红毯,反正小时候也没少抱过。”
六个小时,顾时序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就连处理工作,都没离开过病房。
直到深夜,他接到一通电话,阮念声音发抖,焦急虚弱。
“时序,别墅起火了,我没抓到放火的人,听他说话是法语,大门被他封死了,你快来救我!”
一瞬间,伪装的温情骤然撕裂。
“法国人?”
“你就在那等我,用湿毛巾捂着口鼻,坚持住,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他给助理十分钟赶去救人。
转头看向我,目光阴冷刺骨。
“是他干的?”
我自嘲地笑笑。
“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如果是他,当初为什么答应我离婚?”
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法国人,除了他还有谁!许茵,我说过念念只是我妹妹,你为什么非要抓着她不放?”
“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你们感情这么好,跨过海岸线他都要帮你上位,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解释的话吞进喉咙里。
没看我一眼,顾时序快步离开了医院。
医生走进来,送上一份病历。
“许小姐,这次重伤流产,之前的治疗都白费了,你再也不能生育了,想开点吧。”
那一夜,整个走廊都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一会哭一会笑,活像个疯子。
天亮,我办理出院,直奔机场。
登机前,顾时序发来消息。
“念念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不是想怪你,只是希望你别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茵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婚礼前两天,我会在这边照顾念念,你好好休息,别再让我失望了。”
是照顾阮念,还是怕我再伤害他名义上的妹妹?
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