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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灭族后,我彻底心死前文+后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鲛人一族唯一的后裔,意外救下身负重伤的将军燕玄。为了报恩他迎娶我为妻,笑着说此生唯爱我一人。出征五年,他意外带回一个女暗卫。“思愉,阿晚是我在边塞的救命恩人,但我心里爱的还是你。”直到他与谢听晚诞下一子,我终于决定离开。却意外听见他与谢听晚的对话:“传闻鲛人一族的血液可以让女子永葆青春,若你喜欢,改日再把她送你便是。”原来,燕玄为了让他的白月光永葆青春,早已将我仅有的十个族人屠杀殆尽。他以为我只能被迫依附在他身边为谢听晚充当变美的血库。可他忘了。从救下他那刻起,我就将鲛人珠放进他体内。期限一到,便会浑身暴毙而亡。1.燕玄带着谢听晚回来时,我正在缝制给腹中胎儿的虎皮鞋。原本沉寂许久的将军府登时热闹非凡。人人都说燕将军与谢听晚郎才女...

主角:谢听晚燕玄   更新:2025-06-17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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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听晚燕玄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夫君灭族后,我彻底心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鲛人一族唯一的后裔,意外救下身负重伤的将军燕玄。为了报恩他迎娶我为妻,笑着说此生唯爱我一人。出征五年,他意外带回一个女暗卫。“思愉,阿晚是我在边塞的救命恩人,但我心里爱的还是你。”直到他与谢听晚诞下一子,我终于决定离开。却意外听见他与谢听晚的对话:“传闻鲛人一族的血液可以让女子永葆青春,若你喜欢,改日再把她送你便是。”原来,燕玄为了让他的白月光永葆青春,早已将我仅有的十个族人屠杀殆尽。他以为我只能被迫依附在他身边为谢听晚充当变美的血库。可他忘了。从救下他那刻起,我就将鲛人珠放进他体内。期限一到,便会浑身暴毙而亡。1.燕玄带着谢听晚回来时,我正在缝制给腹中胎儿的虎皮鞋。原本沉寂许久的将军府登时热闹非凡。人人都说燕将军与谢听晚郎才女...

《被夫君灭族后,我彻底心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鲛人一族唯一的后裔,意外救下身负重伤的将军燕玄。
为了报恩他迎娶我为妻,笑着说此生唯爱我一人。
出征五年,他意外带回一个女暗卫。
“思愉,阿晚是我在边塞的救命恩人,但我心里爱的还是你。”
直到他与谢听晚诞下一子,我终于决定离开。
却意外听见他与谢听晚的对话:
“传闻鲛人一族的血液可以让女子永葆青春,若你喜欢,改日再把她送你便是。”
原来,燕玄为了让他的白月光永葆青春,早已将我仅有的十个族人屠杀殆尽。
他以为我只能被迫依附在他身边为谢听晚充当变美的血库。
可他忘了。
从救下他那刻起,我就将鲛人珠放进他体内。
期限一到,便会浑身暴毙而亡。
1.
燕玄带着谢听晚回来时,我正在缝制给腹中胎儿的虎皮鞋。
原本沉寂许久的将军府登时热闹非凡。
人人都说燕将军与谢听晚郎才女貌。
他曾说,哪怕我是鲛人一族,也依旧至死地爱我。
出征那日,他轻触我的发顶,许下庄重承诺,待他铩羽而归,获得圣眷必给我一个名分。
直到我窥见他望向谢归晚欣赏又覆满爱意的眼神,我不禁有些恍惚……
五年情爱,终究是抵不过人心……
谢听晚住进将军府的第三天,她的侍女唤我前去叙旧。
她浑身上下透露着张扬不羁,看上去极不好相与。
只是她眼底只剩下看待猎物的势在必得感,仿佛我根本无足轻重。
“早就听闻阿玄有个鲛人族女子,倒真是如此貌美!”
一旁的嬷嬷得意地拿起那张地契: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也没能给将军生个孩子出来,真是没皮没脸!”
一旁的侍女轻按着谢听晚的肩,眼底是数不尽的轻蔑:
“空有皮囊,却毫无魅力,要我呀,早就悬梁自缢了!”
谢听晚似有若无地拨弄着手中的小刀,很快传来兔子凄厉的惨叫声。
“姐姐,我来呢是想找你帮我练刀法的,听说鲛人族有不死之身,你来给我们展示一下,也算展示我们的姐妹情深。”
我低声应去。
“鲛人一族确有不死之身,可……”
话音未落我
已经被侍女婆子死死摁住:
“夫人要你做什么就给我老实点!摆这副架子给谁看。”
我用力挣脱开束缚,缓缓走向提刀的谢归晚。
“咔啦……”转眼间我的手臂已经被划破,渗出鲜红的血液。
“唉呀,手滑了,姐姐莫怪罪。”刀快落下的瞬间谢归晚猛地往后退,用刀划破了自己的脸颊。
“啊……我的脸!”谢归晚尖叫地就要往后倒去。
“听晚!”上朝回来的燕玄火急火燎地赶来房间,满脸心疼地将谢归晚打横抱起,眼神里是我未曾见过的柔情。
“阿玄……我的脸,我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谢听晚顾作娇柔地躺在燕玄怀中,朝我轻蔑一笑。
燕玄看向我时却满脸愠怒:
“你就那么善妒,非要把听晚逼死不可?”
“我们夫人本想与温小姐拉进姐妹情分,可温小姐用鲛人族的鱼鳍狠狠刮伤了夫人的脸!”
“还请将军替夫人做主!”
为首的侍女死死跪在地上,嘴里振振有词。
燕玄的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厌烦,他命人仔细照料谢听晚后,一脚狠狠踩在我的鱼鳍上。
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我对上眉目凌厉的双眼。
燕玄狠狠摘下我头上的鲛人珠,用力地摔在地上,朝我冷声呵斥:
“这就是你当年给我的承诺?”
“你们鲛人一族都该死!”
我颤抖着跪在地上,努力与他平视。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对吗……呵,你可还记得当年是谁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你……”
“你不是说要让我风光大嫁吗……为什么…”
“当年的约定不过是一时戏言,你忘了罢!”
我瞥见燕玄的神色逐渐缓和,又很快恢复最初的冷冽。
谢听晚的贴身侍女焦急地冲向殿内大喊:
“将军……夫人她的脉象微薄!求您替夫人讨回公道啊!”
谢听晚一脸哀怨地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幽怨:
“姐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你多年无所出,总不能叫将军府被落下话柄!”
“我虽豪放了些,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的孩子下手啊!”
我抓住燕玄的手连连摇头:
“不是这样的……阿玄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


燕玄的神色倨傲再没从前温情:
“温思愉,我本想好好补偿你这些年的空缺,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蛇蝎心肠!”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既然那么喜欢栽赃陷害,我让你陷害个够!”
说完他不顾我的哭喊命人将我丢进流民窟里好好学规矩。
流民窟里荒芜不堪,散发着阵阵闷热与骚臭味。
我像是供他们欢愉的玩物。
我被折磨了整整七日,早已筋疲力尽。
燕玄带着手下惩治那些流民时,我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
他嫌弃地将我打横抱起,语气埋怨:
“听晚没事了。”
“我让你学规矩就是去伺候别的男人的吗?温思愉,我看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想冷笑回应。
遇见燕玄那日,他被败寇穷追不舍。
是我的母亲以生命做赌注支走了那群败寇,彻底沦为他们的工具。
我用历练千年的鲛人泪为他做药引。
本可化成人形,可为了救他只能再等千年。
回府路上,他带着我策马奔腾,立下庄重承诺:
“我燕玄,此生只许你一妻。”
可从前的海誓山盟终究是化为虚无。
曾经只我不可的少年郎如今为了一个认识不过半载的女子,对我恶言相向,让我受尽屈辱。
“燕玄。”
我忍住喉头翻滚的热血,费力轻触他的发丝,气若游丝:
“你不是说过只我为妻吗……为什么?”
燕玄神色松动一瞬又恢复清冷:
“听晚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不管她。”
他语气笃定:
“你放心,正妻的位置还会是你的,只要你愿意陪阿月练习射术。”
“只是我大将军的地位还需要你们一族的帮助,你会帮我的,对吧?”
谢听晚所说的射术并不简单。
她命人将我绑在树桩上,眯起眼拿弓箭朝我的方向射来。
出于生存本能,我下意识避开直直射向我的箭矢。
一旁的婆子在谢听晚的指挥下把我扇得晕头转向。
“思愉姑娘,你存心躲开箭矢,是看不起我们夫人吗!”
我举起手中被捏裂的苹果,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只因谢听晚叹了
一口气。
——我最讨厌别人偷奸耍滑,让我心烦。
我便被绑起来当了三个时辰的活靶子。
强忍着剧烈的酸痛,正想重新拿当靶子的苹果。
太多的伤口积压,使我直不起身来,整个人踉跄地踩碎了苹果。
侍女死死踩住我的手掌,言语轻蔑:
“一点规矩都没有,我家夫人要你当靶子,你居然敢在这里乘凉?”
靶场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
“听晚,怎么样了!”
燕玄脸上的笑意在看清我时荡然无存。
谢听晚顺势虚虚地往燕玄怀中倒去:
“阿玄,是思愉姑娘娇生惯养了些,不愿做那些粗鄙的事情。”
燕玄小心地撩起谢听晚的凌乱发丝:
“听晚,身子要紧,你只管享福就好!”
谢听晚却故作娇柔地摇头,俨然没了方才的气势:
“多谢将军,都怪我,不该让思愉姑娘陪我练习射术的。”
“不用自责,这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燕玄死死捏住我的下巴,满目柔情在靠近我时瞬间变得嫌恶:
“温思愉,既然我给你的机会不好好把握,那你就在这里给将士们当靶子到天亮吧!”
“阿玄,这里哪来的将士,万一野兽出没,会有生命危险的!”谢听晚故作担忧。
燕玄当着我的面深吻谢听晚,语气毋庸置疑:
“听晚,你要知道,有时候善良不一定换来好报。”
转头看向我时满脸不耐烦:
“如果没有完成,那你也不用在将军府待了!”
话落,他当着众人的面与谢听晚放浪形骸起来,朝着寝殿走去。
侍女轻轻吹哨,几只野狗从身后陡然冒出:
“你就好好练习吧,温姑娘。”
那几只野狗并不是我们鲛人一族的对手,可我此时已经失了所有力气。
为了避开追击,我迅速跑向池塘内掩盖气息。
殿外惊雷不断,寒风瑟瑟。
门口的侍女窃窃私语:
“这可是燕将军今夜要的第五回水了!”
“等谢夫人坐上正位,那个鲛人怕是不好过了。”
五回水……
燕玄自带我入府,每次圆房都不曾超过一柱香时间。
原以为是他另有隐情,原来只是因为那份爱并不属于我。
沁骨的
寒意袭卷全身,我却丝毫感受不到难受。
夜色恍惚,我好像回到了从前。
那时他伤势太过重大,我跪遍了每一家医馆的门。
我用鲛人泪做回报,才换来一次用独门绝药医治的机会。
见我浑身狼狈,少年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思愉,为什么对我这般好……”
昔日往事荡漾眼前,曾经的承诺也不再坚如磐石。
挣扎着往上游时,我忽地发现一张沾有血迹的纸条。
我拿起那张模糊的血书查看,那是我父亲的字迹。
心中的不祥预感陡然升起,原来父母亲已经死了吗……
我怔怔看了许久,直到我被侍女推进内殿,一盆冷水径直浇在我身上。
“姐姐,我瞧着你精神不佳,特意命人给你清醒清醒……”
“对了,昨夜阿玄和我可是……”
谢听晚一脸趾高气扬,期待着我的还击。
我早已失去挣扎的力气,露出惨白的微笑:
“是我不好,惹得夫人生气了……”
似乎讶于我的反应,谢听晚一脸得意:
“把她关进柴房吧。”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去看她!”
我被两个婆子架起丢进早已荒废的柴房。
我将地上的干草弄成一团,哆嗦地躺在上面。
曾经母亲就告诉我不要与人类有太多交集,会损耗自己的心力与寿命……
我任凭伤口摆在那,彻骨的疼痛仿佛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心痛不堪。
在将军府憧憬五年的的场景,到头来竟然只是一场空。
我强撑出一抹苦笑,燕玄真的是我的良人吗……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得那样难堪……
我伸手抚摸母亲亲手为我制造的发簪,想起曾经的嘱托:
“思愉,你要做就做扶摇直上的凌霄花,绝不做依附于他人的菟丝花。”
泪水早已打湿我的脸庞。
这场漫长无果的爱,是时候放手了。
任凭燕玄追逐他理想的爱情,我寻求唯一的自由。
没有感情基调的两人,本就不该浪费彼此时间。
在谢听晚的嘱托下,果真没有人来看望过我。
我的侍女都被打发卖进窑子,为此我只能吃干枯的烤树皮。
我整日坐在窗前发呆。
直到身体自动愈合,
我如换新生。
我再次拿起那张纸条。
这次,我终于可以离开了。
我按照纸条上的约定,从地上的狗洞中钻出。
也许是下人都被谢听晚支走,我计划进行地十分顺利。
路过荷塘时,我听见一男一女的暧昧声。
我咬咬牙转身就要换条路,两人的对话却使我如坠冰窟:
“阿玄,你送我的鲛人血真好用……”
“可是鲛人都死绝了,我还怎么变美呀……”
“这不还有个温思愉吗,她现在离不开我了,你若喜欢,我把她改日送你便是……”
两人的对话像在我心口狠狠插了一刀。
“我鲛人一族……没有一个活口!”
我崩溃地瘫坐在地。
曾以为他们只是寿命已尽,却不曾想凶手竟然是曾经将我视若珍宝的男人。
燕玄……他从来就是个没有心的人。
年少时和鲛人一族齐聚一堂,欢声笑语的场景再次浮现。
每回忆一次,我心口就痛一分。
我就不该救下素不相识的燕玄。
是我的恻隐之心害死了所有族人……
我疯了一般找来燕玄。
他眼中闪过得意与惊讶:
“思愉,你不是在给听晚缝制虎皮衣吗,怎么突然来了……”
我拿出那块沾有血迹的鱼鳞:
“我族人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燕玄刻意回避着话题,眼神闪躲着:
“本将军做不出那样滥杀无辜的事!”
我忽然冷笑:
“就因为你听信鲛人血可以使人变美,你就要屠戮我所有的族人吗?”
燕玄沉默着没有发话。
明知道答案早已明了,可我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真相。
“为什么!”
“如果不是我母亲引开败寇,你也不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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