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当了他们之间的「信使」,每天都在理科一班和文科二班之间来回折返。
那时候校风很严,男女同座被抓到就当处对象退学处理。
所以每次他们一起吃饭,都是我在旁边放风。
郑娄成的爱恨来的很快,没到两个月,他就和那个姑娘分了手。
「你不太和我的心意。」
姑娘痛哭流涕地看着他,「怎么才算和你的心意?」
郑娄成垂着眼睛,高挺的鼻梁打下来阴影。
他漫不经心道:「至少应该是水水那样吧。」
旋即他又笑起来,「水水那样要求太高了,还是二牛那样吧。」
3
第二次处对象,是在他高一下半学期,他喜欢上了我同班的班长。
班长平日不苟言笑,对于情爱很是忌惮,却又偏偏生了一副好皮囊。
郑娄成每天买东西让我捎给她,有小风扇、巧克力、糖果。
他知道打动这种要求很高的女同学,还需要文艺范和真心。
于是他每天都让我写情书。
我一开始不太愿意,因为这和骗人没有区别。
郑娄成还是那样,拉着我的手,把眼睛变成能溺死人的大海。
我头昏脑胀地沉迷男色,和他一起成为了害人的侩子手。
可我写情书的事情,也成了两个人感情的败笔。
郑娄成太心大,女班长很快发现他的字迹和情书上的完全不一样。
两个人争吵、分手,郑娄成气了两天,第三天就领我去游乐场玩了个开心。
「的确舍不得,但是没必要因为她沉浸三天。」
他勾着嘴唇,俊朗的脸上是惑人心魄的自由和吊儿郎当,嘴上却是难听至极的话。
「她也就配让我难受两天。」
4
第三段恋爱,是和我的闺蜜。
其实这次我倒是没怎么掺和,因为是我闺蜜主动告的白。
郑娄成看着她,眼里面的情绪看不透。
良久,他说:「好。」
这是他处的最长的一次,我闺蜜甚至沾沾自喜地以为他会收心。
只有我知道,他不会,只是这个对象处得舒心,所以他觉得可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