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便如何。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听到我的话,霍诚忽然愣住了。
似乎在他的心中,对于温姝入府这件事,我应当会大吵大闹。
甚至还有可能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般的争吵。
可是一个晚上过去了,我不仅对这一切毫无表示,甚至将其轻轻揭了过去。
面对反常的我,霍诚皱起了眉头。
当晚,霍诚破天荒没有留宿在书房,也没有去找温姝,反倒来了我的院子。
天寒地冻,我似乎染上了些风寒,身体感到些许不适。
霍诚进来的时候,身上尚还带着寒气。
他躺上床的时候,我却并没有和从前一样,找借口和法子钻到他的怀里。
而是远远地、背对着他蜷缩在一个角落。
霍诚看着我,顿觉烦躁和不满,将被子往我身上一丢,语气不虞。
“江妩,你若是有气便现在撒出来,亦或是受了委屈就直说。”
“莫要在这儿同我置气,日后出外闹让别人看了笑话!”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我闷闷的一句话:“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且睡吧。”
随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我感受到霍诚的视线紧紧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睡过去。
而窗外的月光洒下来,我却莫名想起了我今生今世还未出世的孩子。
眼泪无声地掉落,打湿了床褥。
隔日再醒来的时候,霍诚已经去上朝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榻,照例去查账收拾仓库。
这时温姝却找上了门,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夫人,奴家知道很冒昧,但是奴家曾经戴给已逝孩子的手链不见了。”
“兴许是掉进了府里的湖中,可能叫人帮奴家寻一寻?”
我眼神示意了奴仆,便有人跟着温姝去了湖边。
没过一个时辰,我便看到了霍诚扶着脸色苍白的温姝,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江妩!此时寒风凛冽,府里的湖泊风大,你怎么就任由温姝去那儿吹风呢!”
还不等我说话,温姝便弱弱地开了口:“不怪夫人,是奴家体弱多病。”
“奴家的孩子已经逝去多年,那手链是他曾经戴在身上的唯一物件。”
“这件事夫人也是清楚的,奴家也是实在太过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