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
沈萋萋卸下防备,正要去忙药铺的事,蓦然间传来熟悉令人胆寒的声音。
是姜家两兄弟!
刚送走战容璟,又来两尊瘟神。
她这儿庙小,可容不下他们!
碍于他们偏执可怖的性子,沈萋萋强忍恶心,扯出一抹笑容,“二位,我与姜家已断了关系,桥归桥,路归路,还望二位莫要再来骚扰!”
明知此举会惹怒他们,可她已然顾不了其他,只想只想尽快将人打发走。
姜非寒捂着胸口,故作委屈,“我今日前来只是想告诉你,萧家的事我已帮你解决了,并无他意,没想到你竟如此想我,实在令人心寒!”
萧家?
沈萋萋的脸上多了几分疑惑。
说起来,自那日过后,萧家便一直没了动静,她只当是他们改了想法。
莫非是另有缘由?
很快,姜煜云便为她解答疑惑,“萧家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外强中干,皆是群没用的纸老虎,我们不过稍稍使了些手段,便让其一贫如洗。”
沈萋萋挑眉,没想到一向争的死去活来的两人竟还连了手,真是活久见!
屏气凝神,她疏远又客套地福身,“多谢姜家两位少爷的相助,我感激不尽,可一码归一码,今日药铺开张,我实在无暇顾及你们,烦请二位离开!”
看似在感谢,实则是在下逐客令!
姜氏两兄弟人都来了,又岂会轻易离去?
姜非寒抢先一步,面容焦灼,“上次是哥哥不好,不该那般冲动,想必是吓到你了,哥哥已自我反思过了,往后定不会再勉强你的。”
他愈说愈激动,情不自禁抓住她的玉手,细腻柔滑,激起心中一片涟漪,“看在哥哥这次帮你解决萧家的份儿上,你便同我回家吧,我向你保证,纵使不能明媒正娶你,后宅妻妾再多,心中只有你一人,可好?”
姜煜云闻言,慌的不行。
让老·二占了上风,他不就危险了吗?
他忙不迭地道:“他能做的,我都可以做到,不止如此,将来国公府的万贯家财皆赠予你,只愿你随我回家!”
人皆爱财,更别提沈萋萋享受了十五年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自然受不住金钱的诱惑!
他都将万贯家财给她了,不怕她不就范!
可惜,沈萋萋不为所动,暗自翻了个白眼。
话说的挺漂亮,却字字句句都透露着贪婪和恶心。
怎么?他们还想金屋藏娇啊?
真不愧是兄弟两,想的也太美了!
这两人是彻彻底底疯了,她可不能耗下去了!
思及此,她迅速酝酿好情绪,眼眶通红,眼珠在不停地打转,我见犹怜。
“你们所言真是令人感动,可我得实话实说,这些年的朝夕相处,我只将你们当成哥哥,并无男女之情。”
姜非寒好似难以接受,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我对你都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行!今日·你必须和我回家!”
瞅着他即将发疯的样子,沈萋萋的脑中迅速闪过无数对策。
“二哥哥!”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着声音,春风细雨,“不是我不愿同你回家,实乃我如今的处境甚是尴尬,要真同你走了,外人会如何看待我?指不定要怎么编排我呢!”
以柔克刚,乃目前最好的计策。
但愿有用!
姜非寒一听,火冒三丈,他的人,谁敢动?
“你是我国公府的人,谁敢议论你?看我不拔了他舌头!”
沈萋萋无奈摇头,他还是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