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临州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小秘书狗出气,老公父子把临产女儿绑上蹦极台小说》,由网络作家“傅临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临州包养的小秘书诬蔑我把她的狗吓到难产,当晚快到预产期的女儿就被绑去蹦极。傅临州的眼底满是不耐。“你要是还不给思思跪下磕头道歉,念念就会为你的任性买单!”我死死忍着心痛,哀声劝他虎毒不食子。五岁儿子却冷脸按下了操作台按钮。“叫你三番五次和楚楚阿姨作对!”我眼睁睁看着女儿从300米高空坠落,又迅速弹起,原本纯白的孕妇裙染成鲜红。我心如刀绞,卑微地祈求:“求求你们,赶紧送念念去医院……够了!顾予安,你演给谁看?蹦极台上拴着的明明是个假人,根本不是念念,你演给谁看?”……“念念……”这父子俩竟真的为了新欢的狗,就害死我的宝贝女儿!明明后天就是她的预产期,却还要遭受如此重创。我跌跌撞撞地把浑身是血的女儿抱上车,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偌大的产科...
《为给小秘书狗出气,老公父子把临产女儿绑上蹦极台小说》精彩片段
傅临州包养的小秘书诬蔑我把她的狗吓到难产,当晚快到预产期的女儿就被绑去蹦极。
傅临州的眼底满是不耐。
“你要是还不给思思跪下磕头道歉,念念就会为你的任性买单!”
我死死忍着心痛,哀声劝他虎毒不食子。
五岁儿子却冷脸按下了操作台按钮。
“叫你三番五次和楚楚阿姨作对!”
我眼睁睁看着女儿从 300 米高空坠落,又迅速弹起,原本纯白的孕妇裙染成鲜红。
我心如刀绞,卑微地祈求:“求求你们,赶紧送念念去医院……够了!
顾予安,你演给谁看?
蹦极台上拴着的明明是个假人,根本不是念念,你演给谁看?”
……“念念……”这父子俩竟真的为了新欢的狗,就害死我的宝贝女儿!
明明后天就是她的预产期,却还要遭受如此重创。
我跌跌撞撞地把浑身是血的女儿抱上车,急匆匆地往医院赶。
偌大的产科却只剩下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不好意思,有位大人物的爱犬难产,就把所有的专家都叫过去会诊……”我把女儿抱上产床,用尽全力奔向那位大人物爱犬的病房。
“扑通……”我不顾尊严跪地哀求。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吧!”
耳旁却传来熟悉的嬉笑声。
抬眼一看,傅临州和皓皓正一左一右地安慰着眼泪汪汪的叶楚楚。
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原来实习生口中的大人物就是傅临州。
叶楚楚梨花带雨地缩在傅临州的怀里,“顾予安,你害得思思难产还不够,竟然还诅咒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了争宠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话音未落,傅临州眼底尽是阴霾。
“你再红口白牙地诅咒女儿试试看,信不信我把全市的产科都关停!”
我心痛到难以呼吸,声泪俱下地哀求:“我真的没有撒谎,念念现在就在 202 病房,羊水都破了……你还有完没完?”
皓皓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
“楚楚阿姨被你气得心绞痛,这样吧,你把思思刚拉的狗屎都吃掉,就当做是你给楚楚阿姨道歉了,我会帮你求爸爸去救姐姐的。”
皓皓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孩童的天真,只有和傅临州如出一辙的残忍和戏谑。
我浑身发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皓皓,那是你亲姐姐啊……”可他却只是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转头看向傅临州:“爸,她废话好多。”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记忆的碎片混着血沫翻涌而上。
“予安,这辈子我要是让你掉一滴眼泪,就让我被雷劈死。”
“老婆你看我们的小男子汉,以后我们爷俩一起保护你和念念。”
我高烧 39 度时,傅临州三天没合眼守在床边。
连三岁的皓皓都踮着脚给我喂药,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快好起来,爸爸说没有你我们家会散。”
可是后来叶楚楚出现,一切都变了。
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男人,此刻正低头给叶楚楚画眉。
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
想到危在旦夕的女儿。
疼痛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我撕碎。
我缓缓跪下来,盯着地上那滩散发着恶臭的狗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为了女儿,我什么都能忍。
“我吃……求你们救救念念……”我闭上眼,强忍着剧烈的恶心,一口一口,吞下了那令人作呕的屈辱。
可比起女儿正在承受的痛苦,这又算什么呢?
泪水混着污秽滑落,可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念念,妈妈一定会救你……耳旁传来皓皓恶意的嘲讽,“吃快点哦!
狗屎凉了就不好吃了!”
叶楚楚厌恶地扭过头,“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思思第一次做妈妈就被你吓到难产,你根本就赔不起。”
她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快意。
我的心像被尖刀狠狠捅穿。
思思是第一次做妈妈,我的女儿就不是吗?
屈辱的几分钟终于过去,我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颤抖着抓住傅临州的裤脚:“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求求你,快救救念念……”傅临州却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后退一步:“我又没答应你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转向皓皓,却见他亲昵地挽着叶楚楚的手臂:“楚楚阿姨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呀。
我们也不原谅你哦。”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父子根本就是在拿我女儿的命,给叶楚楚出气!
他们让我跪着吃狗屎,逼我给害死念念的罪魁祸首道歉!
可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猛地扑到叶楚楚脚边,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鲜血顺着眉骨流下,我却感觉不到疼。
“叶小姐,是我错了!
我不该吓到思思!”
“求求你……救救念念!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叶楚楚面露不忍弯腰扶我,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凭什么要救你女儿?”
“我就是故意把假人换成你女儿的……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老公和儿子,是怎么为了我放弃你的。”
“你找死!”
我彻底疯了,一把揪住叶楚楚精心打理的卷发,指甲狠狠抓向她那张得意的脸。
她精心保养的脸皮被我掀开。
傅临州和皓皓立刻冲过来拽我。
傅临州暴怒:“顾予安,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我的人!”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他们冲向电梯。
推开 0 病房的门,血腥味扑面而来。
念念像片枯叶陷在病床里,原本洁白的床单变成鲜红色。
念念苍白的手指动了动,气若游丝地开口:“妈...女儿不孝...以后...不能陪着您了...”我发疯似的扯掉她身上的仪器,想抱起她冲出去。
可刚碰到病床,就被六个保镖死死按住。
他们像拖牲口一样拽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求求你们!
放开我!
让我带她走——”任由我嘶吼出声,他们都充耳不闻。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念念无力垂落的手腕。
手术室内,傅临州狠狠掐着我的下巴,眼神阴冷得可怕:“顾予安,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
楚楚的脸被你抓成这样,现在需要缝合!”
他粗暴地拽过我的手,“楚楚最怕疼,待会缝合时让她咬着你的手!”
我猛地抽回手,声音嘶哑:“凭什么?”
“啪!”
一把手术刀捅在了我的腰上。
皓皓眼神冷漠,“是你挠伤的楚楚阿姨,就该你负责。”
“知错不改,你就不配当我妈妈。”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里。
当年他先天胆道锁闭,是我割了半边肝脏给他。
他总爱趴在我怀里说:“我是妈妈的小心肝。”
而现在,我的“小心肝”正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我死死攥紧双拳,声音颤抖却极力保持平静:“傅临州,你就这样纵容皓皓胡闹?
害了念念还不够,非要让我们母女都死在你们面前才甘心吗?”
“念念真的快不行了……”傅临州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下一秒,他讥讽地勾起嘴角:“顾予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演戏?
明明蹦极台上掉下的只是个塑料模特,你却在这儿装疯卖傻,非要我救什么女儿?”
“你就死心吧!
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楚楚更重要。”
皓皓原本还有些不安,听到傅临州的话后。
立刻挺直了腰板,趾高气扬地指挥保镖:“把她押过去!
手多消几遍毒,别弄脏了楚楚阿姨的嘴!”
我被粗暴地按在冰冷的板凳上,手腕被死死固定。
叶楚楚尖利的牙齿狠狠咬进我的皮肉,鲜血瞬间涌出。
我疼得浑身发抖,视线渐渐模糊。
恍惚间,记忆如走马灯般闪现——曾经我有一点点不舒服,傅临州都会彻夜不眠地守着我。
连喝水都要试好温度才喂我。
而现在,他冷漠地站在一旁。
眼睁睁看着我被折磨,任由皓皓助纣为虐。
“啊——!”
叶楚楚故意加重力道,撕扯着我的皮肉。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我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朝阳初升。
我跌跌撞撞冲出门,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病床。
实习医生红着眼眶告诉我:“您女儿临走前一直喊妈妈我好疼...我在手术床底下找到您时,您的手腕都快被咬穿了。”
我跪在地上,摸着病床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那时候……那时候我的念念正在生死边缘挣扎。
而我却被她亲生父亲和弟弟按着,给叶楚楚那个刽子手当人肉止痛药!
太平间的灯光冷得刺骨。
我颤抖着掀开白布,念念惨白的脸上还凝固着惊恐。
她隆起的腹部有道狰狞的淤青——那是被蹦极绳勒出的痕迹。
我发疯般亲吻她冰凉的额头,仿佛这样就能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可是奇迹没有降临。
我浑浑噩噩地去办理了念念的后事。
我在她墓前摆满雏菊。
那些她亲手种下的花,现在却围着她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她穿着孕妇装,笑得比阳光还温暖。
“念念……”我摸着墓碑上未干的水泥,就像当年摸她柔软的发旋。
“妈妈不该爱那个畜生...不该让你叫他爸爸...”雨水混着血水从我手腕的伤口淌下。
“你在云朵上选新妈妈的时候,要选个……要选个不会让你疼的……”身后传来脚步声,我麻木地回头。
叶楚楚正用鞋尖逗弄着那条土狗。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这畜生当亲女儿养吧?”
她突然笑出声,一脚踢开凑过来的狗。
“不过是路边随便捡的流浪狗,倒是比你女儿争气,一窝下了十八个崽。”
“哪像傅念念那个短命鬼,怀一个都难产丢了命...”我浑身发抖,眼前一片血红,疯了一般扑向叶楚楚:“你这个畜生!
我要杀了你!”
叶楚楚摔倒在泥地中,嘴角却勾起一抹阴毒的笑。
她一个眼神过去,那畜生立刻狂吠着冲向我女儿的遗照……后腿一抬——淡黄色的液体溅在念念笑靥如花的照片上。
“不!”
我跪着用衣袖拼命擦拭,墓碑上还是留下了难闻的腥臊味儿。
叶楚楚凑了过来压低声音:“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顾予安,你最好识相点,赶紧滚!”
“否则我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还没明白叶楚楚话里的深意。
她吹了个口哨,那条土狗立刻熟练地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叶楚楚飞快扯乱头发,往脸上的纱布上抹了把鸡血,瞬间变成楚楚可怜的模样。
“临州!”
她带着哭腔扑向匆匆赶来的傅临州,“我只是出来遛个狗,我有什么错啊...我一直把思思当亲女儿养的...她非要踹思思,思思刚生完孩子身体亏空...这下可怎么办啊?”
傅临州的巴掌来得猝不及防,我被打得踉跄着撞在墓碑上。
念念的遗照“啪”地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扎进我的膝盖。
“顾予安!
你简直丧心病狂!”
傅临州的怒吼震得我耳膜生疼。
皓皓也冲过来推搡我:“我以后没有你这样的妈妈!
你总是惹楚楚阿姨生气!”
我瘫坐在女儿墓前,看着他们三人同仇敌忾的模样,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傅临州似乎被我死灰般的眼神刺到。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覆上一层寒冰。
“顾予安,你也是当妈的人,心怎么这么狠?
思思刚难产闯过鬼门关,你居然下得去脚踹它?”
“既然你这么不懂将心比心,那让你女儿也尝尝这滋味不过分吧?”
“楚楚心软,舍不得跟你计较,但我绝不能看着自己女人受半点委屈!”
他朝身后的工人一挥手:“给我挖!”
“不要!
求求你们!”
我跪着爬过去抱住傅临州的腿,“念念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啊...”傅临州迟疑了一瞬,抬腿猛地把我踢开:“动手!”
皓皓心疼地给叶楚楚拍背,不耐烦地催促:“搞快点!
还得带思思去宠物医院呢!
不然楚楚阿姨该伤心了!”
几个壮汉抡起铁锹开始刨坟。
我发疯似的想冲过去,却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
“这骨灰盒还挺别致的嘛~”叶楚楚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拎起念念的骨灰盒,转头对傅临州娇笑道:“正好给思思狗马桶用,你说好不好?”
“还给我!”
我声嘶力竭地挣扎,却被保镖按得更加用力。
傅临州和皓皓满脸警惕地把叶楚楚护在身后。
叶楚楚假惺惺地朝我伸出手:“算了算了,还给你就是...”那条一直在装死的死狗突然扑了过来。
叶楚楚满脸恶意地松开了手。
骨灰盒“砰”地摔得粉碎。
我眼睁睁看着念念的骨灰被风吹散。
我无助地嘶吼着:“傅临州!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念念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皓皓!
你不是说要保护姐姐吗?
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傅临州突然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念念不是在医院待产吗?”
皓皓也慌了神:“对啊,姐姐明明说下周就要给我生小外甥了...“叶楚楚惊讶地捂住嘴:“天呐!
你居然咒自己的女儿死?
临州你看,为了争宠她连这种谎都说得出来!”
“疯子!”
傅临州暴怒地一脚踢散地上的骨灰,“我怎么会娶了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皓皓也红着眼眶吼道:“我讨厌你!
我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妈妈了!”
他们三人转身离去,叶楚楚临走前还故意用高跟鞋碾碎了骨灰盒的碎片。
我无助地跪倒在地,却怎么都聚不拢那些随风飘散的粉末。
我擦干泪水,拨通了躺在黑名单的电话:“我可以同意婚事,但要先帮我做一件事。”
怀抱着念念的骨灰盒,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临州,皓皓,生死不复相见。
飞机冲入云霄,我的世界终于彻底割裂了与傅临州、皓皓的所有联系。
而此刻的傅家别墅里,他们正小心翼翼地给叶楚楚脸上那道快要愈合的伤口换药。
“还好有你们父子保护我,”叶楚楚娇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不然真要被她欺负死了。”
傅临州习惯性地想搂住她安慰,手臂却僵在半空。
叶楚楚随手递给皓皓一个玩具飞机模型,皓皓接过后却愣住了。
他从小体弱不能坐飞机,妈妈从来不会送这类礼物让他伤心。
可楚楚阿姨却好像毫不在意。
皓皓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失去了。
傅临州的脑海里,也不由自主浮现我最后那个绝望的表情。
不知道我脸上的巴掌印消了没有,现在……心情好点了没有?
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去给思思清理狗窝,却在狗窝深处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当他看清上面“死亡证明”四个大字时,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傅念念...23 岁...死因:难产...“傅临州喃喃念着,突然歇斯底里地摇头,“不可能!
这一定是同名同姓!”
他抓着死亡证明冲到医院,正撞上焦急寻找的实习医生:“请问有没有看到一张——太好了!”
实习医生如释重负,“刚才有条狗把死亡证明叼走了,这是很重要的文件!”
傅临州死死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发抖:“这个病人...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她...生了吗?”
他的眼神近乎乞求,渴望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实习医生沉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发颤:“病人已经去世了。
明明都到预产期了,不知道为什么还去蹦极...受惊吓后胎位偏移难产,送来时羊水都流干了,孩子的小脚卡在产道里...她疼得把产床栏杆都掰弯了...最惨的是她妈妈,在走廊跪着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可那些大人物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产妇最后一声喊的是‘妈妈救我’!”
傅临州踉跄着后退,手中的死亡证明飘落在地。
什么蹦极?
难道那天 300 米高空的蹦极台上真的是念念吗?
难道那个坟和骨灰盒都是真的吗?
傅临州的瞳孔剧烈收缩,眼前突然闪过那天高空弹跳的画面。
那抹染血的白色孕妇裙,那凄厉的惨叫……原来都是真的!
“我究竟...做了什么...”他颤抖的双手抱住头,指缝间渗出悔恨的泪水。
“啪嗒。”
皓皓腿一软跪倒在地,小小的身体不住发抖:“不可能...姐姐答应要给我买冠军球鞋的...”他忽然想起念念最后一次摸他头时说的话:“等宝宝出生,小舅舅要教他打球哦。”
可现在,再也没有姐姐温柔的笑容,再也没有人会在不开心的时候偷偷给他塞糖果了!”
“爸爸...”皓皓抬起泪眼,却看见从来刚强的父亲哭得像个孩子。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天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是因为什么塑料模特。
那是他的姐姐,是总把鸡腿让给他的姐姐!
是被他亲手按下按钮害死的姐姐啊!
是叶楚楚骗了他!
傅临州红着眼眶拽紧皓皓的手就要往外冲。
叶楚楚却突然从背后缠上来,用甜得发腻的嗓音撒娇:“临州~人家伤口好痛痛,要呼呼才能好~”傅临州一把甩开叶楚楚的手,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叶楚楚,我问你最后一遍——那天蹦极台上的,到底是不是塑料模特?”
叶楚楚心里一颤,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心想:那个碍眼的小贱人已经死了,老贱人也快被逼疯了。
以他们父子对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宠溺。
就算他们现在知道真相又能怎样?
叶楚楚捂着脸,强撑着战战兢兢地狡辩:“真、真的是塑料模特……是顾予安把思思吓难产了,我太生气才……”话还没说完,傅临州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直接将她扇倒在地。
“来人!”
傅临州暴喝一声,“把这毒妇关进地下室,不许给饭吃,不许给水喝!
“他蹲下身掐住叶楚楚的下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最好祈祷自己没说谎,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皓皓红着眼眶,小小的身子气得发抖:“楚楚阿姨...不,叶楚楚!”
“如果让我发现你骗人,如果你真的那样欺负妈妈和姐姐...我定会让你百倍偿还!”
叶楚楚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浑身颤抖,却再也不敢出声。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昨天还对她百依百顺的傅临州,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
那个被她用略施小计能哄得团团转的小屁孩,怎么突然就聪明了起来。
不等她想明白,傅临州已经拽着皓皓急匆匆地冲出门去。
父子俩的背影决绝而匆忙,就像要去追赶什么即将永远失去的东西……傅临州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颤抖着点开微信,那个熟悉的头像早已变成灰色,显示“该账号已注销”。
皓皓踮着脚翻遍我的梳妆台,却发现妈妈最爱的香水、首饰一样都没带走——除了姐姐的骨灰盒,妈妈什么都没拿。
“去花店!
妈妈最喜欢买花...”皓皓拽着爸爸的衣角往外跑。
可常去的那家花店老板娘只是摇头:“傅太太?
好久没来了...”他们又冲向我常做 SPA 的美容院,前台小姐也诧异地摇头。
傅临州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突然想起结婚周年时我说过:“要是哪天我消失了,肯定在洱海边看日出...”他立刻订了最快的航班,可当父子俩赶到洱海时。
只看到客栈老板拿出的留言本——最后一页是我娟秀的字迹:“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皓皓突然指着天空哭喊:“爸爸你看!”
一架飞机正划过云层,在湛蓝的天幕上拖出长长的白线。
小小的孩子突然崩溃大哭:“妈妈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傅临州跪在洱海边,终于明白。
那个总会在原地等他们回头的人,这次真的走远了。
服务员递来那部旧手机时,傅临州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屏幕亮起的瞬间,叶楚楚狰狞的面孔从监控视频里扑面而来——“去把蹦极台的假人换成那个小贱人!
记得多捆几圈绳子,我要看老贱人哭到断气!”
“那条流浪狗可是我花大价钱做的试管婴儿,一胎十八个崽子,不难产才怪呢!”
皓皓突然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爸爸...姐姐真的死了...”傅临州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疯狂滑动相册,最后停在一张病床照上——念念青白的手指还维持着抓握的姿势,身下的血泊里漂着半张 B 超单。
“啊——!”
他忽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眼泪不断落下。
原来那天……他搂着叶楚楚在 VIP 室看监控时,念念正在三百米高空流血坠落;他笑着给叶楚楚切牛排时,念念的指甲正一块块崩断在蹦极绳上;他夸皓皓“按按钮的姿势真帅”时……他的女儿、他的外孙,正在惨叫中死去。
皓皓突然发现爸爸的西装前襟满是血迹——这个从不流泪的男人,悲痛之下竟硬生生呕出了血。
傅临州终于明白,这世上最毒的惩罚不是千刀万剐,而是永远活在“本可以避免”的悔恨里——他本可以相信结发妻子。
他本可以护住亲生骨肉。
他本可以……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回头看看那个永远等在原地的身影。
手机屏幕突然闪烁,播放出最后一段录音——我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当年他跪着求我嫁给他时说,要是负了我,就让他千刀万剐......现在想想,该下地狱的是我才对,居然给念念选了这样的父亲...傅临州,若有来世,我愿永堕畜生道,也不要再遇见你。”
皓皓突然像发疯的小兽般捶打父亲:“都怪你!
把妈妈和姐姐还给我!”
“我要杀了那个坏女人!”
就在这时,傅临州的手机铃声刺破空气。
秘书惊慌的声音传来:“傅总!
有人在股市精准狙击我们,所有大客户同时撤资...股价已经跌停板了!
对方好像非常熟悉我们的...”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傅临州的视线开始模糊。
“砰!”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重重栽倒在地。
最后的意识里,他恍惚听见我当年在婚礼上的笑言:“要是哪天你负了我,我就带着你的江山改嫁...”傅临州将叶楚楚拖到 300 米高的蹦极台时。
她终于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临州...皓皓...你们不是最爱我了吗?”
叶楚楚颤抖着抓住傅临州的衣袖,妆容被泪水晕花,“不要这样,我害怕……啪!”
一记耳光将她打倒在地。
“害怕?
那你把念念绑上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会害怕?”
皓皓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楚楚阿姨,别乱动哦~”他晃了晃手中的剪刀,“蹦极绳已经被我剪断 90% 了呢,你越挣扎...断得就越快哦~”叶楚楚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精心打理的头发黏在脸上:临州...皓皓...你们不是最爱我了吗?”
“爱?”
傅临州冷笑,“我爱的一直只有予安。
你不过是个消遣的玩物罢了。”
皓皓站在一旁,眼神冷得像冰:“都是你,害得妈妈不要我了。”
他按下操作台的按钮,蹦极台缓缓伸出。
叶楚楚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歇斯底里地指着父子俩:“哈哈哈...你们现在装什么深情?
傅临州,那天在监控室里,你不是笑着说按下去的吗?”
“皓皓,按下按钮时你不是很兴奋吗?
还喊着真好玩!”
她扭曲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是你们亲手害死了她!”
“最可笑的是,顾予安跪着求你们救女儿时——傅临州,你在给我涂指甲油!”
“皓皓,你在喂我吃草莓!”
“现在装什么悔恨?
真正杀死念念的,是你们的不信任!
是你们的薄情寡义!”
傅临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皓皓已经哭到干呕。
叶楚楚最后狞笑着说:“你们以为报复我就能赎罪?
告诉你们,这辈子你们都将在悔恨中度过!
顾予安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傅临州。
他猛地一推,叶楚楚惨叫着坠落。
“啊——!
傅临州!
皓皓!
你们不得好死!
永失所爱!
孤独终老!”
她的咒骂声在峡谷回荡。
傅临州面无表情地拿起斧头,砍断了蹦极绳。
“啊——!”
惨叫声戛然而止,远处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念念...爸爸的小公主...那个伤害你的毒妇,爸爸让她百倍偿还了...予安...我好想你...”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佝偻着背脊,像个迷路的孩子般痛哭失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看我一眼...“”皓皓也哭成了泪人:“妈妈...我不要别人做妈妈...你快回来好不好...”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呼啸的山风。
此时的我正运筹帷幄地盯着大盘。
这对父子的忏悔,我一句也听不到。
我身旁是二十多年前因误会分开的初恋沈墨。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恰好延伸到不远处两座相依的墓碑前。
念念长大后阴差阳错和沈墨的儿子走到一起,小心眼的傅临州却棒打鸳鸯。
把身怀有孕的念念关在家里,最后任由叶楚楚害死了她。
痴情的沈晨听到念念的死讯后殉情而亡。
当初我答应让两个孩子葬在一起,他答应帮我做空傅家。
我要让傅临州和皓皓。
一无所有,余生永远生活在愧疚悔恨中。
沈墨突然抬手轻轻弹了下我的额头,这个二十年前的小动作让我瞬间恍惚。
“予安,你呀...”他摇头苦笑,眼尾泛起细纹,“当年因为一张借位照片就跟我分手,转头却嫁给这种禽兽。”
“被欺负成这样还不逃,是不是傻?”
我望着咖啡杯里摇晃的倒影。
是啊,我总想着皓皓还小,总能教好。
直到念念的血染红蹦极台,才明白有些恶是胎里带的。
沈墨深深叹了口气,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泛红的眼眶。
“予安,这些年...”他的声音轻得像一阵叹息。
“我一直在等你。
晨晨是我在福利院收养的,我……从来没有结过婚。”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褪色的皮夹,里面整齐地夹着我们大学时的合照。
照片边缘已经起了毛边。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他忽然握住我颤抖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我心尖发颤。
“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错过你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眼角的细纹,那里刻着二十年的等待。
可当我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被叶楚楚咬出的疤痕,丧女之痛又席卷而来。
“我现在...”我哽咽着摇头,“真的没有力气...没关系。”
沈墨轻轻拭去我的泪,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我们来日方长。
我可以等,就像过去二十年一样。”
窗外暮色渐沉,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玻璃,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我望着这个为我守候半生的男人,终于,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
在失去我的日子里,傅临州和皓皓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傅临州整日酗酒,公司事务全部荒废。
他常常抱着念念小时候的相册,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一坐就是一整夜。
有天深夜,管家发现他跪在念念的房间里,对着女儿的照片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皓皓的情况更糟。
这个曾经骄纵任性的孩子,现在每天都会做噩梦惊醒。
他开始拒绝去学校,整日抱着我留下的睡衣不撒手。
心理医生说,孩子患上了严重的分离焦虑症。
他们翻遍了我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却只找到更多心碎的回忆。
直到三个月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傅临州从一位商业伙伴那里听说。
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上,似乎看到过我和沈墨。
父子俩立刻抛下一切飞往法国。
当他们终于找到那栋乡间别墅时,正好看到沈墨小心翼翼揽着我在花园里散步的温馨场景。
“予安!”
傅临州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踉跄着冲向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皓皓更是哭成了泪人:“妈妈!
我每天都想你...我再也不任性了...”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我看着篱笆外狼狈不堪的父子俩,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我希望念念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这也是我新生活的希望。
“请回吧。”
沈墨挡在我身前,声音温和却坚定,“医生说她需要静养。”
当大门缓缓关上时,我听到皓皓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傅临州崩溃的哀求。
但这一次,我的心再也没有动摇。
曾经不可一世的商业巨鳄傅临州,如今只能蜷缩在贫民窟的角落。
他的西装早已破烂不堪,却仍固执地抱着念念的骨灰盒。
每当看见年轻的孕妇,就会疯癫地冲上去喊“女儿”,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
在那里,他日复一日对着墙壁磕头,直到额头的伤口溃烂生蛆。
失去监护人的皓皓,在孤儿院里成了最不受欢迎的孩子。
他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嘴里喃喃自语:“姐姐……妈妈……”其他孩子嘲笑他是疯子,朝他扔石子,往他的饭菜里倒沙子。
护工们也懒得管他——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孩子,谁会在意他的死活?
渐渐地,他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他会突然跪在地上,对着空气拼命磕头,额头撞出血也不停:“对不起!
对不起!
我不该按那个按钮!
姐姐你回来啊!”
有时,他又会歇斯底里地撕扯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记忆里的罪恶全部扯掉:“不是我!
是叶楚楚骗我的!
不是我害死姐姐的!”
十八岁那年,他被赶出孤儿院,流落街头。
他翻垃圾桶找吃的,睡在桥洞下,浑身脏臭得像只野狗。
偶尔有人施舍他一块面包,他会突然抓住对方的手,神经质地追问:“你见过我妈妈吗?
她不要我了……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晨光中,我抱着双胞胎站在薰衣草田里。
沈墨从身后环住我们,阳光透过他修长的手指,在我们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我们决定将这份重生转化为力量。
沈墨利用金融资源创立了“晨曦基金”,专门为受困女性提供法律援助和创业资金。
看着她们从最初的瑟缩不语,到慢慢挺直脊背,我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每个女性都该明白——婚姻不该是囚笼,母爱不该是枷锁。
记住,亲爱的,你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谁的妻子,谁的母亲。
当爱与尊严被践踏时,离开不是懦弱,而是对自己最大的慈悲。
毕竟这世上总有一片花海,值得你褪去伤痕累累的旧皮囊,重生。
而当你足够强大时,别忘了转身,为仍在黑暗中的姐妹点亮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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