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后,那些玩家就越是难搞,大浪淘沙剩下来的都不是善茬。
虞娇甩开了他的手,“啪”的一声将叉子扔在桌子上:“都是鬼了,怎么哄人还是这一句话,连个新意都没有吗?”
林暮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起身蹲在了女孩的裙边,仰起头看她:“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
虞娇垂眸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之前某位海王好朋友对她说的话。
“男人都是要调教的,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像是放风筝一样时不时地抽绳放绳,若即若离他们就会乖乖的像条哈巴狗一样任你拿捏了。”
而那位朋友的光辉战绩——脚踏七条船不翻车,被拆穿了之后七位男嘉宾非但没有怪她,还纷纷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最后七个人握手言和,谁也不退出。
此事给了虞娇一个大大的震撼,也让她记住了这句“至理名言”。
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面上虽然还算镇定,但耳根还是不自觉的红了。
她抿了抿唇,靠着椅背抬起左脚踩在了林暮的胸膛上。
林暮的呼吸瞬间凝滞,他低头看去,少女纤细的足尖隔着衬衫轻轻点在他心口,像一团火,烧得他浑身发烫。
“娇娇.….”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双手却诚实地扶住了她的脚踝。
虞娇向上提了下裙摆,一截瓷白的小腿露出,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明明已经快要绷不住了,耳垂红的跟水蜜桃一样,可还是强装镇定,说话都带着颤音:“亲。”
林暮的眸色顿时暗沉如墨,他听话的低下头,冰凉的唇瓣落在她脚踝内侧最细嫩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虞娇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扣住。
他轻笑:“不是你让亲的吗?躲什么?”
女孩恼羞成怒:“我、我没让你亲那里!”
“哪里?”林暮又在她的脚踝上咬了一下
虞娇咬住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林暮突然停下动作,抬眸看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又低又磁:“娇娇……”
“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想……”
他故意没说完,虞娇羞恼地瞪他,却不知自己眼波潋滟的模样更让人想欺负。
“想怎样?”她强撑着气势反问。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暮的理智,他猛地起身,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压在餐桌上,银制餐具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想这样。”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声音含糊在交缠的呼吸间。
虞娇的挣扎被他轻易镇压,裙摆凌乱地散开,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林暮的吻从唇瓣流连到颈侧,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印记。
雪国列车里太平了很多。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那个男列车员最近“巡逻”的次数明显下降,有时候甚至一天也见不到一次,他不在,众人就有了喘息休整的时间。
“你们说……他之前带进去的那个女生还活着吗?”
有人呼出口冷气:“还是别管人家了,先想办法怎么活下去吧。”
现在外面虽然不下雪了,但是温度却一天比一天低,现在这仅存的十节车厢里虽然还有暖气,但也是聊胜于无。
NPC也没了一开始那个客气的态度,一个个都恨不得趁他们病要他们命。
如履薄冰,举步维艰。
当然这其中也有个例。
一号车厢内,虞娇窝在男人的怀里看着他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图集,她身上穿着一件偏贴身的珍珠色吊带裙,玲珑的身躯一览无遗,修长精致的脖颈露出,上面还弥留着未散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