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湛宸田软软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湛宸田软软结局免费阅读马甲掉光前,我先撩疯男主番外》,由网络作家“傲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会厅水晶灯晃出万丈光影,人声鼎沸间,“砰”地一声巨响撕裂全场寂静。旋转楼梯拐角处,一名西装男像断了线的木偶,从楼梯滚了下来,重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打人了!快报警——!”全场侧目。那男人鼻青脸肿,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血迹斑斑,衣襟歪斜,宛如被人连捶数拳。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二楼。灯光落下,一个女孩子蹲在楼梯拐角,肩膀微微发抖,小脸埋在膝盖间,长发凌乱地散落,像只被欺负的小白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是我……”她吸着鼻子,嗓音软软糯糯,“是他掀我裙子,我往旁边让了一下,他自己摔下去的……”“放屁!”楼下男人暴跳如雷,“是你动的手!”“我哪儿有力气打你……”她眼睫轻颤,“我今早连高跟鞋都穿不上,现在站都站不稳……你那么高大,我打得动...
《陆湛宸田软软结局免费阅读马甲掉光前,我先撩疯男主番外》精彩片段
宴会厅水晶灯晃出万丈光影,人声鼎沸间,“砰”地一声巨响撕裂全场寂静。
旋转楼梯拐角处,一名西装男像断了线的木偶,从楼梯滚了下来,重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打人了!快报警——!”
全场侧目。
那男人鼻青脸肿,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血迹斑斑,衣襟歪斜,宛如被人连捶数拳。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二楼。
灯光落下,一个女孩子蹲在楼梯拐角,肩膀微微发抖,小脸埋在膝盖间,长发凌乱地散落,像只被欺负的小白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不是我……”她吸着鼻子,嗓音软软糯糯,“是他掀我裙子,我往旁边让了一下,他自己摔下去的……”
“放屁!”楼下男人暴跳如雷,“是你动的手!”
“我哪儿有力气打你……”她眼睫轻颤,“我今早连高跟鞋都穿不上,现在站都站不稳……你那么高大,我打得动你?”
围观人群陷入沉默。
对比她身形纤细柔弱,和那名一米八的大汉如今惨不忍睹的模样,这个画面……怎么越看越离谱?
但她那副又委屈又惊慌的模样,又让人忍不住相信几分。
正僵持间,大门猛地被推开。
“哐”的一声,一道高大清冷的身影迎着光而入,瞬间压住了全场气场。
男人西装笔挺,目光冷沉。
——陆湛宸。
陆氏集团继承人,曾经的国民影帝,外界传闻他冷傲薄情,手段狠辣,连亲戚都不敢轻易招惹。
此刻,他的视线穿越人群,落在那蹲着哭泣的身影上。
他薄唇微动,语气淡淡:“你怎么在这?”
田软软一抬头,那双猫眼氤氲着水雾,声音委屈极了:“姆妈说你今晚辛苦,我、我就……”
“谁让你穿这身衣服?”
“我……我以为你会高兴……”
“伤哪了?”
“脚……崴了……”她低头,声音娇弱得像要哭出来,“我刚才差点摔断腿……”
陆湛宸眉头一拧。
下一秒,所有人只听到女人惊呼一声——
她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众人哗然!
“她是我家保姆,平时端盘子都费劲,”男人冷声开口,“你们觉得她能把人打成这样?”
所有目光移向楼下那位鼻青脸肿的大汉,再看怀里这只软绵绵的小兔子……
——好像,还真打不动。
田软软紧紧窝在他怀里,脸蛋贴着他胸口,手指却在悄悄抹去指节上残余的血迹。
这时,大门口传来一道轻笑。
“湛宸。”贺存远穿着金丝西装缓步而来,笑得意味深长,“这就走了?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份礼物。”
陆湛宸淡淡挑眉:“三叔,这不就是你送来的礼物?”
贺存远一顿:“这不是——”
“嗯?我家小保姆,明明今晚刚送来的,”他眼角勾着冷笑,“难道你不记得你送的什么了?”
贺存远神色一僵。
陆湛宸不紧不慢地补刀:“不过可惜了,现在有人在我怀里,你送到美女再好,我也无福消受了。”
说罢,转身,抱着她大步离开。
身后人群哗然,贺存远脸色青得像吃了苍蝇。
田软软窝在男人怀里,听着他低沉心跳,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被她藏得干干净净。
她轻轻靠了靠他胸膛,嗓音娇娇软软地开口:“陆先生,你怎么这么会演戏啊……我都被你保护得快感动哭了……”
陆湛宸低头,嗓音冷淡:“你也不差。”
“啊?”
“装得跟真的一样。”
她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秒,他将她塞进后座,冷声道:“记住,在我这儿演戏,别演砸了。”
她吐吐舌头,乖乖点头:“是~我会当你最乖的小保姆!”
车窗缓缓升起,她手里那粒纽扣状监听器,也顺势被悄悄弹出了车外——
啪嗒一声,落入雨水中,无声无息。
车厢内,雨水敲打玻璃,像心跳一样密密麻麻。
田软软蜷在后座,裙摆轻轻铺在膝上,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双手紧紧拽着陆湛宸的西装衣角,声音奶软:“陆先生……你不会真把我赶出去吧?”
来的第一天,这男人就不待见她。
陆湛宸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眉眼藏在车灯晕开的光影中,冷淡又寡言。
他垂眸瞥她一眼,眸底藏着一丝讥诮:“你不该在那场合出现。”
“我也不想的啊……”她蹭了蹭衣角,声音更小了些,“我本来只是想给你送点点心,姆妈说你今晚应酬忙,可能会饿……”
他嗤笑:“送点心?顺便打一架?”
她立刻垂头认错:“不是我先动手的,是……是贺存远那边的人想掀我裙子,我一躲,他自己就摔下去了嘛……”
语气糯得发甜,像是撒了一整碗糖。
男人语气清冷,带着一丝试探,“你看起来太不简单了。”
田软软眨巴着眼睛,委屈极了:“你这是对小保姆的偏见诶。”
说着,她突然伸手,抓住了男人裤腿一角,轻轻晃了晃:“陆先生,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陆湛宸眼神沉了几分。
田软软见他不说话,干脆歪着脑袋靠近一点,软乎乎地笑:“我知道你对我有点不放心,可我真的没别的地方能去了……”
她眨着水灵灵的眼睛,像只抱着碗讨饭的小猫:“要是你不肯收留我,我们可能要吃土了……”
陆湛宸目光微动,嗓音依旧冷:“演技不错。你妈是演员?”
“我没有妈妈……”她轻声说,“不过我一直把姆妈当妈妈,她让我来我就来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可以搬走,但至少……让我撑到这个月发工资,好不好嘛?”
话说到最后,她已经几乎是挂在他肩膀上了,鼻尖碰到他衬衫的布料,一股清冽的冷杉味钻进鼻腔,令他心头一荡。
陆湛宸低头看她,目光在她睫毛上顿了顿,没再说话,只听见他轻轻启动车子。
田软软一愣,小心翼翼问:“我……我可以留下?”
男人一边倒车,一边淡淡道:“暂时。”
田软软像是瞬间被点亮的小灯泡,“谢谢你陆先生,我真的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添麻烦已经够多了。”他冷声补刀。
“那你还带我走,是不是有点心软?”她趁机靠过去,仰头瞧他,声音甜得发腻,“你要不是真的担心我,干嘛当众护我,还抱我走呢?”
陆湛宸冷淡扫她一眼:“你以为我信你编的那套‘自己摔下去’的说辞?”
她连忙摆手:“我冤枉得很!”
“冤枉人不会打得那么狠。”
他语气讽刺,“那人被你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田软软吐了吐舌头,抬手悄悄从裙摆中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指尖残余的血痕,小声咕哝:“我妈……我是说,姆妈小时候教我练过一点点自保术……女孩子出门在外,总不能等人真动手才反应嘛。”
车子稳稳驶入夜色。
他突然一顿:“贺存远的人,你最好少招惹。”
她听着那名字,眼底飞快掠过一道寒光,下一秒却迅速换上楚楚可怜的神色:“我也想低调的呀,可是我就长了张容易招人惦记的脸,这一点,随我现在的主人,没办法嘛。”
陆湛宸:“……”
他猛地一踩油门。
她连忙一手撑住副驾的椅背,轻声笑:“你开快点也没用,我就是赖上你了。”
车内静了一瞬。
陆湛宸唇线紧绷,冷声道:“你最好记住,你只是我家的小保姆。”
“我会好好当的,”她软绵绵地点头,“又乖又听话,保证你不想换人。”
可没人看见,她手腕上那枚不起眼的手链,此刻已经悄悄亮起一道微光。
这是她从父亲留下的AI原型机中改造的追踪接收装置。
今晚的戏,只是第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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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别墅区,雨幕轻打玻璃,世界仿佛被隔绝在一片柔静中。“谢谢陆先生载我回来。”田软软乖巧地解开安全带,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刚吃完糖的甜,“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被……那种人……”
话未说完,她像是吓到了,悄悄靠近前座,一只手轻轻揪住男人衬衫下摆,仰头看他:“你会保护我吧?”
陆湛宸喉结微动,低头,就看见她手指细软、指甲干净,正小心揪着他衣角,像只试探性的猫。
“你这是打算赖上我?”他语气冷淡,眉眼却藏着一丝深意。
她一眨眼,撒娇式地靠近些,唇角挂着小心翼翼的笑:“我哪敢啊……我就是觉得……你身上有种味道,很安心。”
陆湛宸挑眉,侧头看她。
她仿佛没注意那双眼正盯着她,继续往下说:“有点像……小时候福利院门口路边的太阳蛋香味,又暖又香。”
他差点笑出来:“太阳蛋?”
“嗯。”她点头,一本正经地形容:“一咬下去蛋黄都化了,像你说话那种感觉,冷冷的,但让人上瘾。”
陆湛宸低声嗤笑,单手解开安全锁,刚准备下车。
她忽然伸手又揪住他西裤裤脚:“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你不是要做我的小保姆?”
“我是啊!”她眼眶一红,“我真的很努力的,从福利院出来后我就一直靠打工,弟弟妹妹都要吃饭,真的谢谢你让我留下来……我会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暖床不收费的那种……”
陆湛宸眉心微拧,盯着她不说话。
“你不信我?”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声音委屈得几乎听不见,“你要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男人眸色微暗,嗓音低哑:“你在勾引我?”
她小脸一红,迅速低头摇头:“没有,我是说,我……我是那种可以陪你演戏的人,爸你妈逼你相亲,不如就让我假装女朋友——你也不用碰我,演戏嘛,我最会了。”
陆湛宸喉咙一紧。
这个女人,不只是甜,更像一把裹了糖的刀,轻轻绕着他心头割。
他沉默两秒,拉开车门,冷声丢下一句:“五点前起床,厨房见。”
田软软猛地抬头:“你……你不赶我走了?”
男人头也不回:“别得寸进尺。”
她笑得眉眼弯弯,等他走远,才轻声开口:“得寸进尺?我还打算寸寸撩你呢……”
清晨五点,天微亮。
田软软裹着小熊围裙,站在厨柜门口,像一只刚睡醒还眨着水润眼睛的小兔子。
陆湛宸推门而入,正看见她踮着脚在柜台前忙活,细腰纤细,腿长如玉,裙摆摇晃着曳出一抹勾人的弧度。
“谁让你进厨房的?”他冷声。
田软软吓得手一抖,鸡蛋啪地掉在地上,她赶紧转身,一双眼里盛满了委屈:“你昨晚说……五点厨房见……我以为是我负责做饭……”
陆湛宸冷着脸,盯着她脚边碎蛋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她低头去捡,动作一慢,疼得轻呼出声。
“怎么了?”
“我脚还没好……”她小声说,捏着衣角看他,“可能真的快残废了……”
话音刚落,陆湛宸已走近,一把将她拎起,单手托着她坐到厨房操作台上。
“残废之前,别给我添乱。”
她安安静静坐着,小声问:“那我还能干嘛?”
他不答,转身洗手准备早餐,动作一丝不苟,冷白的指节在刀柄上跳跃。
田软软托着腮,眼巴巴盯着他:“你做饭的样子,好好看哦……”
陆湛宸没回头:“闭嘴。”
她没闭,反而越说越认真:“真的,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帅的厨子。要不……你以后娶我吧?这样我天天给你打下手。”
他手一顿,刀刃切断黄瓜的“咔哒”声,比雨声还脆。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
“我脑子没进水,心进你了。”她笑眯眯,手指点着下巴,“而且你昨天抱我的时候,不也挺紧张的吗?都没察觉我把录音器扔了。”
陆湛宸蓦地回头,眼神一沉。
她立刻换上怯生生的小奶音:“我、我乱说的啦……我就是觉得你抱我那一下,好像真的很用力,我都快窒息了……”
“田软软。”
他第一次叫她名字,声音低沉,带着锋利的压迫。
她乖乖立正,双手背后,委屈巴巴地眨眼:“我在你面前,真的已经够乖了……你要是再不收我,我就天天粘着你,缠你,撩你,直到你从冷面冰山变成热情火山。”
男人盯着她。
几秒后,他扯下一块干净毛巾,扔她脸上:“先擦蛋液。”
她偷偷笑了笑。
而他,背对着她,指节却悄然攥紧——
这只软兔子,到底是来暖床的,还是来炸他的?
陆湛宸盯着厨房台面,那只刚被他扔了毛巾的小兔子,正窝在高脚凳上偷偷舔嘴唇,像在回味什么美味。
“你盯着我干什么?”他冷声。
田软软手撑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我在看你脸红的样子。”
“我没有。”
“有哦。”她指着他耳尖,“你耳朵都红了。”
他站得笔直,身上那件黑色衬衫裹着冷冽气息,薄唇抿得死紧,偏偏那一抹红,背叛了他的情绪。
她轻轻一笑,像小猫舔着爪子:“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勉强……但你要真讨厌我,昨晚干嘛抱我?还护我,还说我最娇贵……”
陆湛宸咬牙:“你想听实话?”
她立即乖巧点头:“想。”
“你是姆妈安插的人,我必须留着你。不然她会天天打电话烦我。”
田软软怔住,眼神暗了一瞬。
但下一秒,她眨了眨眼,语气更甜了:“那我可不可以……让你主动想留我?”
男人冷笑,眼里泛起一丝讥讽:“你在打什么算盘?”
“没打什么算盘呀……”她滑下操作台,脚才一落地就疼得“嘶”地一声。
陆湛宸皱眉:“还没好?”
“是啊……”她软声,“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怕伤到了韧带。”
说着,她竟然伸手——
扯住了他衬衫衣角,手心还不小心蹭到了他腹肌。
那一瞬,陆湛宸眼神暗了,喉结滚了滚,盯着她的小手不说话。
“你是不是吓到了?”她歪着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疼晕了。”
“田软软。”他低声,“你到底想干嘛?”
她像完全听不懂似的,手又往他袖口蹭了蹭:“你抱我一下,我就乖。”
他一把握住她手腕。
“你是不是觉得,撒个娇我就会心软?”
她睁着无辜大眼:“你已经心软啦,要不你把我赶出去啊?”
他咬紧后槽牙,半晌低笑了一声,嗓音带着低哑:“你这个女人,比我以往见过的所有演员都厉害。”
“那是因为……”她俯身贴近,唇几乎蹭到他下颌线,“你是我男神,我当然要演得特别认真。”
空气安静一瞬。
下一秒,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往客厅走。
“今晚八点,跟我出席一个宴会。”
她眨眨眼:“我是你保姆,不是女伴呀。”
男人没回头,语气凉得滴水成冰:“现在是。”
她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唇角悄悄扬起。
“好呀……我的陆先生。”
夜色笼罩整座海湾别墅,水晶灯折射着流光,宴会厅里宾客如云,觥筹交错间,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香槟交织的味道。
田软软穿着姆妈准备的白纱裙,安静立在角落,像只无害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端着托盘,甜软地朝每个打招呼的人笑。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却因男人一句话:“跟上。”而被带来。
陆湛宸今夜身着深灰西装,领口微敞,眼尾疏冷。即便站在灯影之下,也依旧锋芒毕露,引来无数名媛暗送秋波。
“那是谁家的保姆,也敢进宴会厅?”
“长得还挺精致,八成是陪酒女吧,靠脸混进来的。”
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过来,带着尖锐的挑衅,终于,有人走了上来。
陆氏投资副董的千金纪晴晴,眼里藏着轻蔑,故意抬高声调:“这位妹妹,你不是端茶的吗?怎么也来和我们抢风头?”
田软软垂下眼帘,轻声软语:“我不敢抢姐姐的风头呀……我只是跟着陆先生来的。”
“你?跟着湛宸哥?”纪晴晴冷笑,“你以为他是什么人,是你这小保姆能攀的吗?”
周围人哄笑,讥讽快要溢出来。
纪晴晴语气咄咄:“识相的就滚出去,别丢人现眼。”
田软软眼神一闪,下一秒却楚楚可怜地低头,声音甜得发腻:“可……陆先生说他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我要是走了,他就要孤零零的了,好可怜。”
语气又软又娇,还带着一点点无辜的委屈。
“你说谁可怜?”
一道清冷男声穿透人群,瞬间让所有人闭嘴。
众人回头,陆湛宸一手插兜走来,视线沉沉落在田软软身上,眼神扫过她紧握托盘的手腕,声音冷淡:“谁让你拿托盘了?”
田软软一愣,咬着唇低声:“我怕你饿……”
“我说过,你是来陪我,不是来打杂。”
一句话,惊呆四座。
纪晴晴脸色一僵:“湛宸哥,她一个小保姆,怎么能——”
“她是我人。”陆湛宸语气凉薄,却字字笃定,“谁再多嘴一句,就别怪我陆家不留情面。”
全场死寂。
田软软瞬间躲进他西装下摆后面,轻轻拽着他衣角,仰头对他笑得娇滴滴:“陆先生,你怎么每次都这么霸道,好让人……心跳呀。”
男人低头看她,眸色幽深。
这一瞬,她嘴角弯起的弧度乖巧得让人想抱回家藏起来,像颗拧开了盖的蜜糖。
可她越甜,越危险。
纪晴晴咬牙:“我不信你真会看上她这种——”
田软软忽然转身,含泪瞪着她:“姐姐你骂我没关系,但你不能骂陆先生的眼光啊!”
这一句话,把所有质疑都巧妙转成“护主”。
男主目光停在她身上几秒,语气终于缓了一分:“知道你疼我了?”
田软软小声:“你要是因为我被笑话,我回去就自己罚跪……”
“罚什么跪,回去吃饭。”
男人收了她身边托盘,抬手揽住她的腰,低头,语气似笑非笑:“下次再想装楚楚可怜,至少擦干眼泪。”
田软软眼睛一亮,软声讨好:“你教我好不好?”
他低哼一声:“我不教人骗人。”
“可你刚才也在帮我骗他们呀。”
“我乐意。”
话音落下,她乖乖贴近他怀里,身姿玲珑,仿佛早已习惯这种“特权”。
而他揽着她,走进灯影深处,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宴会厅人影幢幢,香水味与权势味交缠。
田软软端着香槟,柔顺地跟在陆湛宸身后,眼睫低垂,像一只乖巧的兔子。
忽然,一只红色高跟鞋挡在她脚边。
是陆家的远房表妹,蒋妍妍,眼神轻蔑:“小保姆?你鞋带松了。”
话音未落,故意一脚踩在田软软脚边的裙摆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人难堪。
田软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手里的香槟也洒出半杯。
四周的名媛闻声看过来,窃窃私语。
陆湛宸眸色微沉,正欲上前,却被田软软轻轻拉住了衣角。
她低头,嗓音又软又甜:“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给妍妍小姐添麻烦了。”
蒋妍妍冷笑:“你能来这种场合,真是长见识了吧?不过也别紧张,毕竟你以后是伺候我们这些主人的人。”
“主人?”田软软轻轻一笑,眼神里却藏着锋芒,“那今晚……陆先生也算你的‘主人’吗?”
她话音刚落,便听身后男人低哑一笑:“我还真没见过哪个‘主人’,会被她伺候到心跳加快。”
蒋妍妍脸色一僵,众人也纷纷哗然。
田软软咬了咬唇,脸颊浮起恰到好处的红晕:“陆先生——”
男人俯身,修长手指为她拢起一缕鬓发,低声:“走丢了,就不好哄了。”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陆湛宸那双修长的手自然搭上田软软的腰,像在宣告主权。
蒋妍妍咬牙,“哥,你当真为了一个小保姆,和我过不去?”
陆湛宸挑眉,薄唇轻启:“我不过是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人。”
田软软窝在他怀里,乖巧得像一只贴心玩偶,眼神却在一瞬间锋利如刀,悄悄打量着厅角那几名贺存远的人。
她来这场宴会,不只是为了陪演戏。
更重要的,是确认贺存远的势力到底渗透到了哪一步。
陆湛宸低头,察觉到她指尖微颤,嗓音带笑:“怕了?”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呀。”她仰头,软软地看着他,撒娇的语气里藏着试探,“你不是说,我皮又娇贵嘛……”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忽地低笑:“你啊,真是会拿捏人心。”
“我只拿捏你。”
一句话,软得让人骨头都发酥。
陆湛宸眼底浮起一抹复杂,拦着她的手却没松。
——她太甜了,甜得不像是真的。
可偏偏,每次都能精准地,抓住他的情绪开关。
宴会厅外,夜色沉沉。
而他们之间的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宴会结束,车子驶入陆家别墅的地下车库。
田软软刚下车,脚踝一歪,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朝前扑去。
“嘶……”她轻呼一声。
一只手臂及时伸出,揽住她的腰,将她半个身子带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演够了没?”
低沉的嗓音贴着她耳边。
田软软微微发愣,随后软软糯糯地开口:“我真的崴到啦……陆先生,你不心疼我吗?”
陆湛宸淡淡看了她一眼,眼底不见波澜:“疼?你今晚在人前演得那副样子,谁看了不想亲自再试试你到底有多会装?”
她眼睫一颤,像被他骂怕了,委屈巴巴地低下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陆湛宸没有回答,只拉开电梯门,转身将她扔进去。
她脚步踉跄,却又自然地抓住他的衣角,仰头笑得甜:“那我是不是得更乖一点,才不会被你赶走呀?”
男人垂眸盯着她手指拽着他袖口的动作,忽地勾唇冷笑:“想留在我身边,你得付出点代价。”
田软软睁大眼,眨巴着眼睛:“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
“别让我再看到你随便插手我的事。”他语气不紧不慢,“包括今晚的宴会。”
“可是……”她声音很轻,“我看到你一个人站在人群里,明明不喜欢她们,还要应付……我只是……想帮你。”
陆湛宸盯着她的眼,忽而沉默。
那双水润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却又总在最后关头把锋芒藏好,只露出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
他没说话,只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然后大步走在前方。
田软软拖着脚,一瘸一拐地跟着,眼中却闪过一丝冷静的锐利。
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她需要一步步靠近,拆穿贺存远的伪装,把父亲失踪的真相挖出来。
可在这场表演里,她不能露馅,更不能输。
浴室门合上的一刻,陆湛宸在镜子前低头解着衬衫扣子,忽而停住。
他脑海中浮现刚才她仰头撒娇的模样,声音黏软,一口一个“陆先生”,像是蛊。
他眸色沉了沉。
这女人不简单,软得太过刻意了。
可不知为何,他却没让她走。
哪怕知道她在算计,也下不去驱赶的手。
手机振动,屏幕亮起。
贺存远发来一条消息:那晚的女人,真是你姆妈找来的?
陆湛宸眯起眼,手指冷冷滑过删除键,嘴角却冷笑出声。
——这一局,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浴室内,水雾缭绕。
田软软从镜中望着自己被水打湿的脸,忽而轻轻一笑。
“陆湛宸,你怀疑我么?很好。”
“那你接下来……可得乖乖中招了。”
凌晨,陆宅主卧。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
田软软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边,小腿盘起,手里握着一支水笔,像个正在等成绩的小学生,脑袋都不敢抬。
浴室门“哗啦”一声打开。
男人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件黑色浴袍,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落入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肌理线。
她悄悄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他目光。
像是偷看被逮住。
她立刻垂眼,睫毛颤得厉害,小声道:“我把药膏挤好了……你要不要帮我上点?”
“药是给谁的?”
“我啊。”她抱着小腿嘟囔,“刚才崴脚,现在还疼着呢……”
陆湛宸走近两步,俯身看着她,眸光冷沉:“到底谁伺候谁?”
“当然是我伺候你呀,我现在是你最得力的工具人,但是如果这个工具坏了,那是不是不好用?我也是为你着想啊。”她抬眼,软糯糯地补一句,“是真的疼呀……”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不屑。
“你倒是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田软软眼睛滴溜溜一转,忽地蹲在沙发上,轻轻抓住他的浴袍角:“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被你看出来啦,我就想多陪你几分钟,不行吗?”
指尖冰凉。
男人低头看她——
她那张小脸水润润的,肌肤莹白,唇瓣透着粉红,委屈又好看,像是雨夜捡来的猫,明明有爪子,却偏偏装得乖。
“你再这样撒娇,”他嗓音低哑,“别怪我当真,男人这时候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田软软一怔,旋即软得更过分了:“那你……真当真试试?”
陆湛宸眸色一暗,忽而伸手扣住她手腕,将她一把拉起,抵在沙发靠背上。
田软软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几乎落进他怀里,鼻尖都撞到他胸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盯着她,声音压得低。
嘶哑又隐忍。
“我想留在你身边呀。”她望他,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软到骨子里,“你放心吧,我就像一本看不完的书,一页一页的永远翻不完,永远都有新鲜感,留在你身边一点都不无聊。”
“你确定?”男人眸光微凝,靠得极近,薄唇几乎擦过她耳垂,“你若是在演戏,别演砸了。”
田软软睫毛轻颤,嗓音比刚才更低:“你要是不信……那就让我用时间来证明。”
两人对视,呼吸交缠。
沉默一瞬,陆湛宸松开她,站起身,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
“今晚就在客房睡。”
“那你明早……要吃我煮的面吗?”
“你先活着过完今晚。”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书房。
关门前,却仍轻飘飘丢下一句:
“你乖一点,我就多信你一分。”
门合上。
田软软坐在沙发上,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唇角慢慢勾起。
刚刚是不是演的有些过分了?
哎……
搞得自己都相信了。
不过……
“信我一分……就够了。”
这一分信任,足以让她挖出真相的突破口。
清晨五点,陆宅厨房。
天还没亮,厨房已飘起一缕香气。
灶台前,田软软披着件男士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正认真地煮着一锅面,纤细的手腕轻轻搅动,发丝顺着脖颈滑入衣领,露出一截细白锁骨。
锅盖掀开的一瞬,热气扑面,伴着芝麻油的香味,还有小葱跳进汤里的清脆声。
她弯唇一笑,将煮好的面盛进碗里,又小心地将荷包蛋摆在最上面,细致得像在准备一场仪式。
“你起这么早,准备干什么?”
冷不丁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田软软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陆湛宸靠在厨房门口,神情淡淡,手里拎着手机,似乎已经观察她很久。
她立刻甜甜一笑,眨着眼睛:“你不是昨晚说要活着过完今天吗?我一大早就起来熬了一锅保命神面,专治不信任。”
说着,还朝他伸手递碗:“尝尝看嘛。”
男人没动。
他只打量着她——素颜朝天,发尾还带着点水汽,眼里却清澈如水,完全没有昨晚撩得他几近失控的模样。
“你每天早起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啦。”她嘟起嘴巴,一边撒娇一边靠近,“是我昨天看你没吃几口东西,怕你饿着……就想着补偿你一下。”
她声音软软的,轻轻拽住他衣角,像只贴人的猫。
“我做饭很好吃的,要不要……宠幸一下你的厨娘?”
陆湛宸垂眸盯着她,片刻后,冷笑:“你煮的面,我倒想试试有没有毒。”
“那你敢不敢吃嘛~”她像没听出弦外之音似的,将碗塞进他手里,歪头笑得一脸无辜,“你放心,我不会毒死你,最多让你上瘾。”
厨房一时静谧。
陆湛宸接过碗,却没动筷。
他低头看着面上那枚半熟蛋黄,表面还被切成了个心形。
这女人,连细节都精心算计。
他舀了一口面,缓缓咀嚼,目光却落在她悄悄向角落瞟的眼神里——
那里,正是他与贺存远的办公室交界处,一扇不起眼的隐藏门。
“你在找什么?”他忽然出声,淡淡地问。
田软软立刻收回视线,笑着摇头:“我在看有没有辣椒酱,想给你加点味道……不过你不需要吧?你已经很辣了。”
她试图用甜腻的语调转移注意。
陆湛宸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几秒,然后缓缓喝下一口汤。
“我不吃辣。”他说。
“那我记住啦。”她乖巧地点头。
可她不知道,刚才那句“你已经很辣了”,男人听进耳里,后槽牙紧咬,耳根发热。
她确实很会撩。
撩到让他想掀了她那副小白兔皮,看看底下到底藏了什么。
“你家福利院在哪?”他忽然问。
田软软心头一凛,但唇角依旧甜笑:“在南城呀。你要捐款吗?我带你回去看看呀,小朋友们看到你肯定都不睡觉了!”
他没应声,只将空碗放回桌上,站起身。
“收拾完厨房,到我书房来一趟。”
说完,转身离开。
田软软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凝重。
——他怀疑她了。
但没关系,她早就做好准备。
这场对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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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没关,她敲了敲,乖乖探头:“陆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
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黑色单人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翻着一份文件,懒懒地抬眸。
“进来。”
田软软小跑着进门,手里捧着一杯亲手泡的茉莉花茶,浅白瓷杯,香气袅袅:“你不是说我煮的面可能有毒吗?那我补偿一杯茶,保你今晚不做噩梦。”
他接过茶,轻嗅了一下:“你倒挺擅长用味道迷人。”
“我哪儿敢迷你呀?”她在他对面坐下,笑得一脸讨好,“你气场那么强,我一靠近都要晕倒。”
陆湛宸淡淡瞥了她一眼:“那你昨晚怎么还敢扑我怀里?”
“我那是……脚崴了。”她眼睫一颤,装得可怜,“你要是不接着我,我现在怕是已经被送去骨科了。”
他喉结微动,轻轻抿了一口茶。
味道微涩,却清香馥郁,像她一样,外表柔软,底下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锋利。
“你小时候真的在福利院长大?”他突然问。
田软软怔了一下,随即点头,语气软软:“嗯呀,我五岁进的福利院,跟我一起的小孩很多,长大后大家四散奔走。老院长去世那年,我一个人回来收拾他的遗物,还在柜子底下翻到一枚奇怪的旧徽章。”
她语调平稳,神情自然,像是讲过无数遍的故事。
陆湛宸皱了皱眉:“什么徽章?”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个金属扣子,很像……很像某个特殊组织的标志。”她装作懵懂,“后来我把它锁进小盒子里就忘了……你觉得,会不会值钱呀?”
陆湛宸没有说话,只是手指在茶杯边沿一圈一圈摩挲,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说得像是真的,语调、表情甚至连眨眼频率都控制得滴水不漏。
可她提到“徽章”的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微妙神色。
这女人在抛诱饵。
而他……偏偏接住了。
“陆先生?”她见他沉默,悄悄凑近些,像一只软绵绵的猫,“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是不是想把我赶走了……”
“嗯。”他淡应,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声音低哑,“确实挺烦。”
田软软扑哧一笑,柔软地贴过去,小手拉住他衬衫下摆:“那我再撩你几次,烦到你习惯我,好不好?”
男人微垂着眸,半晌,低声道:“你身上那点甜,能掩得住毒?”
“那就尝一口嘛。”她凑得更近了,声音像夜晚的糖,“万一你上瘾了呢?”
空气温度骤然升高。
陆湛宸喉头紧了紧,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田软软,我奉劝你一句。”
“演得太过,就容易露馅。”
她抬头望他,猫眼清亮:“可我一直在演的,只是你……不舍得喊停罢了。”
两人四目相对,静得只剩呼吸交缠。
下一秒,男人嗤笑一声,转身走向办公桌。
“出去,别耽误我工作。”
“那我明早再煮面给你哦~”她在门口回眸,声音轻软,笑眼弯弯。
门轻轻合上。
陆湛宸盯着屏幕,指尖停在“贺存远·旧部·徽章”几个字上。
这女人,绝不是简单的保姆。
可他现在,还不想拆穿她。
他倒要看看,她下一步,会怎么撩——
或者,怎么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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