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挫败让我几乎直不起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路过的陌生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我开车去了酒吧买醉。
自从周明出现，我的生意一落千丈，彻底没人再找我。
坐吃山空的第三天，好不容易有客户上门，还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
哭哭啼啼要我出面替她做主。
说什么自己考试时见了鬼，笔始终写不到试卷上。
看着她快被逼疯的样子，我知道她大概率拿不出钱，但还是心软答应下来。
正要跟她去看看家里情况，下一秒，门外冲进无数老客户。
指着我的鼻子愤然怒骂：
“老不死的，你还有脸在南湖待？”
“上次就是你骗了老子五十万！周明说了，一半的钱都能解决，你就是个神棍！挣黑心钱，也不怕有命挣没命花！”
“小姑娘，你别信这个疯子，我们过来就是要他退钱的，周明先生才是阴阳师，他就是个骗子啊！”
从前对我毕恭毕敬的客户此刻像变了个人，对我拳打脚踢。
最终邻居生怕事情闹大报警，才勉强压下众人火气。
有客户趁机在现场开启直播，原本在外地不明所以的客户这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客户群迅速被人解散，所有人都转头去联系了周明。
那个小姑娘到底还是没抵住诱惑，听说周明价格便宜，对我连声道歉。
借酒买醉时，一个挫败的中年女人找到我。
“肖大师，我儿子快不行了，算我求你，帮帮忙，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我自嘲笑笑，隔空跟她碰了碰酒瓶。
“我？大师？你去找周明吧，我不行，我就是个废物而已，大家都说我是骗子，你小心被我骗钱。”
本以为那女人会离开，可下一秒，她红着眼，朝我跪了下来。
“肖大师，或许你不记得我了，当初我妈病死，就是你帮我办的后事，我知道最近你遇到一些事，但不管他们如何，反正我只相信你，求你，去帮帮我儿子，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身体一僵，那些失去的信心似乎在这一刻都找回了。
只要还有人相信我，这件事就没结束。
我跟着她上车，到家后迅速醒酒，用从前的经验探查房屋。
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