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背这口黑锅。”
“不,不是这样的……”
我摆手,却组织不出语言为自己辩解。
“博文?你怎么了!”
赶来的沈梦漓推开人群,径直奔向周博文将他扶起。
看到他脸上的伤后,她不悦地瞪着我,
“有话不能好好说,谁教你打人的?”
见到沈梦漓,我怒气更甚,
“你不是答应会让你爸爸照看一下吗?为什么我爸死了都没发现?”
“阿让,我……”沈梦漓眼神躲闪,艰难地回答道,
“我没有告诉我爸爸。”
脑海里轰的一声,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和你交代了,你也答应我了!”
“因为我根本不相信有系统!而且博文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是个很好的男生!”
我失望地一步步后退。
沈梦漓看向周博文时,眼里不自觉露出的爱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和我朝夕相处的青梅,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喜欢上了我的发小。
这时,班主任和几名老师走来,将看热闹的人群驱散。
她愧疚地看着我,再也说不出“是意外”这种话。
“阿让,你家里人让你留在学校专心备考,别再跑过去了。”
“这是你奶奶打来的电话。”
接过电话,我已经可以想象到那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
奶奶的声音悲痛沉重,像在交代遗言,
“阿让,你专心考试,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被其他人影响,你要做你自己。”
我挂断电话,眼睛已经干涸得流不出泪水。
好,既然所有人都想我考,我就考!
应验了周博文的话,每一门科目结束,我就会有一名至亲死去。
当我考完最后一门科目时,我在世上已经没有家人了,我也对痛苦彻底麻木了。
行尸走肉般,我正要离开考场时,一群督察组老师围住了我。
“你是江让?有人举报你高考带小抄作弊,我们需要对你检查!”
沈梦漓和周博文就跟在督察组后面,见一名女老师在我身上搜出一枚护身符,他们激动喊道:
“就是这个护身符,里面有小抄!”
我如梦初醒般看向沈梦漓,刚刚喊得最大声的就是她。
原来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