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个费尽心机爬床的捞女,也配在我面前哭?”
“盛哥,她故意在我们大婚之日流眼泪招惹晦气,我要罚她今天当小丫鬟,伺候我们洞房。”
二人的朋友闻言笑作一团,起哄说我真的会听话照办。
就在这时,我看清了纪念手指上的古玉戒指,瞳孔瞬间放大。
那是爸妈结婚时定制的婚戒,刻着他们的名字,世上仅有一对。
其中一只在爸妈去世时碎了,另一只,被我在新婚夜万分珍重给了盛宴川。
他说会永远贴身戴着。
“谁允许你戴我的戒指!”
纪念像被吓到一样缩回手,眼眶瞬间红了。
“当然是盛哥允许的,不然还能有谁?”
盛宴川僵着脸把纪念拉进怀里,摘下那枚戒指,狠狠丢出门外。
“狗都不稀罕的垃圾,也值得你吼我的念念?”
“姜羽瑶,你究竟要被惩罚多少次,才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咬着牙起身想去捡,后腰挨了重重一脚,整个人飞扑出去,脑袋撞上桌角,血流不止。
然而我的伤口没能换来盛宴川的丝毫怜惜。
他只是皱着眉,安抚着怀中红了眼眶的纪念。
“别装了,做出这副情深意切的样子给谁看?”
“姜羽瑶,你死皮赖脸爬床留在盛家,为的是你爸妈的遗物还是我盛家的地位,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没回头,擦干净挡住视线的鲜血时,正看到一辆轿车疾驰而过。
碾碎了我曾揣进所有少女心思的戒指。
纪念轻轻扯动盛宴川的衣袖。
“好了盛哥,别为这贱人气坏了身子,我今天特地穿了大红鸳鸯肚兜,还是期待一会儿的洞房吧。”
一片闹洞房的起哄声中,盛宴川把刚处理好伤口的我推给伴郎团。
“巧了不是,你们要闹洞房,我正好舍得。”
“盛哥大气,怕咱们闹洞房伤到纪小姐,特地带了个备胎用!”
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央不断动手动脚的我,盛宴川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算什么东西,会使些手段的后宅妇人罢了,怎么配和纪念比?”
二人的朋友肆意调笑,更有甚者趁机撕扯我的衣服,我眼眶中涌出屈辱的泪水。
不知是不是心软了,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