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叙阿叙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我被判黑五类下矿区后,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全局》,由网络作家“野猪啃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乡结婚第三年,寡嫂说我家被判为黑五类,要被严打。为了不牵连丈夫一家,我连夜逃离却被抓个正着,靠着每日挖矿做苦工才得以存活。三年后平反,我历经千辛万苦回家,却见我家挂满喜字。丈夫一手牵着寡嫂,一手拿着扫帚满脸厌恶:“又没领结婚证,还和人私奔,是我哪门子的老婆?再不走,别怪我把你打出去!”我求寡嫂解释,她却面露委屈:“当初我让你和阿叙好好过日子,你却嫌弃他挣不到钱跟野男人跑了,你要让我解释什么!”我浑身发寒,原来多年感情,只是他们做的一个局。......“陈叙,我为了等你,今年都二十五了,我爸妈说了,彩礼必须要双倍!”我开门的手停在了半空,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我还没有和陈叙离婚,他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呢?“悦悦,你陪我这么久,我恨不得把最...
《八零我被判黑五类下矿区后,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全局》精彩片段
下乡结婚第三年,寡嫂说我家被判为黑五类,要被严打。
为了不牵连丈夫一家,我连夜逃离却被抓个正着,靠着每日挖矿做苦工才得以存活。
三年后平反,我历经千辛万苦回家,却见我家挂满喜字。
丈夫一手牵着寡嫂,一手拿着扫帚满脸厌恶:
“又没领结婚证,还和人私奔,是我哪门子的老婆?再不走,别怪我把你打出去!”
我求寡嫂解释,她却面露委屈:
“当初我让你和阿叙好好过日子,你却嫌弃他挣不到钱跟野男人跑了,你要让我解释什么!”
我浑身发寒,原来多年感情,只是他们做的一个局。
......
“陈叙,我为了等你,今年都二十五了,我爸妈说了,彩礼必须要双倍!”
我开门的手停在了半空,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我还没有和陈叙离婚,他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呢?
“悦悦,你陪我这么久,我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你,500块彩礼再加三转一响。”
日思夜想的声音,将我的期待浇了个透心凉。
我手脚发麻,喉头仿佛被棉花堵得死死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嫁给陈叙的时候,家里穷得无片瓦遮身。
黄翠花本就不喜我,最后实在是逼的紧,陈叙便和我商量,彩礼的事情缓缓,他会对我好的。
我不仅毫无反对,还带了丰厚的嫁妆过来。
现在却毫无理由地为别人掏出高额彩礼。
张悦的视线无意间与我对视,她不由得惊呼一声,陈叙下意识的将她揽在怀里。
两个人看上去亲密地像一家人。
“沈梦!”
一刹那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鄙夷的,嫉恨的,不可思议的。
“天杀的,你个狐媚子,你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黄翠花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冲我打了过来。
我根本反应不过来,被打倒在地,三年的压迫已经将我健康的身体糟蹋地不成样子。
“你跟人跑了,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我儿子要再婚了,日子好了,你倒是眼馋回来了!”
我躲避着扫帚,冷不丁还被打了几下,我急忙开口:
“妈,不是这样的!当年我是有苦衷的!”
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以前的陈叙一定会将我楼在怀里低声安慰我,耐心听我解释。
当我满含希冀望着他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眼里的嫌弃冰冷。
甚至从他望着黄翠花的眼里浮现出赞同,难道他也是这样想的吗?
仿若一把利刃扎在我心口。
我急忙爬向张悦:
“嫂子,你替我解释啊!你是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啊!”
张悦一脸不可置信,捂着脸失望道:
“梦梦,陈家是穷,可他们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不知足啊?竟然耐不住寂寞,跟人私奔?”
“我能替你说什么?无非是你现在看见家里的日子好过了,又想回来,我......既然你回来了......这位置合该还给你的......”
张悦穿着一身棉白的确良裙子,梨花带雨就要往房间里冲:
“我本也不想顶着这名头嫁给小叔子,只是丈夫死的早,留我一个寡妇,若不是妈说家里要传宗接代,现在又有了身孕,无论如何,我是不愿意的......”
我站在院子里,浑身发寒,刚想上前一步质问张悦,陈叙却冲过来直接将我狠狠一推:
“你再敢靠近悦悦试试?”
“既然已经跟野男人跑了,那你还回来做什么?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我躲闪不及,被推到在地,胳膊和膝盖被碎石划拉出长长的血痕。
“还赖在我家做什么!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我一愣,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张悦的肚子,她的腹部微微隆起,瞧着似乎快三月了。
原来我还在矿区下苦力的时候,我的丈夫就已经和自己寡嫂滚在了一起。
见我死死盯住张悦的腹部,陈母趁乱拿着扫帚就上来赶人:
“快滚啊!你要是敢害了悦悦肚子里我陈家的孙儿,我饶不了你!”
院子周围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好事者指指点点:
“当初我说什么了?这女的瞧着就是个狐狸精,你们还不信我!”
“结婚三年都没孩子,谁知道是不是以前打胎多了,怀不上!”
“再说了,人家再婚也是为了子嗣着想,这怎么着也怪不到陈叙夫妇身上,怪只能怪沈梦不争气,不检点!”
我无助地摇头,看向陈叙的目光带着期冀,他是最清楚我的为人的,身上青青紫紫,鲜血淋漓。
可再怎么痛都比不上他躲避我目光的心里痛。
明明以前,陈叙生怕我磕了碰了疼了,一点农活也不愿意让我沾手,可现在他护在嫂子面前,看我如同仇人。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我就不该和你有一段,沈梦,你好自为之吧!”
陈叙护着张悦,眼神对我带着戒备,视线触及我身上伤口时却带了犹豫和不忍。
而张悦眉眼带着尖锐的嘲讽,唇齿一张一合“蠢货”,嘴角扯出一个冷漠的笑,扯住陈叙袖子时,抚上肚子却带上了忧愁:
“阿叙,妈,天寒地冻的,把小梦赶出去住哪里呢?若是冻坏了可怎么好?”
“况且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家里多个人多双筷子,也能多个人手照顾不是?”
我刚想拒绝,就要起身往外面去,却被陈叙一手拽住,十分不耐:
“你要上哪去?牲畜都冻死了,你出去不是死路一条?”
“既然悦悦开口,家里柴房也还能给你留一个位置,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好好照顾悦悦直到她生产!”
我强硬地要抽身离开,却比陈叙拉近威胁:
“你想清楚,从这出去,你就是没有男人庇护的,之前你得罪的几个小混混,可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只要你敢踏出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我环顾四周,果然看见村里的几个二流子聚在一起,猥琐的眼光正上下打量着我,时不时还交头接耳的发出笑声。
陈叙见我害怕的模样,帮我将衣衫拉扯平整:
“妈也不是故意动手,她只是看中悦悦而已,陈家收留了你,现在悦悦才是这家的女主人,你不要让她生气!”
黄翠花立刻将扫帚扔到我身上,颐指气使:
“行了,滚去将院子打扫了,再把全家的衣服洗了,弄不干净,有你好果子吃!”
刺骨寒风顺着门缝钻进来,我下意识将身下的稻草裹在身上,烧的迷迷糊糊。
“咚!”
门猛地被踹开,木板门回弹到墙面发出后吱呀声。
“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悦悦说话?我孙子要喝大碴子粥,再蒸俩白面馒头!”
“一家子等你做饭呢,懒鬼!”
黄翠花说完利索的离开,徒留大开的门,将为数不多的热气吹散,我瑟瑟发抖着将衣服穿起来。
陈叙在隔壁听到动静,温柔道:
“悦悦,你起来做什么?快点披上军大衣,别冻着了!”
原来他也知道天很冷。
当年他上工忙了半天,夜里肚子唱空城计,我要起身给他热碗粥,他将我死死压在被子里。
“我睡着了就不饿了,别冻着我的好梦梦了。”
可五年未见,一切都变了。
我双手靠近火炉,丝丝炽热顺着手传到全身,正舀了粥端住,突然背后一股力量差点将我推入火坑。
手却下意识地撑住,摁在熊熊燃烧的木柴上,我惨叫两声,猛地收回手,炽热的刺痛却不断在手掌心蔓延。
皮肉被烧灼不断沁出血来,十指连心,痛不欲生。
张悦仿佛被这场景吓到,一屁股坐在柴火上瑟瑟发抖。
陈叙见状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厉声呵斥我:
“烧个火也不会,你还能做什么?”
说着他轻柔的拍着张悦的后背,张悦言语温和了些:
“阿叙,梦梦大半夜给我做饭已经是为难她了,刚才都是我自己没注意,不怪她的。”
“若不是你大发善心,我们又怎么会松口让她留下来?如此这般不懂得感恩,万一吓着你......”
陈叙冷漠的视线流转,落在我被烧掉一层的皮肉,心底密密麻麻泛起酸涩,连带着眉眼也松软下来,只是刚要开口关心,张悦捂着肚子哀叫:
“阿叙......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陈叙满心满眼都是张悦,当即恶狠狠抱着张悦出门:
“要是悦悦肚里的孩子有个好歹,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刺骨的风伴随呵斥的话狠狠扎入我的心,手再痛也比不上我的心痛。
他不再是三年前无条件相信我的陈叙了。
黄翠花听见吵闹声,却在看到地上的粥和碎碗时,一拍大腿,抄起一旁的扫帚冲我打过来,最后坐在我身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抽我:
“你个贱人,你敢浪费我的粮食!”
又看着陈叙抱着张悦急匆匆出门,扯着我头发的手愈发用力:
“你还敢伤害我孙子!”
“我就知道你回来没安好心,我们的生活好不容易好过了,家里也过的殷实了,阿叙也有儿子了,我也要抱孙子了,你自己被男人玩坏了,就想来毁了我家!。”
“你还想害了悦悦肚子里的孩子,我打死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看着婆婆狰狞的嘴脸,还有额头的血流到眼睛里,眼前一片红色。
我想让陈叙帮着解释,人却早就不见了,只能单方面承受婆婆的殴打。
地面传来丝丝冰凉,三年没日没夜的挖矿生活没有将我整死。
却在我回来的第二天,原本坚定的心在这一刻动摇了。
婆婆打累了,踢了我一脚,朝着我啐了一口,拢拢头发回去睡觉:
“真是晦气!”
我不想死在这里,咬着牙,慢慢朝着卫生所去。
已是夜半三更,卫生员早就下班了。
卫生所只有个看门的老大爷在里面打瞌睡,隔了老远,能看见几盏灯幽幽亮着。
我浑身冻得瑟瑟发抖,外面零下二十几度,受伤的血都被冻成冰棱子,失去了知觉。
“阿叙,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此刻张悦正依偎在陈叙怀里喝热水,旁边放着一些片剂,不无可惜:
“等我肚子大了,就暂时没法在卫生所上班了!”
陈叙面露心疼:
“你怀着身子本就辛苦,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现在咱家好起来了,定不叫你吃苦!”
我如至冰窟,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许诺我。
“现在卫生所都下班了,沈梦的手如今那样,若是感染了,岂不是耽误她照顾你?”
陈叙温言软语地恳求:
“到时候还要拜托你给她看看了!”
张悦心有不悦,却碍于自己解语花的人设:
“瞧你说的,本就是小梦因我才受了无妄之灾,我自然是要帮忙的!”
我垂着头,刚要转身,宁愿自己去擦药,也不想让张悦来为我医治。
可张悦却眼尖:
“小梦!”
陈叙一把拉住我,眉眼都带着不耐:
“你跑什么?来了就好好让张悦给你包扎一下!”
我来不及反抗,就被狠狠摁坐下。
张悦手里拿着消炎针,刺穿我手背时手抖了一下,直接将我的血管给捅穿了,血流不止,连药都没打进去,直接将手背打的鼓起一个大包。
“不好意思,怀孕了手感不好,阿叙......”
陈叙无视我疼出冷汗的神情,满不在乎:
“能给她打针都不错了,这没什么的!”
张悦嘴角勾起一抹自得,苦口婆心说:
“小梦,你这伤口需要将里面渣滓都清出来,可能会比较痛,你要忍着点!”
说完就将镊子扎进我的手心,将翻开渐软的血肉,将嵌进去的木屑抠挖出来。
“痛——”
我痛得浑身颤抖,就连陈叙都快要摁不住。
陈叙猛地给我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再无耐心:
“够了!若不是悦悦念旧情,你以为谁想管你?还敢恩将仇报!”
“直接弄!”
张悦直接将整瓶酒精往我手上倒,我痛得倒地浑身痉挛,手心的皮大面积的地脱落,发出阵阵哀嚎!
张悦得意一笑,眉眼间恶意怎么都藏不住,然后狠狠扎进第二次。
血汩汩流下,我再也忍不住,奋力挣扎出来,张悦没反应过来我有如此大的气力,直接被我撞了个趔趄,身子往后倒去,血迹缓慢从她下身出来,吓得她哭起来:
“阿叙......救我......”
陈叙立刻将人扶住,就要往外面冲。
“陈叙,当初也是张悦说我家被举报,我才出去躲风头的!”
我拿出被浸染血淋淋的文书,恳求道:
“我们是夫妻啊!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悦悦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敢这么诋毁她!再说我们都没有领结婚证,算哪门子的夫妻?”
“我和悦悦才是合法的夫妻!”
他一脚踢在我心口,又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神色癫狂中带着冷静:
“你害悦悦在前,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有过那么多男人,也不差这几个混混了!”
我如死鱼,被他摔在冰天雪地。
想到勋章和印鉴还放在陈家,我撑着一口气往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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