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亦寒叶宛璃的女频言情小说《你看这人间,人间已无我萧亦寒叶宛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央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怀孕了,萧亦寒却对我避之不及。作为天王歌星,他为官方CP叶宛璃庆生,我却成了人形蛋糕展品。奶油裹身,冰块刺骨,寒意直透骨髓。所有人对着我这“蛋糕”合影,赞叹他和叶宛璃是天作之合。“天王萧亦寒那些爱而不得的歌,原来写的全都是当红小花叶宛璃。”“小他十岁的宛璃古灵精怪,才是他的天选佳偶。”“安离这种毒妇,怎么还不去死?真以为自己是白月光呢!”议论声钻进耳膜,我动弹不得,心跳因镇定剂而平缓,却仍觉得可笑。萧亦寒绯闻女友无数,全网却只咬着我不放。从虚弱中再醒来,九十九个曾与萧亦寒有染的女人围着我。他冷笑进来,无视她们,径直走向我。“安离,这又是你的什么新把戏?”“把这些女人都叫来,是想让我愧疚?”他俯身,凑到我耳边,声音冰冷。“还是以为,...
《你看这人间,人间已无我萧亦寒叶宛璃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怀孕了,萧亦寒却对我避之不及。
作为天王歌星,他为官方CP叶宛璃庆生,我却成了人形蛋糕展品。
奶油裹身,冰块刺骨,寒意直透骨髓。
所有人对着我这“蛋糕”合影,赞叹他和叶宛璃是天作之合。
“天王萧亦寒那些爱而不得的歌,原来写的全都是当红小花叶宛璃。”
“小他十岁的宛璃古灵精怪,才是他的天选佳偶。”
“安离这种毒妇,怎么还不去死?真以为自己是白月光呢!”
议论声钻进耳膜,我动弹不得,心跳因镇定剂而平缓,却仍觉得可笑。
萧亦寒绯闻女友无数,全网却只咬着我不放。
从虚弱中再醒来,九十九个曾与萧亦寒有染的女人围着我。
他冷笑进来,无视她们,径直走向我。
“安离,这又是你的什么新把戏?”
“把这些女人都叫来,是想让我愧疚?”
他俯身,凑到我耳边,声音冰冷。
“还是以为,你肚子里怀着别人的野种,就能让我痛苦?”
“安离,十年了。”他盯着我,眼神复杂。
“这样折磨我,你不累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
累?我怎么会累。
我还没用我和孩子的两条命,换你一个后悔终生。
我怎么敢累。
......
萧亦寒要和叶宛璃订婚了。
全网欢腾,庆祝他摆脱我这个“恶毒白月光”。
萧奶奶亲自押我回老家。
四个保镖将怀孕五个月的我“请”上车。
老太太眼花,却把订婚新闻开到最大音量循环播放。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萧亦寒终于醒悟,摆脱了那个疯女人。”
刺耳的声音震得我太阳穴直跳。
老太太时不时瞥我,期待我崩溃。
我却只想着:我们没离婚,他订婚算重婚吗?
哦,对了,我们之间从没有那张结婚证。
那便算了。
我靠着冰冷车窗,嚼着嘴里的冰块,尖锐的冰碴压下右腿断骨的钝痛。
老家房间还是十年前的布局。
奶奶端来一盘水煮菠菜,绿得发黑。
胃里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咽下,没像从前那样吐出来,铁锈和土腥味在喉咙翻滚。
我掐着手心,扯出僵硬的笑。
“这样,您能向萧亦寒交代了吧?”
老太太愣住,随即怒气上脸。
她干瘦的手猛抓一把菠菜,狠狠塞进我嘴里。
“荡妇!被那么多人碰过的贱货!你以为怀个野种就能把他抢回来?”
污言秽语伴着菠菜堵住呼吸,我剧烈挣扎,身体却软得像烂泥,直直摔倒在地。
她没再管我,慢条斯理地码放冰箱里的菠菜。
临走前,她回头,满是褶子的脸上扯出一个得意的笑。
我在冰冷地板上躺了很久,直到身体恢复一点力气。
爬起来,我拖出冰箱所有菠菜,一脚一脚狠狠踩烂,绿色汁液溅得到处都是。
我抓起一把烂菠菜,攥在手心,轻哼起从前最爱的歌。
用沾满汁液的菜叶,在墙上、家具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打量着窒息的房间,我目光落在卧室床底。
那里藏着一把剑。
抽出来,手搭剑刃,指尖刺痛,血珠渗出。
是开过刃的。
我突然轻松了许多。
挥剑砍向屋里碍眼的东西。
那些我曾经最喜欢的鸭子木雕,一个接一个滚落,身首异处。
第二天,奶奶推门,瞬间愣住。
满地血水混着菠菜碎叶,像诡异的地狱绘卷。
而我,躺在浴室里,一把剑直插腹部,血汩汩外流。
老太太非同凡响,只晃了一下神就稳住。
她拿起我的手机,对着惨状拍了张照片,发给萧亦寒。
动作快到她自己都没发现,因恐慌而用错了手机。
萧亦寒大概不会看吧。
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说。
果然,他瞥了一眼消息,直接熄灭屏幕。
订婚后的采访现场。
记者笑着问萧亦寒。
“听宛璃说您很讨厌菠菜,是真的吗?”
萧亦寒愣了一下,云淡风轻地答。
“只要看不见,就还好。”
鬼使神差地,他还是再次拿起手机,点开我的微信对话框。
他没放大照片,只是不耐烦地扫了一眼预览图,然后长按,删除。
他大概忘了,他本来能成为全国最年轻有为的检察官。
如今却连一张近在眼前的证据,都懒得细看。
只当是我又一个折磨他的新花样。
采访结束后,助理程暖慌慌张张跑过来。
“萧哥,安小姐……安小姐她,去世了。”
萧亦寒点烟的手顿住。
他沉默点燃,深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你去处理。”
程暖犹豫着点头。
他却突然掐灭烟,厉声质问。
“你收了她多少好处,陪她演这种戏?”
“安离,一个最会颠倒黑白的律师,总以为自己是全世界的受害者。”
“她要是真死了,你就看着办。”
“别再来烦我。”
萧亦寒没理会我的后事,转身投入叶宛璃的温柔乡,陪她上遍综艺。
镜头前,他深情演出。
“打雷的时候,宛璃会害怕。我很担心她。”
粉丝尖叫狂欢。
我,不过是他人生剧本里,被亲手划掉的错误章节。
助理程暖却像甩不掉的麻烦,一次次打电话说没处理后事经验。
直到我的尸身即将送入焚化炉,萧亦寒才一脸不耐地赶来。
工作人员抬裹尸袋时,有东西滑落,“当啷”一声,清脆回响。
正要转身的萧亦寒脚步猛顿,视线定格在地上那把沾着干涸血迹的剑上。
他认出来了。
这是他年少时许诺送我的礼物,说要给我最锋利的武器,让我保护自己。
这份迟来的礼物,最终却以这种方式,送到了我身上。
年少时,我靠打架赚钱。
一次,对手是我那个重组家族的新弟弟萧亦寒,他却不还手。
后来,已经与我母亲离婚的继父深夜闯入我房间,我抓起水果刀,在恐慌和愤怒中捅进他肚子。
他倒下,窗外雷声滚滚,我吓得发抖。
是萧亦寒来了。
他用白衬衫裹住我,紧紧抱在怀里。
“别怕,安离。”
“打雷而已,没事的。”
而现在,他看着那把本该保护我的剑,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她总是这样,睚眦必报。”
“受一分委屈,就要讨回十分,迟早会落得这个结果。”
我妈也曾这样骂我。
她知道我捅了继父后,抓着我头发往墙上撞。
“他碰你一下怎么了?”
“你就不能忍忍?”
“都是你这个惹祸精,害我离了一次又一次婚!”
“你以为你是谁?摆出这副傲骨给谁看?”
可萧亦寒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他曾捧着我的脸,郑重地说。
“你护着自己,没有错。”
他还许诺。
“以后,我要送你最锋利的武器,让你再也不必忍耐。”
上一任继父醉酒撞死了我的母亲和新继父,萧亦寒那个家暴成性的父亲。
从十七岁到二十二岁,我们最好的五年。
像两只在阴沟里互相取暖的野狗,以为抱在一起,就能等到天亮。
他想当检察官,我立志做律师。
一切都在新婚蜜月旅行,在巴黎那个雨夜被毁了。
我被人拖进黑暗小巷。
萧亦寒找到我时,我赤裸躺在酒店浴缸里,血染红满池水。
昏迷前,我看见他死死捂住嘴,转身逃了出去。
我在医院住了很久,堕胎、手术、养伤。
他给了我最好的物质,却再没来看过我一眼。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他以歌手身份出道,一首撕心裂肺的深情歌让他一夜爆红。
他用钱养着我,把我困在华丽牢笼里。
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报复,用尽所有力气,提醒他,让他痛。
其实,我也试过服软。
那次,他为我准备了生日惊喜,就在我们曾经相依为命的废弃仓库里。
烛光映着他眼里的期待和一丝微弱的祈求。
那一刻,我心里的坚冰有了一丝裂缝。
我走向他,想说。
“萧亦寒,我们和好吧。”
可我还没开口,他却先说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
“安离,你别过来。”
他看着我,眼里的期待变成了痛苦和厌恶。
“你站在这里,就是在提醒我,我的母亲是个妓女。”
“提醒我,我们是多么肮脏,多么不堪。”
我愣在原地,浑身冰冷。
原来,我不是他的救赎。
我只是他耻辱柱上,最醒目的刻痕。
他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他指着我说。
“你看,你又在演这副可怜的样子了。”
“安离,你这个弱者,永远只会博取同情。”
那天晚上,暴雨倾盆。
他哭着、骂着、质问我为什么总要折磨他。
然后,他转身冲进雨里,消失不见。
我在仓库里独自坐了一夜,听了一夜雨声。
天亮时,我一把火烧了那里。
我告诉自己,安离,别再示弱了。
永远别再奢求他的怜悯。
或许是那把剑,终究触动了他心里仅存的某根弦。
他让人把我埋在了老家的山上,还为我单独立了一块碑。
他大概觉得这是一种补偿。
可他忘了,我最恨的,就是那个地方。
那里是我所有噩梦的开始。
如今,也成了我永恒的囚笼。
萧亦寒不在意我的坟墓在哪。
他的心,早被年轻、叛逆又天真的叶宛璃占满。
叶宛璃从不给他找麻烦,他沉浸音乐时,她安静陪伴,用家族势力为他新歌铺路。
她是他的缪斯,也是最坚实的后盾。
订婚后首次联合采访,叶宛璃俏皮地说:
“我们是雇佣关系,我花钱请萧老师写歌。”
有人调侃他福气好,主持人将话筒递给他。
他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闹钟尖锐响起。
他不顾众人目光,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眼神瞬间凝滞。
随即,他迅速调整表情,对着话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只要身边不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我的福气,就还算不错。”
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
只有我知道,那颗炸弹,说的是我。
我曾逼他每天发一条消息,他不胜其烦,定闹钟随便拍张照发我。
巴黎那件事后,他躲了我很久。
后来他回来,对我小心翼翼。
我疯狂迷上甜食,他皱眉叮嘱,我却越发像疯子般用甜食填满自己。
他说做歌手忙,录了很多音频代替陪伴。
我却只敢听最前面的两个字:
“阿离。”
那一声温柔呼唤之后,藏着什么,听过一次,我再没勇气去听。
那时,他奶奶还没出现。
我天真以为,只要时间够长,一切会慢慢变好。
我以为。
可惜我错了。
就像他所害怕的,我养了一缸水蛭当宠物。
它们软腻蠕动,像黑色幽灵。
我知道他厌恶这些东西到骨子里,所以我逼他亲手给这些让他作呕的小东西换水。
看着他强忍恶心,脸色发白,我心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
后来,他那个多年不闻不问的奶奶找来了,声称要替他“管教”我。
她每天逼我吃菠菜,用那种滑腻、带着土腥味的蔬菜填满我的胃。
起初,我并不讨厌她。
我知道,她只是萧亦寒手里的一把刀。
我让他不痛快,他自然也不会让我好过。
这是我们之间,一场心照不宣的较量。
直到后来。
老太太在强迫我吃菠菜时,神神叨叨地围着我转圈,嘴里念着污秽不堪的词,说是在为我“做法”,“净化”我被玷污的身体。
于是,我开始强迫萧亦寒每天必须回家。
他来了,就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言不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屋子里烟雾缭绕,呛得人眼睛生疼。
我们就这样,在沉默的对峙中耗着,直到墙上时钟精准指向午夜十二点。
他掐灭最后一根烟,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多一分,也绝不少一秒。
我把这个家,变成了我的军火库。
柔软沙发换成冷硬皮质长椅,墙上挂满花剑、弯刀和闪着寒光的匕首。
我迷上磨刀石划过刀刃的尖锐声,也迷上利刃划破一切的快感。
那天,我正擦拭一把新短剑,听见萧亦寒疲惫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他对奶奶说:
“她骨子里就是这样,又狠又疯,不肯受一点委屈。”
“这个地方,不是家,是我的牢笼。”
我握着短剑走出去,笑着打断他:
“你知道就好。”
目光扫过他和他身旁惊愕的老太太。
“我走不了,你也别想逃。”
“要痛苦,我们就一起痛苦。”
“萧亦寒,我的这条命,就是用来报复你的。”
他是一个万众瞩目的歌手,人人称颂的音乐才子。
可他那个纠缠多年的“白月光”女友,死得那么惨烈,一尸两命。
这件事,会永远成为他星光璀璨的人生里,一抹洗不掉的血色污点。
水蛭就是这样。
它们会一直粘着你,吸附着你。
直到吸干你最后一滴血。
网上曾诅咒我的人,在我惨死后声音小了。
甚至有人为我鸣不平。
但我低估了萧亦寒粉丝的疯狂和叶宛璃家的权势。
所有不利言论一夜间被压得干干净净。
公司建议萧亦寒避风头,他回了别墅区,却不是我们那个家,而是隔几栋他为躲我另买的房子。
他总说忙,现在闲下来,竟开始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他动手能力强,身体结实有力,像头被困的野兽。
一个拄拐杖的老奶奶颤巍巍走来搭话。
“年轻人,很少见到你呀。”
萧亦寒停下手里的活,鬼使神差地撒谎。
“我是检察官,平时忙,最近休假。”
“检察官好啊。”
老奶奶笑了,眼神感伤。
“我也有个律师朋友,就住这附近。”
“她呀,跟你一样话少,也喜欢弄花草,可总是弄得乱七八糟。”
她叹了口气。
“检察官配律师,听起来倒是很相配。”
“只可惜,安离这个名字,注定要一生坎坷了。”
听到“安离”这个名字,萧亦寒手里的水管“啪”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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