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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吟,深井锁重幽全文

吱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家后院有一口枯井。埋着这个家里所有不听话的女人。成婚七载,沈砚无时无刻不想把我丢进去。可我偏偏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挑不出一点错处。直到一天,沈砚的青梅带着我儿子跪在宗祠前。说我谋害婆母,与人私通。为了杀人灭口,还差点打死自己的亲骨肉。沈砚大怒,要将我投井处死。可我面无惧色,反倒冲着沈砚盈盈一笑。“夫君说笑了,难道你忘了。”“我早在七年前,就被你害死在井里了。”听到我的话,沈砚一顿,半晌没说出话。倒是一旁的谢晚棠先反应了过来。她搂着遍体鳞伤的安儿,哭得梨花带雨。“沈砚,别和她废话,我们快请沈家族老过来主持公道。”“苏月是自知死路一条,所以想要装疯卖傻,逃避罪责。”“可怜老夫人那么好的人,就这样死在这个毒妇手里,还连累安儿小小年纪,饱...

主角:沈砚青梅   更新:2025-06-27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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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骨吟,深井锁重幽全文》,由网络作家“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后院有一口枯井。埋着这个家里所有不听话的女人。成婚七载,沈砚无时无刻不想把我丢进去。可我偏偏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挑不出一点错处。直到一天,沈砚的青梅带着我儿子跪在宗祠前。说我谋害婆母,与人私通。为了杀人灭口,还差点打死自己的亲骨肉。沈砚大怒,要将我投井处死。可我面无惧色,反倒冲着沈砚盈盈一笑。“夫君说笑了,难道你忘了。”“我早在七年前,就被你害死在井里了。”听到我的话,沈砚一顿,半晌没说出话。倒是一旁的谢晚棠先反应了过来。她搂着遍体鳞伤的安儿,哭得梨花带雨。“沈砚,别和她废话,我们快请沈家族老过来主持公道。”“苏月是自知死路一条,所以想要装疯卖傻,逃避罪责。”“可怜老夫人那么好的人,就这样死在这个毒妇手里,还连累安儿小小年纪,饱...

《白骨吟,深井锁重幽全文》精彩片段

沈家后院有一口枯井。

埋着这个家里所有不听话的女人。

成婚七载,沈砚无时无刻不想把我丢进去。

可我偏偏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挑不出一点错处。

直到一天,沈砚的青梅带着我儿子跪在宗祠前。

说我谋害婆母,与人私通。

为了杀人灭口,还差点打死自己的亲骨肉。

沈砚大怒,要将我投井处死。

可我面无惧色,反倒冲着沈砚盈盈一笑。

“夫君说笑了,难道你忘了。”

“我早在七年前,就被你害死在井里了。”

听到我的话,沈砚一顿,半晌没说出话。

倒是一旁的谢晚棠先反应了过来。

她搂着遍体鳞伤的安儿,哭得梨花带雨。

“沈砚,别和她废话,我们快请沈家族老过来主持公道。”

“苏月是自知死路一条,所以想要装疯卖傻,逃避罪责。”

“可怜老夫人那么好的人,就这样死在这个毒妇手里,还连累安儿小小年纪,饱受折磨。”

沈砚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边将我压入祠堂,一边命人去请族中亲老。

香炉袅袅。

朱红木门散发着腐朽衰败的味道。

即使在正午时分,依旧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被太阳刺得睁不开眼。

正要抬手去挡,突然被人一脚踹跪了下来。

沈家族老集聚。

一群人宛如地狱罗刹般对我怒目而视。

“大胆苏月,你可知罪?”

肩膀被压得无法动弹,可我还是努力挺直腰板。

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我没罪!”

“嫁入沈家七年,我尽心侍奉婆母,认真操持家务,还为沈家生下唯一的男丁安儿。

我不仅没罪,还是沈家的功臣!”

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沈砚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还敢嘴硬。”

“你平日争风吃醋虐待下人也就算了,如今竟然伙同奸夫害死我娘。”

“若不是安儿亲眼所见,我还不知道要被你骗到什么时候!”

昔日温文尔雅的沈砚,此刻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倔强的别过头去。

“既然争辩没有意义,那我们就拿出证据说话。”

“请各位族老传召沈家起居郎,我们一一对峙!”

北城沈家乃当地世家之首,规矩极大,尤其注重女子的言行。

凡是嫁入沈家的女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活在监视之下。

起居郎会将我们的日常整理成册,交由长辈审查。

稍有出格的举动,便会遭受家法严惩。

所幸老夫人宽和。

她改变不了沈家家规,却也不愿为难我。

于是直接命人封存了起居册,从不过问我日常琐事。

想到这,我心中莫名有些酸涩。

抬头望了眼面前黑漆漆的牌位,我缓缓开口道。

“我本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老夫人觉得我温柔贤惠,将我赐给了沈砚。”

“成婚后,我尽心侍奉夫君孝顺婆母,沈砚却嫌我古板无趣,一心想要休妻另娶。”

“可律法规定,无娘家可归者不能休,为公婆守孝三年者不能休。

他休不了我,便故意设计构陷,想要害死我,给他的情人让位。”


“请列祖列宗还我一个公道,为我做主!”

面对我的控诉,沈砚气得浑身颤抖。

他指着我怒骂道:“一派胡言!”

“你与人私通在前,谋害婆母在后,安儿撞破了你的奸情,你便将他骗入密室想要杀人灭口。”

“若不是晚棠及时赶到将人救走,安儿早就没命了,你这个毒妇还敢倒打一耙,实在是罪无可恕!”

我和沈砚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在场的众人也众说纷纭。

七叔公抬手制止了我和沈砚的争吵。

他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为难。

在外人眼中,沈砚文武双全是这一辈中的翘楚,早已内定的下任家主。

而我温婉贤淑,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

我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沈氏一族的表率。

他既不相信沈砚会设计陷害,休妻另娶。

更不相信我会与人私通,谋害婆母。

犹豫片刻后,七叔公无奈开口。

“苏月,你可想好了,一旦堂前定案,此事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你和沈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闹成这个样子。”

“若是有什么误会,不如趁此机会说开,大家各退一步……什么误会,是你们都被这个贱人给骗了!

她当初嫁入沈家,根本就是图谋不轨!”

沈砚怒目而视,直言我罪犯滔天,一定要家法处置。

我也寸步不让,以命相赌,一定要查明真相。

争执不下的时候,起居郎带着一沓厚厚的册子匆忙赶来。

事到如今,七叔公也只能硬着头皮审案。

他捋着花白的胡子无奈道:“起居郎,事关重大。”

“这二人身份贵重,能不能查清真相,保全沈家的颜面,就全看你了。”

起居郎神情肃然,正色道。

“诸位放心,记录事实是我的职责,我敢以性命担保,所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准确无误的事实。”

沈家起居郎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

他们世代沿袭,和沈家荣辱与共,是最值得信任的存在。

而起居录则是用秘制的药水写成。

一旦封印成册,谁无法更改。

如今他手中的那本册子,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沈砚瞪了我一眼,将安儿抱在怀里,想让他说出的罪行。

可安儿伤势太重,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沈砚爱子心切,怒气更深。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竟对自己亲骨肉下如此毒手。”

“你以为还是安儿就能死无对证了吗,我早已集齐所有证人,今日必将你定罪!”

说着,谢晚棠命人将赵郎中捆了过来。

赵郎中是城中名医,此刻却被打得不成人形,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晚棠掩面道:“苏月和赵郎中自幼相识,互生情愫。”

“两人觊觎沈家家业,于是假借看病的名义给老夫人下毒,并在老夫人病重期间大行苟且之事。”

“沈家不少下人都曾撞见过,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的贴身丫鬟小如第一个站出来。

说好几次看到我和赵郎中拉拉扯扯。

“大概三年前二月份的时候,夫人一夜未归,我担心夫人出门寻找,却看到赵郎中一路将夫人背了回来。”


“苏月衣衫不整,两人举止又格外亲密,我担心夫人杀人灭口所以不敢声张……”沈砚冷哼一声。

“怪不得平日在床榻上从不肯与我亲近,原来骚浪劲全都用在奸夫身上了!”

我抿唇不语,只是默默看向了起居郎。

起居郎随即会意,按照小如所说的日期翻查了起来。

“二月初十,苏月收到小厮传话,前往玉泉山给沈砚送吃食。”

“大雪封山,沈砚抢了苏月的马车,与谢晚棠一同下山。”

“雪天路滑苏月不慎摔落悬崖,幸被赵郎中所救,赵郎中为苏月疗伤将其送回府中,两人并未有任何不妥的举动。”

我默默垂下头,唉叹一口气。

这些年,像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沈砚嫌弃我的出身,记恨我霸占了谢晚棠的位置。

一直想尽办法刁难我,为她出气。

跪祠堂,关禁闭,我早已习以为常。

有一次我随口说了谢晚棠出身青楼不宜为妻。

沈砚听后大怒,将我骗入青楼,想要毁我清白将我沉井。

我不得已跳窗而逃,摔断了一条腿。

却还要拖着断腿为沈砚缝衣做饭,忍受他的诸多刁难。

现在想想,和这些细碎的折磨闭起来,那夜的大雪似乎都显得不值得一提。

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不是为沈砚的薄情感到伤心,而是为连累赵郎中感到愧疚。

只是时至今日,我早已没有了退路。

即使再难,也只能咬着牙走下去。

神思间,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抬头,看见谢晚棠扶着沈砚的乳母走了过来。

乳母一见到我便情绪激动。

不顾自己身体,红着眼眶向我扑来。

“贱人,老夫人对你不薄,你竟然恩将仇报活活毒死了她。”

她拿出管家账目,说我大量购买银杏,提炼毒汁加到老夫人的糕点中。

毒量甚微,银针查不出来,却日积月累的毒死了老夫人。

“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烹制糕点。”

“原来你是觊觎沈家万贯家产,与奸夫合谋想要害死老夫人谋财害命!”

“老夫人对你恩重如山啊,不仅将你从一个丫鬟抬举成了沈夫人,还给了你管家权,连你日常琐事都不过问。”

“可你却利用她给你的权力害死了她,你还是人吗!”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议论纷纷。

“这乳母可以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自然是不会说谎的。

况且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我看苏月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小门小户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表面上装的温柔贤淑,其实一肚子坏水。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七叔公拧眉看向起居郎。

“可有此事?”

起居郎往前翻了几页,点了点头。

“从四月初七,苏月每日丑时起身挑选新鲜银杏,随后独自到厨房烹饪,期间不许任何人靠近。”

“直到四月十五,老夫人亡故,苏月便再也没进过厨房。”

沈砚听完双拳紧握,浑身都在颤抖。

他忍不住看向起居郎。

“你明知道苏月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不阻止?

为什么不向我告发苏月?

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我娘去死吗!”


起居郎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淡然开口,“我的职责是记录,无权干涉事情的发展。”

沈家的起居郎早已阉割掉了属于人的情感。

只会麻木而又机械的记录的眼前发生的一切。

沈砚无法怪罪对方,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我的身上。

他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拽着我的脑袋砸向地面。

“贱人!

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苏月谋害婆母证据确凿罪不容诛,来人,把他丢到井里去!”

一旁的小厮正要动手,被起居郎伸手拦了下来。

“少爷不要心急,我还没有念完。”

起居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四月初一,老夫人病重,沈砚却整日流连青楼,苏月只能替夫侍疾。”

“她白日守在老夫人床前,晚上前往白玉观祈福。”

“方丈被其孝心所感动,告诉她一个古方,以人血入药可以滋阴补气,延年益寿。”

“苏月便割腕放血,替老夫人烹制药膳。

怕老夫人担心,所以才用银杏掩盖人血的味道。”

众人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则缓缓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条条狰狞的疤痕。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觉得我孝心可嘉,有人觉得我故意演戏。

沈砚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扭过头去。

因为我身上,不仅有割腕放血留下的疤痕。

还有他不高兴时所留下的,大大小小印记。

他转身道:“即便我娘不是你害死的,也改变不了你与人私通的事实。”

“此事是安儿亲眼所见,他只有六岁,他能说谎吗!”

就在此时,负责照顾安儿的嬷嬷哭着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小少爷伤势太重,已经去世了!”

嬷嬷的话就像是巨石投入湖面。

将本就暗流涌动的沈家大院,搅得天翻地覆。

沈砚恍惚许久,直到眼眶泛红。

“安儿……我可怜的安儿!”

谢晚棠则哭着跪了下来。

“前几日我来府上看望安儿,发现他身上多了好几处伤口。

再三追问才得知是苏月打的。”

“安儿撞见了苏月和赵郎中幽会,苏月担心奸情败露,所以才毒打安儿让他保密。”

“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安,便想问个究竟,谁知到处都不不到安儿。”

“我无奈,只能把这件事告诉沈砚一起寻找,却在密室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安儿……”说到这,谢晚棠已经泣不成声。

看我的目光也充满了愤恨。

“安儿被打得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

若不是我和沈砚及时赶到,他早就没命了!”

来报信的嬷嬷也哭了起来。

她摸了把眼泪,苍老的声音越发沙哑。

“苏姑娘说的没错。”

“小少爷临终前嘴里一直念叨着,‘娘,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别打我了’。”

“那副可怜的模样,奴婢看了都不忍心,真不知道少夫人是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话音未落,安儿的尸体就被抬了过来。

微风吹起他身上的白布,露出全身青青紫紫的伤痕。

沈砚身形一晃,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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