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穆白沈栀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雪从此寄余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海岛在南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穆白恢复记忆那天,沈栀雪才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一个豪门太子爷,一个天才舞蹈家。不论身份地位,还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沈栀雪都比不上。为了不让江穆白为难,她提出了分手。可他却坚决不同意。不管沈栀雪逃到哪里,最终都会被他找到。最后一次,沈栀雪为了躲他,藏到了乡下姑姑家。为了逼她出来,江穆白不惜绑架患有阿兹海默症的姥姥。得逞后,江穆白将她狠狠抵在车里。凭她哭声求饶,换来的也只是江穆白一次胜过一次的疯狂索取。直到激情退去,他才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锁骨,一遍遍地哑声恳求道:“阿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沈栀雪胸口一赌:“那她呢?”空气静了好半晌,江穆白才开口。“这三年,她为了找我被人绑架凌辱,也受了很多委屈,是我害了她......”“你再等...
《晚雪从此寄余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穆白恢复记忆那天,沈栀雪才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
一个豪门太子爷,一个天才舞蹈家。
不论身份地位,还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沈栀雪都比不上。
为了不让江穆白为难,她提出了分手。
可他却坚决不同意。
不管沈栀雪逃到哪里,最终都会被他找到。
最后一次,沈栀雪为了躲他,藏到了乡下姑姑家。
为了逼她出来,江穆白不惜绑架患有阿兹海默症的姥姥。
得逞后,江穆白将她狠狠抵在车里。
凭她哭声求饶,换来的也只是江穆白一次胜过一次的疯狂索取。
直到激情退去,他才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锁骨,一遍遍地哑声恳求道:“阿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沈栀雪胸口一赌:“那她呢?”
空气静了好半晌,江穆白才开口。
“这三年,她为了找我被人绑架凌 辱,也受了很多委屈,是我害了她......”
“你再等等好吗?”
“她说了,只要我为她做满99件事,她就会主动退出......”
从那以后,江穆白跟她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等等”。
第一件事,秦淮鹿要在伦敦的圣莎翁教堂补办一场世纪婚礼。
江穆白无奈地揉着她的头顶:“阿雪,你再等等,到时候我们的婚礼肯定会更加浪漫豪华。”
第二件事,秦淮鹿要他在锁骨纹上自己的名字。
江穆白哄她:“再等等,到时候一切结束,我就去把纹身洗掉。”
第十件事,他们去重新领了结婚证,补了洞房。
第三十八件事,江穆白为秦淮鹿流产的婴孩立了墓碑。
他说:“阿雪,你放心,我的孩子只能由你来生。”
可他不知道,秦淮鹿流产当天,她就让人摘除了沈栀雪的子 宫。
而第九十五件事,秦淮鹿要毁了她跟江穆白的所有回忆。
她和江穆白的合照,情人节特意买的情侣装,包括他为她亲手缝制的郁金香花毯,都在一片火光中烧成灰烬。
沈栀雪绝望地看向门口的江穆白,手里紧紧攥着最后一对从火里抢出来的小木人。
当初为了偷偷雕这个送给她,江穆白的手被锉刀弄得都是血。
即使如此,他还是对着她傻笑发誓:“阿雪,我们要像这对木人一样,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可现在,这个曾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却让沈栀雪看不透。
两人隔着几步之遥,却像是个陌生人。
江穆白阴沉着脸不说话,垂在两侧的手明显在抖。
秦淮鹿看到,眼里瞬间噙满泪水:“穆白,是不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我只是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你能够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你消失的这三年,我每天都活在噩梦中,只要想到那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我就觉得自己好脏......”
秦淮鹿话还没说完,江穆白眼里便闪过一丝不忍。
他一步步靠近沈栀雪,抢过她掌心的木人。
毫不犹豫地扔进了火光中。
也打碎了沈栀雪唯一的念想。
“阿雪,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都给你雕。你喜欢什么,我就雕什么。”
“可是现在,为了我们的未来,再忍忍,好吗?”
沈栀雪麻木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还有未来吗?
一旁的秦淮鹿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
随即,她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叫起来。
“肚子好痛......”
“穆白,是不是那个孩子在惩罚我抛弃了他?对不起宝宝,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江穆白身体一僵。
他甚至都没再看沈栀雪,转身就抱起秦淮鹿去往了医院。
手背上的灼烧感刺得她心头发麻。
眼泪跟着重重砸向地面。
从前沈栀雪身上被蚊子叮起一点包,江穆白都要心疼半天,整夜不睡觉也要帮她驱蚊。
可现在,他的眼里,恐怕早就看不见她了。
三年前,沈栀雪遇到流落街头的江穆白。
那时的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头上满是厚厚的血痂,茫然地跟着她走了好几条街。
她带他回家,给他食物,洗漱,换上干净的衣服。
为了不被赶走,他也会笨拙地帮她拖地,叠衣服,乖乖地拿纸皮打地铺。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日复一日之中,相互依靠,诞生爱意。
最爱的时候,他一晚上要了她七次。
狭小的空间里,他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锁骨:“阿雪,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在沈稚雪的求饶哭声中,他发狠般几乎将她揉进了骨血里。
沈栀雪以为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江穆白恢复了记忆。
她才知道,他是京市江家的继承人,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和秦淮鹿举行婚礼当天,遭到仇家算计,重伤失忆。
两个云泥之别的人自此有了交际。
沈栀雪在黑暗中坐了一整夜。
直到凌晨,她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沈栀雪心下一紧,还没回过神,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雪。”
江穆白从医院回来了。
他靠近沈栀雪,想检查她的手上的伤,被沈栀雪偏身躲过。
江穆白眉心皱了皱,以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介怀:“我也是想尽快完成约定,你也要怪我吗?”
看沈栀雪不说话。
江穆白叹了声气,话头也跟着软了几分。
“这里没法住了。你这段时间先住到临江别墅,这个地方,她还不知道。”
说着,江穆白拿出一把钥匙,放在了她手心。
冰凉的触感,激起沈栀雪一丝自嘲。
“你要我躲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江穆白眉头紧蹙,语气隐隐也带了几分怒意:“我说了,只剩下这最后四件事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忍?”
话里话外,好像她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沈栀雪蓦然笑了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跟着一起流进了嘴角,又咸又苦。
江穆白的手机适时响起。
秦淮鹿的哭声顿时传了出来:“穆白,我刚刚梦见了我们的孩子,他一直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
“你过来陪我好不好?我现在一闭眼,就是那个孩子......”
江穆白挂断电话,沉默看向沈栀雪。
一脸无奈地将沈栀雪拉进怀里:“对不起,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觉得委屈。不过很快了,这一切马上就结束了。”
“阿雪,再等等好吗?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沈栀雪身体僵硬任他抱着。
可是,这一次,她已经不想等了。
直到江穆白的身影消失,沈栀雪才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
“你打算怎么帮我?”
“十天后,我会给你新的身份,去到国外生活。到时候,除了我,谁都不知道你去了哪。”
秦淮鹿顿了顿,轻快的声线里,哪里能听出来半分钟之前的恐惧无助。
沈栀雪垂眸看向掌心的钥匙:“好。”
江穆白,偷了你三年的时光。
余生,我们都不必再见了。
当天晚上,沈栀雪就被江穆白的手下带进了临江别墅。
她甚至都没有拒绝的机会。
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保镖几乎4小时看着她。
也或许是为了想弥补沈栀雪,江穆白这段时间不管再忙,也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
生日这天,江穆白六点钟就偷偷起床,亲手为她做了一个芋泥味的生日蛋糕。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那三年,他们两个人,不管谁过生日,都会亲手为对方做一个蛋糕。
就算两人穷得只能在蛋糕胚上挤一点植物奶油,可吃起来依旧甜腻幸福。
而现在,沈栀雪看着眼前装裱精致的蛋糕。
咬一口,却莫名觉得发苦。
半夜,沈栀雪被江穆白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伸手打开床头灯,一眼被他的手机屏幕怔住。
照片中的秦淮鹿穿着洁白婚纱,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而她旁边的江穆白,满眼柔情地与她对视。
沈栀雪的心像是狠狠被人剜了一块。
他总说
江穆白接起电话,没两秒便迅速起身。
沈栀雪已经习以为常。
只要江穆白过来陪她,秦淮鹿便会“出事”。
上次,江穆白因为一场重要会议,手机关了机,找不到她的秦淮鹿便跳了海。
从那以后,他的手机就一直保持4小时开机。
江穆白甚至开除了总裁办的两个秘书,就因为他们当天私自挂断了秦淮鹿的来电。
“阿雪,淮鹿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我必须去陪她。”
江穆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很快离开。
就好像他只是去见一位朋友那么简单。
沈栀雪嘴角升起一抹自嘲。
反正十天后,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他想见谁陪谁,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半个小时后,沈栀雪再次被惊醒。
江穆白的保镖神情冷漠地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没有一句解释,便把她塞上了车。
冬月的天,冷得刺骨。
只穿一件睡衣的沈栀雪很快便被带到了医院。
双眼泛着血丝的江穆白,直接将她拖到了抽血处。
“护士,抽她的,她跟淮鹿的血型吻合。”
江穆白全程几乎都没仔细看她,更没发现她冻得发白的脸。
沈栀雪指尖都在发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就抽一点。只要救了她,相当于又完成了一件事。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在一起,好不好?嗯?”
江穆白语气几乎恳求。
沈栀雪心一软,拒绝的话也一时卡在了喉咙。
可因为她体温太低,护士几次扎针都没扎进血管。
直到她两只手臂都是针眼,才成功抽到血。
沈栀雪疼得几乎说不出话。
她怕疼。
最讨厌的就是来医院。
跟江穆白在一起的这三年,有一次感冒,硬生生被她熬成了肺炎。
打针输液的时候,江穆白将疼哭的她紧紧护在怀中,一直柔声哄着她。
当时扎针的还是个实习生,一次没扎好,他就怒气冲天地非得换人。
惹得那实习生眼神通红,也吓得沈栀雪不敢再喊疼。
可饶是如此,江穆白每次只要见到她打针,都会比她还紧张。
她看向一心只在手术室的江穆白,心下一凉,手臂上传来的痛感,就像无数只倾巢而出的蚂蚁,迫切地想将她啃食殆尽。
半小时后,手术室走出一名医生。
他神情凝重地看向江穆白。
“血量不够,必须再找一个血型吻合的人。”
江穆白几乎脱口而出:“那就继续抽!”
抽血的护士看向脸色苍白的沈栀雪。
“不行,再抽下去,她会有生命危险......”
可江穆白根本就不管她说什么,他一脚踢翻面前的椅子。
声音阴沉得可怕:“她们两个,不管谁有事,我都要你们整个医院陪葬!”
看见江穆白发狠,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小护士脸色一白,抽血的手都抖了起来。
一时不知道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抽。
沈栀雪无力闭眼,眼泪瞬间也流了下来。
“抽吧。”
说完,她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沈栀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喉咙感觉几乎要冒烟,想喝水,整个人头晕脑胀连起身都困难。
最后还是进来给她换药的护士帮她倒了水。
“小姑娘,你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家人呢?得要有个人陪护的呢。”
沈栀雪苦涩一笑。
“我没有家人。”
“那男朋友呢?他电话多少?我帮你叫他过来。你知不知道,昨晚你被抽了1500ML的血,把我们都吓死了。”
沈栀雪对后来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
“昨晚手术室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秦淮鹿吗?她没事了。你还别说,她男朋友可真好。秦淮鹿说想吃城东的小蛋糕,他就亲自开车去排队五个小时,刚刚才送过来的。”
“啧,如果我有个这样有钱又专情的男朋友,我祖坟都要冒烟了。哦对了,你还是赶紧叫你男朋友过来吧。”
沈栀雪喉咙发堵,闷了半晌才回:“好。”
她拿出手机,里面除了手机欠费的消息,就是秦淮鹿车祸的热搜视频。
沈栀雪这才知道,原来江穆白为了陪她过生日,缺席了秦淮鹿的舞蹈巡演会。
而因为江穆白的缺席,她竟直接放弃了整场演出,随后离开会场遭遇了车祸。
恍惚间,掌心的手机被一道阴影拿走。
江穆白熟悉的声音从头顶落了下来。
“怎么刚醒就看手机?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多休养。”
说着,江穆白将一盒小点心摆在她面前。
怕她噎着,又倒了杯热水一口一口吹凉。
他坦然自若地样子,好像昨天为了秦淮鹿发疯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
沈栀雪垂眸,盒子上的品牌logo赫然是秦淮鹿喜欢吃的那家。
所以,他这是一次买了两份吗?
她只觉得味同嚼蜡。
随便吃了几口后,沈栀雪便说要躺下休息。
微不可察的气氛里,她明显感知到江穆白松了一口气。
“那你好好休息。我迟点过来陪你。”
江穆白掖了掖被子,一个人在床边静坐了好一会。
看她真的像是要休息后,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沈栀雪便听到他发小的声音。
她这才想起,宋昭也是在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
几秒后,她后知后觉地从床上艰难爬起,跟着他们的身影去了2楼的VIP病房。
只是在进去之前,宋昭莫名拉住了江穆白。
“你答应淮鹿的99件事早就已经完成了,你现在既没有跟淮鹿提离婚的事,又一直跟沈栀雪牵扯不清,到底是几个意思?”
沈栀雪呼吸一紧。
整个人僵硬地靠向冰冷的墙壁。
所以,他一直在骗她?
江穆白斜睨他一眼,眸光晦涩。
“你如果敢在淮鹿面前嚼舌根,我不介意让你以后当个哑巴。”
宋昭缩缩头,嘿嘿一笑。
“急什么!哥几个就是觉得你心里还是有淮鹿的,你们两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不说,不管从家世背景还是灵魂契合,肯定比那个沈栀雪更合适啊。你这么不舍得放手,难不成你真的喜欢那女的了?”
沈栀雪的指尖几乎掐进血肉里。
耳边传来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刀,无情地刺穿了她的心脏。
“本来我也以为那三年不算什么,可她每次一离开,我就感觉整个人就被掏空了一样。”
“至于淮鹿,我跟她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散就能散?况且她还因为我受了这么多折磨,这是我欠她的。别说99件事,就算拿我一生去弥补,我也愿意。”
“她们两个,一个代表着曾经的我,一个代表着现在的我,哪一个,我都不想失去。”
宋昭叹气:“我看那沈栀雪的性格可比淮鹿要劲得多。如果她知道你一直在骗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穆白沉默片刻,喉结滚动:“那就永远不让她知道。”
沈栀雪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凝固。
她想起江穆白一次次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憧憬着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想起每次秦淮鹿过来找茬,他都要她学会忍耐。
想起他午夜梦回时,总是下意识将她抱紧说这辈子他们都不要分开。
可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谎言。
他根本就没想过跟秦淮鹿离婚。
他就是想同时占有着她们两个人。
可是,江穆白,人的心脏只有一颗。
你永远都不能同时为两个女人跳动。
沈栀雪出院这天,说来接她出院的江穆白一直没有出现。
而没有他的命令,看守她的保镖也一直没有松口让她离开。
直到傍晚,天上下起暴雨,可江穆白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沈栀雪退后两步,廊下的雨伴着强风,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一辆黑车急速停靠在面前,水坑溅起来的泥巴几乎全落在了她身上。
后座车窗下降,秦淮鹿一脸不好意思地看向她。
“啊,不好意思,没看见你在。”
她扫了一眼旁边的保镖,视线又落在狼狈的沈栀雪身上。
“穆白今天有事,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沈栀雪本能拒绝,可是一旁的保镖,却像是得了授意一般,将她强塞上了车。
车子启动后,她这才看到秦淮鹿穿着昂贵定制的礼服,像是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宴会。
而她脖间的高定项链,沈栀雪在江穆白的手机上看到过。
察觉到她的目光,秦淮鹿得意地抬手抚摸项链。
“这可是穆白花了八千万,特地请了法国设计师专门为我定做的。它的名字叫‘矢志不渝的爱’。”
“沈栀雪,看到了吗?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我。你对于他来说,只是路边的一朵野花,图个新鲜而已。”
面对秦淮鹿的挖苦,沈栀雪只觉得麻木。
现在,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离开江穆白。
“你答应过我,会帮我离开这里,希望你说到做到。”
“当然。”
秦淮鹿突然倾身靠近她,嘴角上扬:“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在他身边消失。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笔帐,我们得好好清算一下。”
沈栀雪有些不适地紧紧靠向车门,眉心微皱。
“什么意思?”
“我当然巴不得你趁早消失!可只要一想到这三年,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占有了他,才害的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沈栀雪,你就算死上万次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
秦淮鹿眼里便闪过一丝狠厉。
随即,她伸手抓向锁骨上的项链,用力一扯。
钻石瞬间划破她雪白的肌肤,勒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断掉的项链也被塞到了沈栀雪的手心。
在她愣神之际,秦淮鹿嘴角勾了勾,转身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会场。
车子也应声急刹,沈栀雪整个人差点跟着被甩出去。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江穆白的身影便冲了过来。
他抱起地上的秦淮鹿,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秦淮鹿缩在他怀里,看着车上的沈栀雪,露出惊恐的表情。
声音瑟瑟发抖:“穆白,你别怪沈小姐。”
“她只是羡慕你为我定做了一条项链,想借过去看看......”
秦淮鹿故意将“借”字咬得很重。
江穆白阴沉的目光在她出血的脖颈,和沈栀雪身上来回看了两秒。
他冷着脸命保镖抢过项链。
“沈栀雪!你有什么资格跟淮鹿争?!”
沈稚雪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
可视线落在他冰冷的脸上时,心里却猛地一震。
说不说有什么关键呢?
如今,他心里眼里早就没了她。
一旁的秦母不由分说地将沈稚雪从车上拖了下来。
一巴掌直接甩在她脸上。
“臭婊.子!跟我女儿抢男人,还敢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今天不让你尝尝教训,我秦家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市混!”
沈稚雪整张脸被扇肿,嘴角还在流着血。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母带人拖进了一个地下室。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一旁的江穆白,神色动了动。
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沈稚雪以为他会救自己。
可他的声音,只带着强压下的怒气。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淮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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