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靳言顾之微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爱无踪 番外》,由网络作家“段靳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次听到夏媛媛的名字,是段靳言气急败坏地把一单五十亿的合同摔在桌子上。“人事部经理不想干了吗?招的都是什么人?这点小事都能搞砸?”顾之微还好心劝慰,“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初入社会没有经验,段大总裁可不要吓到她。”第二次听说,却是在段靳言出差随行人的名单上。夏媛媛是段靳言和顾之微在一起后,第一个带在身边的异性。面对她的质疑,段靳言坦言对夏媛媛确有好感。“我们这个圈子历来如此,都是逢场作戏。”“你是我千辛万苦追来的,未来的段太太只有你。”她难过,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结了婚就好了。起初他不过是买些奢侈品包、珠宝首饰送她,一些无关紧要的场合带着她。可后来,他对夏媛媛的偏爱却越发严重。......顾之微颤声,“是你说她只不过是一时的...
《此去经年爱无踪 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次听到夏媛媛的名字,是段靳言气急败坏地把一单五十亿的合同摔在桌子上。
“人事部经理不想干了吗?
招的都是什么人?
这点小事都能搞砸?”
顾之微还好心劝慰,“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初入社会没有经验,段大总裁可不要吓到她。”
第二次听说,却是在段靳言出差随行人的名单上。
夏媛媛是段靳言和顾之微在一起后,第一个带在身边的异性。
面对她的质疑,段靳言坦言对夏媛媛确有好感。
“我们这个圈子历来如此,都是逢场作戏。”
“你是我千辛万苦追来的,未来的段太太只有你。”
她难过,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结了婚就好了。
起初他不过是买些奢侈品包、珠宝首饰送她,一些无关紧要的场合带着她。
可后来,他对夏媛媛的偏爱却越发严重。
......顾之微颤声,“是你说她只不过是一时的玩物,等玩腻了你会替她寻一个好归宿。”
“她清清白白地嫁人,不比跟着你被人诟病第三者要好得多吗......”段靳言眼中蒙上一片阴翳,“那些不长眼说媛媛是第三者的人,我会一个个拔掉他们的舌头。”
“至于你那个病恹恹的弟弟......是死是活选择权在你。”
身后的老管家突然惊呼,“冰窖!”
顾之微猛然转头看向监控,顾之泽表情痛苦地闭着眼睛。
“在云港湾会所!”
段靳言立刻打电话去确认,“我现在去接她,少根头发丝你们会所就别开了。”
他起身往外走,顾之微拉住他的裤脚。
“可以放小泽出来了吗?”
段靳言半眯的眸子里划过讥诮,随手将遥控器丢给她。
“让她自己去,谁都不许帮她!”
顾之微跪爬着去接,遥控器却“啪嗒”掉在地上。
她指尖颤抖着去按开关,却发现遥控器失灵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门,直奔冰窖。
等她打开冷库,冲到弟弟身边时,他已经休克昏迷。
“小泽!
你醒醒,别吓姐姐啊!”
顾之微背着弟弟冲到医院,将他交给医生后,浑身瘫软跌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
一个小时的急救,小泽才醒过来。
他尖叫着推开医生和护士,浑身抖如筛糠。
顾之微冲过去紧紧抱住他,任由他撕咬捶打。
“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害了你!”
哭闹的小泽慢慢安静下来,他伸出手替她擦眼泪,“姐姐......不......不哭。”
顾之微努力地把眼泪憋回去,“好,我们乖乖看医生,好不好?”
哄着小泽睡下后,她来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我弟弟他,还好吗?”
主治医生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检查结果,眉头越来越皱。
“情况不乐观,脑千叶已经出现萎缩,我建议尽快去国外治疗,那边这方面的技术更成熟。”
顾之微垂眸,出国?
谈何容易!
她太了解段靳言了,他不会轻易放她走。
上一次他堂而皇之地带着夏媛媛参加私人宴会,一时间他豢养金丝雀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顾之微大闹,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结婚照也撕了。
她哭着说分手,段靳言却红着眼表情阴翳地将她抵在墙角。
“之微,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段靳言的怀里。”
向医生道谢后,顾之微走出办公室,转身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段靳言和夏媛媛。
夏媛媛窝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段总,你还是让我走吧,我怕有一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段靳言轻声安慰,语气软得能掐出水。
“小祖宗,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好不好?”
夏媛媛抽抽嗒嗒地撒娇,“可是,段太太她......”段靳言皱眉打断她,“我和顾之微还没办婚礼,她还不是段太太。”
“这一次她敢这么对你,看来能不能成为段太太,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顾之微握着门把的手一顿,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段靳言余光瞥到她,表情一顿。
他将夏媛媛护在身后,“你怎么在这儿?”
“顾之微,你跟踪我?”
她被段靳言防备的姿势和态度刺痛,死死攥紧拳头才没让声音太过破碎。
“拜你所赐,小泽差点就死了。”
段靳言一愣,眼底的愧色一闪而过。
“我查过,零下25℃一个小时,一般人不会有事。”
顾之微双眼泛着泪光,“他才八岁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夏媛媛从他身后娇娇怯怯地探出头,“段太太,是我不好,你和段总不要因为我吵架......”段靳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佯装严肃地责备:“媛媛,不要乱叫。”
“好。”
夏媛媛说完踮起脚尖,迅速地在他的唇边留下一个吻。
顾之微一愣,自嘲地笑笑。
世人都说她命好,生在泥沼,却能搭上段靳言这棵参天大树。
可事实上,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深渊。
她别过头,“麻烦借过。”
错身时段靳言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媛媛被吓得头晕,你去抽600cc血算是赔罪。”
顾之微瞳孔震颤,“段靳言!”
他明知道她因小时候营养不良,贫血严重。
有一次没有及时服药,她晕倒在街上。
住院期间段靳言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事后专门从各大医院高薪聘请医生团队,24小时为她一个人服务。
可现在,为了夏媛媛,他竟然要她主动抽血!
真是天大的讽刺!
顾之微极力压制声音里的哽咽,“我的血型和夏媛媛不匹配,你就不怕她......”段靳言却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谁说要给她?
我还怕你的恶毒会传染媛媛的单纯善良呢。”
“血抽出来,至于怎么用......”他转过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媛媛说了算。”
一声令下,顾之微被他手下压到抽血室。
小拇指粗细的针管扎进手臂,顾之微不自觉地弓起背,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400cc的血袋很快装满,顾之微脸色煞白,嘴唇泛着淡紫色。
护士拧眉,“她是不是贫血?
再抽下去会出人命的。”
段靳言动作轻柔地帮夏媛媛整理耳边的碎发,看都没看她一眼。
“再抽一袋,谁让她自作主张,这只是小小的教训。”
在护士不忍地眼神中,另一包血袋一点点鼓起。
而顾之微的脸色也随着越来越苍白,唇色也由淡紫色转为黑紫。
而身后的段靳言和夏媛媛,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顾之微是在休息室醒来的,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小泽的病房走。
经过拐角,看到两包血袋和果皮纸屑一同随意地丢在垃圾桶里。
恍惚记起晕倒前段靳言和夏媛媛的对话。
段靳言晃了晃手里新鲜的血浆,“这回满意了没,小祖宗?”
夏媛媛捏着鼻子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将血包推开。
“拿开啦,好脏。”
段靳言闻言随手将血包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搂过夏媛媛的肩膀,有说有笑地离开医院。
安顿好小泽,顾之微去户政大厅办理销户。
想彻底离开只手遮天的段靳言,她唯有让顾之微这个名字永远消失。
工作人员收好材料,告知她销户需要七个工作日。
七天后,她将带着小泽离开沪市,离开段靳言。
小泽需要住院接受治疗,而她为了稳住段靳言,还是暂时回到马场别墅。
回去后,她开始着手整理别墅内属于她的东西。
一周时间,足够将自己彻底抽离出段靳言的生活。
段靳言对所爱之人一向大方,数不清的大牌限量版包,奢侈品珠宝首饰,零星的小玩意堆满整个衣帽间。
随手抽出一件,都够她和小泽在国外生活好几年。
一气呵成地打包、挂二手平台、邮寄、收款,她盯着个人账户的八位数笑了笑。
这是段靳言欠她的,多出来的她全部转赠给慈善机构。
最后,她从角落里掏出一罐千纸鹤。
是和段靳言在一起的第一年,他过生日时她亲手折好塞进透明玻璃罐当礼物送他的。
到现在她都记得段靳言收到它时,既惊喜又错愕的表情。
自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第一次收到如此廉价的生日礼物。
顾之微站在奢侈品堆成山的礼物旁局促地搓着手指,“对不起啊靳言,我没有那么多钱给你买贵重的礼物......”段靳言却如获至宝,“之微,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最真诚的礼物,不像那些包啊手表、珠宝之类的,年年如此毫无新意。”
那段日子他捧着它到处炫耀,“看见没有?
我老婆亲手折的千纸鹤。”
如今,它被丢在角落无人问津。
就像她和段靳言之间的爱情,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顾之微将千纸鹤丢进火盆,火舌迅速将它们吞没,最后化作灰烬。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动静,下人们正指挥着工人把巨幅婚纱照抬进来。
上一次她生气撕毁了婚纱照,段靳言答应她重新拍一套。
老管家毕恭毕敬地问她,“太太,您看挂哪儿合适?”
顾之微盯着照片上貌合神离的两个人,无声地笑了。
那天段靳言全程心不在焉,夏媛媛因为这件事闹脾气,他的电话响个不停。
他压低声音走到一旁接电话,“小祖宗别哭我心疼。”
“你昨天看上的卡地亚手镯,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电话那边夏媛媛不依不饶。
段靳言耐着性子哄她,“我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呢?
不过是应付了事,结束马上去找你。”
顾之微穿着繁重的婚纱站在镜子前,工作人员尴尬地替她整理头纱。
还记得第一次拍婚纱照,一向见惯大世面的他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在摄影师的指挥下,他肢体不协调、笑容僵硬,顾之微笑得前仰后合。
“我的段大总裁,几十亿的项目合同手都不抖一下,这是怎么了?”
段靳言红着脸挠挠头,“这能一样吗?
和心爱的女孩儿拍结婚照,比见尔盖茨都会紧张的好吧?”
可后来,他却说“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呢”?
顾之微垂眸,掩下眼底的酸涩和委屈。
在老管家错愕的眼神中,顾之微指了指院子中的垃圾桶。
“就丢哪儿吧。”
黑色库里南后排的位置上,段靳言低着头揉捏着酸胀的太阳穴。
夏媛媛局促地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段总,头疼吗?
我帮你按按吧。”
她的手刚伸过来,就被段靳言猛然攥住手腕。
他眼神中带着阴冷的审视,“我不记得你有什么戒指,你也从没跟我说过你奶奶留给你什么遗物。”
“你说实话,戒指确实存在吗?
还是你为了让顾之微难堪,杜撰出来的?”
车内气压骤降,一时间只听得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夏媛媛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眼泪噙满眼眶。
“段总,那枚戒指实在是很普通,我怕你嫌弃才没跟你提起的。”
“如果今天我让之微姐不高兴了,我可以向她道歉......”说到“道歉”两个字,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段靳言的眼神立时柔和下来,随即将她拥进怀里。
“好了别哭了,是我错怪你了。”
夏媛媛哭得更厉害了,抖动着肩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段靳言又柔声哄了一会儿,“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了,我也没想到你和之微会闹得这么僵。”
“你不是一直想去骑马吗?
我明天带你去马场,好不好?”
夏媛媛这才破涕为笑,“我想骑那只小纯白色的马!”
段靳言宠溺地刮了刮她通红的鼻头,“都随你。”
趁段靳言处理工作的间隙,夏媛媛拍下他身着睡衣的照片。
“叮。”
顾之微披着毛毯蜷缩在医院病房的床上,打开手机。
“顾之微,不妨告诉你,我确实丢了一枚戒指。
不过——那是我在路边地摊花十块钱买的,根本不是我奶奶的遗物。”
顾之微手指微颤,“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和段靳言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拉黑删除,随后关机。
另一张床上,小泽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下床光着脚走到他的床边,蹲下握紧他的小手在脸上贴贴。
“小泽,姐姐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们远离这群疯子,再也不回来了。”
就在刚刚,她接到户口注销成功的电话。
与此同时,她也收到国外那家疗养院的邮件回复,他们邀请顾之微带着弟弟去做临床治疗。
“您弟弟的病十分罕见,我们愿意支付全部治疗费用,直至他康复。”
顾之微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泛白,喜极而泣。
尽管不想再踏入生活了几年的马场别墅,也不想再碰到段靳言和夏媛媛。
但她还有些东西要带走,一直对她和小泽照顾有加的老管家,她也想当面告别。
给小泽办理好出院手续,又将他送到机场VIP室,拜托工作人员照看。
她摸摸小泽的头,“小泽,乖乖等着姐姐回来。”
车刚停稳,老管家看到是顾之微,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太太,你快去劝劝先生吧,他要杀了火耳!”
顾之微脑袋“嗡”地一声,跟着管家朝马场的方向跑去。
夏媛媛一直嚷嚷着喊疼,不肯配合医生治疗。
起初段靳言还耐着性子哄她,承诺买奢侈品包、鞋帽和珠宝。
可渐渐地,他的耐心被耗尽。
“夏媛媛!
你再闹我就走了!”
夏媛媛一怔,委屈地撇撇嘴。
“段总,人家......”她抬头撞上段靳言阴翳的眼眸,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医护人员松了口气,有条不紊地检查伤势。
半小时后,医生将检查结果和拍的CT拿给段靳言。
“段总,夏小姐只是轻微擦伤和挫伤,并没有骨折和其他伤势。”
“只需静养三五日就能恢复。”
段靳言面色一凛,“你是说她的腿没摔断?
那为什么她会那么疼?”
医生面露难色,“确实只是挫伤,至于夏小姐为什么那么疼,每个人对疼痛的感知不同。”
段靳言烦躁地来回踱步,眼前出现顾之微崩溃的样子。
她抱着火耳哭得撕心裂肺,整个人像一片枯叶,干瘪易碎。
段靳言心脏一疼,负罪感油然而生。
他暗暗责怪自己不该一时冲动,火耳也是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怎么能痛下杀手呢?
夏媛媛得知她的腿并无大碍,有些心虚地走到段靳言面前。
“段总,医生说......我们可以走了。”
段靳言缓缓抬起头,“所以,你骗我?”
夏媛媛脸色瞬间煞白,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吓坏了,我以为......当时......”段靳言猛然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她只能不停地后退,直至后背贴在墙壁上。
她带着颤音,“段总......”段靳言猛地扯松领带,“你最好不是故意骗我,如果让我发现你耍手段,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夏媛媛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后背发寒。
她不明白,一向对她宠爱包容的段靳言,怎么态度突然就变了?
段靳言突然拔高音量,“说话!”
她眼神惶恐,眼泪马上就要从眼眶中溢出。
“我没......没骗你。”
段靳言满意地点点头,开口警告她不要耍花样。
“未来的段太太只能是顾之微,你记住这一点。”
“至于你......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他的话音刚落,夏媛媛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从没妄想取代之微姐,如果我给你们带来了困扰,我现在就走.....”段靳言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说谎,面色逐渐柔和下来。
“我也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之微这几天情绪不好,你就别出现在她面前了。”
“最近公司也不忙,你在家好好休息养好伤。”
夏媛媛咬住下嘴唇,隐忍地点点头。
段靳言本打算将夏媛媛送回住处后,就赶回马场别墅安抚顾之微。
可夏媛媛以腿伤走路不便为由,让段靳言抱她上楼。
上楼后撒娇不肯松开他的脖子,眼神魅惑极尽挑逗。
“段总,今天就留下来陪人家嘛。”
段靳言喉结上下滚动,眼底因极致地忍耐而一片潮红。
“之微还在打吊瓶,我应该回去照顾她。”
他虽嘴上这样说,但一双眼睛却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掠过。
感受到他态度有所松动,夏媛媛更加卖力地搔首弄姿。
段靳言终于败下阵来,翻身压下来。
“你去洗个澡,我给之微打个电话让她早点休息,明天再回去陪她。”
夏媛媛又撒娇要他抱她去洗澡,“我们还没试过在浴室呢......”段靳言看了一眼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他抱起夏媛媛,心里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开始要一心一意对顾之微。
三人有说有笑地去沪市著名的餐厅吃晚饭,酒足饭饱,顾之微依旧有些恍惚。
她喝了些酒,微醺。
“江临渊,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国啊?”
她托腮,眼波流转。
江临渊痴痴地望着她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其实我是担心你。
与其在千里之外担惊受怕,不如陪在你身边。”
看着满眼柔情的他,顾之微的内心仿佛被电流划过。
“江临渊,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话让江临渊愣了一下,“我我,那个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本来在一旁专心吃鸡腿的小泽抬起头,“江哥哥,你说谎哦。”
江临渊手忙脚乱地往他的碗里夹了块儿排骨,“排骨很好吃,快吃!”
顾之微哈哈大笑。
其实对于江临渊对她的情意,她不是感觉不到。
但清醒的时候,她都会刻意地回避。
她曾经拥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几乎赔掉半条命。
她不敢再去爱上任何人,不敢去付出真心。
她怕最后的结果又是一场空,落下伤痕累累。
江临渊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不愿意在心有顾虑的情况下,去草草接受他。
这对他,不公平。
“江临渊,你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吗?”
这是顾之微五年来,第一次提到段靳言和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曾经发过最毒的誓言,那些承诺让我误以为遇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最后,遍体鳞伤。”
她抬眸看向表情隐忍的江临渊,“所以江临渊,我不值得被爱。”
她说完这句话,踉跄着起身往外走。
江临渊绕过桌椅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谁说的?
顾之微,你是我见过的最最值得的人!
你不但值得被爱,而且值得拥有最纯真的爱。”
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江临渊的脖颈,“江临渊,你好傻。”
感受到怀里人一耸一耸的肩膀,江临渊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我是傻啊,傻人有傻福嘛。”
小泽嘴里啃着排骨,含糊不清地附和:“对!
江哥哥说得对!
小泽也傻,所以有姐姐和江哥哥爱我。”
越过江临渊的肩膀,顾之微冲小泽绽出笑容。
江临渊附在她耳边私语,“微微,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爱你?”
顾之微没有正面回答,“江临渊,你能不能送我回酒店?”
晚风吹拂着顾之微滚烫的脸颊,瞬间酒醒了不少。
小泽靠着她半睡半醒,江临渊手握方向盘,时不时地用余光瞥她。
“后排座位有电解质水,难受就喝一些。”
顾之微拧开,“江临渊,谢谢你啊。”
江临渊恢复了叮儿郎当的模样,“谢我的事情多啦,你谢哪个季度的?”
“扑哧”,顾之微刚喝进嘴里的水全吐在江临渊的后脑勺。
“喂喂!
顾大心理学家,您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小泽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谁?
谁欺负我姐姐?
我要用棒棒糖打他的头!”
这回轮到江临渊和顾之微一起哈哈大笑,“那就拿好你的武器哦,小战士。”
座谈会开始前,江临渊问顾之微紧不紧张。
顾之微一边整理妆发,一边轻松地回答他:“当然——紧张,哈哈。
这可是国家电视台,全国人民都看得到的。”
“不过嘛,我会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上台前,江临渊给了她一个轻轻地拥抱。
“微微,你真的真的很棒!
加油。”
顾之微一身职业装,端庄地坐在沙发上。
面对镜头谈起自闭症儿童,声情并茂,侃侃而谈。
目光偶尔掠过台下坐着的江临渊和小泽,他们俩齐齐地向她比大拇指。
访谈接近尾声,主持人问她:“为什么会选择学习心理学?”
顾之微笑笑,“最初是因为我弟弟,他就是一名自闭症儿童。”
“后来,就是因为热爱。
我热爱心理学,想通过心理治疗去治愈更多的自闭症儿童,想给他和爱他的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话音刚落,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节目结束后,顾之微走下台主动拥抱江临渊。
“谢谢你的鼓励,我做到了。”
小泽将一大束花递给她,“姐姐,你在发光诶!
像太阳!”
顾之微接过花束,蹲下身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小泽也在发光啊,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照亮别人的太阳。”
就在他们离开前,段靳言突然冲进演播厅。
他跑到顾之微面前,献宝似的把手机拿给她看。
“之微,你看,我把夏媛媛关到冰窖里了。”
视频监控中,夏媛媛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冰窖的角落,瑟瑟发抖。
“她都承认了,承认是她自己跳进的泳池,承认戒指是假的。”
“之微,我给你报仇了!
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永远不把她从冰窖放出来。”
顾之微冷冷地看着眼前疯魔了的段靳言。
“我劝你赶紧把她放出来,会出人命的!”
段靳言却毫不在乎,“出人命也是因为她该死!
谁让她骗我,害得我伤害你那么多次。”
顾之微哭笑不得,“段靳言,你觉得我们走到今天是因为夏媛媛?”
“我们之间不单单是因为她,就算没有夏媛媛,也会有王媛媛,李媛媛。”
“段靳言,源头在你。
你永远不会是个安分的人。”
段靳言的眸子越来越冷,“不!
你信我,我从今往后只爱你!”
就在这时,小泽向他走过去。
顾之微想拉回他,却被江临渊拦住。
他摇摇头,“相信小泽,就让他自己去祛除心底的魔障吧。”
只见小泽走到段靳言面前,举起手中的棒棒糖。
段靳言满脸惊喜,“小泽,你是要给姐夫棒棒糖吃吗?”
下一秒,小泽手里的棒棒糖重重地砸在他头上。
邦——“让你欺负我姐姐!
坏人!
打你!”
一旁的顾之微和江临渊张大嘴巴,然后捧腹大笑。
段靳言想把棒棒糖从头发上拿下来,却发现粘住了。
就在他狼狈不堪地与棒棒糖作斗争时,一群警察来到他面前。
“段靳言?
怎么又是你?”
“你们家管家报警说你把一个叫夏媛媛的关到冰窖,现在人已经送医院抢救了,你跟我们走一趟。”
段靳言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般人在零下30℃关几天没事。”
警察看着他摇摇头,“我刚接到电话,人已经死了。
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被捕了。”
段靳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不可能!
不可能!”
江临渊搂着顾之微的肩膀,拉着小泽的手,三个人头也不回地走出演播厅。
......“说吧,想怎么庆祝座谈会成功?”
顾之微思考片刻后,“你俩想不想吃糖醋排骨?”
江临渊和小泽顿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想!”
江临渊感概道:“要是以后天天都能吃到糖醋排骨该多好啊!”
顾之微挑眉,“也不是不可以啊,多大的事儿?”
江临渊愣住,“你......什么意思?”
顾之微迅速在他脸颊亲了一口,“那就请江医生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分析,我是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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