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酒过后,大D搭着凌羟的肩膀,直言不讳:
“阿羟,你控制着屯门海岸线,我想借你的道儿运货。”
凌羟明白正题来了,回应道:
“大D哥,请说。”
大D开始诉苦,手下众多,开销巨大,赌船的收入仅是勉羟支撑,不得不涉足非法行当。
“西贡那边风声太紧,你老弟在屯门势力大,和龙九关系又好,能否帮我运运药丸?”
凌羟放下酒杯,态度坚决:
“大D哥,屯门这块地儿, ** 我不沾。
走私的事,警方也是半睁半闭眼。
若真干了那事儿,我必被紧盯。
龙九那女人,正找机会整我呢。
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凌羟立场清晰,谈交情可以,违法之事免谈。
大D脸色阴沉,虽然料到凌羟会拒绝,但没想到如此直接。
长毛愤怒地一拍筷子:
“靓仔羟,别忘了你是怎么起家的!没有老大,你还在街头混呢!”
凌羟望着长毛,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
“长毛哥,行啊,现在嗓门儿挺大。”
长毛猛然一惊,被凌羟的眼神镇住,毕竟这是曾经心狠手辣之人,自己何必出头。
他沉默了。
凌羟转向大D,
“大D哥,这事儿我真不能答应。”
“若应了你,鱼头标也想让我掺和,龙根还想拉我做走私,我屯门就该乱套了。”
“这样,奥门那事儿,我支持你。
还有坐馆选举,我也全力挺你。
冷老他们和我关系铁,拉票的事儿我也能帮忙。”
大D曾是凌羟的老大,面子得给,不然会被说不忠不义。
话说到这份上,大D虽有不满,但凌羟明确表示支持他奥门的事务和竞选坐馆,面上也算过得去。
却不知,凌羟如此相助,只为日后接手他的地盘。
大D举杯一饮而尽,
“阿羟,这年头,谁钱多、兄弟多,谁就是老大。”
“上次鱼头标也想当坐馆,可惜没资格,我让他转行卖洗衣粉啥的算了!”
正吃着饭的飞机,想到鱼头标卖洗衣粉的样儿,不禁笑出声来。
大D瞬间不悦,治不了凌羟,还治不了你飞机?
“你笑啥!”
“有吃的就吃!”
“东西不好吃?把这个吃了!”
大D扔了个勺子给飞机!
飞机瞪了大D一眼,毫不客气,直接将勺子打碎成粒,端着盘子倒进嘴里嚼得有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享用啥美味。
一桌人心生惊叹!
大D一时尴尬无比。
他愕然,这飞机确是个狠人!
“味道如何?勺子,非食之物!”
飞机仍旧埋头“品尝”
。
长毛在一旁嘲讽:
“阿羟,你这手下脑筋不对吧?”
凌羟怒火中烧,抓起盘子猛掷,长毛顿时头破血流!
他未就此罢休,飞起一脚,将长毛踹出老远,撞墙而倒,口吐鲜血。
众人皆骇,砍手羟果真 ** 手辣!
凌羟拂去手上尘土,
“长毛,老子的手下,你也敢妄加评论!”
“你眼神有问题?还不服气?要不要我再给你点颜色瞧瞧?”
长毛忆及凌羟的外号,连忙低头,不敢直视。
大D颜面尽失,本想借此震慑众人,不料飞机异举,凌羟又狠揍长毛。
如此看来,谁是警示之鸡,谁是观猴之人,难以分辨。
飞机正专心摆弄勺子,目光紧锁大D。
大D的手下心生寒意,靓仔羟绝非善类,他们亦不按常理出牌。
大D面色铁青。
凌羟笑道:
“大D哥,放心,我会全力助你上位。”
两伙人气氛尴尬地散去,尚未彻底决裂。
凌羟拍了拍飞机的肩:
“你小子真狠,看把大D吓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飞机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