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去。
我瘫坐在梳妆台前,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4.
第二天清晨,我穿戴整齐下楼。
厨房传来轻柔的歌声,林晓晓穿着宽大的男士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白腿在厨房里晃来晃去。
她看到我,连忙放下锅铲,拉了拉衬衫下摆。
“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为承砚哥做点事。”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你快坐下,尝尝我的手艺,这是我在国外学的班尼迪克蛋。”
说着,她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像女主人一样招待我。
我嗤笑一声,“这是客人的座位。”
谢怀瑾坐在餐桌前看财经新闻,听到我的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晓晓不懂这些,你别跟她计较。”
林晓晓连忙向我道歉。
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不顾身后谢怀瑾的呼喊声。
我开车去了律所。
“王律师,请尽快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还有谢氏集团的股份处置方案,我需要你们给出最有利的建议。”
律师点头:“明白,我们会为您争取最大利益。”
手机响了无数次,都是谢怀瑾打来的。
我没有接。
晚上回家,我推开主卧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
皱巴巴的床单,散落的蕾丝情趣内衣,还有谢怀瑾的男士睡衣随意丢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我的腿软了,扶着门框才没有倒下。
“谢怀瑾!”
他从书房匆忙跑出来,看到卧室里的样子,也愣了半晌。
“你解释吧,我听着。”我指着那堆不堪入目的东西。
“我中午回来睡了个午觉。”他避开我的眼神,“至于那些...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林晓晓跑了过来,脸颊绯红,含羞带怯地看着我们。
“姐姐,都是我的错。”她咬着下唇,“我房间的淋浴喷头坏了,就借用了一下主卧的洗手间。内衣忘记拿走了。”
她说得那么坦然,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无心的疏忽。
谢怀瑾如释重负地看着我:“既然是误会,那就揭过去吧。”
揭过去?
我看着他们两个,心中的愤怒燃烧到了极点。
“是不是哪天看到你们两个赤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