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开:“我自己会走!”
见我终于要离开,在场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等等!”
顾砚突然厉声喝住我。
他的目光死死定在我手中的平安锁上,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林浅浅,”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我早就不需要这种幼稚的庇佑了。”
我凝视着手中的平安锁,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顾砚苦追沈月无果,整个人颓废不堪。
顾家开始资助我学业时,顾父红着眼眶拜托我:“那孩子整天酗酒飙车,阿姨实在没办法了...”
我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整日跟在他身后,成了他甩不掉的小尾巴。
记得那次,他深夜飙车出事,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护住我的头。
自己头部重创,昏迷整整七天。
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我花了所有积蓄三步一跪上灵隐寺求来一枚平安锁。
他苏醒那天,摸着颈间的锁扣泣不成声:
“林浅浅,我是不是很混账?”
后来他确实振作了,甚至再没提过沈月。
这么多年过去,要不是今天他提起,我几乎都要忘记这段往事了。
沈月突然掩唇轻笑:
“阿砚的平安锁早扔了,你该不会以为这种廉价把戏还能打动他吧?”
“他当年不过是可怜你,陪你演戏罢了!你居然还当真记到现在?”
顾砚淡漠地扫了我一眼:
“林浅浅,我和沈月的婚期已定,别再白费心思了。”
我懒得争辩,正要整理头发回贵宾室,耳垂却猛地一痛。
那个服务生竟生生拽下了我佩戴的卡地亚耳钉!
“这种价值千万的顶级珠宝怎么可能是你的?”他翻看着耳钉,满脸鄙夷,“该不会是偷的吧?”
“这是、我的、耳钉。”我一字一顿,怒火中烧。
沈月看戏般轻笑出声,示意服务员把耳钉还给我。
“既然说是你的,不如证明一下?”
我冷冷瞥她一眼:
“好啊,不如请我先生从贵宾室出来作证?毕竟这只是他随手送的小礼物。”
话音刚落,全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贵宾室只有墨少在休息,这女人怕不是失心疯了!”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