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医院住了三天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难道高雨手上一厘米的口子住院就不矫情了吗。
忍住质问的冲动,我平静的看向一脸挑衅的高雨,
「你想看什么杂技?」
贺言期怀疑的目光看向我,半晌才说,
「你这次,怎么不反抗了?」
「反抗的后果…我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只是表演而已,就当提前复习了。」
反正快闭关了,我总归要多练习的。
贺言期没再问,他随手指着角落的大木桌说,
「你不是会蹬桌么,去把它蹬个…三四个小时吧。」
我肚子上的伤口还没拆线,腹部稍微用力就会血崩。
想到后天的闭关,我皱着眉头想要拒绝,
「贺言期,医生说让我不要剧烈活动。」
贺言期眼里的疑惑消失,他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我,猛地把鸡汤洒在我脸上,
「姜黎,我就知道你装不了多久大度。」
「怎么?还没学乖吗?要我帮你吗?」
4
我低头看着碎在脚下的玻璃,莫名想到之前刚开始学杂技那几天。
我身上多一个茧子他都会心疼到哭,冷着脸给我涂药的时候,他眼里的爱满的快要溢出来。
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们之间会是这种处境。
抹掉脸上的眼泪,我沉默着躺在地上蹬起木桌。
蹬桌对我来说并不难,只是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让我忽略了一直没说话的高雨。
她弯腰凑在我耳边,推了把半空的桌角,
「嫂子,这桌子砸下来,你猜贺总会救谁?」
实心桌子应声落下,我看到贺言期跑过来一把拉走高雨,一眼都未曾给我。
桌腿擦着我的脖子滑过,血液几乎是瞬间喷了满墙。
贺言期这才转身看向我,我久违的从他眼中看到担忧,
「姜黎,你…你的脖子—」
我苦笑着想,哪怕这种时候,我还是会因为贺言期的担心而有一丝窃喜。
我怎么就这么贱呢。
高雨在角落里捂着肚子哀嚎着,
「我的肚子!贺总,我好疼啊。」
贺言期不再纠结,他低头抱起高雨跑了出去,语气温柔又心疼,
「好了好了,小雨…我带你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