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什么都答应！”
“好啊，第一，让你身边那位白小姐，以‘商业间谍’和‘故意伤害’的罪名，从公司滚蛋，你亲自报警处理。
“第二，以你个人名义，向我公开登报道歉，承认你管理无方，识人不明。
“第三，把馥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我。”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
这三个条件，每一个都在抽他的脸，要他的命。
“你这是敲诈！”
沈亦舟的声音充满疲惫和无奈。
“沈总，是你自己说，什么条件都答应的。”
我轻笑一声：“既然做不到，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
“别！”
他急忙喊住我，声音无比恐慌：“我答应不了这些，但我可以给你钱！
五千万！
一个亿！
只要你把配方给我！”
“沈亦舟，你到现在还觉得，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
我冷笑，不待他回答，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后，手机再次响起，我拒接了。
重复数次后，看我接起了电话。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妥协：“我答应你，所有的条件。
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不需要了。”
我打断他。
他彻底懵了。
我嗤笑一声：“沈亦舟，现在，我没兴趣了。
只是看着你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挺有意思的。”
电话那头，沈亦舟粗重到近乎崩溃的呼吸声传来。
我都能想象到他此刻想杀人的表情。
“配方，我不可能给你。”
我话锋一转，给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手里，还有一支当时为了以防万一留下的备份样品。
“如果和公司的半成品结合，应该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样品在哪？！”
他急切追问。
“在我的公寓里。”
我回答：“你自己派人来取，能不能赶上，就看你的本事了。”
沈亦舟声音哽咽，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顾全大局，不忍公司出事的秦舒。
挂断电话，我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支精心准备的诱饵。
它闻起来，确实和“沙漠之心”几乎一模一样。
但里面含有一种极不稳定的光敏香料。
一旦暴露在迪拜强烈的日光下超过十分钟，就会迅速分解。
散发出一股类似臭鸡蛋的硫化物味道。
沈亦舟，希望你喜欢这份，为你量身定做的催命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