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唯一容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不留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徐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晴吓了一跳,“怎么了唯一,我又做错什么了吗?”“那些书都是我的医科专业书,我写论文考职称都要用到的!而且很多都是我托人从国外好不容易买回来的,你把那些书弄到哪里去了?”“我……我想着你现在工作了,这些书肯定就没用了啊,我就……卖废品了。”徐唯一气笑了:“你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卖废品了?!”“对不起唯一,我以为……你以为你以为,冉晴,你动我的东西之前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冉晴顿时泪流满面,“我……我不知道那些书对你来说那么重要,我就只是想给你定制一个公主床而已。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很想要一个大大的公主床吗?现在我成了你的大嫂,我就想帮你实现童年的愿望而已……”徐唯一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我错了唯一,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消气?...
《爱过不留痕完结文》精彩片段
冉晴吓了一跳,“怎么了唯一,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那些书都是我的医科专业书,我写论文考职称都要用到的!
而且很多都是我托人从国外好不容易买回来的,你把那些书弄到哪里去了?”
“我……我想着你现在工作了,这些书肯定就没用了啊,我就……卖废品了。”
徐唯一气笑了:“你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卖废品了?!”
“对不起唯一,我以为……你以为你以为,冉晴,你动我的东西之前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冉晴顿时泪流满面,“我……我不知道那些书对你来说那么重要,我就只是想给你定制一个公主床而已。
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很想要一个大大的公主床吗?
现在我成了你的大嫂,我就想帮你实现童年的愿望而已……”徐唯一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错了唯一,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消气?
要不你打我吧!
随便你打!”
说着,冉晴闭上了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人在气急了的时候真的会想笑。
冉晴怀着孩子,她现在敢动手吗?
上一次她还没动手,冉晴已经自己全自动摔下去了。
这次她要是敢动手,容斯珩不把她挫骨扬灰了?
“徐唯一,”容斯珩说:“你那些书,给我个名单,我让人去给你重新买一套。”
“买不到了,”徐唯一说:“很多都是绝版书,我花大价钱让人从国外淘回来的。”
容斯珩拧着眉,直接反问她:“那你想怎么办?”
徐唯一抬起头看着他:“你觉得呢?”
容斯珩说:“你真要打冉晴?”
“你觉得我敢吗?”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是冉晴扇了自己一巴掌。
很快,她的右脸上就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容斯珩心疼不已:“冉晴,你干什么?”
冉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唯一不会打我的,但我做错了事情,一定要接受惩罚的,她下不了手,我自己打。”
“几本书而已!
根本不配你这样做。”
容斯珩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怜惜不已:“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走,我先带你去冰敷。”
他们又一起走了。
又只剩下徐唯一一个人留在原地。
面对着房间里空空如也的书架,还有心里的满目疮痍。
过了一会儿,容斯珩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冉晴哭得太伤心,好像动了胎气,你去看看。”
徐唯一哼笑了一声,说:“你不是信不过我么?
开车带她去医院吧。”
“徐唯一,你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你的本分!
万一冉晴跟孩子有个意外,你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吗?
你对得起自己身上这件白大褂吗?”
徐唯一深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吐了出来。
她一直以自己身上这身白大褂为荣,可现在,白大褂成了捆着她的枷锁。
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容斯珩拉着她往外走:“先去看冉晴。”
可是冉晴根本没事,半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见徐唯一进来了,连忙站了起来,“唯一,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徐唯一已经很平静了。
“你故意说自己动了胎气,把我骗过来?”
“唯一,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只是想跟你道个歉而已。”
徐唯一转头看向容斯珩:“你也知情?”
容斯珩说:“徐唯一,只是一些书而已,冉晴已经道过歉了,不要再继续死抓着不放。”
徐唯一气笑了:“只是一些书,而已?”
“书已经没了,你继续追究下去它们也回不来。”
“那容先生觉得这事应该怎么了结?”
容斯珩说:“你那些书,我照原价十倍赔给你,算是代替冉晴给你道歉。”
冉晴连忙点头:“是啊唯一,你尽管说价格,多高都可以,反正现在有我在,你要多少你哥哥都会给你的。
要是他敢不给你,我帮你治他!”
徐唯一笑了。
冉晴这哪是道歉啊。
她这是还嫌刺激徐唯一不够猛,要再往她的心上补一刀。
恰在这时,门铃响了。
徐唯一借机跑了出去。
一开门,是一个陌生但是很和善的脸孔。
“请问,这里是徐唯一小姐家吗?”
“我就是。”
“徐小姐你好,我是之前跟你联系过的汽车中介,你那台车我们帮你找到买家了,买家已经把款项打进了监管账户,今天是代替买家来提车的。”
徐唯一点了点头:“车在车库里,跟我来吧。”
容斯珩跟了出来,问道:“你要卖车?”
徐唯一点了点头:“嗯。”
“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卖车?”
徐唯一笑了:“你不是说要帮冉晴赔钱给我吗?
我想把旧车卖了换一台法拉利,不行?”
“齐教授,我考虑好了,去国外继续深造读博。”
电话那边,齐教授很开心:“你能想通最好了,以你的能力,止步于现在太可惜了。
我现在帮你安排,大概一个月左右,你最近好好准备准备。”
徐唯一“嗯”了一声:“好的,谢谢齐教授。”
“对了,你哥哥放心你一个人过来吗?
他那么宝贝你,我真怕他不同意。”
徐唯一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他……”诊室外面,小护士突然敲了敲门:“徐医生,主任说有个很重要的病人来了,让你立刻去一下。”
徐唯一点了点头,可是一偏头,却看到了外面走廊上一个熟悉的面孔。
她穿着宽大的孕妇装,微微显怀,未施粉黛,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温柔的递给她一杯热水。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女孩子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然后撒娇似得抱着他的手臂晃啊晃,男人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闹。
小护士没听到她回应,提醒了一声:“徐医生?”
“嗯,我听到了,马上去。”
电话里的齐教授说:“你先去忙,我安排好学校这边给你打电话。”
“好的。”
“记得跟你哥哥好好说,他从小看着你长大,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国也是情有可原,好好沟通。”
徐唯一再一次抬起头,看向外面的那一对相互依偎着的男女。
“他会答应的。”
以前的容斯珩可能会担心,甚至有可能扔下所有工作陪她一起去国外,但是现在——他估计巴不得她走的远远的,不要打扰他的新生活。
徐唯一挂了电话,去了主任办公室。
主任笑着跟她说:“是病人点名要你来负责她生产之前的一切事宜,小徐,我给你介绍一下……不用介绍啦,我们早就认识徐医生啦。”
容斯珩和冉晴推门走了进来。
冉晴跳过来一把抱住了徐唯一:“唯一,不好意思哦我一直没告诉你,是你哥哥说,没满三个月不能往外说,你知道的,我肯定是听他的啦。”
容斯珩手里拿了好多东西,粉色的保温水壶,粉色的女士外套,还有一个粉色的女士手提包。
冉晴喜欢粉色,她的所有东西都是粉色的。
而粉色,是徐唯一最讨厌的颜色。
容斯珩轻轻劝了冉晴一句:“你小心点,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不要还总是这么蹦蹦跳跳的。”
冉晴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继续抱着徐唯一哼哼唧唧的抱怨:“唯一,你哥哥可真啰嗦诶,他总是还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闷死我了。”
容斯珩无奈地说:“哪有小孕妇要去做过山车的?”
“哼,那我要吃冰淇淋你也不让啊。”
冉晴继续抱怨:“唯一,你都不觉得他很烦吗?
你这二十多年都怎么过来的啊?”
她这二十多年,是被容斯珩捧在掌心里过来的。
她从小父母都出了意外,从记事开始就是在容家长大的。
容斯珩比她大五岁,她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容斯珩已经是个翩翩少年了。
容斯珩宠她宠的无法无天,有时候连容叔叔和容阿姨都说他:“你再这样宠下去,唯一以后找男朋友都难。”
是啊,如果以容斯珩作为标准去找男朋友,那她一定会孤独终老的。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得上他对自己的爱护。
容斯珩在她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底线,只有一点——他不允许唯一叫他哥哥。
明明老师同学们都知道他们是兄妹,但容斯珩就是不许。
徐唯一那时候也很困惑,问他为什么。
容斯珩只是轻笑了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傻瓜。”
后来,徐唯一更大了一些,情窦初开,终于似懂非懂地明白了他的心意。
她一开始是吃惊,后面就都是甜蜜。
可当她想要跟他把话说明白的时候,容斯珩却牵起了另一个女孩的手。
冉晴是她最好的闺蜜。
上学的时候,她就经常来容家,跟徐唯一一起写作业。
但是冉晴学习成绩一般,最后走了美术特长生的道路,参加了艺考。
也是因为这样,她认识了容斯珩。
徐唯一知道他们的事情,还是因为冉晴有一阵子很困扰,老师要求她画一个人物速写,但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模特。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冉晴的画——她画的是容斯珩,裸体。
虽然只是上半身,但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徐唯一太了解容斯珩了。
如果不是对他喜欢的女孩,他绝对不会答应这么冒昧又荒唐的要求。
徐唯一抬起头,看向容斯珩,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那个……恭喜你们啊,很快就要当爸爸妈妈了。”
容斯珩的反应很生疏:“谢谢徐医生。”
“谢我做什么。”
“冉晴这一胎不稳,之后几个月还要麻烦你,多照顾她。”
主任笑眯眯地说:“原来容总是小徐的哥哥啊!
那就太好了,小徐也算是亲自照顾自己的大嫂和未出生的侄儿,肯定更加尽心尽力。”
“主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科室那边还有几个医嘱没下,病人都等着呢。”
徐唯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主任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她第一件事就是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闹钟。
一个月。
一个月后,她就会离开这里了。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去打扰容斯珩和冉晴的美好生活了。
徐唯一当然是听过这些道理的,可从顾彬口中说出来的话,总像是多了曾让人笃信的魔力,她回过头笑了一下:“我会努力的。”
他们心照不宣的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顾彬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再看不见徐唯一的身影,这才准备驾车离开。
可宽阔的马路上却总有一辆车跟他过不去。
无论他是拐弯还是故意兜圈子,这辆陌生汽车都死死追着他不放,并且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人很是摸不着头脑。
顾彬盯着后视镜看了一会儿,等瞧清楚开车的司机的模样,便放弃报警的念头,转而靠边停车。
这辆车的司机果然跟他做出一样的选择,也选择不远处的车位将车停了进去。
顾彬率先下车,走过去叩响了车窗:“表哥,好久不见,你想跟我聊一聊么?”
容斯珩当然也认识他,但面对这位没什么交情可言的表弟,只落下车窗,淡漠称呼道:“如果表弟有空,并且乐意赏光的话。”
顾彬看了眼腕表:“我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
容斯珩哼笑一声:“足够了。”
他话音里带上了令人不解的敌意。
顾彬心底有个缓缓升起的猜测,但他毕竟没有证据,相比于贸然提问,还是更喜欢用稳妥的方式解决问题,他提议:“你吃饭了么?
附近有家餐厅不错。”
容斯珩毫无兴趣的否决:“我吃过了,不如找个地方喝杯酒,德国最不缺的就是啤酒馆吧。”
这与其说是在商量,倒不如说是在交锋。
话音里的敌意浓烈的都快溢出来了,明明他们从前交集甚少,根本没有矛盾。
顾彬感到很莫名其妙,却也没有示弱的道理:“没问题。”
他们当真找到一家啤酒馆坐了下来,并且随便照着酒店上的推荐点了两杯酒,虽然谁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这个时间段正是酒馆一天中生意最冷情的时候。
气氛本就偏于冷清,只有悬挂在墙壁上用来回放球赛的电视多少发出了些许动静。
顾彬主动打破了沉默:“表哥,你忽然来德国,是有工作要出差么?”
容斯珩不想也没有跟他寒暄的打算,开门见山道:“我是为了找我女朋友来的,徐唯一,你应该认识。”
话音里的醋意不是靠深呼吸就能压住的。
顾彬注意到他下意识攥紧了的手,垂眸笑了一下,如实答道:“是啊,我们都是齐教授的学生,是同门,平时又在一起工作,在手术台上搭档,当然很熟悉。”
容斯珩忽然想起了徐唯一用平淡语气提起过的一件事,试探道:“她不喜欢吃西餐,听说是有人帮忙做饭,你们认识么?”
他锐利目光中像是多了层冰碴。
顾彬神色不变,他点头道:“齐教授让我们互相照顾,所以我看她吃不惯德国菜,索性就多做了一份帮她带饭,反正一个人带也是带,两个人一起吃还能有个伴。”
容斯珩的表情随着他的话音阴沉到底,但是没有立刻发作,只下巴微抬,故作不在意的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你,那我就替你大嫂谢谢你了,这阵子多亏有你照顾她,否则我工作忙碌,前段时间实在是没办法陪在她身边,就算她跟我闹别扭也只能等到今天才赶过来,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们闹别扭了么?”
顾彬看起来很诧异的问。
容斯珩点头:“嗯,但是问题已经解决了,就不必再辛苦你照顾她了,我会亲自照顾她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变故,只是来得有些太快了。
顾彬细细打量着容斯珩的神情,最后得出结论说:“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道谢,因为我照顾的是徐医生,她能替自己做主,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代替她做事。”
他不等容斯珩发作,又纠正道:“表哥,你们根本还没有结婚,在这种情况下,徐医生只是我的同门朋友,不能算是我的大嫂,况且我不认为她会喜欢你给的这个称呼。”
短短几句话把容斯珩心底的痛处和雷区扎了个遍,他冷笑道:“顾先生,没想到你对我的私事竟然这么了解,她知道自己的同门对她怀有不轨之心么?”
反唇相讥并不是什么难事。
顾彬自始至终心平气和。
他看得出来,容斯珩根本是在粉饰太平,寻常的小矛盾何至于让徐唯一难过成那样?
他胸口一阵发闷,是发自内心的替她感到难过。
齐教授已经帮她跟学校沟通好了,徐唯一一落地,就顺利办理了入学手续。
学习期间,还可以在学校下属的医院实习。
一个月过去,她的世界已经焕然一新。
徐唯一很满意现在的新生活。
对她来说,德国的一切都很陌生,这固然是个挑战,但至少她不需要再面对从前的人和事。
齐教授一如既往的照顾她,这天中午,特意约了他们几个同门一起吃饭。
地点定在了医院附近的德国餐厅。
徐唯一到的早,同齐教授寒暄过后,开始百无聊赖地翻菜单,时不时的再跟其他同门的医生聊几句,话题基本围绕着医院里的事和这顿饭。
“天天吃医院里的工作餐,真是吃得我都快变成工作餐了,今天得好好放纵一下。”
“听说这家店的烤猪肘特别正宗。”
“我来这边之后一直都在连轴转,忙得都快日夜颠倒了,唉,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得过多久……”同来的医生基本也是从国内来的,比她来得早一些,大家基本都认识,聊过几句就算是混熟了。
徐唯一从旁听着,加深了对这边了解的同时,也觉得挺有意思。
齐教授笑呵呵的说:“好好的聚餐都快被你们办成倒苦水大会了,这顿敞开了点,我请,就当是补偿一下你们受伤的心灵,顺便也给徐唯一接风。”
众人发出欢呼,纷纷开始报出自己要吃的菜。
徐唯一出国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重口腹之欲,吃什么都能活的人。
但这时看着花里胡哨的菜单,第一次犯了难:“呃,我就要一个香肠拼盘吧。”
这道菜看起来很寻常,总不至于会翻车。
等到菜单转回到齐教授手里,有人疑惑的问了句:“顾医生怎么还没来?”
顾彬身为麻醉师,是各个科室医生公认的好搭档,这种事不应该会单独落下他才对。
正在大家商量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询问情况的时候,旁边过道上传来脚步声,是他恰好到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顾彬打完招呼,主动跟徐唯一搭话说:“徐医生,我出门时看到你,本来想问要不要一起来,没想到你走的那么快。”
他是笑着讲的话,想来是选了个相对熟悉的人打趣,岔开迟到的话题。
徐唯一并非有意无视他,而是真的没注意到,让出身边的位置给他说:“不好意思,我确实没听到,快坐吧。”
他们认识时间不算太久,但工作上够合拍,渐渐的就熟悉起来了。
齐教授见他们两个挨着坐,眼睛瞬间亮得放光,跟他们聊的话题也逐渐跑偏,几乎没几句还跟医学工作有关了。
“我是一把年纪,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但二十多岁的时候,通宵住在实验室里做数据也不怕,就这样还能抽出空来跟你们师母约会。”
“医生这一行看起来是受人尊敬,可有些苦水只有同行才能明白。”
“小顾,你跟唯一籍贯一样,生活习惯差不多,平时要互相照顾……”末尾这句让大伙儿开始浮想联翩。
徐唯一初来乍到,连周围路线都还没熟悉明白,哪里能反过来照顾的了顾彬?
这分明是在叮嘱顾彬多照拂她。
容斯珩的脸色黑沉的可怕。
冉晴看见容斯珩把这些东西甩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要不好了。
她心下一横,为了求他原谅自己,不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道:“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爱容太太的身份?”
冉晴愣了一下:“思珩……不要叫我!”
他只恨自己看穿的太晚了。
冉晴周身一颤,意识到他已经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索性恨声道:“是,我确实是想当容太太,但这难道有错么?
我跟徐唯一从小一起长大,凭什么她什么都有,但我什么都没有!”
容斯珩终于又看了她一眼,愤怒的质问道:“她真心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可你呢?”
“哈哈!”
冉晴含泪笑了,“真心?
她从小就聪明漂亮,又有你宠着护着,当然可以说自己是真心的,但那不过是施舍罢了,如果我过得比她更好,她根本不可能还需要我这个陪衬!”
容斯珩收回了目光:“你没救了。”
说完这句,他对守在门外的手下一招手,等他们进来,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她疯了,送她去该去的地方吧。”
冉晴如遭雷击。
她从嫉妒中清醒过来,想要扑过去继续哀求,但容斯珩的手下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他们将她拖了出去。
等她的哭喊声消失不见,容斯珩垂眸看向手机里刚收到的讯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了徐唯一这么久,总算寻到了跟她有关的蛛丝马迹。
虽然只是一个大致方向——她果然是去了国外,只是因为对外自称Winnie,这才避开了容家的搜寻。
容斯珩记得这是她护照上的英文名,他一直在用她的中文名寻找,没想到她这次如此决绝。
有了这个努力方向,助手很快就又有了新进展,前来汇报道:“容总,我有小姐的消息了,她现在在德国的医学院进修……”容斯珩不等把话听完,起身道:“马上订去德国的机票,要最近一趟能起飞的航班。”
助手诧异的问;“您今天的会议怎么办?”
容斯珩没有丝毫犹豫:“取消。”
他是翌日上午抵达的德国。
没有休息更没有倒时差,在机场洗澡换了身衣服,又灌了杯咖啡,便直奔徐唯一的学校,然后在图书馆外面成功堵到了她。
徐唯一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偶尔才会学校找些资料,没想到刚好赶上他来。
两人隔着台阶和来往的学生四目相对,一个激动的眼睫发颤,薄唇翕动,另一个则是目光平静的毫无波澜,仿佛只是看到了陌生人。
容斯珩习惯了徐唯一永远追逐他的目光,此时对上她平淡的视线,顿时感到难以忍受,快步上前去到她身边,轻声道:“唯一,是我。”
“我看到了。”
徐唯一说着,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远离了他。
容斯珩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眼里只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徐唯一的面容,她比从前瘦了不少,虽然目光明亮,并不憔悴,但还是看的他心疼。
徐唯一侧首避开他的目光:“你找我什么事?”
容斯珩挡住她的去路:“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到这边之后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他在飞机上是仔细想过的,这次见面一定要好好跟她说话,澄清误会。
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才刚刚见面,语气就变得急促起来。
氛围随着变得不对劲了。
徐唯一平淡道:“不为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反正你也有自己的生活。”
容斯珩登时急了:“所以你不辞而别,跟我断联,就是打算要彻底甩开我,对么?
如果是因为冉晴的事,我们可以谈一谈。”
徐唯一将目光落回到他身上,动作轻而坚定的点了头,然后拒绝道:“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她对他和冉晴都是死了心的,连问他想谈什么的打算都没了。
况且谈什么呢?
谈她未来的大嫂和侄子侄女么?
徐唯一没把心里话说出口,但容斯珩透过她的目光,还是看懂了。
她想要快步离开,却跟他擦身而过时被他握住了手腕。
容斯珩:“你跟我走,我们换个地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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