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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当时已惘然裴珩苏诗言结局+番外

裴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镇国公府嫡女,这无上荣耀背后的代价,是幼时三次遭歹徒掳走。父亲派三百暗卫保护我,连入太学都要八辆朱轮马车护送。

主角:裴珩苏诗言   更新:2025-05-31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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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珩苏诗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首当时已惘然裴珩苏诗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镇国公府嫡女,这无上荣耀背后的代价,是幼时三次遭歹徒掳走。父亲派三百暗卫保护我,连入太学都要八辆朱轮马车护送。

《回首当时已惘然裴珩苏诗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镇国公府嫡女,这无上荣耀背后的代价,是幼时三次遭歹徒掳走。

父亲派三百暗卫保护我,连入太学都要八辆朱轮马车护送。


得知宋之昭尚在人间,且暗藏锋芒,我心头阴霾尽散,开始筹备婚事。

这日踏入绣坊,熏香混着丝线气息扑面而来。


再睁眼时已躺在自家朱漆门槛前。

屋内药香刺鼻,隔壁暖阁传来许念柔娇弱嗓音:
裴珩言面色刹那间惨白,踉跄着倒退半步,眼底尽是惊惶失措。

他死死盯着我与宋之昭交握的手,破碎的呢喃着:“诗言,你……”话音未落,一名小厮气喘吁吁奔来,他将一封信递给裴珩言。

展开信纸,许念柔的字迹洇着水渍:“表哥速至前庭!

大祸临头!”

裴珩言深深剜我一眼,转身疾步而去。

踏入前庭的瞬间,他如坠冰窟,巨大的素绢屏风上,正映出他与许念柔相拥于榻的身影,就连他颈间朱砂痣都清晰可见。

“这、这断无可能!”

裴珩言踉跄着扶住廊柱,“那日我饮了迷魂酒,怎会……”许念柔披着单薄中衣,跌跌撞撞扑来,鬓发散乱间露出颈侧红痕:“表哥,你醉后……柔儿拼死相拒,却……”话未说完,不知为何,一堆宾客聚集在一块,议论纷纷。

消转眼间,消息飞速传开,许念柔顺势依偎入他怀中,声音凄厉:“表哥,我清白已毁,你要为我做主!”

裴珩言血气上涌,踉跄着推开许念柔,夺过案上的砚台泼向屏风,又发疯似的冲向喜堂。

可惜,红烛早已燃尽,我与宋之昭正携手向来宾敬合卺酒。

裴珩言刚要闯入,却被守卫长枪拦住:“新婿婚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府外周围的说书人,竹简上写着:裴府侍郎酒后无德,玷污表妹名节!

裴珩言丑事败露!

“诗言!”

裴珩言隔着红绸大喊,声音破碎,“听我解释!”

我父亲的之后怒气冲冲,扬手便是一记耳光,怒斥裴珩言:“我瞎了眼才将你收作门生!

即日起,贬为杂役!”

又指着许念柔冷笑,“不知廉耻的东西,明日便去祠堂行三书六礼!”

裴珩言瘫倒在地,许念柔却死死攥住他衣袖,娇声泣道:“表哥,如今满城皆知,你若负我……”宋之昭长臂揽住我的腰,在耳畔低语:“夫人乏了?

我扶你去歇。”

望着裴珩言失魂落魄的模样,我轻轻倚入宋之昭怀中,头冠上的明珠随动作轻晃。


洞房花烛夜,我坐在铜镜前卸下珠翠,突然撇见宋之昭立在门外,指尖反复摩挲着衣摆。

“之昭,”我转身唤他,“自拜堂后你便神思不定,是不是有心事?”

他喉头微动,似是下了极大决心:“姑娘,我早已知晓,你倾心之人原是裴公子。

与我成亲,不过是想气他一回,对么?”

我垂眸轻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攥紧腰间玉佩,语气涩然:“与姑娘相伴的日子,是我此生至幸。

但若只是意气之争……不如及早说开,莫误了良缘。”

言罢便要收拾行囊,“明日一早,我便回江南老家,反正尚未行合卺礼。”

我忍俊不禁,轻移至他身侧,玉指轻覆在他唇上:“宋之昭,我既嫁与你,便是真心实意。”

他猛地抬头,眸中翻涌着情绪:“可……可外头传言我与歌姬往来,还有……那些腌臜话,我早已查清。”

我拉他在锦榻上坐下,“西北商道重开,是你孤身入险境谈成契约;漕运争端,亦是你周旋三月平息风波。

至于那些风月传闻……”我掩唇浅笑,“不过是陪客商应酬罢了。”

、他眼底的阴霾渐渐散去,眸子亮了起来,忽地握住我的手:“说到西北商道,我倒有个新法子!

敦煌废弃的驼队驿站,可改建成……”见他侃侃而谈,袖子随意挽起,执笔在宣纸上勾勒图纸的模样,当真气宇轩昂。

更鼓敲过三更,我困意渐浓,倚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恍惚间被他轻柔抱起,放入锦被中。

“睡吧,夫人。”

他的唇轻轻落在我额间,“来日方长,我定要让你知晓,选我宋之昭,便是选了一世安稳。”


晨光透入寝殿,我刚睁开眼,便见宋之昭端着食盒迈入内室,神色凝重:“裴珩言在府外守了整夜。”

我披上云锦披肩走到回廊,只见裴珩言跪立在青石板上,他锦袍褶皱凌乱,眼下乌青浓重。

见我现身,他猛然抬头:“诗言,容我解释!”

“没什么可说的。”

我转身欲走。

“且慢!”

他嗓音沙哑,“那日我被奸人灌醉,可你不该将画影公之于众!

念柔她……她一个闺阁女子,这般名声毁了可如何是好?”

我冷笑打断,“既已行过苟且之事,这会儿装什么正人君子?”

裴珩言突然怒吼:“你分明倾心于我!

何苦用这般手段报复?

自小到大,你眼中何曾有过旁人!”

“是我瞎了眼。”

我居高临下地睨他,“你为护许念柔打断我腿时,怎没想过我的痛楚?”

他面色骤白,踉跄后退:“你……你如何知晓……滚吧。”

我挥袖落下珠帘,“你的好表妹还在府中等你呢。”

裴珩言无奈迎娶许念柔,而我与宋之昭乘船南下,外出游玩小岛。

在河流之上,宋之昭终于吐露藏了多年的心意:“还记得及笄那年,你在御花园摔破膝盖吗?

是我最先寻到你。

可裴珩言一来,你便再瞧不见旁人……”我心口发紧,原来在追逐裴珩言的岁岁年年里,身后始终有双炽热的眼眸。

游玩归来,我们刚下马车,一道黑影骤然扑到我面前来,我来不及反应“啪!”

裴珩言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恶狠狠的对我吼道:“为何要这般害我?!”


宋之昭迅速将我护在身后,府中侍卫立刻上前制住裴珩言。

他狼狈地跌在地上,嘶吼道:“苏诗言!

你把念柔藏到何处去了?”

我惊怒交加:“休得胡言!

我什么时候动过她?”

“今早上她被歹人掳走,索要三千金!”

裴珩言红着眼眶,“偏偏你今日归来,天下哪有这等巧事?”

寒意顺着脊背爬起,前世被掳的记忆如潮水翻涌而来,那座塔楼、锋利的匕首切割着我的手指、滴落的鲜血……我攥紧宋之昭的衣袖:“我知一处所在。”

一路上,裴珩言在后座不断质问:“若不是你,为何知晓此地?”

我抿唇不语。

马车停在城郊废屋前,裴珩言欲冲进屋时,我猛地拉住他:“且慢!”

恰在此时,楼顶传来对话声:“你不是说裴珩言对你言听计从?

怎的还不见人?”

我僵立当场,那沙哑的嗓音、阴森的笑声,与前世折磨我的劫匪分毫不差!

我死死攥住宋之昭的手,他反手将我护在身后。

“慌什么?”

许念柔娇笑传来,“他定当以为是苏诗言所为,正好借刀杀人!”

裴珩言心下一惊,面色惨白。

我心中猛地一震,前世那场劫难,莫不是这毒妇一手策划?

脑海里再次浮现前世的画面,前世劫匪曾言:“要怪便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彼时我以为是裴珩言,如今想来,竟是许念柔!

劫匪嗤笑:“你也是无用!

既已成亲,怎的连银钱都捞不到?”

许念柔冷哼:“裴珩言不过是苏家一条看门犬,钱财都在老匹夫手中。

若非为攀附苏家……那你怎不去勾引老东西?

做这小娘子的继母!”

劫匪狂笑在空荡的楼顶回荡。

裴珩言不敢置信的脚步后退,眼神失落。

正此时,劫匪掏出火折查看时辰,又摸出信鸽欲传信。

裴珩言怀中的鸽哨突然作响,他颤抖着取出竹筒,却迟迟不敢打开。

片刻后,远处传来金锣声,衙役蜂拥而至。

许念柔见状立刻变了脸色:“官爷救我!

民女被歹人掳至此地!”

“放你娘的屁!”

劫匪一脚踹过去,“不是你教唆老子讹钱?!”

“”在场都有几个人证,亲耳听到你与歹徒的谋划。”

官衙役严声说道。

许念柔不敢相信,可看向裴珩言失魂落魄的脸时,心中瞬间得知事情败露,她仓促想跑开,却被人拖入囚车。

裴珩言呆立当场,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当夜我与宋之昭回府,见他蜷缩在角门阴影里,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荡然无存,形容憔悴不堪。

“诗言……”他声音嘶哑,“我……”
裴珩言跪在我面前,颤抖的道:“诗言,是我错了。”

我冷眼看着他,“无事便请回吧。”

我转身打算离开,他突然伸手扯住我的衣袖:“容我讲完!”

“此前种种,是我误信她被你刁难……”话音渐弱。

我嗤笑出声:“不过是个自称远房的孤女,你连族谱都不查便收留?

到底是蠢笨,还是甘愿被妇人蒙骗?”

转身时,他眼前飞过一只信鸽。

展开密函的刹那,纸张“啪嗒”坠地。

他跌坐在哪,悔恨的拍打着头颅。

一月后,我名下的醉仙楼开业。

我立在街畔看着楼里生意兴隆,宋之昭在我身旁默默陪伴,我心满意足刚要出门,忽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一辆惊马拖着货厢疯了般冲来!

我腿脚发软,千钧一发之际,一辆玄色马车斜刺里撞来!

两辆车轰然相撞,木屑纷飞,撞得稀碎。

满脸血污的许念柔踉跄而出:“贱人!

为何还不死!”

府中侍卫立刻将她制住,而变形的车厢里,浑身浴血的裴珩言被人抬出。

医馆内,裴珩言艰难睁眼,见我瞬间红了眼眶:“对不住。”

他气息虚弱,“许念柔有了身孕,获允保外调养。

我劝她打掉孽种,不想她竟迁怒于你……”我淡淡应道:“她伤重难愈,胎儿也没能保住。”

我转身欲走,裴珩言突然剧烈挣扎,眼中翻涌着悔恨:“我记起来了!

前世你被掳那日……”我心头颤动,他竟然想起了前世之事……他猛地扯断腕间绷带,翻身从床上滚下来,头磕在地板砖上:“诗言!

是我猪油蒙了心,害苦了你!”

我喉头发紧,终是哽咽道:“裴珩言!

你可知我当时有多绝望!”

往事再现,我仿若又置身那无尽的痛苦之中。

“他们一刀刀斩断我的手指。”

我下意识握紧完好的右手,仍似能感受到钻心剧痛,“我等了整整一日夜,可你呢?

带着表妹游湖赏荷,调走了所有暗卫!”

裴珩言猛地抬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疼得实在熬不住了。”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从塔顶跃下。”

屋内安静,“那时我腹中……已有三月身孕,还未来得及告诉你。”

提起往事,我不禁哭了声。

裴珩言如遭雷击,僵坐在地。

突然,他扬手重重扇在自己脸上,“啪”的声响在屋内回荡。

一下又一下,直打得脸颊高高肿起,嘴角鲜血淋漓:“诗言!

求你原谅我!”

他膝行向前,我后退半步避开他的触碰。

“原谅?”

我冷笑,“你可知断指之痛?

可知绑匪每过一个时辰便传信威胁,而你始终杳无音信时,我有多绝望?”

声音渐缓,“那日暴雨倾盆,我拖着残躯爬到塔顶。

浑身冰冷,可一想到死后不必再等你的消息,竟觉得解脱。”

裴珩言发出凄厉哀嚎,蜷缩在地以头撞地:“我是畜生!

是我害死了你和孩儿!

诗言!

求你给我个赎罪的机会!”

他红着眼眶,声嘶力竭:“此生我定……没有此生了。”

我打断他,“从你信她不信我的那日起,我们两世的情分,都断尽了。”

我掀开帘子离去时,身后传来他绝望的哭喊。

长廊外,还回荡着他压抑的呜咽。

次年,小女儿满月宴上,我收到一个木匣。

内有田契房契,还有一张泛黄的画卷,十二岁的我正将桃花酥递给裴珩言,而角落处,宋之昭抱着礼盒,目光却痴痴望着我。

我轻抚这画上宋之昭的脸庞,“这一世,我终于没有错过你。”

“夫人在看什么?”

宋之昭见我呆愣在原地,抱着女儿凑过来。

我轻轻合上木匣,“不过是些旧物罢了。”


后来听闻,裴珩言双腿尽废,坐着轮椅去了极西终年落雨的边陲小镇。

有人说曾见他在雨中独坐,膝头摊开的画卷早已被雨水洇花,可他依旧坐在那,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又像是对此生毫无期待。

裴珩言在那潮湿的小镇里,守着回忆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再也没能回到京城。

而我与宋之昭的日子,却愈发安稳顺遂。

宋之昭总是会在晨起时为我簪花,也会在夜半为我披衣。

我们的小女儿精灵古怪,咿呀学语的时候,庭院里时常回荡着她洪亮的笑声。

我在桃花树下绣着花,看着桃李纷飞,父女二人在院中追赶。

曾经的爱恨纠葛,都渐渐的隐去,成为一抹随风而散的尘埃。

阳光温柔地洒在宋之昭身上,映得他眉眼愈发柔和。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错过错的,才能与对的相逢。

而往后余生,我只需牵着眼前人的手,慢慢走过这人间烟火,便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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