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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尽,物是情非小说结局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帝要将最宠爱的大公主赐婚给我,我拒绝了。只因前世,我与大公主成婚三十载,临终前她却声称要与陆延昭同葬。我拖着病体为她守陵十载,弥留之际才发现她在外居然有一个私生子。那一刻我才明白,深爱多年的妻子,到死都在为陆延昭守身如玉。她不是不能行房,不会生养,只是从未爱过我。我肝肠寸断,呕血而死。再睁眼,回到了皇帝赐婚这天。这一次,我宁愿要先天残疾的二公主,也不要她了。“居安,朕的两个待嫁公主中,你想娶哪个为妻?”御书房中,皇帝和煦地看着我,说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贵妃打趣道:“陛下多此一问,天下人都知道沈世子痴恋大公主,还有第二选择吗?”是啊,天下人都知道我恋慕大公主。我与她少年夫妻,也曾同骑一马,就连薨逝之时,她嘴里都念叨着想吃樱桃,至死...

主角:陆延昭沈世子   更新:2025-06-05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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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延昭沈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花月有尽,物是情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要将最宠爱的大公主赐婚给我,我拒绝了。只因前世,我与大公主成婚三十载,临终前她却声称要与陆延昭同葬。我拖着病体为她守陵十载,弥留之际才发现她在外居然有一个私生子。那一刻我才明白,深爱多年的妻子,到死都在为陆延昭守身如玉。她不是不能行房,不会生养,只是从未爱过我。我肝肠寸断,呕血而死。再睁眼,回到了皇帝赐婚这天。这一次,我宁愿要先天残疾的二公主,也不要她了。“居安,朕的两个待嫁公主中,你想娶哪个为妻?”御书房中,皇帝和煦地看着我,说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贵妃打趣道:“陛下多此一问,天下人都知道沈世子痴恋大公主,还有第二选择吗?”是啊,天下人都知道我恋慕大公主。我与她少年夫妻,也曾同骑一马,就连薨逝之时,她嘴里都念叨着想吃樱桃,至死...

《花月有尽,物是情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皇帝要将最宠爱的大公主赐婚给我,我拒绝了。

只因前世,我与大公主成婚三十载,临终前她却声称要与陆延昭同葬。

我拖着病体为她守陵十载,弥留之际才发现她在外居然有一个私生子。

那一刻我才明白,深爱多年的妻子,到死都在为陆延昭守身如玉。

她不是不能行房,不会生养,只是从未爱过我。

我肝肠寸断,呕血而死。

再睁眼,回到了皇帝赐婚这天。

这一次,我宁愿要先天残疾的二公主,也不要她了。

“居安,朕的两个待嫁公主中,你想娶哪个为妻?”

御书房中,皇帝和煦地看着我,说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

贵妃打趣道:“陛下多此一问,天下人都知道沈世子痴恋大公主,还有第二选择吗?”

是啊,天下人都知道我恋慕大公主。

我与她少年夫妻,也曾同骑一马,就连薨逝之时,她嘴里都念叨着想吃樱桃,至死都没闭眼。

我以为她是真的馋那口鲜,却忘了,陆延昭的藩地就盛产樱桃。

手中的梨花簪碾破了皮肉,血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我从重生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忍着痛意开口:“陛下,臣想聘二公主为妻。”

贵妃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皇帝脸上也闪过一丝意外。

“你可想好了?

诏书一下,便再也不能反悔了。”

我一字一顿道:“此生无悔。”

忽然想起,前世我对大公主说过同样的话。

洞房花烛夜,她愧疚地对我说:“我不能尽妻子义务,也无法为你生儿育女,你可会后悔娶我?”

我答:“此生无悔”。

在誓言出口的那一刻,我便辜负了沈家,舍弃了权力和抱负。

甘愿无儿无女守她半生,将身上的傲骨一点点敲碎,只龟缩后宅做她的驸马。

她薨逝后,我离开繁华皇城,自请去荒凉地为她守陵。

十年风霜雨雪,都没有浇熄我对她的思恋。

直到那个俊秀的青年来认亲。

他对着皇帝唤外祖父,眉眼间糅合了大公主和陆延昭的优点。

我才恍悟,原来我的妻,死不瞑目不是舍不得我,而是舍不得陆延昭和他们的爱子。

三十载的两情相悦,都只是我一厢情愿。

重活一世,我不想再重走那条荒凉无望的路了。

以皇帝对藩王的忌惮,我们这些质子逃不脱择公主为妻的命运。

既然非要选,我宁愿选先天残疾的二公主。

皇帝见我态度坚定,叹了口气说道:“拟旨吧,赐婚二公主司马淳和平南王世子沈居安,七日后成婚。”

门外大公主司马黎和二公主司马淳,一站一坐,不约而同地看向我。

见我出来,司马黎笑了,眼里带着笃信:“居安,父皇让我们何时成婚?”

我停下脚步,静静地注视着她。

此刻的她,脸上光洁细腻,还没有爬上皱纹,活脱脱的少女模样。

笑起来尤其好看,两汪梨涡让人迷醉。

这张脸我描摹过无数次,梦里想,醒时念,沉沦了四十年。

如今再看,却已不复当初的悸动,只剩下无边的寒凉。


见我不言语,她提高音量唤道:“居安?”

我收回思绪。

已经选二公主为妻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下。

只说了成婚时间:“七日后。”

前世她骗了我那么久,这一世,我也想看看她蒙在鼓里的样子。

这时,陆延昭的声音响起:“祝贺殿下和居安兄大喜!

你们成婚时我定要去讨杯喜酒喝!”

听到他的话,司马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若是前世此时,我会以为她在害羞。

但三十年夫妻,何其了解彼此。

我知道,她在伤感。

听着心爱之人送上新婚祝福,她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早就碎了吧?

正如我见到她和陆延昭私生子的那一刻。

心碎成一片一片,怎么拼,都拼不起来。

陆延昭大步走过来,站在了司马黎身旁。

两个人都是一身玄衣,十分登对。

曾经我问过大公主:“殿下年纪轻轻,为什么不喜鲜亮的颜色?”

她说:“鲜亮的颜色不稳重。”

我信了她的说法,命人将驸马府的一应陈设都换成了玄色。

却从没想过,这是陆延昭的喜好。

为了跟他相配,她真是用了心。

司马黎看着我,扯动唇角,撑起了一个不达眼底的笑:“只愿君心似我心,不复相思意。”

陆延昭眼中黯痛一闪而过。

他们当着我的面,将隐晦的爱意说到极致。

可笑我像个傻子,听不懂其中真意。

说完她释然一笑。

大约是想到了陆延昭的未来。

等我跟她成婚,她会以思念亲族为由,把我绑在皇城。

然后倾尽一切为陆延昭奔走,送他就藩,助他成为一方诸侯。

而我只能囿于小小后宅,眼睁睁看着沈家没落,最后落个断子绝孙的下场。

我压下心头的闷胀,走到二公主的轮椅旁。

轻声说:“臣送殿下回去。”

二公主惊喜地抬眼:“谢......谢谢世子。”

她眸子轻颤,像初生的幼鹿,脸上飞起了两抹红晕。

前世,我的目光都在司马黎身上,从未留意过她。

对这似有若无的情愫,自然也不知。

只记得二公主嫁给了陆延昭,随着他就藩。

双十年华就病死了。

司马黎以凭吊妹妹为名去了藩地。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那次,跟陆延昭珠胎暗结,有了私生子。

我不理会司马黎和陆延昭诧异的目光,推着轮椅往后宫去。

身后传来了对话声:陆延昭问:“他怎么突然对二公主这么上心?”

司马黎自信道:“为了讨我欢心罢了,他一向如此,凡是跟我有关的,都上心。

如今成婚在即,他这个做姐夫的,关心妻妹也是应该的。”

司马黎还是和前世一样,吃定了我爱她。

可这次,我再也不会把自己栓上锁链交到她手里。

“世子的手流血了。”

推着轮椅走在宫道上,二公主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随之递来了一块锦帕:“擦擦吧。”

差点都忘了,掌心有伤。

方才大公主离得那么近都没发现,二公主却注意到了。


一阵清幽的白檀香从她身上传来,稍稍缓解了我心底的郁结。

我浅笑:“谢殿下关怀,无碍,血已经干了。”

她收回锦帕,双手搓着帕子,小巧的贝甲似乎要把帕子抠出洞来。

半刻,才嗫喏着唇问:“世子手里的簪子,是要送给皇姐吗?”

我紧了紧手,心下一片晦涩:“不是,闲来无事雕着玩的,不值钱的东西罢了。”

这支梨花簪,我亲手雕刻,打磨,花费了数百日。

确实是打算送给司马黎的。

前世她得了簪子,一次都没戴过。

我以为是不舍得戴,可在她薨逝后,整理遗物才发现,簪子被随意丢到了多宝阁角落里吃灰。

原来,她根本瞧不上这只素银簪。

不被在意的人,心意也微贱如土。

我自嘲地勾唇,随手将梨花簪丢在了宫道旁。

二公主欲言又止,沉默了一路。

第二天,我亲自去猎场打猞猁兽,做迎娶公主的聘礼。

没想到,遇见了大公主和陆延昭。

我的羽箭先射中了猞猁兽。

陆延昭的羽箭紧随而至。

司马黎莞尔一笑,理所当然地说:“居安,这只猞猁兽让给延昭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说:“延昭的箭法比你好,猞猁兽定是死于他射的那一箭。”

我握紧了手里的弓,指节泛白。

是啊,陆延昭的箭法怎么会差?

她安排公主私卫陪他练武,又亲自陪他行猎,宁愿忤逆皇帝也要帮陆延昭培植势力。

不像我,只因她说不喜欢男人舞刀弄剑,就丢了喜爱的弓马,一心一意守着她。

弄得自己武艺生疏,刀剑蒙尘。

重来一次,我不想再退,也不想再庸庸碌碌过一辈子了。

捡起猞猁兽,我平静地开口:“南地传统,成婚前男子要亲手为新妇打猞猁,这是聘礼,不能让。”

这还是第一次,我没顺着她的意做事。

司马黎脸色一沉:“既然是给我的东西,那我就作主,送给延昭了。”

她以为,我是为她打的猞猁兽。

陆延昭嗤笑:“区区一只猞猁,居安应该不会吝啬吧?”

我望着并肩的两人,目光发凉:“殿下,臣说了,不让。”

司马黎气极:“沈居安,还未成婚你就敢忤逆我,当心我让父皇收回成命,取消你我的婚约!”

前世我对她千依百顺,她也可以装作淑雅贤惠。

现在我只说了一次“不”,她就装不下去了。

记忆中让我心动的那个司马黎,身影越来越模糊了。

我不再纠缠,翻身上马离开。

带着猞猁兽回到世子府。

没多时,司马黎找了过来。

她满脸怒气地冲进府中。

在看到院子里堆得满满当当的聘礼时,怒气消失了大半。

“居安,没想到婚期这么紧,聘礼还能准备得这么齐全,看在你用心的份上,猎场的事我原谅你了。”

她随手拿起聘箱里的碧玉攒凤钗说:“这钗子太过素雅,不配我,让礼官换一个。”

又拎起鎏金薰笼,撇撇嘴:“居安,你怎么这么粗心?

我不爱焚香,要薰笼何用?”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这是给二公主的。

可话在喉头翻滚几圈,又咽了下去。

她将所有聘箱打开,检视了一圈。

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拉住我的手说:“居安,你对我这么好,我们婚后一定可以相敬如宾。”

什么是相敬如宾?

敬是不动情,宾是不交心。

相敬如宾无非是客客气气过一生,无情也无爱。

就像前世她对我那样。

风声呜呜,刮得我心口发麻。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爱我至深,一定不忍心我跟父皇母后骨肉分别,你上书留在皇城好不好?

回藩地的机会,就给延昭吧。”

她终于说出了,来找我的真正目的。

皇帝不会允许我和陆延昭同时回藩地。

她留住我,就能送走陆延昭。

用我对她的真心,给陆延昭腾出建功立业的机会。

我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解释道:“藩地贫寒,我也不忍心你回去受苦,让延昭回去最妥帖。”

前世她说,皇帝不喜质子太出众,让我谦让陆延昭是为了保护我。

又说跟陆延昭一起长大,友情深厚,要动用公主府势力助他。

我信了四十载。

任由沈家因为我的藏拙,后继无人,日渐衰败。

我以为她是真心为我好,却原来只是不想让我跟她的陆世子争权。

对上她期待的目光,我淡淡开口:“陆世子若是想回藩地,应该去求圣上,而不是让殿下以美色替他开路。”

她蹙眉:“居安,你胡说什么?

你以前是最明事理,识大体的,怎么三番两次跟延昭过不去?”

“你此生最大的梦想不就是跟我长相守吗?

这次你依着我,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我笑了。

拿什么补偿?

用三十年不同房,还是用那个让我成为天下人笑柄的私生子?

对她炽热的情愫彻底熄灭了。

我退后一步,疏离地行礼:“男女有别,殿下自重。”

从前我想跟她亲近,她都是抗拒的那一个。

她知道无论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不会放弃爱她。

这次她破天荒地主动,我却只想远离。

她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委屈道:“你变了,从前明明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的,你是不是觉得成婚在即,就可以和那些薄幸的男子一样,随意对待我了?

你若真是这样想,就打错算盘了。

我司马黎,绝不可能被男人拿捏。

你要是不愿留在皇城,大婚之日我便不出现,看你一个人怎么成婚!”

说完她径直离开了世子府,临走前把聘箱踢得七零八落。

我默默地码好聘箱。

又写了折子递到宫里,请旨成婚之后回藩地。

当夜,她带着陆延昭离开了皇城,一起去了温泉行宫。

他们日夜相伴,乐不思蜀。

还让随行的画师画下行乐的场景,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到我面前,想逼我妥协。

前世见到她和陆延昭的私生子时,我忍不住去想,他们背着我是如何的恩爱。

每想一次,都心如刀绞。

如今亲眼见到,她醉卧在陆延昭怀里,他俯身给她渡酒,唇齿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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