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正则朵朵的其他类型小说《朱正则朵朵结局免费阅读画下那片海,再用帆布鞋踩出自己的路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檀市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像一把刀,割开这座港口城市的喧嚣。我站在“海潮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手里的红酒杯映出霓虹的光,晃得人眼晕。朱正则站在我身后,衬衫领口松开,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旧疤。那是十年前,他为我挡刀时留下的痕迹。“朵朵,明天我签完合同,就彻底收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烟草的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转过身,裙摆擦过大理石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十年来,我习惯了这样的夜晚——他忙完生意,回到这间冷冰冰的顶层公寓,带着一身硝烟味,抱住我,像抱住最后一块浮木。“收手?”我笑了一声,语气里藏不住的嘲讽,“朱正则,你真觉得那些人会放过你?”他没答,眼神却沉了沉,像是海面下暗涌的波涛。他走过来,手指轻触我的脸,指腹粗糙,带着...
《朱正则朵朵结局免费阅读画下那片海,再用帆布鞋踩出自己的路番外》精彩片段
海檀市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像一把刀,割开这座港口城市的喧嚣。
我站在“海潮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手里的红酒杯映出霓虹的光,晃得人眼晕。
朱正则站在我身后,衬衫领口松开,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旧疤。
那是十年前,他为我挡刀时留下的痕迹。
“朵朵,明天我签完合同,就彻底收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烟草的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转过身,裙摆擦过大理石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十年来,我习惯了这样的夜晚——
他忙完生意,回到这间冷冰冰的顶层公寓,带着一身硝烟味,抱住我,像抱住最后一块浮木。
“收手?”我笑了一声,语气里藏不住的嘲讽,“朱正则,你真觉得那些人会放过你?”
他没答,眼神却沉了沉,像是海面下暗涌的波涛。
他走过来,手指轻触我的脸,指腹粗糙,带着淡淡的金属味。
那双手,沾过血,也曾在我身上游走,点燃无数个深夜。
“朵朵,别跟我犟。”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我的额头,气息温热,“我累了,想过点正常日子。”
我推开他,裙子肩带滑落一寸,露出肩头的纹身——一朵小小的栀子花,是十八岁那年他亲手为我刺上的。
“正常日子?”我冷笑,“那我算什么?你的过去,还是你的累赘?”
他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他压下。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点燃一根烟,青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散开,像我们之间越来越模糊的界限。
那一晚,他没再说话,只是把我拉进卧室,床单被揉得一团糟。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像是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口气。
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我盯着地上的蕾丝内衣,脑子里一片空白。
“朵朵,如果我跟你说,我要断了……”他咬着烟,语气轻得像在试探,“你不会跟我闹吧?”
我心口一紧,像被谁掐住。
他这话,听着像玩笑,却像刀子,割在我心上。
我接过他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呛得喉咙发涩。“朱正则,你当我还是十
八岁那个傻丫头?”
十八岁,我穿着廉价帆布鞋,追着他跑遍海檀市的码头,陪他躲债主。
那时的朱正则,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码头工人,住在一间漏水的出租屋里。
现在,我二十八岁,学会了画插画,学会了在黑白两道的夹缝里生存,也学会了在他面前藏起眼泪。
我起身,捡起地上的外套,准备离开。
他长臂一勾,又把我拉回怀里。
窗外的雨开始下,哗啦啦地砸在玻璃上,像要把这座城市淹没。
他的吻落在我颈侧,带着点酒味,声音低哑:“雨大了,晚点走,嗯?”
我推开他,笑得有些凉薄。“这场雨能下多久?你又能留我多久?”
他眉角跳了跳,没说话。
沉默中,他手机亮起,屏幕上跳出一个名字——纪娜。
“正则哥,你不是说今晚来接我吗?”电话那头,女孩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一个人在酒吧,好害怕……”
我僵在原地,看着他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他扔下一句话:“朵朵,你是个聪明人。纪娜,她跟你不一样。她太干净了,我得护着她。”
干净?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吊带裙,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这些年,朱正则按照他的喜好打扮我,红唇、黑丝、香水,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现在,他却说,我不够“干净”。
我没说话,推门离开。
雨水砸在脸上,冷得刺骨。我没回头,但听见他车子的引擎声,在雨幕中渐行渐远。
公寓里空荡荡的,只有我收拾行李的声音。
朱正则发来一条消息:我这段时间不在,你把东西收拾好。两周后,我会找人换锁。
我没回,默默清理这间住了七年的公寓。
每一件物品都带着回忆——那个青瓷花瓶,是我们第一次吵架后他买来哄我的;那张画架,是我开始学插画时他送的生日礼物。
可现在,这些东西都像笑话,嘲笑着我的十年。
手机又亮起,他又发来一条:有事给我打电话。除了名分,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我盯着屏幕,鼻腔酸得发胀。
十年前,海檀市的码头还是一片腥臭的
鱼市场,我穿着校服,追在一个穷小子身后,信誓旦旦地说:“朱正则,我不要未来,我只要你。”
那时的他,住在一间半地下的出租屋,墙角长满霉斑。
雨夜里,我脱下湿透的帆布鞋,钻进他怀里,他的体温像火,烧得我忘了寒冷。
我们淋着雨,在消毒水味的诊所里,他咬着牙缝针,我攥着他的手,疼得发抖。
他说,等他站稳脚跟,第一件事就是娶我。
现在,他站稳了,却要跟我说“朋友”。
我点燃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窗外的雨下了两天,海檀市泡在潮湿里,像一座沉没的孤岛。
我睡不着,半夜爬起来,翻出一只旧手链。
那是朱正则用他母亲留下的银锁融的,送我时,他说:“朵朵,这辈子,我只要你平安。”
平安?我攥着手链,指甲掐进掌心。
十年的爱,换来一句“她跟你不一样”。我二十八岁了,不能再犯浑。
家里人早就给我安排了出路,等我回去,给另一个男人一个名分。
我决定离开海檀市,回到北城。
临走前,我去了朱正则的码头仓库——他起家的地方,现在却冷清得像座废墟。
牛仔裤、白色帆布鞋,我没化妆,头发随意扎成马尾。
仓库里的人没认出我,直到我摘下帽子,有人低声喊了句:“朵姐?”
从前,他们喊我“嫂子”,现在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仓库里堆满集装箱,空气里弥漫着海水和机油的味道。
一个小弟凑过来:“朵姐,声哥最近跟那个网红纪娜走得近,大家都觉得,你跟声哥才是天生一对。”
我自嘲地笑笑。
十年前,我是海檀市艺术学院的学生,画板上全是港口的风景。
后来,我跟了朱正则,学会了在刀尖上跳舞,学会了画他想要的女人——妩媚、叛逆、风情万种。
现在,他却嫌我“俗艳”,喜欢上了纪娜的“干净”。
正说着,仓库大门被推开,朱正则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纪娜。
她穿着一件oversize的卫衣,牛仔裤磨出破洞,帆布鞋上沾了点泥,看起来像十八岁的我。
朱正则的目光扫过我,停在她身上,眼神柔得像春水。
“朵朵,你查过纪娜?”他的语气带着质疑,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
我愣住,看着纪娜无辜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的打扮,她的模样,分明是有人研究过朱正则的口味,精心设计的圈套。
可我懒得解释,倔强地抿唇。
他轻嗤一声,嘲讽道:“穿得再像,也不是十八岁了。朵朵,你跟我犟什么?”
我眼眶一热,差点没忍住泪水。
他却继续说:“十年,你开个价吧。”
开个价?
我攥紧拳头,声音都在抖:“朱正则,你说什么?”
“耽误你十年青春,你开个价。”
他双手插兜,不占因果。
纪娜拉住他的袖子,小声劝:“正则哥,别这样,朵朵姐也没做错什么。”
他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语气宠溺:“乖,听话。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我胃里一阵翻涌,低头看见手腕上的银手链。
十年前,他亲手给我戴上,说要我平安喜乐。
现在,它却松得像个笑话。
我咬牙,生拉硬拽把手链扯下来,扔进仓库外的海水里。
“朵朵!”
他冲到海边,跪在湿漉漉的码头上,伸手去捞,却什么也抓不到。他的眼神猩红,像丢了魂。
我没说话,转身走进雨里。
海檀市的雨,冷得像刀,割开我最后一点留恋。
雨幕中,我漫无目的地走,直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身边。
车窗降下,俞炜坐在驾驶座,撑着一把伞,眼神清冷却温柔。“朵朵,上车。”
我愣住,盯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俞炜,北城艺术圈的新星,也是我父母为我选的未婚夫。
十年前,我厌倦了他的克制与温和,逃到海檀市,追逐朱正则的炽烈。现在,他却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我钻进车里,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的发抖。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指尖不小心擦过我的锁骨,带起一阵电流。
他的气息里有淡淡的松木香,像他画室里的味道,干净得让人心动。
“朵朵,你这样,叔叔阿姨会心疼。”
他启动车子,语气平静,却藏着点责备。
我低头,扯了扯湿透的T恤,笑得有些自嘲:“俞炜,你还管我?
”
他没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车内点着檀香,暖黄的灯光洒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他清隽的轮廓。
我靠在座椅上,倦意袭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醒来时,车停在北城的老宅前。
俞炜侧身看我,眼神深得像夜海。“朵朵,忘掉上一段,最好的方式是开始下一段。”
我心跳漏了一拍,盯着他微红的耳廓,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手指轻划过他的衬衫领口,声音软得像撒娇:“俞炜,你是说,你吗?”
他喉结一滚,明显僵住,语气却依旧克制:“朵朵,别闹。”
我没退,指尖滑到他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脸。
他的唇很薄,抿成一条线,像在压抑什么。我低笑:“俞炜,你怕什么?”
他没说话,眼神却暗了暗,像被点燃的火苗。
下一秒,他扣住我的手腕,气息逼近,声音低哑:“朵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没答,凑过去,唇几乎要碰上他的。
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是朱正则的来电。我想挂断,却不小心按了接听键。
“朵朵,你东西落在我这儿了。”他的声音很冷,“过两天我来北城,给你送过去。”
我没说话,俞炜却轻笑一声,接过手机:“朱先生,朵朵很忙,怕是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朱正则暴怒:“俞炜,你敢碰她,我弄死你!”
俞炜挂断电话,盯着我,眼神里多了点戏谑:“朵朵,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红着眼,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唇凉而软,带着点松木的清香,像一场迟来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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