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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死后,亲戚撬了她金牙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冲进殡仪馆告别厅时。三舅掰着我妈的嘴,拿着钳子正在撬我妈的金牙。三舅妈在捋戒指,二舅妈在撸手镯。大舅抓着我妈右手,吃力地掰着大拇指……看到我后,三舅举起手里带血的金牙,晃了晃:“若微,你妈欠我们几十万,人死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先收点利息。”看着眼前的一众“亲戚”,以及大舅手中的红印泥时,我笑了。父母双亡的好处就是,再也没人能管着我了。一众奇葩亲戚,你们,准备好了吗?----告别厅不大,后面供桌摆着遗像,前面放着个玻璃棺。三舅龇着一口大黄牙,笑地满脸褶。见我过来,他将金牙死死攥在手心,防备的看我:“都说亲兄弟明算账,这是你妈生前欠我的,我可不讲人死债消那一套!”我静静地看着一众“亲戚”,看着这些我妈生前真心以待的兄弟姐妹,内...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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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妈死后,亲戚撬了她金牙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冲进殡仪馆告别厅时。三舅掰着我妈的嘴,拿着钳子正在撬我妈的金牙。三舅妈在捋戒指,二舅妈在撸手镯。大舅抓着我妈右手,吃力地掰着大拇指……看到我后,三舅举起手里带血的金牙,晃了晃:“若微,你妈欠我们几十万,人死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先收点利息。”看着眼前的一众“亲戚”,以及大舅手中的红印泥时,我笑了。父母双亡的好处就是,再也没人能管着我了。一众奇葩亲戚,你们,准备好了吗?----告别厅不大,后面供桌摆着遗像,前面放着个玻璃棺。三舅龇着一口大黄牙,笑地满脸褶。见我过来,他将金牙死死攥在手心,防备的看我:“都说亲兄弟明算账,这是你妈生前欠我的,我可不讲人死债消那一套!”我静静地看着一众“亲戚”,看着这些我妈生前真心以待的兄弟姐妹,内...

《我妈死后,亲戚撬了她金牙小说》精彩片段

我冲进殡仪馆告别厅时。

三舅掰着我妈的嘴,拿着钳子正在撬我妈的金牙。

三舅妈在捋戒指,二舅妈在撸手镯。

大舅抓着我妈右手,吃力地掰着大拇指……看到我后,三舅举起手里带血的金牙,晃了晃:“若微,你妈欠我们几十万,人死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先收点利息。”

看着眼前的一众“亲戚”,以及大舅手中的红印泥时,我笑了。

父母双亡的好处就是,再也没人能管着我了。

一众奇葩亲戚,你们,准备好了吗?

----告别厅不大,后面供桌摆着遗像,前面放着个玻璃棺。

三舅龇着一口大黄牙,笑地满脸褶。

见我过来,他将金牙死死攥在手心,防备的看我:“都说亲兄弟明算账,这是你妈生前欠我的,我可不讲人死债消那一套!”

我静静地看着一众“亲戚”,看着这些我妈生前真心以待的兄弟姐妹,内心一片凄凉。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悲怆,三舅嗫喏道:“若微,你妈死了,舅舅们总得为你打算不是,这……”不等他说完,我轻轻笑了:“为我打算?

三舅,你还记得三表姐去年的手术费是怎么来的吗?”

“还有二舅妈,你的腿伤,你记得是怎么好的吗?”

两人低着头不说话,我指向玻璃棺,声音嘶哑道:“是我妈,是那个躺在棺材里却还在被你们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的人!

是她起早贪黑卖鱼,不畏严寒的帮你们,可你们却让她死后不得安宁,你们就不怕她晚上来找你们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三舅身子一抖,手里的金牙掉落在地,可下一刻,他又颤颤巍巍的捡了回去。

大舅咳嗽两声,眉头死死皱着,刚想说什么,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手上的红印泥也瞬间露出来。

我看了眼红印泥,又看了眼心虚地大舅:“大舅,我妈都死了,你拿着红印泥还想让她摁欠条吗?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欠款来源吧?”

话音刚落,我脸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死东西!

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想赖账不成?”

三舅妈收回手,好整以暇的拿着我妈的戒指在手里把玩。

“还我!”

那可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的戒指!

我扑向了她,却被她一脚踹了出去,后背撞在了玻璃棺上。

疼痛从后背蔓延至全身,我趴在地上许久没动,总感觉自己快瘫了。

“喂!

别装死!”

二舅妈踢了我两脚,“你妈身上这点家当,就够她的丧葬费,你要死了,我们可不埋!”

她摩挲着手里的金手镯,看向三舅妈笑的揶揄:“我就说她有好东西吧?

这把赚了诶~~是啊是啊。”

三舅妈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二嫂,金镯子到时候融了,分我点啊,咱都是妯娌。”

“对啊!

都是妯娌!”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那我妈呢?

她是你们的小姑子,舅舅们的亲妹妹!

况且我爸在世时,他可没少帮衬你们!”

“你爸?

你爸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大舅“啐”了一口。

“死东西,克你爸,克你妈,死的怎么不是你?

真是晦气!”

“大舅。”

我声音哽咽,“我妈可是你的亲妹妹!”

“别说那些没用的!”

大舅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晃着“假欠条”。

“看到没,十万!

你妈死了,你就得还!”

我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钱我可以还,但我要我妈停灵三天。”

“三天?!

多贵啊!”

二舅妈声音高了八度,“臭卖鱼的,还放那么久,有人祭拜嘛!”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大舅。

大舅自知理亏,在看到我妈的遗像后心虚道:“行吧,三天就三天。”

几人说完,就留下凌乱的现场匆匆离开。

将我妈衣服整理好,我靠在玻璃棺竟睡了过去。

再睁眼是晚上八点多了。

手机弹出“小艾姐姐”的直播提醒。

我打开与“小艾”的私信,编了条消息,发了出去。


02第二天一大早,三表姐带着一车人,闯进了告别厅。

她边补妆边调试直播设备,又指挥工作人员,围着我妈玻璃棺,摆满了阴间12件套。

四周补光灯一架,我妈本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三表姐满意的看着现场,一把将我揽在怀中,“若微,陪姐做个直播呗,你的身世加上你妈惨死,多好的流量,一会儿咱再上个丧葬用品小黄车,你看我赞助都带来了!”

她指着一屋子物件,顺手打开了前置摄像头。

“笑一个,若微,诶,不对,哭一个。”

三表姐将镜头对准了我们俩。

“姐,我妈已经死了,你不能……”我双手攥成了拳头。

“我知道啊,你昨天晚上不是给我发了消息吗?”

三表姐晃了晃我和她的对话框一脸无辜。

“可是……我妈生前那么疼你,我只是想让你见她最后一面。”

我乞求着,“让我妈安安静静待三天,别折腾她了,行吗?”

三表姐白了我一眼,“她安静待着,欠款怎么办?

姐跟你说哈,今天收入咱们一九分,我九你一,九成里我吃点亏,四成算我的,五成算你还我家钱,怎么样?”

“滚!”

我一把将三表姐推开,“我家根本不欠钱!

欠条是假的!”

她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拽着我头发,将我脑袋摁在了玻璃棺上。

“不欠钱?”

三表姐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我妈对着镜头手拿欠条,双眼通红——“我,张红梅,欠林国人民币8万元。”

怎么可能!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被两个人架到了一边。

他们拿着粉扑,直往我脸上盖。

另一边,三表姐换掉便装,穿上了白色运动背心和超短裙,顶着一张“哭花”的脸。

她打开直播,对着镜头哭诉——“我表妹命苦,姑父早逝,姑姑卖鱼养家,昨天却被无良司机撞死了……去年我手术费还是她给凑的……”三表姐边说边往镜头前凑,顺带把身上本就小一号的背心,往下拉了拉。

接着,她朝着镜头外一伸手,一旁的工作人员将我推了过去。

三表姐将摄像头对准了我的脸。

“我表妹眼睛都哭肿了,额头上这印子,是是她磕了一晚上头磕的,我可怜的表妹……”我心里冷笑,我额头上的印子,不是你刚刚撞得吗?

告别厅里,我和我死去的妈一起充当三表姐的工具人。

看着直播间里“阴间十二套”售卖量不断攀升,三表姐强压着嘴角的笑继续卖惨,最后,她还拉着直播间的粉丝,给我捐了款。

前前后后折腾了仨小时,三表姐累了,说了一句“今晚直播间‘小艾’与你不见不散”后,下播了。

“若微,今晚表现不错,不过我先声明哈,赞助是我拉来的,这些钱你不能分,你能分的只有你的捐款。”

三表姐掏出手机,“一共两万,给你二百,收款码打开。”

“姐,我手机没带。”

我垂下眉眼略显局促。

“那下次吧!

我可没现金。”

三表姐抽出湿巾擦着手,嫌弃的出了告别厅。

临上车前,她捏着鼻子看着我道,“若微,你身上一股鱼腥味,你自己没闻到吗?

不行搁玻璃棺里躺会儿,听说一冷冻身上就没味儿了,你看,你妈就是。”

三表姐自顾自地笑了,那笑声刺的我耳朵生疼。

我叹了口气。

真希望她过几天也能笑得出来。

我掏出放在遗像后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03火化当日,殡仪馆工作人员提醒我,可以把我妈手机留下,做个念想。

我翻遍她全身,才发现手机丢了。

我妈被推进炉子,再出来时,成了灰。

我抱着骨灰盒,去了大舅家。

大舅坐在四合院里喝着小酒,看见我进来,他顶着红脸蛋,挥舞着扫把,厉声喊着:“退!

退!

退!”

他打着酒嗝,说话有点大舌头:“林若微,你把你妈弄这儿来,干……干啥?!”

“大舅,我钱呢。”

我开门见山,“昨天学校组织的捐款,校长说给你了。”

“那是我的钱!

你妈还欠我十几万呢!”

大舅一酒瓶扔在了地上,嘟囔着,“捐的那点,还不够塞牙缝!”

“十几万是吗?”

我伸手,“证据呢?”

“证据……”大舅打了个酒嗝,手在怀里摸了两下,转而“嘿嘿”一笑,“你别想框我,我可没醉!”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所谓的“证据”藏哪儿了。

我把骨灰盒放在地上,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大舅,能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吗?

我保证以后都不来烦您了。”

我朝着大舅磕了三个响头,“我妈昨天晚上托梦给我,她说她一直想回老宅子住一晚,可宅子被您霸占着,她到死愿望也没实现。”

“你瞎说什么!”

大舅打了个寒颤,酒醒了一半,“什么叫霸占,是你们家让我住的!”

“对,我也是这么跟我妈说的。”

我抹了抹眼角:“我说,‘妈,您和我爸当年贷款买的宅子,本来大舅下岗暂住,可这一住就不走了,咱们怎么舍得让大舅露宿街头呢?

所以只能咱们露宿了。

’死丫头!

敢阴阳我!”

大舅朝我抡起酒瓶子。

我一个闪躲撞在来人身上。

抬头一看,是大表哥。

大表哥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提溜起来。

“林若微,别犯贱,哪儿来的滚哪去!”

他一把将我丢了出去,又一脚踹翻地上骨灰盒,“这他妈啥玩意儿?

放路中间挡道!”

骨灰撒的满地都是。

风一吹,我妈就散了……我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大表哥眉毛一挑,来劲儿了。

“呦呦呦,还哭上了?”

大表哥坏笑着抓起一把骨灰,朝天空一扬,“若微你看,天女散花!”

我强忍怒火,将我妈剩下骨灰,重新放回盒里。

“妈,你飘的到处都是,闺女无能,给你收不回来,你晚上可千万别飘去大舅屋里吓他。”

我话音刚落,大舅慌了。

他掩住尴尬,抬手指向四合院角落里的房间。

“去那里住,只能住一晚!”

大舅负手而去。

大表哥蹲在我身边,借着我衣服,擦了擦手,转身也走了。

我抱着我妈骨灰盒,推开了角落那间房。

这原来是我房间,如今成了大舅堆杂物的地方。

杂物堆里,还有我大舅妈的遗像和骨灰坛子。

早些年,我妈劝过大舅,让大舅妈入土为安,大舅说什么也不同意。

我一直以为是他“深情”,后来才知道,他是觉得墓地太贵,放家里不用花钱。

我把我妈骨灰盒放在大舅妈隔壁,对着两人拜了拜,只求她们保佑我,能在这堆东西里找到我想要的,保佑我晚上行动顺利。


04学费,全校就我没交。

我回到卖鱼摊,刨开了今早第一条鱼。

我得赚点钱,先活命。

守灵的三天里,除了三表姐押着我直播带货,大舅卷跑捐款,二舅妈和三舅妈也没闲着,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

她们什么值钱的都没翻到,气急败坏地把我家所有带“电”的东西都拆走了。

大到花屏旧电视,小到漏电吹风机。

我熟练刨着鱼肚子。

摊位前,出现了一群人。

为首的大汉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摊位转让合同,“小姑娘,从今天开始,你家这摊位就是我们的了。”

我有点蒙,“我妈没说过要转让,今年租金我们也交了。”

“你妈?”

大汉摆摆手,“不不,我们跟你三舅妈谈的,是她拿着你们家摊位合同找的我们。”

大汉顿了几秒,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让费两万多,不够你花吗?

不去上学,怎么还走上苦情路线了。”

我懒得解释,蹲在地上继续杀鱼,“你们和我三舅妈谈的,那就去找她要摊子,钱没给我,这鱼摊就不是你们的。”

“呦呵?

还挺能狡辩。”

大汉抬手,向身后手下示意,“去,帮小姑娘打包,腾地方。”

我挡在鱼摊前,朝几人深深鞠了一躬,“没这个鱼摊,我活不下去,求求你们了。”

“不带这么玩的吧?

收了转让费又不腾地方,一个萝卜两头切?”

大汉有些不耐烦,“我告你说,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站在原地未动,因为我不知道,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儿。

我和我妈已经在这鱼摊住六年了。

“聋了吗?!”

大汉一把将我拨开,“一边去,别碍事!”

“叔叔,求你了,别收我鱼摊,行吗?”

我轻轻拉住大汉衣角。

“不行!”

他一甩手,我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鱼盆里。

我挣扎起身,却踩在了鱼鳞上,反被鱼盆扣在了底下。

“你们看她,好像一只王八!”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

四周传来哄堂大笑。

我瞬间红了眼,一把掀翻扣在身上的鱼盆,“欺负我很好笑是吗?!”

看热闹的人群自动往后退了两步,一些人掩住了口鼻。

我知道是我身上的腥臭味,熏到他们了。

我站在鱼摊前,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贴着头皮,脸上粘着鱼鳞,杀鱼水从我身上“啪嗒,啪嗒”往下滴。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透了。

“行了行了,别装可怜,不好使!”

大汉一脸厌恶,转头看向手下,“还愣着干嘛!

拆啊!”

众人应了一声,朝我身后鱼棚走来。

“不准动我家!”

我捡起地上杀鱼刀,转身朝最近的人挥去,“你们走开!

走开!”

那人躲开攻击,对着我抬腿就是一脚,“给老子滚!”

我被踹出去老远,后背撞在别人身上。

“抱歉,我来晚了。”

一个年轻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他慢慢夺下我手中杀鱼刀,“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

我抬头看去,确定是那个人回来了。


05顾泽。

一个只大我几岁,却是我小叔的25岁青年。

他用杀鱼刀抵着大汉后背,跟他们讲道理。

最终,我们商量好了两个解决方案,一是给我一周时间搬家,二是摊位费加上违约金,赔钱。

我搬不了家我也没钱赔,小叔说不急,先找个地儿洗澡换身衣服,不然容易感冒。

他开车拉着我停在一栋别墅前,门开的瞬间,里面人愣住了。

“表姐好。”

我朝三表姐打了个招呼。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进而堆起满脸假笑,拉我进了屋,“若微,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呕……呕……”三表姐闻着我身上的鱼腥味一直干呕,小叔有些看不下去。

“我说你不至于吧?”

小叔满眼嫌弃,“怎么?

怀孕了?”

三表姐不恼反笑,她贴在小叔身边,嗲声嗲气,“小泽,说什么呢?

我可还是单身,几年不见,亏你还记得我。”

小叔架起胳膊支开三表姐,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浴室搁哪儿呢?”

三表姐吃瘪,只得悻悻收回手,转而指向二楼,“那儿。”

小叔轻轻推了我一把,“洗澡去。”

我正要上楼,却被三表姐一个健步挡在了楼梯口,“若微啊,姐这儿下水道最近有点堵,不是不让你洗哈,主要是你身上鱼鳞这么多,我怕……”三表姐穿着睡裙,倚在楼梯上,身材若隐若现,她有意将大长腿往前伸了伸,尽显妩媚。

“你要是这样,我家倒也不是不能洗。”

小叔把我拉入了怀中。

三表姐不情不愿让开二楼,“开个玩笑嘛,怎么还当真了。”

小叔没接这茬,继续说着,“麻烦再去找几件衣服,若微能穿的那种,她这身湿衣服得换。”

三表姐肉眼可见的有些恼火。

小叔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只要你今天都听我的,晚上我可以都听你的。”

“嗯。”

小叔抱起三表姐转了个圈,又腾出一只手,朝我做了个“去”。

我有些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他却朝我吐了吐舌头,转身一个公主抱,抱着我三表姐奔沙发去了。

早年,我爸承包工程队时,顾泽大一实习跟着他叔在我爸队里干活。

风吹日晒,给他晒成了小麦肤色,每天工地几头跑,累得他全身八块腹肌,再加上长得还不错,不知道怎么地就吸引了一大帮小姑娘,这其中就有我三表姐。

我三表姐莫名其妙“一眼万年”了,整天都在疯狂追求他。

顾泽性格开朗,人又好,我爸深知三表姐秉性,怕这小子着了道,每天都想着怎么插一杠子。

直到有一天,我爸借着酒劲脑子一抽,就和顾泽拜了把子。

从此他多了兄弟,我多了小叔。

关系发展成这样,三表姐也不好意思下手了。

我打开浴室水龙头,拿出我姐洗脸毛巾裹在脚上,蹑手蹑脚出了门。

我们今天来,还有一个任务,踩点。

楼下传来三表姐淫笑,我打了个寒颤,祈祷我们从她家离开时,我小叔还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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